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二章 散架
古箭道修者,以炫麗的弓矢之技,在異世界演繹一個個精彩傳奇,且看一個武道廢物,如何箭破九天!《箭破九天》,書號2157372華彩唐去而復(fù)回,沒有在市中醫(yī)院的門診大廳里看到曾毅,反而是把現(xiàn)場的幾位工作人員給驚動了,一打聽,他才知道曾毅去了后面的診所,于是就趕緊尋了過來。 一進(jìn)小院子,華彩唐就看到了崔恩熙,前不久的中醫(yī)研討會,他也在場,親眼看到曾毅和崔恩熙交談甚歡的情景。雖然華彩唐在南江的中醫(yī)界很有名氣,但在那個場合,他只能是個聽眾觀眾,坐在下面靜靜看著聽著一切,根本沒有上前認(rèn)識崔恩熙這些人的機(jī)會。 “是崔小姐吧?” 華彩唐笑著問了一聲,就到了崔恩熙面前,笑呵呵道:“果然是崔小姐!你好,咱們在中醫(yī)研討會上見過的?!?/br> 胖中年此時緊緊跟在華彩唐的身后,準(zhǔn)備大拍一下馬屁的,華老平時可是難得來這里一趟的,誰知華老一開口,就把他給嚇了一跳,難道華老和這些人是認(rèn)識的嗎? 崔恩熙只是淡淡一笑,微微欠身致意:“你好?!毖杏憰先颂啵龑θA彩唐沒有什么印象。 “對了,怎么不見曾毅理事啊?”華彩唐左右一看,把自己的尷尬一語帶過:“剛才他還在電話里跟我約好的呢。” 崔恩熙就知道這人是誰了,道:“曾大夫到里面去了!” 華彩唐就覺得有些不妙,好端端的,曾毅為什么要進(jìn)去別人的診所呢,這可是同行的一個大忌,而且剛才在電話里,曾毅明明說的是他自己的一位朋友要正骨啊。 當(dāng)即華彩唐不敢耽擱,抬手道:“崔小姐,那咱們里面說話,里面說話!”說完,華彩唐幾步上了臺階。 胖中年搶在前面,趕緊掏出鑰匙打開了防盜門。 一打開門,就聽到膀圓腰粗的怒喝聲:“狗東西,我看你是找死來的,敢在我華信義的地盤上搗亂,今天要是不給你長點(diǎn)記性,你就不知道你華大爺是干什么的。” 華彩唐看清里面的情形,當(dāng)時驚出一身冷汗,自己兒子華信義正掄起一把折疊凳,兜頭就朝曾毅砸了過去,他心中一急,大喝道:“放肆!住手!給我住手……” 話音沒落,華彩唐就感覺身邊一陣風(fēng)卷過,一道黑影就沖了進(jìn)去,然后就聽“嘭”一聲巨響,折疊凳斷為兩截,華信義被人擰著脖子就按在了墻上,腦袋撞在墻上,又發(fā)出一聲“砰”的聲音。 蘇健純抓著膀圓腰粗的頭發(fā),往后一拉,然后又要往墻上再去撞。 華彩唐急忙喊道:“住手!住手!” 蘇健純這才松了手,把華信義一扔,回身站到曾毅旁邊,冷冷看著屋里的一切。 “媽的!”華信義從地上爬起來,已經(jīng)是怒火上頭,彎腰還要去找家伙什,嘴里叫囂道:“狗東西,老子今天要是不廢你個零件,你就……” “你給我閉嘴!”華彩唐大喝一聲,站在自己兒子面前,狠狠地瞪了一眼,“成何體統(tǒng),長口打打殺殺,還有沒有大夫的樣子,給我閉嘴站到一邊去!” 華信義被華彩唐再次呵斥,這才放棄了再動手的沖動,恨恨站在一旁,咬牙瞪著曾毅。 華彩唐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這都要你死我活了,他心中隱隱有些不舒服,姓曾的你一個電話,我大老遠(yuǎn)就折回來了,可你也太不厚道了吧,竟然到我兒子的診所來鬧事。 “曾理事,這……是怎么一回事啊?”華彩唐就問道。 葉清菡也崔恩熙看到里面動了手,也急急跑了進(jìn)來,一臉緊張地站在曾毅的身后,想看看曾毅有沒有事。 曾毅微微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然后道:“多問一句病情,便要拔拳相向,華大夫真不愧是名醫(yī)之后,這氣魄,可比別人要大了很多?!?/br> 華彩唐的臉一黑,他聽懂曾毅的意了,這是在教訓(xùn)自己的兒子,也是在提醒自己,名醫(yī)的名頭來之不易,不要讓你兒子的胡作非為,敗壞了你的名頭。華彩唐就回身一瞪華信義,道:“你這個混賬東西,還不向曾理事道歉!” “道什么歉!”華信義抬手指著曾毅,“這小子根本就是來找碴的,你是什么東西,別人的病情要你來問嗎?狗拿耗子多……” “閉嘴!”華彩唐狠狠訓(xùn)斥一句,他怕自己兒子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說出什么出格的話,把事情弄得更加無法收拾,就趕緊點(diǎn)明了曾毅的身份,“曾理事是省中醫(yī)學(xué)會的理事、保健局的專家,他問你話,那就是在提攜你,你小子不要不識好歹!” 華信義吃了一驚,他已經(jīng)隱約猜到曾毅是誰了。 “提攜可不敢當(dāng),不管是在華老面前,還是在華大夫面前,我都是個晚輩!” 曾毅冷冷說著,華彩唐這話明顯就是在維護(hù)華信義,順道還暗諷曾毅手伸得太長了,我還沒老死呢,我兒子還用不著你一個小輩來教訓(xùn)。 “正好華老也在,晚輩就斗膽請教一下!”曾毅拿出那張X光片,“恕我眼拙,這張片子還要請華老上眼一看,看看這骨頭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華信義就臉色一變,那個病人是他接的,骨頭有沒有問題,他自己最清楚。 華彩唐一看自己兒子的表現(xiàn),就知道這是讓人家曾毅拿到了把柄,心中更為不爽,不過他沒接過片子,他要是看完下了結(jié)論,那就是砸自己兒子的招牌。疏不間親,華彩唐在這個時候,自然是要維護(hù)自己兒子的。 他回過頭,對華信義道:“你這個混賬東西,曾理事跟你探討病情,那是看得起你,你竟然要對曾理事動手,真是混到到了極點(diǎn),還不趕緊過去道歉!” 華信義知道了曾毅的身份,自然就不敢擰著來了,別說曾毅是南江省的一號御醫(yī),就是人家那個中醫(yī)藥學(xué)會理事的身份,要想下個絆子對付自己,辦法多的是。他就上前幾步,道:“曾理事,對不住啊,剛才不知道是你,我的脾氣沖了點(diǎn),你多海涵,晚上我擺酒向你謝罪。你不要跟我這種粗人一般見識?!?/br> 曾毅今天到這里來,是因?yàn)樗谇懊骈T診大廳聽說華彩唐在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內(nèi),就處理完了五十個骨傷患者,這在他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心中疑惑好奇,想著解開這個謎題,這才跟到了后面。 誰知到了現(xiàn)場,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情況有多嚴(yán)重,都說醫(yī)生是要為病人解除痛苦的,而這里卻根本就是痛苦之地! 病人身上帶傷,已經(jīng)是痛苦不堪了,千里迢迢來到這里,只為能解除病痛,好讓自己輕松一些。結(jié)果見到醫(yī)生之前,卻要先忍受門口那位胖中年尖酸刻薄和惡語相向,身上的痛苦還沒有解除,心里再添一份痛楚,如此痛上加痛,你于心何忍! 即使這樣,病人也硬生生忍了下來,只要能治病,病人覺得自己受點(diǎn)氣、挨點(diǎn)罵,不算啥;收費(fèi)比較貴,也還能接受。 可你收了病人的錢,卻一不告知病情,二不盡心治療,只當(dāng)病人是自己賺錢的工具,恨不得病人放下錢就立刻走人,免得耽擱了自己賺錢的速度??梢虼说⒄`了病情的治療,或者留下更大暗傷隱患,這難道就是病人花了錢,又忍氣吞聲,所求來的結(jié)果嗎? 這哪里是醫(yī)生,分明就是白衣屠夫! 曾毅心中生氣,聽華氏父子這么說,就明擺著是要互相維護(hù),絲毫沒有悔過之心,華信義所后悔的,只是剛才沒認(rèn)出自己,打錯了人,惹了不該惹的人,今天要是再換另外一個人,多嘴問一句病情,怕已經(jīng)被打了出去。 對于這樣的態(tài)度,曾毅也就不再氣了,道:“道歉免了,你只要告訴我,這位患者的骨頭到底有什么問題,讓患者對自己的病情做到了然于心,盡到你醫(yī)者的本分,也就行了!” 華信義臉色再變,他沒想到曾毅還死咬著自己不放。 “咳!”華彩唐請咳一聲,他也覺得自己兒子真是不會說話,難道認(rèn)錯了人,就可以成為拔拳相向的理由嗎,這樣的道歉,就是自己也難以接受啊,他就想出來打個圓場,“曾理事,要不……” “如果華大夫不能解釋我心中的疑惑,我會再去找合適的人、合適的部門去請教的!”曾毅冷冷撂下一句。 華信義當(dāng)下臉都有些白了,他這個診所根本見不得光,這是他賺外快的地方,根本沒有任何手續(xù)。 以前沒人來找碴,那是因?yàn)榇蠹叶碱櫦勺约豪献邮潜=【值膶<?,認(rèn)識省里的領(lǐng)導(dǎo),所以只要不出醫(yī)療事故,大家只當(dāng)沒看見,輕易不來惹這個麻煩。但如果是曾毅來找碴,那自己鐵定是完了,不光要聲名掃地,還要應(yīng)付很多的衙門口的秋后算賬。 華彩唐氣得都要吐血了,這曾毅根本就是仗勢欺人,他很想一甩臉把曾毅趕走,可又知道這不行,他一跺腳,道:“還愣著干什么,沒聽到曾理事的話嗎?” 華信義也恨不得將曾毅撕碎,卻又無可奈何,今天真要是把曾毅惹急了,就不是隱瞞病情、欺詐病人這么簡單的事了,而是自己今后還能不能繼續(xù)在中醫(yī)界混的問題了。 他上前兩步,從曾毅手里接過那張X光片,拿起來對著光看了起來,遲遲不肯說出結(jié)論。 曾毅心中沒有絲毫同情,他剛才已經(jīng)給過對方機(jī)會了,只要華彩唐看過片子,然后向病人說清楚實(shí)情,哪怕你華信義就是說自己看走了眼,曾毅也能接受。他要的是給對方一個教訓(xùn),讓他今后收斂一些,不敢再肆意妄為。曾毅并不指望著要把對方一棍子打死,拯救中醫(yī),拯救醫(yī)生的形象,喚醒醫(yī)德醫(yī)風(fēng),并不是靠打死一個兩個敗類就能做到的。退一步說,今天你把華信義打倒了,那外面的病人要怎么辦? 可這父子倆的表現(xiàn),讓曾毅深深失望了,他看出來了,華信義敢這么胡作非為,要說其中沒有華彩唐一丁點(diǎn)的默許和支持,那是絕不可能的。 既然你們給臉不愿意接著,那我就讓你們自己打自己的臉!曾毅也要給華彩唐一個教訓(xùn),讓他知道他還不能做到一手遮天。 周圍的病人,此時都聚在旁邊,好奇地往里探著頭,議論紛紛,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看出來沒有!” 華彩唐催促了一聲,看自己兒子那吭吭哧哧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早就告誡過你很多次,好好地看病,不要搞那些歪門邪道,就是不聽,還跟我大講那些歪理,現(xiàn)在出事了吧! 華信義額上的汗就冒了出來,他知道今天肯定是躲不過去了,只好心一橫,道:“好像……好像骨頭沒有任何問題!” “沒有問題?”那位患者頓時就叫了起來,既然沒有問題,那你剛才治了半天是在治什么呢。 “這個……這個……”華信義臉上的汗珠子更多了,“你的骨頭……確實(shí)沒有問題,這個病可能是其它原因?qū)е碌?,你去大醫(yī)院查查吧……” “馬匹的!你再說一遍!” 那患者當(dāng)時就爆了,道:“老子花了錢,排了隊,還站在外面讓你們的人訓(xùn)得跟龜兒子似的,但老子都忍了!現(xiàn)在老子錢都交過了,你卻告訴我,說我的骨頭沒問題!你早干什么去了!” 華信義的蠻橫之氣完全沒了,抹了一把汗,道:“這個……剛才我看走眼了?!?/br> “看走眼了?我cao!”患者就“呸”地啐了一口,指著華信義道:“你他媽的是干什么的,你是正骨的!要是別人說看走眼了,我信,你說看走眼,鬼才信呢!” 周圍的患者就有些sao亂了,怎么回事,華信義不是神醫(yī)嗎,聽說是一治一個準(zhǔn),自己就是沖著這個才過來的,現(xiàn)在怎么就會看走眼了呢! 華信義聽到四周的議論,心中火大得很,但曾毅站在跟前,他又不敢發(fā)火,只好任由大家評頭論足,一瞬間不知道在心里把曾毅咒罵了多少遍。 “你把老子的人,都給丟光了!” 華彩氣得渾身顫抖,不過他不是在氣自己的兒子,而是在氣曾毅,“平時告訴過你多少次,患者奉上自己的血汗錢,以性命相托,這是多大的信任,治病的時候一定要細(xì)心細(xì)心再細(xì)心,而你卻看走眼了,你好意說得出口嗎,你對不對得起大家的信任!” 這話明著是在教訓(xùn)華信義,暗著卻是在幫華信義找退。 華信義怎能不明白,當(dāng)即就順著臺階往下爬,趕緊接過話茬,對那位患者道:“實(shí)在是對不住,今天我看走眼了,這是我華信義學(xué)藝不精,我向你道歉!這樣吧,你的診費(fèi)我分文不收,另外再雙倍還給你!” “我要的是這個錢嗎!”患者瞪起眼,道:“什么狗屁的神醫(yī)!連X光片你都看不懂,還好意出來給人治??!” “消消氣!消消氣”華彩唐上前勸了一句,然后道:“聽我說一句,你的這個病呢,先不要著急,就由我先來治著看看,不光是你,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由我來治。我是華彩唐,你們可能都聽過我的名字吧!” 周圍一下就安靜了,華彩唐?那不是市中醫(yī)院的華老嗎!聽說是給省領(lǐng)導(dǎo)治病的,號特別難掛。 大家的焦點(diǎn),頓時就從華信義的身上,轉(zhuǎn)移到了華彩唐那里,沒人再關(guān)心華信義究竟是走眼了,還是故意那樣做的。大家都在琢磨一件事,如果能讓華彩唐來給自己治的話,那自己今天可是占了大便宜啊,享受到了省領(lǐng)導(dǎo)的待遇。 曾毅也不禁暗道華彩唐這一手玩得極其漂亮,一下就扭轉(zhuǎn)了局勢。不過,曾毅可不想讓華彩唐如此輕易就蒙混過去,既然你要死挺你兒子,那就讓出出汗,曾毅就掃了一眼蘇健純。 蘇健純當(dāng)時就喊了一嗓子:“華老大夫,你來治的話,怎么收費(fèi),會不會很貴??!” 華彩唐差點(diǎn)吐出血來,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自然不可能在自己兒子的黑診所里坐堂應(yīng)診,更不可能收錢,這要是傳了出去,那就是授人以柄,丟人都要丟到姥姥家了。當(dāng)即他咬著牙,強(qiáng)笑道:“今天是我義診,全部免費(fèi)!大家就不要在這里站了,到前面的門診大廳排隊吧!” 這一下,又輪到華信義吐血了,眼前得有七八十號病人吧,這要是全部都義診,得損失多少?。?/br> 蘇健純此時又喊了一聲,“華老大夫搞義診,是大好事,機(jī)不可失,大家誰要是還有生病的親戚朋友,就趕緊叫過來吧!” 這倒是提醒了那些患者,當(dāng)時就有二十多號人拿起電話,開始在傳播這個好消息。 葉清菡明白過來,就幫著蘇健純使勁喊了兩嗓子,煽動大家都打電話叫人過來,她心里早已樂不可支,老華今天要幫親不幫理,替自己兒子受過,但就怕他受不起啊。 華彩唐的臉,此時黑到了不能再黑,曾毅既然來挑刺的,自己就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搞流水線作業(yè)了,否則又要被這小子借機(jī)鬧事,可真要一個個認(rèn)真來治,光是眼前這些,就足夠自己應(yīng)付的了,要是再叫一些過來,自己這把老骨頭,今天怕是要累散架了。 但這還不是華彩唐最擔(dān)心的,他擔(dān)心的是自己今天沒讓曾毅借題發(fā)揮成,這小子日后要是記恨在心,時不時都要來找碴,那自己可就麻煩了。 曾毅當(dāng)然明白華彩唐心里是怎么想的,故意冷笑了一聲,扭頭便走。 出了門,就看那胖中年又站在臺階上,揮起棍子在趕人,“都下去站好了!看病要排隊,幼兒園小孩都明白的道理,怎么你們就不明白呢!小時候沒上過幼兒園的話,就在這里報個名吧!” 蘇健純哪里還會再氣,一把奪過那胖中年手里的棍子,道:“華大夫很會接骨是不是?” 胖中年一瞪眼,“你要干什么!” 蘇健純冷笑一聲,一掌拍在了那張?zhí)梢紊?,“我就是想知道,如果你的骨頭散成了這個樣子,華大夫還能不能接好!” 胖中年不明白蘇健純這是什么意,等蘇健純離開了,才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看精神科去吧!” 話音剛落,就聽“咔嚓嚓”一聲響,他腳邊的躺椅突然就散成了一堆木頭。 我的個媽呀! 胖中年看著那堆木頭,當(dāng)時臉色就白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直覺得腳下發(fā)軟。只是一掌,就把椅子打成了這個樣子,好像……好像剛才那人還在自己身上拍了一掌吧……“噗通” 胖中年一屁股坐倒在地,臉上哭的表情都有了,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身上的骨頭,已經(jīng)不怎么安全了,剛一這么想,他就覺得渾身的骨頭都開始隱隱作痛,馬上就要斷成一截一截的了。 等出了幼兒園的小院子,葉清菡就道:“蘇大哥,你怎么弄的,把那死胖子嚇得都快癱瘓了?!?/br> 蘇健純嘿嘿笑著,卻不作答,他哪有一掌拍碎椅子的功夫,這種事是有竅門的,但講出來就沒意了。 幾人到了門診大樓前,正好遇到了老五下車,能看得出,一步一步走得很痛苦,但腰板還是挺得那么直。 眾人頓時心里以咯噔,怎么把老五給忘了,這下得罪了華彩唐,還真讓老五等曾毅傷養(yǎng)好再正骨嗎? “五哥!”曾毅笑著就過去了,遠(yuǎn)遠(yuǎn)伸出一只手,“好久不見了,來,握個手!” 老五哈哈一笑,道:“跟我還玩這一套!”說著,卻是伸出手。 馬上就要握到手,意外發(fā)生了,曾毅突然腳下一崴,就往地上直直倒去。 老五哪能讓曾毅甩到,趕緊伸手去拽,就在這一剎那,曾毅一下抓住老五的胳膊,先是一拽,然后猛然起身,這肩膀就正好頂在了老五的腰上。 “咔嚓”一聲。 就看老五的臉上立刻露出松快的表情,而曾毅的眉頭,卻是皺了一皺。 葉清菡和崔恩熙的心一直都在曾毅的身上呢,看到曾毅皺眉,就急急上前,撩了曾毅的衣服一看,兩人的淚珠子當(dāng)時就下來了。 這幾天書評區(qū)很多書友都提了意見,說最近的情節(jié)不爽,銀子今天又把前面的章節(jié)重新看了一遍,并且反了一天。 我是個情緒上頭,就無法控制的人,這幾天描寫的這個正骨的橋段,是要為以后情節(jié)埋個伏線的,只是書中描寫的這些場景,都是銀子親身去見識過的,正因?yàn)槿绱?,寫的時候心里就有氣,在一些丑惡的小人物身上,浪費(fèi)了很多的筆墨,讓大家看著也不是很爽。 是在是不好意,今后銀子會注意這個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