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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林居冷淡地吐出兩個字,“不熟?!?/br> “聽見沒王誠岳,人家都說和你不熟了,下次記著別死皮賴臉湊過來?!睂O文昊雖還是笑著,可笑意不進(jìn)眼底。 這算得上是警告了。 被四個大魔頭盯著的王誠岳哪敢說些什么別的,“是…….是?!?/br>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喲?!?/br> 孫文昊撿起地上被曬得燙手的球,幾人帶著宋林居揚(yáng)長而去。 那伙人漸漸走遠(yuǎn),這邊王誠岳氣才剛松了一半,就見李兆焯突然轉(zhuǎn)頭瞥了他一眼。 寸頭少年鷹隼似的目鎖在他臉上,直勾勾的,像是在記住他的臉,那口氣不上不下哽在喉間,把他嗆得咳嗽了好幾聲。 等他緩過呼吸再抬頭,早已不見那群人的蹤影。 此時王誠岳已是汗意淋淋,被曬得有些發(fā)蒙的腦子里又是害怕又是惱怒,看見在太陽底下一個個縮得跟鵪鶉似的小弟們,心底的氣更不順了。 他重重拍了把離他最近小弟的腦瓜子,“都愣著干嘛,一個個地杵在cao場上曬人干呢,回去回去?!?/br> 被打的小弟縮了下脖子,弱弱地問,“那宋林居呢?要不要……” 他的意思是要不要在這蹲守,等宋林居又是一個人了,繼續(xù)剛才的事。 王誠岳二話不說又是一巴掌,力氣大得像是想把這小子腦子里的水給拍出來。 “要要要你媽呢要,剛剛他們還在的時候怎么沒見你放個屁,趕緊滾回去,丟人現(xiàn)眼的傻逼?!?/br> 他生怕這小子干傻事,到時候那幾位把賬算在他頭上。 至于宋林居,他并不相信那小子能和那些少爺們玩多久,估計那些少爺現(xiàn)在和他交好不過是圖個新鮮罷了。 等他們的新鮮勁過了,弄宋林居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就先讓那小子得意幾天。 幾人走進(jìn)打得熱火朝天的籃球場,宋林居朝他們道謝。 孫文昊笑瞇瞇,看起來乖巧和善,一點(diǎn)沒有在王誠岳面前鼻孔朝天那囂張樣,“沒事沒事,焯哥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br> 被救的事焯哥和他們說了。 對焯哥有恩就是對他有恩,更別說在這件事里焯哥還是被自己牽連了。 果然是因?yàn)槔钫嘴蹋贿^他原本沒想幫他,對于孫文昊的出手相助還是要感謝的。 孫文昊花里胡哨轉(zhuǎn)了把手中的球,發(fā)出邀請,“一起打球嗎?” 看著他似乎要與太陽媲美的燦爛笑容,宋林居輕輕搖了搖頭,“不了?!?/br> 孫文昊也不勉強(qiáng),拍拍他肩膀,好哥倆似的,“行,有事可以隨時找我們?!?/br> 周衍溫和笑著目送宋林居離開,在他清瘦修長的背影上流連了幾眼,而后在李兆焯的盯視下不慌不忙地移開視線。 宋林居走出籃球場時那伙人已經(jīng)不在那處了。 他心里承了孫文昊他們的好意,他們確實(shí)為他減少了很多麻煩。 宋林居走后,謝旭堯手搭在孫文昊肩上調(diào)笑道,“昊子你這也太熱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宋林居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孫文昊看了眼神色淡淡,甚至還有些冷的焯哥。 確實(shí),與焯哥這個正主相比,他不知道熱情了多少倍。 孫文昊把焯哥的冷漠歸咎于他對宋林居還不是很熟。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樣自來熟到就算路上遇見鬼,也能無中生有扯上兩句。 李兆焯睨了眼玩笑的謝旭堯,“廢什么話,還打不打球了?” “打,當(dāng)然打!” 謝旭堯瞥了眼孫文昊,趁他不注意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球。 感覺手中一空,孫文昊立馬去追他,“誒謝狗你這卑鄙小人……” 打完一場酣暢淋漓的籃球賽,四人間的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 就算是孫文昊這么沒心沒肺的人,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打了快一節(jié)課了,周衍一個球都沒進(jìn),連他都進(jìn)了幾個球。 倒不是因?yàn)橹苎懿耍庆谈绮蛔屗M(jìn)。 只要是周衍拿到球,焯哥就跟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一樣,拼命攔截,球在別人手上,焯哥就是待機(jī)狀態(tài)。 要不是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孫文昊都要以為焯哥在故意排擠周衍了。 可他們剛剛不還是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針鋒相對了? 孫文昊想不通,下意識看向除當(dāng)事人之外的謝旭堯,他臉色平靜,既不驚訝也不疑惑,像是知道現(xiàn)在這種狀況的緣由。 這讓唯一游離在外的孫文昊覺著自己就是個二傻子,就這么沒到一節(jié)課的時間,他究竟錯過了個啥? 一直被攔截導(dǎo)致體力消耗有些嚴(yán)重,再加上這個蒸籠般的天氣,讓人比平常更容易感覺疲憊脫力,周衍雙手撐膝微弓著腰,胸膛重起深伏平復(fù)著急促的呼吸。 有汗珠從鼻尖下巴滴落,在藍(lán)色橡膠地上洇開幾朵小花,不過還沒一會兒就被蒸發(fā)得只留下淺淺的水印。 李兆焯也是滿頭大汗,后背汗?jié)褚黄?,但他像平常一樣站著,明顯沒有周衍這么吃力。 他低眸盯著周衍,聲音涼涼,“別拉他下水。” 調(diào)整呼吸的周衍微愣,很快就明白了李兆焯口中的“他”是誰。 原來剛才的針對是為著這件事啊。 周衍好脾氣地笑笑,直起身回視,溫和的嗓音因?yàn)槠v帶了些喘,“你以前都不管這種事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