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八零當后媽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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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巴不得我進去,然后把錢分了是吧!喪良心的貨!我這是做了什么孽討了你這么個兒媳婦!” 后娘被大家用不善的眼神看著,立刻反駁:“媽你說什么呢!哭花眼了吧?” 后娘也捂著臉開始哭:“我這關(guān)心的話還沒說出口,你就把我打成喪良心的貨,我嫁給秦建國這么多年,照顧倆孩子長大,又給你家生了兒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怎么能這樣呢!” “私自賣了我們二妮的大學名額,現(xiàn)在又這么說我,我……我不活了?。 ?/br> 秦詩看著后娘趴在飯桌上哭天搶地的尋死,跟秦奶奶兩個對頭哭,微微挑眉。 這后媽也是個演技派,厲害啊,難怪把原主她爹治的死死的。 哭聲二重唱,一個比一個大聲,一個比一個抑揚頓挫,秦詩聽的腦子都發(fā)脹。 她喝完碗里最后一口粥,將碗放下,對眾人說:“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先回屋了?!?/br> 說完,就干脆利落的起身走人。 秦老頭看著她的背影,想起她說的不嫁路材然后才拿出的報紙,心里哇涼哇涼的。 孩子養(yǎng)大還養(yǎng)成禍害了,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攔著老婆子,當時溺死了她,如今就沒這么多事了! 秦老頭眼神恨恨,轉(zhuǎn)頭對秦奶奶吼:“明天就去找人還錢,要不然我親手把你送局子里去!” 又扭頭沖秦詩后娘不耐煩的喊:“都別吵吵了,要哭回屋哭去!” 后娘捂著嘴哭著跑了,秦建國、四妮跟她弟立馬就去追,這讓秦老頭心情更差了,對著秦建國的背影啐了一口:“娶了媳婦忘了娘!” 秦奶奶聞言,眼睛跟擰開的水龍頭似的,呼啦啦的往下流眼淚,是真的傷心到不行。 秦老頭看不下去了,拉著秦奶奶回了屋,只剩下大伯母一家還三口坐在飯桌上。 三人面面相覷。 秦聰問自己媽:“現(xiàn)在怎么辦?” 大伯娘直接拿起筷子,夾起雞蛋就往嘴里送,“吃飯唄還能咋辦,人總不能餓死?!?/br> 平時她哪能這么大口放肆的吃雞蛋,吃!抓住機會使勁吃! 一邊吃,一邊又對著二房的屋子翻了個白眼,“今天該老二家的洗碗,又讓她溜了!” 明天一定得讓她洗,要不自己吃大虧了。 回到屋里的秦詩,聽見隔壁動靜不小,男人安慰孩子哄的,熱鬧的不行,沒忍住撇了撇嘴。 就他們是一家人唄! 這要是原身,一準又得氣哭,得傷心失落死。 不過現(xiàn)在是秦詩,她根本無所謂,早習慣了,她父母比這對還那啥呢。 秦詩去打了水,洗漱完后就上了床,準備睡覺。 躺在冰冷又硬梆梆的床上,秦詩裹緊了被子,心想秦奶奶肯定舍不得錢,不會輕易去自首的。 而且這小鄉(xiāng)村的,買賣大學名額的事情就算捅出去,也可能會被村里壓下來,對他們來說面子名聲更嚴重,所以這事到底怎么樣還不一定呢。 不過這段時間,自己應該是能清凈了。 秦詩掃了一眼緊鎖的柜子,閉上了眼睛,心里祈禱陸澤天動作快點,最好能在這事結(jié)束之前回來。 而她惦記的陸澤天,正被她媽拉著,聽不知道哪路的親戚,講著“秦詩”的家庭背景。 在這親戚口中,秦詩是一個聰明但沉默寡言的老實孩子。陸澤天越聽,越覺得這親戚不靠譜,懷疑她說的跟自己見的不是一個人。 可之后回部隊,打了結(jié)婚報告,陸澤天拿到部隊查到的秦詩資料后,整個人陷入了懷疑中。 資料里的身份背景和過往都跟秦詩當日說的對的上,照片也一樣,鼻梁上的小痣都是同一個位置,可陸澤天就覺得資料上的人,跟自己見的不是一個。 陸澤天表情嚴肅,抬頭看向自己的領(lǐng)導:“師長,再仔細查查吧,我懷疑有些問題……” 第6章 “什么?” 李師長不可思議的看著陸澤天,懷疑自己剛剛聽錯了,“你懷疑你媳婦是間諜?” 陸澤天連忙解釋:“我只是說資料上的人,跟我當時見得好像不是一個人,麻煩您再查查?!?/br> 李師長端著茶缸子問他,“怎么不對?長的不一樣還是?” 陸澤天:“外貌一模一樣,就是性格完全不一樣。” 資料上的秦詩懦弱老實甚至有些膽小,可自己見過的秦詩……陸澤天想想她明媚的笑臉和大膽的協(xié)議,沒法不懷疑這是兩個人。 李師長放下茶缸子,拿起資料重新看,聽了陸澤天的解釋后,即使感覺他的想法匪夷所思,但因為謹慎,還是同意了。 “行吧,我再派人仔細查查,你先回去吧。” “是師長!”陸澤天對他敬了個禮,離開了辦公室。 李師長看著結(jié)婚報告和資料,看上面寫秦詩成績一直優(yōu)良,不由搖了搖頭,“這姑娘沒去上大學有些可惜了?!?/br> 隨后將還未簽字的結(jié)婚報告放了起來。 “便宜了這小子。” 要被重新查一次的秦詩,根本不知道這些事,不過即使知道了她也不慌。 她的也沒胡說,原身就是自學英文,還學的特別好,對這語言方面特別敏感。 原主唱歌也很好聽,在高中時期還被拉著上臺表演過,也是學校出了名的。 只不過她老是獨來獨往,除了舍友,她還真不怎么跟人社交,滿腦子都是學習,不少人還說她高冷不近人情。 但其實原身是有些社交恐懼癥,一跟不認識的人說話,她就忍不住緊張,所以老板著臉不說話,這才給人留下難以接近的印象。 秦詩跟陸澤天說的全是實話,就性格不一樣,也可以說是因為受到打擊后大變,也完全說得過去,畢竟原身從小就聰明。 所以李師長派人又查了一遍,也沒查到秦詩哪里有問題。 這天。 李師長喊來陸澤天,告訴他沒問題,“人家三代的根正苗紅的,這姑娘本身更是出色,c大可是好大學,英文系更是出名,人優(yōu)秀著呢。” “經(jīng)歷了這么大的事,擱誰誰不變?你也別想太多了,把人家接過來好好過日子,家里三個娃沒娘可不行?!?/br> 陸澤天接過報告又看了一遍,盡管心里還是有些奇怪,但也沒在說什么了。部隊都查不出來什么,那應該是真沒事。 “是,”陸澤天接過結(jié)婚報告,“麻煩師長了?!?/br> 李師長笑呵呵:“回頭帶你媳婦來家里吃飯,你嬸子一直念叨著呢?!?/br> 陸澤天也笑了,“是?!?/br> “對了,家屬學校申請的小學英文課報告下來了,正好要英文老師呢,你媳婦是人才,也年輕,不能浪費了。 到時候讓她去帶三年級,給孩子們啟蒙,好好培養(yǎng)孩子們對英文的興趣?!崩顜熼L吩咐道。 陸澤天:“謝謝領(lǐng)導看重,我會跟她說的?!?/br> “好,忙去吧?!崩顜熼L揮了揮手,把陸澤天趕走了。 陸澤天出來后輕輕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將結(jié)婚報告小心折起來放兜里,快步走出了辦公樓。 因為又檢查了一次秦詩的身份背景,多耽擱了好幾天,距離約定好的十天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大半,陸澤天得趕緊往回趕了。 …… “叮鈴鈴~” 學校大喇叭里響起刺耳又聒噪的聲音。 很快,一群孩子就背著破布書包從教室里沖了出來,他們跟解開了韁繩的野馬一樣,一溜煙就跑出學校。 秦詩拿著課本從教室門里走出來,看著孩子們的背影,心想果然不管哪個世界的孩子,下課和放學都是最積極的。 村里學校就是幾間平房,只能容納一百多個學生,老師辦公室也就一間,簡陋的要命。不過就這,也是十里八鄉(xiāng)唯一的小學,不少孩子一大早就要從隔壁鄉(xiāng)、村走來,辛苦的很。 秦詩去辦公室放教案,里面唯一的男老師看見她后,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眼鏡,說:“秦老師,路材讓我告訴你,他在村里大桃樹下等你?!?/br> 秦詩皺眉,“我不是說了以后不要告訴我這些,他的事我不想知道嗎?” 男老師苦笑,路材拿著東西求他幫忙,他怎么可能不收?但看秦詩不開心的樣子,便說:“反正我話帶到了?!比ゲ蝗ザ紵o所謂,他的任務反正是完成了。 秦詩一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抬腳把教案放下就往外走,懶得理他。 辦公室里另外兩個女老師聽到后,抬頭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不屑和嫌棄的眼神來。 其中年輕的女老師開口了,語氣充滿了酸味:“誒呦,咋沒人天天約我出去呢?” 另一個呵呵一笑,“你也沒人家長的漂亮,別人看不上你?!?/br> 她們都知道馬上要搬去縣里住的路材,看上了秦詩,隔三差五的來學校堵人,每次來不是帶著花就是帶著好吃的,可把她們羨慕壞了。 可秦詩看不上人家,她們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老是陰陽怪氣她。 秦詩之前都懶得理她們,可今天她例假來了,再加上距離跟陸澤天的十天之約,就差一天就要到了,她心情煩躁的很。 “不知道這次又帶著什么東西來的,我們出去看看唄。” “好羨慕啊?!?/br> 秦詩聽著她們二人在那里唱雙簧,煩的要命,于是就抬起頭,對她們笑著說:“羨慕什么,羨慕也沒有用?!?/br> “別人看不上的,是你的夢寐以求的,真可憐?!?/br> “你!”她們沒想到一直不理她們的秦詩突然開口了,還說的這么難聽,頓時氣的半死。 “你什么你,怪不得你考不上大學,回不了城,整天閑著盯著別人羨慕嫉妒恨的,能考上就怪了?!鼻卦姕厝岬男χ?,嘴上說的話卻是毒的很。 “有這閑功夫就回去多看兩本書,努力學習吧?!?/br> 說完,秦詩就一個轉(zhuǎn)身,出了門,不再理會辦公室里傳來的尖叫聲。 根本沒想去赴約的秦詩,專門繞了路回家,結(jié)果剛走到家附近,就看見路材站在秦家門口,吊兒郎當?shù)?,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地上的石子。 “嘖!” 看見秦詩回來的路材,掛上了笑臉走到她身邊,“就知道你肯定不去,我專門在你家門口等著,哈哈?!?/br> 看著賣弄自己聰明的路材,秦詩感覺心里的煩躁值快要突破極限了,她連余光都沒分給路材一點,目不斜視的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