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藏情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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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一臉愕然,這還是她第一次知道校慶活動的事。 后來蘇以南把話題引到了謝征身上,說他也在男主角預備名單里。 然后意味深長地看了謝征和溫情一眼。 “謝學長是有什么煩心事嗎?一直在喝酒呢。”路萱也注意到了謝征的不對勁。 眼見著男生俊臉泛紅,深邃的丹鳳眼半瞇著,眸光晦暗朦朧,神態(tài)似罪非醒,便關心了一句。 溫情適時將注意力投放過去,恰巧看見謝征勾著妖冶嫣紅的薄唇輕輕笑開,沖路萱擺手:“沒有……我這是開心?!?/br> 蘇以南連忙附和:“我們班在老謝的帶領下奪冠,他開心在所難免?!?/br> “其實大家都挺開心的,對吧老顧,向北?!?/br> 被點名的顧戰(zhàn)和陳向北相繼舉起酒杯,配合地應聲。 后來溫情發(fā)現(xiàn),不止謝征今晚喝了比較多的酒,蘇以南他們也沒少喝。 一個個似乎都是奔著喝醉去的,毫無節(jié)制。 不僅如此,路萱和沈安安也在幾個男生的忽悠下喝了不少。 一頓飯從晚上八點到十點,他們一行九人又轉(zhuǎn)戰(zhàn)到了ktv。 到ktv后,本就喝了不少酒的幾人直接酩酊大醉。路萱和沈安安瘋狂點歌,全都是飆高音的曲目,在包房里鬼吼鬼叫,前所未有的瘋狂。 溫情雖然也喝了點酒,但她意識還是清醒的。 始終都在看時間,怕太晚了,學校宿舍大樓關門。 學校男女生公寓的門禁是晚上十一點左右,溫情算了一下從ktv回學校的路程,大概十分鐘就能到。 于是她卡在十點四十五分招呼路萱她們回去,奈何路萱和沈安安都喝醉了,一把將溫情拽坐在沙發(fā)上,不讓她走。 “難得出來玩,這么著急回去干嘛啊,還沒……盡興呢!嗝!”路萱湊近溫情說話時,呼吸間都是極重的酒味。 除她以外,周柚和沈安安也一致覺得還沒玩夠。 而秦淑月早在半小時前就被學生會主席孟言約走了,如今幾個女生里唯一清醒的人就是溫情,她得負責把路萱她們平安帶回宿舍。 就在溫情苦惱之際,喝得面紅耳赤的顧戰(zhàn)湊了過來,“沒事的沫沫……你就讓她們玩兒吧,大家都在呢,不會出事的?!?/br> 溫情:“……” 他扶了一把走路有些不穩(wěn)的顧戰(zhàn),聽他接著道:“反正今晚你們也別想回去了……” 顧戰(zhàn)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湊過來的蘇以南和陳向北架走了,以至于他后半句話說的什么,溫情根本沒聽清楚。 只隱約捕捉到了“謝征”兩個字。 于是溫情不自覺將視線移到沙發(fā)角落,正歪靠在沙發(fā)上睡覺的謝征。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啤酒白酒雞尾酒,雜七雜八的,看樣子是醉的不輕。 但謝征喝醉酒以后倒是挺乖的,不吵不鬧,就找個地方安靜睡覺。 不像顧戰(zhàn)他們,群魔亂舞似的,一個比一個瘋。 溫情最終也沒能說服路萱她們仨回學校,一直玩到零點以后,睡醒的謝征才強打精神去結賬。 隨后他們一行八人裹著瑟瑟夜風互相攙扶著走在街頭。 按照溫情的計劃,她打算帶路萱、沈安安和周柚去學校附近的賓館開房,但開房需要身份證件,她們之中也就她一個人帶了證件。 給秦淑月打電話,對方接了,但她人已經(jīng)和孟言去了別的區(qū),距離大學城這邊近兩個小時的車程。 于是最終溫情只好接受蘇以南的提議,帶著路萱她們仨,去了謝征在學校附近的住處。 - 一行八人里,只有溫情和蘇以南、陳向北、周柚稍微清醒一些。 謝征一向令人捉摸不透,帶路倒是沒問題,可進了小區(qū)以后,具體的單元樓還是靠蘇以南確定的。 溫情并不知道謝征在校外還有房產(chǎn)。 一想到之前路萱說過,謝征的家世背景一定不比秦淑月差,如今算是見識到了。 謝征的房產(chǎn)是單元樓頂上的大平層。 原本一梯兩戶的房型被他一起買了下來,直接打通,裝成了四室兩廳兩衛(wèi)一廚的大平層,還帶一個頂樓露臺。 電梯直接入戶,物業(yè)那邊配合謝征更改了電梯內(nèi)的設置,頂層需得刷卡才能上行。 溫情和周柚分別扶著路萱、沈安安。 跟在蘇以南和陳向北他們身后,順利進入了謝征家。 入戶玄關處的感應燈循序亮起,廊燈和地燈都是冷白色,光線不暗,卻也不會讓人覺得刺眼。 溫情進門后便被震驚到了,全屋黑白色調(diào)的裝潢就如謝征這個人的性格一樣清冷中透著矜貴。 “不用換鞋了,先把他們扶到床上去吧?!碧K以南招呼溫情,簡單劃分了一下今晚怎么睡。 介于謝征家有三個臥室,溫情她們四個女生被分到了兩個次臥,兩個人一間屋。 主臥留給他們四個男生,八成是準備打地鋪。 溫情和周柚分別吧沈安安和路萱扶到屋里安頓好。 隨后周柚也跟溫情打了個招呼,說要洗洗睡了。 謝征家主臥自帶浴室,蘇以南他們倒是不會忘外面跑。 所以外面的洗手間便給溫情她們用了。 凌晨一點整,偌大的房子里陷入了長久的悄寂。 溫情等周柚洗完澡,不忘打水給沈安安、路萱擦一下臉和手,也好讓她們睡得舒服一些。 等她做完這些,時間已經(jīng)快凌晨兩點了。 洗手間就在溫情住的那間次臥對門,她甩了甩酸痛的胳膊,推開了洗手間的門,打算簡單沖個澡。 結果門內(nèi)洗手臺前卻站著一個人。 浴霸暖色調(diào)的燈光落在男生肌理分明的上半身,褪去了他身上清冷的氣息,平添了幾分溫柔和暖意。 溫情當即便愣住了,眼睛直勾勾盯著洗手臺前赤著上半身刷牙洗漱的謝征,不自覺順著他流暢的腰線看向他灰色長褲的褲腰。 不得不說,謝征的腿是真的長,腰是真的窄,肩也是真的寬。 整個一倒三角黃金比例的身材,肌理勻稱,不僅有腹肌,還有弧度性感的人魚線,一路蜿蜒沒入褲腰去。 這些都是謝征側(cè)身看向門口時,溫情一眼瞟過,瞬間捕捉到的畫面。 即便下一秒男生便對她恍若未見,側(cè)過身繼續(xù)對著鏡子刷牙,他那精瘦野性的身材卻已經(jīng)深深刻入了溫情的腦海。 “對不起!”回過神來的溫情第一時間鞠躬道歉,握著門把手的手緊了緊,作勢就要關門。 洗手間內(nèi),慢條斯理刷完牙,又洗完臉的謝征隨手扯了一條干毛巾,蓋住濕漉漉的碎發(fā)。 他剛洗完澡,趿拉著拖鞋往門口走,一把拉開了洗手間的門。 門外已經(jīng)沒了溫情的身影,謝征眸色暗了暗,回主臥那邊翻了一件寬大的t恤套上。 謝征再次拉開主臥的門出來時,溫情又一次站到了洗手間門口,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問問里面的謝征還要多久。 結果下一秒,旁邊便傳來了男生沉冷的嗓音:“你在干嘛?” 溫情嚇得一哆嗦,錯愕地看向穿上衣服的謝征,不自覺地滾了一下喉嚨。 她將他從上至下打量了一番,見謝征俊臉還染著緋紅,雙眼也似蒙著一層霧,溫情有些好奇,他這會兒是醉還是醒? “我……以為你還在里面?!睖厍槿鐚嵒卮?,隨后出于禮貌,多問了一句,“謝學長你怎么出來了?” 謝征木訥地盯著她看了一陣,動了動薄唇,回答有些呆:“肚子餓了。” “餓了?”溫情瞪大眼,卻見男生鄭重點頭。 似是怕溫情不信,謝征還摸了摸他自己的肚子,補充了一句:“它一直在叫?!?/br> 溫情:“……” 不知道為什么,溫情總覺得此時此刻的謝征和平日里有些不同。 雖然還是面無表情的一張俊臉,看上去清冷淡漠,但他說話的語氣卻有點呆萌可愛。 說他在一本正經(jīng)的賣萌也不為過。 面對這樣的謝征,溫情心里的防線化成了一灘水,莫名想走過去,捏一把他的臉。 似是為了確定謝征是醉還是醒,溫情心如擂鼓般開口,聲音輕顫:“如果……你肯讓我捏一把你的臉,我可以考慮一下給你煮一碗面吃?!?/br> 溫情話落,眼也不眨地盯著謝征,仔細觀察他的反應。 可惜謝征自始至終都沒有反應,似是喝了酒,反射弧有點長,好半晌他才直愣愣朝溫情走來。 男生迎面過來時,溫情屏住了呼吸,連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心下別提多后悔剛才竟然腦熱說了那么一句話。 萬一謝征是清醒的,豈不是會覺得她對他圖謀不軌?!! 就在溫情心里打著鼓,徘徊在逃與不逃之間時,謝征來到了她的面前。 他高大的身軀折下,俊臉湊近、放大,停在距離溫情5厘米左右的位置。謝征沒說話,只用他眼尾染了緋色的丹鳳眼凝著溫情,然后在她漲紅臉之際,徒然抓住她的右手手腕,生拉硬拽著往他臉上湊。 “捏兩把……我想吃兩碗。” 男生僵著俊臉,像是一具任由主人擺弄的機器人。 溫情的呼吸一竭,被謝征大手包裹住的右手漸漸發(fā)熱guntang,她的鼻息間混入了男人吐息間清冽的薄荷味牙膏的冷香。 男生濕熱的呼吸沿著她的鼻翼鋪開,像流火一樣,點燃溫情整張俏臉。 走廊落下冷白燈光,如月華如輕煙,輕籠著他們兩人。 溫情臉熱心亂,右手被動地落在男生臉側(cè),與他咫尺距離、呼吸交融。 她頭腦空白一片,眼瞳映著謝征的眉眼。憑本能呼吸著,悸動著,眼也不眨地看著他,像是入了夢。 靜謐在走廊蔓延開,直到謝征再次出聲,“可以嗎?沫沫……” 他喚她“沫沫”,磁沉的聲線溫柔婉轉(zhuǎn),如電流一般酥麻了溫情的心。 她終于回神,紅著臉抽回了自己的手,往后退了兩步,口吻生硬道:“不許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