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這朋友怕是沒法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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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森話落,辦公室里的氣氛謎之尷尬,我忍不住為自己的小命擔(dān)憂。 這要是房思雅真的愛賀森愛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聽到他這句話,第一想法,會不會率先想著結(jié)束我的小命? 剛剛對我要打要罵的男人此刻慫在一旁不說話,時不時看房思瑜一眼,眼底滿是責(zé)怨。 “現(xiàn)在到下班時間了吧?”我提唇開口,試圖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 賀森低睨我一眼,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那個,回家?”我仰頭注視著賀森,臉上漾著的笑有幾分虛偽。 賀森眸光冷漠的掃過一旁站著的房思瑜,轉(zhuǎn)而看向我,“嗯,去拎包。” 從辦公室出來,我跟賀森并肩走著,一路上,受到了不少公司員工投來的注目禮。 直到走進電梯,那些或羨慕、或嫉妒、或敵意的目光才好不容易隔絕。 電梯里,我長吁一口氣,脊背貼在電梯壁上,“賀總,給您當(dāng)老婆是真累,你要是不給我長點工資,咱們之間的合作怕是沒辦法繼續(xù)了,剛才瞧見沒?已經(jīng)開始威脅到我的人生安全了?!?/br> “你以為賀太太很好當(dāng)?”賀森似笑非笑,從兜里摸出一盒煙,彈出一根叼在唇角準(zhǔn)備點燃,但是在看了我一眼后,收起了打火機。 “沒事,你想抽就抽,我這個人沒那么多講究?!蔽矣袔追钟懞玫男?,心里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 賀森沒回應(yīng)我的話,直到下電梯,他才‘啪’的一聲點燃唇角的香煙,深吸了一口,吐半口煙卷看向我,“聽說,你今天替周瀚杰打抱不平了?” “也算不上是打抱不平吧,或者互利而已?!蔽胰鐚嵒卮?。 “你跟他有什么利益往來?”賀森輕笑著看向我。 “不是你讓我跟他合作那個創(chuàng)意項目嗎?那個項目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結(jié)束,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嘛!”我彎彎唇角你好。, “你這說的都有什么破詞?”走到車跟前,賀森沒有著急上車,而是站在車外,慢條斯理的將指間的香煙抽完,擰滅煙蒂,才有條不紊的打開車門上車。 “什么叫破詞?”我收斂笑看賀森,繞過車身,打開副駕駛車門上車,邊系安全帶邊說:“周瀚杰是什么人?公司里出了名的老油條,在公司這么多年,別的沒學(xué)會踢皮球踢的一流,我還不得瞅著機會趕緊討好他,萬一在今后的合作里他給我使個絆子,我到最后怕是連怎么死都不知道?!?/br> 我話落,系好安全帶,坐直身子,望向擋風(fēng)玻璃外,“今天你開車?趙助理去哪了?” “家里有事,提早回去了?!辟R森回應(yīng),說完,發(fā)動引擎。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賀森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 難道是因為我今天在公司給了房思雅難堪? 嗯,也保不齊是這個原因,雖然他嘴上一直都在說從來沒有喜歡過房思雅,但實際行動上,對房思雅……好像也不怎樣! 我胡亂想著,沒忍住,噗嗤笑出聲,賀森頭偏了下,“什么事情這么好笑?” “沒什么,我就是比較好奇,像房思雅小姐那樣漂亮的女人,賀總居然不動心?不會是……”我說著,目光中故意流露出一絲猥瑣,看著賀森,從頭打量到腳。 對于我這么下流的目光,賀森表現(xiàn)得很是淡然,連頭都懶得回,只是用余光瞥了我一眼,“白主管,如果這話是從別人嘴里說出來,或許我還會覺得別人是無知,但是從你嘴里說出來,我只會覺得你是在用激將法。” “我用激將法對付你做什么?”我賀森得話弄得一頭霧水。 “不清楚。”賀森淡然回答,“也許是覺得我最近對你相敬如賓,心里盤算著占我便宜?!?/br> 我,“……” 賀森話落,見我不說話,削薄的唇彎了彎,“白主管,怎么不說話了?被我戳中了心思?” 我默聲,想說話的欲望值為零。 自從我們倆坦誠相見之后,不僅是我放飛了自我,就連賀森也完全放飛了自我,以前賀森只是在床第之間才會稍稍流露出自己的劣根性,現(xiàn)在倒好,氣死人不償命的段子張口就來。 抵達(dá)‘逸安’,賀森停好車,我們倆一前一后下車,為了防止有人蹲點偷拍,我故意挽著賀森的手臂,大半個身子依偎在他身上。 “賀總,怎么樣?我是不是表現(xiàn)得特別好?”我壓低聲音,用僅我們倆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沒發(fā)現(xiàn),我只感覺到你表現(xiàn)得特別浮夸,你這副樣子被人拍到,別人不會認(rèn)為是咱們兩感情多好,只會誤認(rèn)為是你喝多了酒?!辟R森面無表情的答話。 聞言,我嘴角扯了下,深刻反思自己——嘴挺欠兒的,明知道這個狗男人不會讓著自己,還非得跟他沒話找話找懟。 進門,我倏地松開挽著賀森的手,翻臉比翻書還快。 對于我的現(xiàn)實,賀森見怪不怪,在玄關(guān)處換鞋后,徑直走到冰箱旁,打開冰箱,拿了一瓶冰啤酒出來,啟開,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少喝點吧!我可不想今天晚上連夜出去給你買藥?!蔽易炖锼槟?,往臥室方向走。 “白洛,俗話說有來有往,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喝啤酒吃海鮮拉肚子,我伺候了你一晚上,我喝多啤酒難受,你怎么就不能伺候我?你如果這樣為人處世,咱們兩這朋友恐怕是沒法做了。”賀森手捏著啤酒易拉罐,看著我一本正經(jīng)的說。 我聞聲,頓住腳,回看,“賀總,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會不會覺得臉紅?” “沒有,一瓶啤酒而已,我酒量尚可?!辟R森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聞言,我沖賀森豎起一根大拇指,“賀總,我突然間發(fā)現(xiàn)你真的是個很優(yōu)秀的男人,不僅事業(yè)有成,就連在生活中撒潑耍渾也是一把好手?!?/br> 我話落,提步往臥室走。 回到臥室,我生著悶氣簡單洗了個澡,洗完后邊擦頭發(fā),邊玩浴室外走,剛走到浴室門口,躺在床頭柜的手機鈴聲大作。 我?guī)撞阶呓?,掃了眼,手機屏幕上不知名的來電提醒,狐疑了幾秒鐘,最終還是拿起按下接聽。 “喂,你好,哪位?” “洛洛啊,你現(xiàn)在是不是下班了?賀淮讓我問你一聲,你晚上有沒有時間回家吃飯?” 聽著電話里不算熟悉的聲音,我沉默了會兒,恍然大悟——陳以云! 真不怪我耳拙沒有聽出她是誰,主要我們倆接觸也不多,前兩次見面兒我還都心不在焉,如果不是她提到賀淮,我或許還真想不起她是哪位。 “云姨,我跟賀森回家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我剛洗完澡,今天晚上怕是沒有時間過去了,下次吧!”我淺笑著禮貌回答。 我話落,陳以云沒有立即回話,而是遲疑了一會兒,有些惋惜的開口,“今天你姑媽他們也都在,我原本想著上一次在酒店的時候不歡而散,今天咱們一家人吃頓團圓飯?!?/br> 我握著手機,在電話這頭聽著陳以云的話想發(fā)笑。 陳以云這是明擺著把我當(dāng)傻子看,上次酒店包廂里發(fā)生的事才過去短短一天,我又不是得了健忘癥,剛給了賀森那么大一個難堪,一轉(zhuǎn)頭卻像個沒事人似的約我去賀宅吃飯,這得是多大的心! 陳以云說完,見我半晌沒回話,在電話那頭繼續(xù)說:“洛洛,你不會是在生云姨的氣吧?我知道,賀森的姑媽性子是直率了些,但是她那個人絕對是沒有壞心思的,這不,今天就是她專程買了菜過來,讓我給你們兩打電話叫你們倆回來吃飯的?!?/br> 陳以云說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但是聽在我耳朵里,那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云姨,真不是我不給你這個面子,賀森的脾氣您也知道,就算是我想回去,也做不了他的主?!蔽一卦挼恼Z氣里滿是卑微。 聽到我的話,陳以云頓了幾秒,開口,“要不,我給賀森打一通電話問問?” “好??!”我直接回應(yīng)。 陳以云被我的回話噎的說不出話,許久,干巴巴的笑笑,“那我就打電話試試吧!” 陳以云說完,掛斷了電話,我看著暗掉的手機屏輕笑了下,想:給賀森打電話試試?還需要試嗎?半小時后想都能想到他一定不會去。 事實證明,我實在是太單純了。 我站在穿衣柜前解下浴袍腰帶,準(zhǔn)備換睡裙,臥室門被從外敲響,我忙不迭系好腰帶,幾步走到房門口,打開房門,“有事?” “陳以云讓我們倆回賀宅吃晚飯?!辟R森神色淡然的說。 “你真的準(zhǔn)備去?”我挑眉。 “晚飯懶得做,正好去蹭飯,你收拾下,我去車?yán)锏饶??!辟R森回話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我看著賀森的背影,張張嘴,想說點什么,最后什么都沒說噎了回去。 這回賀宅哪里是去蹭飯,明擺著就是奔著餓一頓減肥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