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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節(jié)課都還沒下呢,教室中就隱隱有種壓不下的躁動,下課鈴響,老師抱著書走出教室,學生們就抄著“家伙”往運動場上去了。 孫文昊拎著個籃球,滿臉興奮,“焯哥,走走走,咱打球去!” 不怪他這么激動,這補課的一個月以來,每天都被課排得滿滿的,雖然他也不聽,可天天悶在教室里對好動的他而言也蠻難受的,感覺渾身都不對勁。 李兆焯站起身,和他們一起順著人潮下樓。 快到四點了,太陽西斜,日頭不似中午來學校那么毒辣,但cao場上被曬過后的余熱,還是把人悶得不行,帶著刺鼻的橡膠味。 體育課上,老師集合完,說是跑了兩圈熱熱身就原地解散了,剩下的時間讓他們自由活動。 這鬼天氣,走兩步就出一頭汗,更別說在cao場上跑圈了。 大半女生以“身體不適”站稀稀疏疏的樹蔭休息去了,剩下的人面露土色地拖著沉重倦怠的身軀在曬得發(fā)燙的橡膠跑道上烏龜似的慢慢挪。 一宣布解散,孫文昊就在cao場上小跑著運球,反手抹了把快滴進眼睛的汗,還邊招呼著綴在后面的三人趕緊去籃球場,如同被栓了太久,突然被主人放出籠子的小狗,可著勁地撒歡。 “誒……”像是看見了什么,孫文昊歡快的腳步突然緩了下來。 謝旭堯見他不蹦跶了,“昊子怎么了?” 孫文昊猶豫著反過頭詢問,“焯哥……你看前面那被圍住的像不像宋林居?” 李兆焯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白衣黑褲,在落日余暉的照耀顯得更加白皙的膚色,清瘦板正的身姿,松一樣。 這哪是像,這就是。 王誠岳原本花錢請了個混混想教訓教訓目中無人,還試圖搶他女人的臭小子宋林居,結(jié)果他一點事都沒有也就算了,那將事搞砸的混混還有臉再坑了他一筆錢。 一肚子的火沒處發(fā),就等著這節(jié)體育課呢。 因著袁雨楨的緣故,他搞來了份9班的課表,進而得知正好他們班的體育課和9班是同一個時間。 既然混混沒用,他就自己來。 叫了幾個小弟就很容易把宋林居圍住了,他總是一個人,很方便他們的動作。 “宋林居是吧?” “我警告你,離袁雨楨遠一點,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在這個學校待不下去!” 王誠岳正拉著臉放狠話呢,就感覺后背被什么重重一擊,感覺內(nèi)臟都要被震出來了,向前踉蹌兩步。 宋林居側(cè)身,躲過想要扶住他的王誠岳。 一抬眼,就看見了笑嘻嘻的栗色微卷發(fā)的少年,他的手還維持著一個投籃的動作,顯然是他扔的球。 少年見他看過來,笑得更燦爛了,可愛的虎牙露出個小尖。 他還看見了少年旁邊的李兆焯。 二人目光相接,李兆焯只是面色冷淡地朝他微微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完全沒有今天早上給他戴眼鏡的自來熟。 宋林居垂下眸。 旁邊視線一溫和,一打量。 只聽咚地一聲,王誠岳狼狽雙膝跪地,乍一看有點像在跪拜宋林居,籃球落在地上。 王誠岳臉色青青紅紅,立刻爬起來,剛想反頭破口大罵,就聽囂張的話語從背后傳來,“喲,這不是那誰……王誠岳嗎?是叫王誠岳吧?” 王誠岳反頭,看清是誰,黑下去的臉硬是扯出抹笑出來,像是煤球被裂了道僵硬的口子。 “是你們啊孫少?!?/br> “剛剛手抽了一下,球就奔你去了,沒砸著哪吧?” 孫文昊狀似抱歉地拍了下自己的右手,不過那力道跟拍蚊子似的。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懶”的營養(yǎng)液嘿嘿,頓時原地滿血,覺得自己又可以了??(???ω?? ?)? 針鋒相對 謝旭堯看他這副作死樣,以拳抵唇,咳嗽一聲,擋住嘴角笑意。 人都跪地上了,還裝模作樣地問他有沒有撞到哪。 后背火辣辣鈍痛的王誠岳干笑兩聲,“哈……哈哈,沒有,沒有,是我不好,擋住孫少你們的路了。” 王誠岳給小弟們使眼色,讓他們趕緊讓路。 圍人威脅這種事畢竟也不怎么光彩,所以他們根本也沒站在路中央,甚至故意站得有些偏,沒擋路讓路這一說。 可王誠岳巴不得這幾個瘟神趕緊走,惹不起他還躲不起么。 孫文昊不但沒走,還擠進他們隱隱形成的包圍圈,他一手搭在被圍住的少年身上,好似才瞧見他,“誒這不是宋林居嗎?” 一副很相熟的模樣。 其余幾人雖作出旁觀姿態(tài),孫文昊一動他們卻是緊跟而上,四人像把利劍,撕破了包圍圈。 被攀住的宋林居身體微僵。 屬于別人的熱度貼上來讓他有些不太習慣,可到底是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 他知道這人是想幫他,因著李兆焯的原因。 又被趁機撞到一邊的王誠岳這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孫文昊這是想為宋林居出頭啊,王誠岳感覺后背更痛了。 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宋林居那死人臉是怎么和他們混到一起的。 孫文昊掃了眼圍了一圈的人,拍了下宋林居的肩膀,“你和他們熟嗎?” 那些人趕緊低下頭去,生怕被眼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