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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最近在小區(qū)里當(dāng)起了臨時的志愿者每天都好累好累,鴿了一天更新實在沒時間打開電腦寫個請假條了。 疫情嗚嗚嗚,我現(xiàn)在期待解封的日子嚶嚶嚶,我想出去吃火鍋吃燒烤??! - 第103章 繼承順位 搗亂的方式有無數(shù)種, 顧嶼的選擇祁青暮是能理解的…… 但意料之外的是其他人的反應(yīng)。 最應(yīng)該做出排斥反應(yīng)的人此刻沉默地站在一旁,仿佛這一起都是她主導(dǎo)的一樣。 祁青暮斂下眸中深色,低垂著頭, 不看不語。 已經(jīng)沒什么可說的了, 也沒有挽回的余地,剩下就看顧嶼是如何攪亂這場萬眾矚目的酒會。 最興奮的人莫過于白杰一家,父子二人的反應(yīng)還算平靜,而白流希雙眼放光, 無比期待地看著高臺上的兩個人。 顧嶼那雙深邃的黑眸掠過臺下的人, 將每一個白家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緩緩的,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我這里有一份……” 他從正裝口袋里拿出來一封被疊起來的信封,信封呈牛皮黃色,皺皺巴巴, 里面裝的紙張應(yīng)該不厚,否則整張信封也不會被蹂丨躪成這樣。 動作隨散地把信封抖開, 顧嶼沒有直接打開拿出里面的東西,而是微微抬高手, 讓這張信封被所有人都看到。 “遺囑?!?/br> 未說完的話被兩個字補全, 在場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這場盛宴發(fā)生巨大的變故。 或許應(yīng)該說, 從顧嶼進來的那一刻,變故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 正當(dāng)所有人沉默無聲之際, 一道冷淡的聲音忽然響起。 “誰的遺囑?” 白真蓉站在顧嶼的身側(cè), 神色平靜地望著顧嶼。 她的定力以及周身的氣場, 將場面鎮(zhèn)壓, 祁青暮都忍不住在心里贊嘆, 這個女人真的很厲害。 顧嶼瞥向她, 似笑非笑道:“當(dāng)然是曾外祖母的遺囑。” “那就拿出來。”白真蓉絲毫不慌。 兩人一來一回,旁若無人地較量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祁青暮的錯覺,總覺得這兩個人竟然在氣場上有一點相似…… “不需要拿出來。”顧嶼重新將視線放在臺下所有的賓客上,“因為我來這里,不是為了宣讀遺囑,而是為了……” 眾目睽睽之下,顧嶼輕描淡寫地將信封從中間撕裂! 人群中發(fā)出陣陣驚呼。 這一幕發(fā)生的太過突然,以至于白杰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擰眉看著顧嶼的舉動,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可是顧嶼撕毀遺囑的結(jié)果卻正是他想要的。 在他的計劃里,顧嶼宣讀遺囑,否定白真蓉坐擁白家的合法性,將其拉下家主的位置,然后白流希會表示既然顧嶼身為外姓男性血脈可以被認(rèn)可繼承白家,那么其他白家男人也應(yīng)該有資格…… 讓白家男人繼承白家這一條件成為打破白家封建制度的一把利劍,才是他和顧嶼合作的主要目的。 顧嶼似乎并不滿足,他將信封撕成碎片,里面的白色碎紙隱隱若現(xiàn)。 “想來大家都知道曾外祖母曾經(jīng)留下遺囑,讓我來繼承白家。”顧嶼笑了一下,“但是我不想要,這白家誰愛要誰要。” “顧嶼,你不要太放肆!” 一直隱忍的白徐澤早就忍不住了,他破口大罵,抬腳便要沖上來暴揍顧嶼一頓,卻被自己的妻女一人一邊攔下。 “爸。”白蒙蒙皺著眉,低聲提醒:“大姨還沒說話呢?!?/br> 白徐澤看了一眼自己的jiejie,見她依舊是那副雷打不動的樣子,竟有些心虛地別開了頭。 很顯然,白徐澤不論怎么生氣,顧嶼都不會分給他一個眼神。 因為接下來,才是他攪亂這場酒會的重頭戲。 白老太太留下一封遺書且通過私人律師交給顧嶼這件事幾乎人盡皆知,雖然遺書的內(nèi)容沒有實錘,但大家都在傳,白老太太是越老越糊涂,對外孫女的愛勝過一切,想要打破以往的繼承制,把白家交到白雅晴的手中。 也就是說,就算白雅晴不要,第一順位繼承的人也是白雅晴的子女,跟其他兄弟姐妹及其子嗣毫無關(guān)系。 白雅晴因病去世,所以這封遺書就落到了顧嶼的手里。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外界開始傳言,白老太太本來就屬意顧嶼繼承白家,她愛屋及烏,即使白雅晴如此叛逆,在外結(jié)婚生子還違背了家族規(guī)矩,白老太太依舊深愛這個小外孫女,且對她的孩子也無比縱容溺愛。 而顧嶼跟白家人不合又是人盡皆知的事。 本以為會看到顧嶼拿著遺書帶著律師沖進來,光明正大地向所有人宣告白氏歸他所有,結(jié)果事態(tài)發(fā)展朝出了吃瓜群眾的意料。 白氏根基擺在那里,能受邀來參加酒會的人都是人精,他們不會站隊,只認(rèn)定白家,所以掌權(quán)人是誰,根本就沒有他們眼中的合作利益重要,所以此時稱無關(guān)人士為吃瓜群眾也沒什么問題。 顧嶼當(dāng)中撕毀遺書,態(tài)度已經(jīng)十分明確了。 ——他不要白氏,對白氏也沒有留后手。 冷不丁看來,最應(yīng)該歡喜的人應(yīng)該是公認(rèn)的白家家主白真蓉和一直擔(dān)心繼承順位出現(xiàn)問題的白徐澤,但是這兩個人的反應(yīng)都不按常理出牌,白真蓉始終面無表情,不論顧嶼做什么都不會引起她的注意。而白徐澤勃然大怒更是讓眾人無法理解,一時間也不知道他是真沖動還是愚蠢得轉(zhuǎn)不過來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