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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生病了?!碧罩扔靡环N微小到聽不見的聲音說,他神思恍惚,被驚懼?jǐn)€緊了心臟,只是下意識動著嘴唇,“我一直在生病,吃藥,治療……” “他們告訴我,你是假的,我的手機也摔壞了,我聯(lián)系不到你,我天天哭,他們不讓我來找你?!碧罩妊畚哺t了,他痛苦地蹙了一下眉頭,眼角擠出一滴咸澀的淚水,“你也是假的嗎?” “那我應(yīng)該怎么辦?我一直在生病,我好不了了……” 陶秩癔住了一眼不停喃喃自語,嚴(yán)述從他混亂的話語里找出一點線索,他疼惜地擦去陶秩臉頰的淚水,溫柔地親了親陶秩,安撫他,“你生什么病了?都不要哥哥了?!?/br> “我以為那些是假的,醫(yī)生也告訴我是假的呀……”陶秩的語氣像一個無措的孩童,他捂著自己的眼睛,無名指上的戒指冰涼地靠著他的眼皮,“你喜歡我是幻覺,告白是幻覺,戀愛也是幻覺……” 陶秩哽咽了一下,他說不清哪種狀況更加悲哀了,他確確實實生病了,卻偏偏這么久了才知道,那些被人誤解的幻覺里,嚴(yán)述曾零星地真實存在過。 “我是真的,你能感受到嗎?”嚴(yán)述握住陶秩的手,讓他的手貼著自己的臉頰,觸感真實,陶秩怔怔地說:“我不知道,你一直都是那么真實的,我分不出來?!?/br> “我好害怕,哥哥,我好害怕?!碧罩润@疑不定,使勁往嚴(yán)述的懷里鉆,急切去尋找嚴(yán)述的嘴唇,惶急地含住嚴(yán)述的嘴唇親吻,借此讓自己平息下來,嚴(yán)述捏著他的肩膀,很用力,抓得陶秩有點疼了,但這樣的疼痛卻讓陶秩安心,他想這應(yīng)該是真的,這絕對不可能是假的! 兩人正是稀里糊涂吻得難舍難分之時,一段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嚴(yán)述靈敏地注意到了,他想推開陶秩,但陶秩死死攀在他身上,嚴(yán)述一推,他就嗚嗚直叫,像小獸受傷的聲音,嚴(yán)述舍不得推了,轉(zhuǎn)而緊緊托住陶秩的后頸,加深了這個吻。 余彥倫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推開門,剛一打開就慘叫了一聲,舟車勞頓讓他眼睛還殘留著血紅的紅血絲,和著他那聲凄厲的慘叫,終于叫陶秩哆嗦著嘴唇放開嚴(yán)述,蒼白著臉和自己親哥對上了視線,嘴唇還被蹂躪得鮮紅。 “嚴(yán)述,你想死!”余彥倫絕望地?fù)渖先?,一把掀開被子,看見陶秩一片白花花,未著寸縷的身體,他閉著眼睛又是一聲慘叫,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倒在他倆床前。 作者有話說: BGM:真相是真 余哥哥:我要把這家伙給(`-′)?╰ひ╯ 第91章 明日 “哥!你別激動!”陶秩驚慌失措,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他最先關(guān)心還是嚴(yán)述的安危,他一邊手忙腳亂費力提上褲子,一邊努力擋在余彥倫和嚴(yán)述之間充當(dāng)人rou墻,以免余彥倫一時氣血上頭對嚴(yán)述狠下毒手。 余彥倫一只手捂著胸口,因為太激動,血氣逆流到腦部,眼前冒出一片片花白,他咬緊牙關(guān)平地一聲吼:“陶秩!給我站一邊去,你對得起我嗎?” 陶秩倔強地?fù)踉谟鄰﹤惷媲?,拼命搖頭喊:“我不,我不讓開。” “你看看,我這黑眼圈,看看我這紅血絲!都是趕路趕的!”余彥倫用手指著自己的眼睛,恨不能當(dāng)場把自己眼睛戳爛,眼不見為凈。陶秩冒著必死的決心一把抱住他的腰,用自己全身的體重往下拖著余彥倫,余彥倫十分抗拒陶秩這時候的討好,奮力抵住陶秩的肩膀,悲憤道,“走開,你一身野男人味,sao死我了!” 陶秩抬起頭,圓溜溜的眼睛濕潤地看著人,做出十足可憐的樣子,“哥,我們什么都沒做,真的?!?/br> “媽呀,你們還要做什么?”余彥倫瞠目結(jié)舌,指了指嚴(yán)述又指了指陶秩,“剛剛親那么激烈,還不夠是吧?我說的什么,陶秩,你給我復(fù)述一遍,我和你說了什么?!” 陶秩委屈地微微噘著嘴,扭捏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親親,是絕對不行?!?/br> 余彥倫一挑眉,嘴斜著笑了一聲,“喲,我還以為你忘了呢,我就不該信你,你這個小皮猴,從小就不聽我的話,就聽嚴(yán)述的,嚴(yán)述笑一笑,你就被迷得五迷三道,路都走不動了?!?/br> “你別為難他了?!眹?yán)述從背后輕輕拉住陶秩的衣擺,想把陶秩拉過來,還沒等陶秩有什么反應(yīng),余彥倫反應(yīng)飛快地狠狠瞪了一眼嚴(yán)述,用力拍掉嚴(yán)述的手,轉(zhuǎn)身把陶秩推出去,氣勢十足地叉著腰對陶秩說:“你給我先出去,我等會找你算賬?!?/br> 陶秩一步三回頭地磨蹭,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依依不舍地回頭看,手扶著門框就是走不動一步,余彥倫看見他這樣,眼睛就覺得一陣刺痛。陶秩猶豫了幾秒,下定了決心,站在門口回身面對著余彥倫,挺起小胸膛勇敢地大聲發(fā)表宣言:“哥,我喜歡嚴(yán)述,我要和他在一起,所以我們,可以親親!” 陶秩伸出右手,極其端正標(biāo)準(zhǔn)地舉著,就像上課積極舉手希望被老師點名的小學(xué)生,展示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這是我們的戒指!” 祖母綠寶石璀璨的熒光在陶秩雪白的指尖閃爍,刺得余彥倫太陽xue周邊的青筋不斷地猛烈跳動,跳得他感覺腦袋一陣發(fā)疼,他深呼吸幾次平息自己心內(nèi)翻騰的憤怒,大手一揮,指著門口,冷酷地說:“給我圓溜地滾出去?!?/br> 余彥倫的臉色太沉郁,一對劍眉吊著,平生添了幾分兇相,陶秩縮著脖子不敢再驚天動地地喊上第二聲,只敢小小聲地頑強抵抗,“你不講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