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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疏林都開口了,紀(jì)振威只好作罷,李博衍笑嘻嘻的湊過來:“你這么相信我呀?” 葉疏林一臉冷漠:“不,反正趕出去你也會爬墻,也就不廢那個功夫了?!?/br> 李博衍:“............”他還真說對了,自己是打算爬墻來的。 葉疏林和紀(jì)振威面對面坐下,葉疏林問紀(jì)振威說:“紀(jì)大哥,太子說蘇將軍劫了你們的鏢銀?這是怎么回事?” 紀(jì)振威說:“當(dāng)時辭了你們,我和谷家小姐剛出金州城,還沒走出金州地界,銀子就被劫了,也不知道是哪里蹦出來的野匪,我們當(dāng)時就給本家去了信,本家回了說一定不要聲張,小心處理,可是偏偏就被人看到了,把事情捅到了陵安,皇上知道此事震怒,非要讓太子過來查案,沒辦法,我們也只能硬著頭皮,原地等太子了?!?/br> “后來太子來了,右使大人來送了信,不光說了蘇將軍的事情,還說了發(fā)現(xiàn)被劫的鏢銀,我們就跟著太子去堵了顧修謹(jǐn),剩下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了。” “鏢銀在金州被劫,皇上遠(yuǎn)在陵安,是如何這么快就知曉的?”葉疏林問。 “這個啊,我思來想去也就只想得到一個地方了。”紀(jì)振威有意往李博衍那里瞟了一眼。 葉疏林了然,他也是這次被困山洞,李博衍把御影司的人全叫了出來,才知道原來御影司居然在金州放了這么多人,紀(jì)振威和谷珺縱使再小心也躲不過這一雙雙在暗處的眼睛。 “家那邊怎么樣了?”葉疏林問。 “我還沒回去,也不太清楚,只是這兩天家里來信,陵安那邊已經(jīng)亂起來了,聲音傳到這邊不過是早晚的事?!奔o(jì)振威說。 “那太|安錢莊那邊呢?”這是說出去,四海鏢局是護(hù)鏢不利,太|安錢莊可就麻煩了,本來針對太|安錢莊的謠言就沒斷過,現(xiàn)在又出了這么一個驚動陛下的事情,太|安錢莊的日子有多艱難可想而知。 紀(jì)振威也知道葉疏林問這句話的意思,太|安錢莊還算仗義,不但雪中送炭,也沒落井下石,四海鏢局上下還是很感謝他的,只是這次,也不知道太|安錢莊能不能挺過去:“要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吹到了邊境,太|安錢莊就懸了?!?/br> 蘇落鳶進(jìn)了房間,還是拽著谷城不肯松手,谷小少爺也怕真?zhèn)桓屹Q(mào)然把手抽出來,洛瀟瀟和穆小侯爺磨破了嘴皮都沒勸動,谷珺急著給家里回信,就沒到場,眾人看著蘇落鳶一臉受驚的樣子,頓覺束手無策。 還好這時候元滿來了,眾人瞬間覺得看到了救星。 “元滿。”洛瀟瀟跑過去拉著元滿過來說:“你快想想辦法呀?!?/br> 元滿就看著穆小侯爺把自己的胳膊伸過去,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你換個人嘛,老抓一個人也累嘛,你換換,我保證,本侯爺絕對不跑,你想抓多久抓多久?!?/br> “………”元滿想踹他一腳,過去把穆小侯爺拉開,說:“小侯爺,你和瀟瀟一起去熬點(diǎn)安神湯,等下給大家伙都送點(diǎn),大家今天都辛苦了?!蹦滦『顮斀裉祀y得的乖順,也沒多廢話,就拉著洛瀟瀟一起走了,邊走還邊跟洛瀟瀟說,自己想喝點(diǎn)甜的,讓一起去找個大罐的蜂蜜去。 谷小少爺一臉求救的看著元滿,還示意似的晃了晃被蘇落鳶抓著的胳膊,元滿愣是從他故作鎮(zhèn)定深沉的表情里看到了一絲委屈,元滿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跟了這么久,半點(diǎn)沒學(xué)會。 元滿走過去握住蘇落鳶抓著谷小少爺?shù)哪侵皇?,笑語盈盈的看著她的眼睛說:“蘇小姐,你放心,如今沒人能在迫害你了,我知道,今日事發(fā)突然,你一時應(yīng)接不暇想找份心安也是有的,可是都過去,既已成埃落定,你也稍稍寬心,我們松了手,休息一下可好?” 元滿說這些話的時候背對著谷小少爺,所以谷小少爺看不見,蘇落鳶卻被元滿看得渾身發(fā)涼,就算是她面對梅娘,哪怕是花婆婆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感覺,雖然元滿是笑著的,蘇落鳶像卻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把鉤子穿過了脖子,渾身□□的站在眼前這個人面前。 就這一晃神,手上松了力道,元滿看準(zhǔn)機(jī)會就把谷小少爺?shù)氖殖榱顺鰜?,也不多廢話,直接打發(fā)人走:“谷小少爺,蘇小姐這邊有我,你去看看你jiejie吧。” 谷城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剛回過神來的蘇落鳶,目光收回看到了很讓人放心的元滿,說了一句:“辛苦了?!本妥吡?,出門的時候還不忘貼心的關(guān)好房門。 頓時,房間里就只剩下元滿和蘇落鳶了,蘇落鳶低著頭有些回避元滿的眼神,不知道為什么,對于眼前這個女人,蘇落鳶是有些怕的,元滿自顧自的搬了把椅子,在床前端正坐好,臉上帶著笑開口:“你的這些小把戲做的挺熟練,還不錯,蠻聰明的?!?/br> 元滿的一句夸獎,蘇落鳶聽了不覺得高興,反而聽出了一陣心慌,這么多年,連梅娘都覺得她是個慫包,這個女人一眼就看穿了?蘇落鳶不信,一副無辜懵懂的樣子:“jiejie,你——在說什么呀?” “別做這幅表情。”元滿拆穿得絲毫不留情面:“煙花柳巷活下來的,沒一個善茬,總是有些本事的,若說貌,你不算出彩,若說技藝,就梅娘和蘇凜的仇,我可不信她會讓人教你,思來想去,你最后也只剩玲瓏心思了?!?/br> 元滿越說,她心里越?jīng)觯瑳]錯,就是這樣的,想必她既然看出來了,出去之后會告訴那位公子的吧,自己這一步還是走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