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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山澤推著人往里走,語氣不爽:“十點多了還加班?我們部門有這么卷嗎?” “就是因為我們部門不加班,所以KPI總是倒數(shù)啊。” “那是前任總監(jiān)領(lǐng)導(dǎo)能力有問題!” 實習(xí)生小聲嘀咕:“加班到十點以后可以免費打車回家……” “你直接搬來公司睡吧,正好房租也省了!” 實習(xí)生嚇得臉色煞白,“對不起!我檢討!” 辦公區(qū)大部分燈都關(guān)了,幾個人圍著一臺顯示器,見到顧山澤,紛紛直起腰打招呼,眼神不約而同地瞟向沈冰洲。 “顧總監(jiān),這么晚了還來公司???”那個女職員,就是組長,站了出來。 顧山澤敷衍地“嗯”了句,略掃一眼顯示器上的圖稿,準備路過。她連忙叫?。骸邦櫩偙O(jiān),可以幫忙看看稿子嗎?圣誕準備上的限定款胸針,出了五版方案。” 無奈,他停下,對沈冰洲說:“等我一會?!?/br> 沈冰洲配合地點頭,視線跟著他走。 圣誕節(jié)還早得很,但設(shè)計圖紙一定是提前出的,他挺好奇山遠的設(shè)計方案,不過并沒有那樣厚的臉皮湊上去看,否則豈不成商業(yè)間諜了? 一群職員圍在顧山澤身邊,大多是男性,沒他高,沒他瘦,更沒他好看。沈冰洲想起剛剛在車上回答過的問題,發(fā)現(xiàn)說漏了一樣:顧山澤身上有股獨特的魅力。 他聽主設(shè)計師解釋完,俯身彎腰,抓起數(shù)位板上的壓感筆,低聲講解著什么。他仰頭看顯示屏?xí)r,喉結(jié)清晰地凸起,英俊側(cè)臉盡是專致神態(tài)。隨著壓感筆寫畫的動作,他扳指上的紅寶石星光閃動,似乎有只會跳舞的幽靈寄宿其中,故意抓撓注視者的心窩。 沈冰洲顯少把目光給到男人,或許是這個男人戴了顆紅寶石,而他對礦物情有獨鐘,他忽然想起一句俗話:認真的男人最迷人。 討論聲時起時落,過去很久,顧山澤吩咐道:“按照這個思路,重新做?!?/br> 聽到“重新”兩個字,職員們免不了低落,但規(guī)矩地說好,以及:“謝謝顧總監(jiān)?!?/br> 他頗具領(lǐng)導(dǎo)風(fēng)范地頷首:“吃泡面吧,吃完趕緊下班?!?/br> 大家后知后覺地想起寒酸又頂用的宵夜,掀開蓋子一看,都泡爛了,頓時一片唉聲嘆氣,只有實習(xí)生看著兩人的背影低聲感嘆:“原來顧總監(jiān)好這一口?!?/br> 組長跟著瞟了眼,“哪一口?” 她嘿嘿一笑,“還能是哪一口?” 她們的對話,兩位當事人無從得知。進了辦公室,沈冰洲冷不丁扯住顧山澤的褲子,手掌伸直,停在胯骨的位置,緩緩平移到自己頭頂,“顧山澤,你身高多少?” 顧山澤被他動作唬得一愣,還以為要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反應(yīng)過來是在比身高,他自信地勾唇,“我188?!?/br> 沈冰洲眼底暗藏羨慕的光,語氣卻不露聲色地淡漠,“也沒有比我高多少,如果能站起來,怎么也要到你下巴?!?/br> 差不多是這樣,上回在咖啡廳,他就知道了,不過,個頭只到他下巴的人,是怎么老神在在地說出“沒高多少”這幾個字的? 他沒繼續(xù)開口,提到“站起來”這個話題,沈冰洲表情不受控制地黯淡下去了,像一盞燈啪地被人按掉。 一個好好的正常人,突然飛來橫禍,換他自己,估計會生出許多戾氣。他在輪椅前半蹲下來,伸手在小腿上捏了捏:“有感覺嗎?” 沈冰洲配合地點頭:“這樣捏,還是有的?!?/br> 他往上移了幾寸,停在膝蓋:“這里呢?” “一直到大腿都有的,只是不能動?!?/br> 都這樣說了,他沒臉再繼續(xù)往上揩油,目光下移,停在腳踝。他突然想到個主意:“沈老師,我學(xué)過一種按摩,興許對恢復(fù)有用,要試試嗎?” 沈冰洲低頭望著他,眼鏡鏡片上凝著冷然藍光,“為什么你會按摩?” 他的關(guān)注點真奇怪。顧山澤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我姑姑腿也不好,特意去學(xué)的?!睘榱颂岣叱晒β剩盗藗€牛逼,“現(xiàn)在她完全好了,夸我手法好呢?!?/br> 沈冰洲信了,“可以試試,要脫褲子嗎?” 顧山澤扯了扯嘴角,雙眼流出謔笑,“你想脫的話,我可以幫你?!?/br> 換作平時,脫就脫了,但話說出口,沈冰洲才反應(yīng)過來,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脫褲子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他垂著眼說:“算了,不麻煩你了?!?/br> 應(yīng)該和性格有關(guān),他的感情流露總是異常明顯,看到他垂下眼,顧山澤便能立刻察覺到那雙眼睛后面的失落。他蹲下去,捏住露在褲管外面的腳踝,不容反駁地剝起了鞋襪。 捏住腳踝的那只手溫暖有力,沈冰洲微怔了下,從這個角度看,顧山澤神情平靜而轉(zhuǎn)致,和站在顯示屏前修改圖紙時一模一樣。他小心地對待手里的裸足,動作輕柔像在照顧精美的珠寶,傳來的觸感蘊含令人心顫的力量。 突然,他在腳底重重地按了一下,沈冰洲倉皇張口:“嗯~” 動作戛然而止,顧山澤皺著眉抬頭,“亂叫什么?” 他搖頭,“抱歉,沒忍住?!?/br> 上帝在賦予不同人不同的天賦時,一定是有偏心的,否則怎么會在給沈冰洲無與倫比的容貌和身材的同時,還毫不吝嗇地賜予清冷性感的嗓音? 顧山澤不自然地滾動喉嚨,“按摩而已,別叫得像zuoai一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