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知青有個娃[七零]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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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上徐昌和郗孟嘉的人品? 王璇冷笑,怎么可能。 程向陽撓撓頭,表情不太自然,說:“還是不了,都快走了就不撩撥人姑娘的芳心了?!?/br> 這點節(jié)cao他還是有的。 “嘿,還真有想撩撥的人?誰呀?” 說話的男知青伸出胳膊攬在程向陽肩頭,擠眉又弄眼,笑起來賤兮兮的。 程向陽推開他,沒好氣道:“沒誰!走路吧你?!?/br> 早上是大隊長怕他們錯過了考試,才特地安排隊里的牛車送他們過來,回去就沒順風(fēng)車可搭了,只能靠兩條腿。 以他們的腳程,怎么也得一個小時,可不就羨慕兩個輪子的腳踏車嘛。 “兄弟,說真的,你到底對哪個女同志感興趣啊?” “漂不漂亮,誰家的,感興趣就上呀,磨磨唧唧是不是男人?” “……閉嘴吧你!” 郗孟嘉載著米秀秀回家。 一路上遇到了一撥又一撥熱情的叔伯嬸子。 聽到米秀秀和程向陽兩人成為正式的工農(nóng)兵學(xué)員的消息,那叫一個歡欣鼓舞,趕緊找大隊長和書記報信去。 這不得了呀。 能出工農(nóng)兵學(xué)員,一出還倆,是整個大隊的榮耀。 尤其是今年加了考試,鎮(zhèn)里公社一層一層保密下來,在杜絕有人以權(quán)勢壓人這件事上頗有成效。 能通過的全憑真才實學(xué),那就更了不得了。 趙中華接到消息時,正在田里忙活。 這個月份,草長得跟水稻差不多高了,為了保證第二波施肥起作用,那些跟水稻搶肥料的雜草必須得拔咯。 “真的???。?!” 趙中華弓著背,拔起又一株水茅草,明顯不敢相信聽到的話:“秀丫真考上了?” “咱們大隊真的拿下兩個名額?” 咋聽著,就這么不真實呢? “真,比大珍珠還真!中華叔,咱要不要弄個獎勵呀,或者回頭拿大喇叭廣播一下,讓社員們跟著高興高興?!?/br> “就是可惜了,就秀兒上了。如果另一個不是知青多好呀,說出去咱多光彩多有面兒,對不?!?/br> 趙中華哈哈大笑,笑他人心不足蛇吞象。 “咋地,讓你們認字掃盲一個個都嫌煩,現(xiàn)在饞了是吧?” 青年撇嘴:“咱們天生擅長打魚種地,那字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我這不是覺得遺憾嘛?!?/br> “遺憾啥,知青咋了,戶口落在咱大隊那就是咱大隊的人,兩個咋地也比一個好!” 說出去別的生產(chǎn)隊都要夸他辦實事,嚴格執(zhí)行上頭的指令,真正做到了知青社員一家親。 “是是是,知青也是咱們自己人,叔,你不干活了?” “這時候我還干啥活啊,我得去通知其他人咱們大隊有大學(xué)生了?!?/br> 趙中華把手里的草往田埂上一拋,腿隨便在水里淌了淌,泥都沒沖干凈腳已經(jīng)穿進膠鞋里,急匆匆地就往大隊辦公室走。 報信的青年跟在身后,邊走邊嘟囔。 很快,大隊辦的喇叭開始了,不到半小時,整個大隊都得知了喜訊。 米家大房,二房的人全聚集到三房來,米秀秀兩人推著車走進院子,迎接他們的是十幾雙眼睛。 亮晶晶的,發(fā)著光,跟見了唐僧rou似的。 “哎喲,我們家的大學(xué)生回來咯!” 第34章 除了上學(xué)的,不在家的,都來了。 “不得了,咱們家第二個大學(xué)生米秀秀同志現(xiàn)在感想如何???” 米秀秀望天憋笑,沒憋住。 索性不謙虛了:“感覺特別好,哎你說我怎么就這么優(yōu)秀呢,我可是咱們大隊第一個女大學(xué)生哦。不僅如此,萍萍姐你知道我在三百多號人里排多少嗎?” 她眼睛眨巴眨巴,語氣里的小得意喲,帶著獨屬于這個年齡的俏皮可愛。 不等人說,她自己迫不及待開口道:“哈哈,猜不到吧,我是第一名!” 米萍萍佯裝不信:“真的?” 就是想逗逗堂妹。 沒曾想話音剛落,就被親媽揮手拍了一下:“那肯定真的,你妹比你靠譜多了?!?/br> 米秀秀笑嘻嘻的,連點幾下腦袋:“就是,知女莫若母呀,萍萍姐肯定沒我靠譜的啦?!?/br> 嘿,好你個米秀秀! 米萍萍沒想到她這么厚臉皮,愣了兩秒噗嗤笑出聲:“米秀秀同志,你是不是太自吹自擂了些,羞不羞呀?” “略略略~~~” 米秀秀扮鬼臉。 何愛萍看姐妹倆吵嘴,樂呵呵地,眼角笑紋露了好幾條出來,拉著秀秀夸了又夸。夸侄女還時不時拉踩一下親閨女,弄得米萍萍大呼受不了,她要換個媽。 回應(yīng)她的是親媽的梆梆鐵拳。 何愛萍沒念多少書,說不出多么優(yōu)美的話,更想不到念詩說成語,全都是發(fā)自肺腑的大白話,摻雜著本地一些俚語,逗得院子里的人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嫌我夸得不夠大氣你們自己來。” 妯娌二十多年,誰不知道誰的脾氣,真氣假氣還是能分清的。 章英之失笑,果斷站在何愛萍這一邊,對著兒子侄子們一頓輸出:“就是,meimei這么厲害你們當哥哥的什么表示也沒有,不反省自己就算了,還有臉笑長輩?!?/br> 最得人心的妯娌站自己這頭,何愛萍別提多開懷了,瞬間抖起來。 “看看,看看,還不服氣呢!” 歲月的侵蝕磨去了無謂的攀比和計較,這么多年以來的相互扶持,已經(jīng)讓妯娌仨成了最親密最能說心里話的存在。 “媽你冤枉人了啊,誰笑了誰笑了?反正我沒笑。” “二媽,二媽,我錯啦~~~” 被大侄子們圍著撒嬌,何愛萍臉再也繃不住,臉笑成了一朵花。 她對秀秀說:“秀秀別學(xué)你這幾個哥哥,多大的人了還當自己是三歲小孩,丟不丟人?!?/br> “因為哥哥們在乎你呀,想逗你高興呢?!?/br> 米秀秀抱著她胳膊,輕晃撒嬌。 “就你嘴甜?!?/br> 何愛萍被侄女晃得心軟得不成話,捏她鼻子:“快放開,灶上還等著我呢?!?/br> …… 所有人都圍著米秀秀轉(zhuǎn),連他那個越來越矯情的老婆也是。 嘴巴咧得老大,得意洋洋的,好像考了第一的不是米秀秀,而是她米萍萍。也不想想米家就她們兩姐妹,堂妹過于出眾不就把她襯得更沒用嗎? 真是豬腦子! 再看米秀秀…… 徐昌目光從米秀秀身上挪到郗孟嘉臉上,眸光微動。 他唇角勾了勾,眼神不屑。 勾搭上米秀秀又如何,還不是同他一樣坐冷板凳。從進門到現(xiàn)在,所有人的關(guān)注點都在米秀秀身上,根本沒人招呼他,換個人早尷尬得主動說離開了。 這么一對比,郗孟嘉在米家的地位還不如自己。 許是找回了優(yōu)越感,徐昌心情舒暢了,不自主拿起了主人范兒:“孟嘉你先別走,一會兒留下吃晚飯,咱們給秀兒好好慶祝一番。” 郗孟嘉:“……?” 秀兒? 哪里來的傻子? 他略冷淡地點了下頭,淡定自若。 郗孟嘉脾氣如此,放在了解他的人眼里,便不覺得有錯。 但是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氣量不大的人看什么都覺得不對,一如此時的徐昌。 徐昌臉上笑容僵住,就覺得自己在郗孟嘉面前出了洋相。 偏旁邊人多,貌似在跟米秀秀說話,就怕誰分了神注意到他和郗孟嘉這邊,他表情不敢有太大變化。 徐昌還沒琢磨明白拿什么樣的態(tài)度對待郗孟嘉,就見廚房里跑出個圓滾滾的小家伙,徑自朝郗孟嘉沖過去。 “孟嘉,你和秀秀回來怎么不叫我呀?” 小家伙穿著軍綠色背帶褲,打底的白襯衫泛黃,背帶褲掉色嚴重,處處細節(jié)可見時間留下的痕跡,一看便知是舊衣服改的。 “咿呀,糖葫蘆呢?秀秀說好要給圓圓帶的。” 她噠噠著小短腿,圍著郗孟嘉轉(zhuǎn)了一圈,又掰開他的手檢查,看見兩手空空頓時嘴巴一癟,奶兇奶兇的,委屈壞了。 郗孟嘉暗道不好,他哪里知道秀秀跟閨女承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