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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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思瑜后面那句‘不然’還沒說完,再次踉蹌,險些摔倒。 “白洛!”房思瑜喊我一聲,眼睛泛了紅。 “房小姐,我不想再重復,給周部長道歉?!蔽抑貜?,臉色冷著。 到底是不諳世事被寵溺大的大小姐,眼看自己逃也逃不出去,紅著眼看向周瀚杰,“周瀚杰,你敢這樣對我,你信不信我回頭讓二哥開除你?!?/br> 一聽‘開除’兩個字,周瀚杰臉色變了變,上前一步,準備替房思瑜說好話,“白主管,這件事要不就算了吧,我想房小姐應該也不是故意的。” “周瀚杰,房思瑜什么德行,我想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你今天饒過她,她明天未必能饒的過你?!蔽一乜粗苠堋?/br> 聞言,周瀚杰看了房思瑜一眼,低下頭,像是在思忖。 “周部長,賀總是個惜才的人,絕對不可能會因為旁人的一句話就開除自己的得力干將?!蔽倚煨扉_口,點撥周瀚杰。 聽到我的話,周瀚杰秒會意,轉身出辦公室,沖著站著的一眾職員擺手,“上班期間,都站著做什么?還不趕緊回各自的崗位上做事?” 周瀚杰話落,一眾人職員熙熙攘攘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開始工作。 周瀚杰簡單收拾了下辦公室門口的文件,進門,隨手關上房門。 見房門咣當一聲關閉,房思瑜臉色驚嚇,“你……你們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房思瑜,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站到房門口當著所有創(chuàng)意部職員的面給周部長道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不然,你今天恐怕是走不出這個辦公室大門了。”我冷著聲音說。 “白洛,你別太過分,大不了,我,我現(xiàn)在給他道個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狈克艰た目慕O絆的說,說完,也不等我回話,面向周瀚杰,“周,周部長,剛才的事算我錯了,我給你道歉。” 周瀚杰沒想到房思瑜真的能道歉,一時間看看房思瑜又轉頭看看我,像是拿不定主意。 房思瑜道完歉,抿唇,看向我,“我都已經道過歉了,你還想做什么?” “房思瑜,我剛才說的話,你是沒聽明白?我說,讓你站到辦公室門口,當著創(chuàng)意部所有職員的面,向周部長道歉?!蔽乙凰膊凰驳目粗克艰?,一字一句的說,說完,見她不為所動,又問了句,“怎么?還是沒聽懂?” 房思瑜被我逼急了,就差哭出來,“白洛,我都已經道過歉了,你這樣咄咄逼人有意思嗎?” “沒意思,咄咄逼人當然沒意思。”我淡然回應,“房思瑜,你這樣在賀氏鬧騰,不是一次兩次,你剛才當著創(chuàng)意部那么多人的面給周部長難堪,你有沒有考慮過周部長的面子,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的做法,會讓周部長的下屬瞧不起他,以后會不聽周部長的管教?!?/br> 我話落,周瀚杰目光落在我身上,眼底閃過一抹感動,很快低下頭,以作掩飾。 房思瑜看著我,將唇角抿成一條直線,開始耍大小姐脾氣,“我一直都是這樣??!在你沒來賀氏之前我就是這樣!也沒人說我不是??!就算是在我們房家,我也一直是這樣啊!” “你在你們房家這樣,那是正常的,因為那是你家,但這里是賀氏,沒有人有必要慣著你,周部長沒跟你計較,那是周部長素質好?!蔽依渎?,輕呲。 房思瑜的臉被我說的青一陣白一陣,半晌,沒吱聲。 辦公室里的氣氛一度壓抑,房思瑜咬下唇,幾分鐘后,漲紅著臉打開房門,站在辦公室門口給周瀚杰道了歉。 周瀚杰是個識時務的,懂得順坡下驢,紳士的回了記微笑,“房小姐客氣了?!?/br> 在眾目睽睽下,房思瑜頂著一張紅的快滴出血來的臉離開,周瀚杰在我身側吁一口濁氣,“白主管,今天可真的得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幫忙,我今天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周瀚杰說完,垂眼掃了下我受傷的腿,“腿沒事吧?用不用去醫(yī)院?” “去醫(yī)院就算了,我辦公室有創(chuàng)可貼,我貼一塊就行?!蔽一卮?,笑笑,“周部長,你今天早上給我刨了個坑,讓房思雅找我的麻煩,我卻以德報怨,你欠我一個人情。” “是是,我欠白主管一個人情,說起今天早上的事,還希望白主管能夠體諒我,實屬無奈之舉?!敝苠芮檎嬉馇械恼f。 我輕笑,“得了,這么多年的老同事了,咱們兩就別太虛情假意了?!?/br> 聽到我的話,周瀚杰怔了下,很快又綻開笑,“白洛,我以前是真不太了解你,以后,以后咱們兩可就是朋友了?!?/br> “能跟周部長成為朋友,榮幸之至?!蔽逸笭?,寒暄了幾句后,借故離開。 周瀚杰在賀氏工作時間不算短,算得上是老一批的員工,這些年在賀氏,無功無過,不是個鋒芒畢露的人,相反,很懂得韜光養(yǎng)晦。 這次創(chuàng)意總監(jiān)下馬,他卻能明哲保身,就證明這個人是個很有頭腦的人,在公司沒有拉幫結派,懂得進退。 一路走回我辦公室,竊竊私語的人不少,大多都在議論我今非昔比、今時不同往日,就連說話辦事都跟以前大不相同。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現(xiàn)在的我,才是真的我。 進辦公室,我坐在辦公椅上查看自己腿上的傷口,不算深,但也不算淺,原本我以為只是劃傷了一點表皮,現(xiàn)在看來,可不是表皮這么簡單,這道傷痕看起來還是蠻深的。 我盯著傷口看了會兒,好在已經出血自動止住,我思忖要不要貼塊創(chuàng)可貼,辦公室門被咣當一聲推開。 我聽著動靜不悅抬眼,門口站著哭的帶雨梨花的房思瑜,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男人進門,臉上滿是嘲諷,“你就是白洛?” 我坐著沒動,淡定回答,“是我,怎么了?” “就是你讓思瑜當著創(chuàng)意部職員的面給一個小部長道歉?”男人低睨著我,那架勢,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剝。 “是。”我回應,站起身,跟男人隔著一張辦公桌對視。 “呵,你以為爬上了賀二的床就能為所欲為了?這些年,在蓉城爬上賀二床的女人還少嗎?你瞧瞧哪一個是長久的?”男人譏諷。 這些年爬上賀森床的人很多嗎? 我怎么一個都不知道? 我一直都以為這些年在賀森身邊的女人只有我。 男人話落,我沒著急應聲,提提唇角,要笑不笑,“你跟我說了這么多,到底想說什么?” “成,我看你也是個痛快人,那我也不跟你繞彎子,直接跟你說了,出辦公室門,跪下給思瑜道個歉,這件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男人轉身指指房門的方向,臉上是囂張的氣焰。 “如果我說不呢?”我輕笑。 “不?呵呵,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說不?你如果不自己乖乖去門口跪著,那我也就只能破壞下我的做人原則,把你拎過去。”男人邊說,邊活動手腕,“我活這么大,還沒對女人動過手,今天也算破次例?!?/br> 男人話音剛落,他身后,賀森冷厲的聲音響起,“你動手試試?!?/br> 男人聞聲回頭,在看到賀森后,臉色變了變。 “怎么?不是要動手嗎?怎么?是我擋著房門導致你施展不開?沒關系,我可以給你讓開?!辟R森聲音冷的如同淬了冰,但擋在門口的身子卻是真真切切讓開了。 看著賀森的動作,男人一時間拿捏不準賀森的真實想法,試探的問了句,“二哥,這個女人……” “我老婆。”賀森回答,狹長的眸子瞇起,“前幾次請你嫂子吃飯,我記得你哥也在,怎么?你哥沒跟你說?” 男人聽到賀森的回答,臉色倏地一僵,“二哥,你跟這個女人不是玩玩而已嗎?思雅姐已經離婚了,你們兩準備什么時候復合?” 我跟賀森才沒結婚多久,這已經不是第一個期盼我們倆離婚的人了。 我們倆這樣的婚姻應該怎么說?——全世界都在期待我們倆離婚? 思及此,我突然間有些想笑,我這情路還真是坎坷,深愛了多年的男人,原來是把我當替身,當翻身的利器,跟我結婚的男人,不冷不熱、不溫不涼,但是全世界的人都在期待著我們倆離婚。 我腦海里思緒亂飛,賀森已經對男人的問題做出了回答,“是誰跟你說我會離婚的?” “難道不是嗎?思雅姐說……”男人正回話,房思瑜一時情急,伸手將男人的嘴捂住。 男人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沒聽清他說了些什么,男人低頭看房思瑜,淡下臉,一把扯下房思瑜的手,“你騙我?” 房思瑜沒作聲,賀森闊步進門,視若無人的走到我面前,伸出手在我頭發(fā)上摸了摸,眉眼間斂起冷漠,滿是寵溺,“在我這里,沒有離婚,只有喪偶?!?/br> 賀森話落,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深覺他這句話會給我惹來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