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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一個(gè)平平無奇的霸道總裁在線閱讀 - 第57頁(yè)

第57頁(yè)

    王鐵柱覺得“她”聲音有點(diǎn)不對(duì),但情緒上了頭,哪管這三七二十一,捉了“她”手就來。

    新娘哭成了大花臉,“她”死命搖著頭,嗚嗚囔囔也不知在嘀咕個(gè)啥。王鐵柱煩得不行,扯了紅蓋頭堵了“她”的嘴。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原來這新娘,是“他”。

    王鐵柱使勁眨巴著眼,嘴巴張了老大:“狗日的,你他娘怎么帶了把?”

    新娘眼睛瞪得比他還大,他伸手在空中晃了晃,一時(shí)不曉得要遮上面還是遮下面。

    最后,他猶猶豫豫擋了自己的臉,哭得比殺豬還大聲:“你不就要好看的嗎,我不好看嗎?村里人都說我是村花!”

    王鐵柱一聽,倒也懵了,這話是他說的,但他一向喜歡姑娘,這小子和姑娘,怎得看也不一樣吧?

    他砸了砸嘴,坐在新娘身上思考著人生。新娘瞧他不說話,又偷摸著放下胳膊,汪了兩汪淚的眼直勾勾沖他看。

    王鐵柱腦袋立馬像被鐵鍬砸了那樣,嗡嗡響了起來。他娘的,這小子眼睛怎么比姑娘家還招人?

    他沒忍住,伸了手在新娘身上又捏又掐,那片細(xì)白上很快就落了幾簇紅。

    新娘細(xì)弱地哼唧起來,扭著身子想躲,很快又被他按著腿拽回來。

    好像……這小子也挺好玩?王鐵柱揉了揉他帶了點(diǎn)自然卷的頭發(fā),爬起來一口氣吹熄了蠟燭。

    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王鐵柱打了個(gè)大大的哈欠,想抬手沒抬起來,這才反應(yīng)過來,身邊還睡著個(gè)人。

    他翻了個(gè)身,瞧著他的新娘發(fā)愣。

    新娘縮在他懷里,眼皮上泛著哭過的紅腫,嘴巴上也破了皮,看著怪可憐的。王鐵柱反思自己昨夜里的行為,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暗罵自己是個(gè)禽獸。

    新娘睜開眼,迷瞪瞪沖他笑:“厲望……”

    這名字一聽就很不鄉(xiāng)村,難不成是他的哪個(gè)老相好?王鐵柱頓時(shí)黑了臉:“你他娘喊誰?”

    這下新娘懵了,他垂著眼睛,小聲嘟囔:“沒喊誰……”

    一看就是在說謊,王鐵柱心里的怒火蹭蹭蹭往上躥。明明才見了一面,這也不是個(gè)姑娘,但他就是莫名生起氣來。他捏住新娘的臉,惡聲惡氣道:“你最好沒有?!?/br>
    第41章 霸道村霸采花記(二)

    “冷、翠、草?!蓖蹊F柱瞅著洗凈脂粉,清清爽爽的新娘,把這三個(gè)字在嘴里念了一遍又一遍。

    聽名字,誰不以為嫁來的會(huì)是個(gè)嬌滴滴的姑娘呢?虧他還準(zhǔn)備了好多姑娘家穿的衣裳。

    冷翠草扭頭,不解地看過來。他眼皮上還凝著水珠,順著長(zhǎng)睫毛往下滴,兩顆透亮的眼珠子又有幾分哭過的模樣。

    王鐵柱頓時(shí)想起昨夜的光景,他移開臉,隨手拿了套姑娘家的衣服,照著冷翠草比劃了幾下,嘴上打著岔:“你怎么叫這名?”

    “……和你比較配,”冷翠草小聲嘀咕了一句,紅著臉看他,“你要不喜歡,我還有兩個(gè)名兒?!?/br>
    “什么?”

    “冷邪厲和冷嬌軟?!?/br>
    “……那還是冷邪厲吧,難聽了點(diǎn),好歹像個(gè)男人名。”王鐵柱嫌棄地砸了砸嘴,把衣服扔給他,“今天穿這個(gè),換上?!?/br>
    那是他花大價(jià)錢托人去城里買的旗袍,光摸布料就知道是好貨。只是冷邪厲畢竟是個(gè)男人,也不知穿上是什么樣。

    但臉在那,總不會(huì)差到哪去。王鐵柱安慰著自己,轉(zhuǎn)身出了門。

    農(nóng)忙時(shí)候,田里事情一堆。亮堂堂的陽光里,大小伙子們彎腰割著麥穗。道道汗水匯成小溪,沿著他們黝黑的脊背流淌。

    “鐵柱哥,您來啦!”有人看見他,咧著白牙笑,“晚上和嫂子怎么樣啊?嫂子好看不?”

    好看是好看,就他娘是個(gè)男人。王鐵柱怒從心生,一腳踹上他屁股,罵道:“管你屁事!干活!”

    一群人使了個(gè)眼色,偷笑起來。

    他們?cè)缇吐犝f了,十里八村的人,沒一個(gè)愿意把姑娘嫁來。而這冷家村,只聽說過大少和二少,哪來什么三姑娘。就算真有,肯定也是個(gè)丑婆娘,要不然,一大早上的,王鐵柱的臉怎么拉得比驢還長(zhǎng)。

    有些缺心眼的,還真去問王鐵柱,不出意外,被他按在地里,啃了一嘴的泥巴。

    這下沒人敢問了,他們都認(rèn)定村霸娶了個(gè)歪瓜裂棗,手上鐮刀“呼呼呼”揮得更得意。

    不一會(huì),日頭就毒了起來,小道上很快走來一群女人,手里拎著飯盒,嘴里不住喊著她們男人的名。

    田里的人慢慢少了,只剩下王鐵柱一人彎腰干活。他干著干著,聽著田外邊的嬉笑,心里很不是個(gè)滋味,干脆扔了鐮刀,找了塊陰涼地,踢了那兒的人一腳:“讓個(gè)地。”

    那人吭哧吭哧吃著飯,沒敢惱:“鐵柱哥,沒人來給你送飯?”

    “什么叫沒人,”王鐵柱找理由,“我嫌他煩,沒讓他……”

    這關(guān)頭,一人cao著公鴨嗓“嗷”得嚎起來,他身旁的人罵罵咧咧給了他一巴掌,自己抬頭一瞧,也“嗷”得喊了起來。

    滿樹下的人就瞪著眼睛,朝路盡頭看。

    那里立著一人,淡綠色的旗袍勾著玲瓏的身段,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兩條白花花的小腿簡(jiǎn)直要了人的命。

    那人像是被看得不自在,不住撥著自己的小卷毛,猶猶豫豫朝這張望。有幾個(gè)沒成親的小伙子,嘴上沒個(gè)把門,笑嘻嘻沖“她”說了幾句葷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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