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八零當后媽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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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了兩步,就被路材伸手攔住。 路材見秦詩無視自己,心里也起火了,自己這么優(yōu)秀,賺了這么多錢,她憑什么看不上自己? “秦詩,你別太過分了,差不多得了,”路材盯著秦詩,警告她:“我追你是給你臉,你別給臉不要臉。” 秦詩冷著臉看他,“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了我不會嫁給你的,你是聽不懂還是怎么回事?” 一天天的,煩死人了! 路材氣笑了,伸手就要拉秦詩,但被她眼疾的躲開。 “你家里人已經(jīng)同意你嫁給我了,彩禮已經(jīng)收了,”路材笑的滿臉戲謔,“說起來還是你自己促成的,你奶把大學名額的錢還了,所以把你許給我了。” 秦詩微微皺眉:“你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路材哈哈大笑:“實話告訴你吧,買你大學名額的是我表妹,她家都壓下來了,沒人知道的。我讓你奶把錢拿回去了,她就歡歡喜喜的把你許給我了?!?/br> “過幾天我們就結婚?!?/br> 秦詩聞言,表情越來越冷,“我不可能嫁給你的?!?/br> 路材見她還是這么硬氣,臉上的笑容也收了,“這由不得你,乖乖回去備嫁吧,過兩天我就來娶你?!?/br> 秦詩真是無語了,沒見過他這么囂張的人,當自己是霸道總裁?。繌娙?? 而且明知道自己不喜歡他,甚至是討厭他,還非要硬娶回家,什么腦回路??? “你把我娶回家,敢睡覺嗎?” 路材沒明白秦詩這句話什么意思,“為什么不敢?” 秦詩笑著看他,“隔壁村張瘋子的事情你沒聽說過嗎?” 張瘋子其實不瘋,她年輕的時候還很漂亮,但也是因為太漂亮被地主看上,強娶回家。結果新婚當晚,她就拿剪子差點捅死那個地主,被抓去坐了牢。 大家想不通她為啥有福不想還殺人,這才叫她瘋子。 路材當然知道,他聽了這話臉直接拉了下來,看向秦詩的眼神很危險,“你也想半夜捅死我?高材生,殺人犯法的。” 秦詩依舊笑瞇瞇,“牢里挺好,管吃管住?!?/br> 路材惡狠狠的盯著秦詩,兩人對視起來,眼神間似乎有看不見的火花閃爍著,氣氛危險。 突然,路材伸手想拉住秦詩,伸著脖子就往她臉上親。 早就防備著的秦詩拿起裝著一袋子書的挎包,瘋狂的甩打著他,“你他媽腦子有病??!以為親了我,我就會嫁給你嗎?” 秦詩氣的將挎包往他頭上砸,破口大罵:“傻逼!” 一挎包的書分量很重,被砸的路材身上老疼了,他也發(fā)了狠,一邊躲閃一邊抓秦詩。 秦詩沖著秦家院子喊:“還不出來幫我,看著我被欺負嗎!” 秦奶奶肯定在家,路材每次找她,秦奶奶都會偷看,秦詩就不相信今天沒有。還是說她故意不出來,跟路材想的一樣。 女子力氣到底不如男子,秦詩還沒跑進院子,就被路材給抓住了胳膊。秦詩剛準備咬他,卻突然看見一塊石頭飛過來,狠狠砸在了他的胳膊肘上。 “嗷——”路材松開了秦詩,忍不住叫出聲。 秦詩抓住機會往后退,看清了幫自己的人是誰后,立刻大喊:“快來幫收拾他,他耍流氓!” “我看誰他媽敢收拾我,知道我是……嗷!”路材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腳踢中肚子,控制不住的往后退去,倒在了地上。 陸澤天板著臉,眼神凌冽的看著捂著肚子動不了的路材,“你誰?” 作者有話說: 陸團長(看死狗眼神):你誰? 第7章 路材癱在地上,捂著肚子頭上冷汗直冒,看著渾身散發(fā)著煞氣,一身軍裝的陸澤天表情扭曲,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疼的。 他想說什么,但又沒張開嘴,只是看著突然蹦出來的陸澤天和躲在他身后的秦詩。 秦詩看陸澤天回來了,就知道那事定下來了,于是心里大定。 她走過來挽住陸澤天的胳膊,俯視著路材,狐假虎威的警告他:“這是我丈夫,你以后要是再sao擾我,哼哼!” 路材本就難看的臉色更是陰沉了兩分,他看見陸澤天肩上的兩杠三星,想放狠話都說不出口。 路材看著秦詩挽著陸澤天的胳膊,終于明白她那么強硬的說不嫁自己是什么意思了,原來早就找到了厲害的相好。 可到了這份上,讓路材放開秦詩那他是不甘心了,畢竟謀劃了這么久。 被秦詩挽住的陸澤天,剛開始還渾身僵硬,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適應了,也明白她是故意給這人看的,于是也沒說什么。 “要告他耍流氓嗎?”陸澤天側頭,認真的詢問秦詩。 路材瞳孔一縮,這才嚴打完沒多久,耍流氓可不是小罪名。再加上這人是團級的,真把自己抓了,家里怕是撈不出來他。 此時此刻,路材是真的怕了,腦子里思索的亂七八糟報復、計劃,全沒了。他連忙開口求饒:“放過我吧,我什么也沒干!” 路材腦子非常靈活,能屈能伸,他立刻扭頭看向秦詩,說:“秦詩我保證以后都不來sao擾你,回去就跟我媽講!以后在縣里再也不回來了,求你放過我吧!” 秦詩冷笑了一聲,從挎包掏出筆記本,在上面寫了“路材今日何時在哪里sao擾秦詩,對她耍流氓”詳細過程,完事遞給路材,讓他簽字。 “今天是有人來救我,你只是犯罪未遂,如果你再來sao擾我,或者讓我知道你對別人干了啥,我就報警!” 路材咬牙,但看著旁邊冷著臉的陸澤天,還是接過筆記本,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秦詩瞪他:“按手印!” 路材臉一黑,憋著氣說:“沒印泥。” 秦詩:“手指頭咬破會不會?還是說我讓人來幫你?” 路材氣的牙齒都在顫抖,他沉默了幾秒,把自己的手指頭當成這二人一樣,恨恨咬了一口。 血嘩啦啦的流出來,看的秦詩皺了皺眉,就按個手印而已,至于要那么深嗎?神經(jīng)病啊。 看路材按完手印,秦詩才接過筆記本,檢查了一下后,滿意點頭:“你走吧,回頭我讓我奶把彩禮送回去?!?/br> 路材艱難的爬起來,一句話沒說,晃晃悠悠的走了。 陸澤天看秦詩將筆記本收了起來,心想她怎么這么愛讓人簽這玩意呢? 但轉念一想,知道并且善于用法律手段保護自己,也是很好的一件事。 “誒呦呦我得娘啊!”一直躲在院里,看了全程的秦奶奶終于緩過來神,看著兩人還挽在一起的手,沒忍住尖叫出聲:“二妮!還不快松……開?!?/br> 幸虧這個時候還是上工的時候,大家都在田里,要不然被人看見了,她老臉往那哪里擱? 這么就這么不要臉呢!當街拉人家的手! 怒火沖天的秦奶奶叫喊著,但看陸澤天扭頭看她,聲音卻一下就小了,就跟被掐住脖子的雞一樣,慫的徹底。 秦詩松開陸澤天,心里冷笑了一聲,“奶,你看了這么久,終于舍得出來了?” 秦奶奶想說話,但她害怕陸澤天,他那一腳把人踹出去,冷著臉氣勢太強的樣子,給她留下心理陰影了。 更不是她本來就干了壞事,哪里還敢囂張。此時聽見秦詩冷嘲,她也一句話沒敢說。 秦詩帶著陸澤天進了屋,秦奶奶跟在他們身后,嘴巴長了又合,合了又張,想問什么卻又沒敢。 還是秦詩給招呼陸澤天坐下,倒了水后,才給秦奶奶介紹:“他叫陸澤天,我對象。” 秦奶奶聞言瞪圓了雙眼:“啥???你對象?我怎么不知道!” 秦詩心想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她沒理捂著心口像似喘不過氣來的秦奶奶,側頭看陸澤天,用眼神詢問他。 陸澤天莫名看懂了她的眼神含義,從口袋里掏出了批下來的結婚報告,遞給她:“隨軍手續(xù)也都辦好了?!?/br> 秦詩看過后滿意的勾了勾唇,對秦奶奶說:“他的結婚報告已經(jīng)下來了,我可以去隨軍了,奶你準備一下,把路家拿來的東西都給人還回去吧?!?/br> “呃——”秦奶奶跌坐在了椅子上,指著秦詩手開始哆嗦:“你怎么敢!這么大的事你居然敢自己定下來!啊!” 秦詩笑了笑,“你給我定了路材,不也沒告訴我嗎?” 秦奶奶聽聞這個消息整個人都要瘋了,也顧不上害怕陸澤天了,拍了桌子就要發(fā)火。 “你……” “你知道嗎?軍婚是受法律保護的,沒有特殊情況是無法離婚的,”秦詩看著秦奶奶笑的溫溫柔柔:“奶,軍婚不是那么容易結的,部隊還要調(diào)查我家庭情況的?!?/br> 秦詩裝模作樣的扭頭看陸澤天,問:“是不是要調(diào)查三代,就連我小時候什么時候念書也查的一清二楚?” 陸澤天點頭,“是的。” 秦奶奶不傻,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只感覺上頭的怒火一下就下來了,渾身發(fā)冷。 祖宗三代都調(diào)查清楚了,那,那自己賣了大學名額的事情…… 秦奶奶看向秦詩,整個人慌的不行,“二妮我……” 秦詩再次開口打斷了她的話:“奶,我之前就跟澤天說了,說你只是不懂法律,不知道這事犯法,已經(jīng)把錢還回去了,我讓他求求情,讓部隊從輕發(fā)落?!?/br> 秦奶奶松了口氣,但想到自己的錢,頓時又心疼的直抽抽。 這事確實是秦詩吩咐陸澤天的,部隊當然查到了這件事,早打電話去了當?shù)鼐炀趾徒逃?,買了秦詩大學名額的人家,正是一團亂呢。 秦奶奶不懂法,是被人哄騙誘導的,可能罰的輕些,可那家人卻是知法犯法,得嚴懲。 但不管怎么樣,拘留普法還是要的,到時候警察局還會會有人來村里普法,最愛面子的秦奶奶怕是要瘋。不過這些秦詩才不在乎呢。 陸澤天就把這事說了,讓秦奶奶一邊喜自己不用坐牢了,一邊憂自己這回老臉都要丟干凈了。 真是賠了錢又丟了面子,虧到了姥姥家。 正說著呢,秦家人干活回來了,他們正納悶家里煙囪為啥沒冒煙呢,結果一進屋就看見了穿著軍裝的人,不知什么情況的眾人頓時嚇了一跳。 秦詩給大家介紹了陸澤天之后,他們更是瞪大了眼睛,震驚的不行。 還沒等秦家人八卦質(zhì)問,秦詩就丟出了大雷,把秦奶奶的事情說了,這下他們的注意力瞬間轉移到了秦奶奶身上。 秦詩不耐煩看他們唱大戲,便說了自己跟陸澤天已經(jīng)結婚,過兩天就出發(fā)去x市隨軍。 “啥!”全家人再次驚呆。 “這也太快了吧!” “怎么就這么突然,二妮你本事真大,自己就把自己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