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沖喜文后我擺爛了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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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無艷態(tài)驚群目,幸有清香壓九秋。”男人一邊吟詩,一邊轉(zhuǎn)頭看向立在茉莉花間的蘇慢慢。 美人立于月下,美得不可方物。 宋明理呼吸一窒,然后趕緊疾步走到蘇慢慢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不要過來啊啊啊?。。。?! “慢慢,你知道嗎?你就如這茉莉花,仙姿優(yōu)雅,清麗迷人?!?/br> 蘇慢慢:…… “嘔?!?/br> “慢慢,你怎么了?” 蘇慢慢沒忍住,嘔了一下。 宋明理滿臉擔(dān)憂地看著她,然后不知想到什么,表情突然變得很古怪。 他聽說大公子醒了,難道……不會吧?這不是才醒了幾日嗎? “我最近,食不知味,身子不太好,剛才聽說要見你,特意多吃了一點,沒想到……” 原來是因為要見他,太高興了! 宋明理心中一陣火熱。 天知道他在外面受了多大的罪!可恨那女人居然是個騙子!不僅騙光了他所有的錢財,還讓人將他打了一頓。 她不僅不是侯府小姐,而且還是個破鞋丫鬟! 果然還是他的慢慢好,只有他的慢慢會心疼他,真愛他。 “慢慢,我好高興,你愿意出來見我,你果然不是那等貪圖榮華富貴之人?!?/br> 請停止你的pua,我是。 “我已經(jīng)嫁給大公子了?!泵廊舜箿I,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在背后用力擦了擦。 “慢慢,我不會嫌棄你的。” 我嫌棄你啊大哥,你出來之前洗沒洗澡啊,怎么一股餿味啊!大哥你是不是有狐臭??? “不!我們終歸是,有緣無分。”蘇慢慢一邊說,一邊后退。 呼,空氣清新了好多。 “慢慢!我都知道了,你為我做的那些事。”宋明理追上來,滿臉的感動,“你嫁給大公子,都是為了我,對不對?” “我不想再提這件事了,你忘了我吧?!?/br> 你放過我吧,大哥。 “慢慢,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br> 宋明理卻依舊不肯放過她,“慢慢,我最近幾日苦讀,一日只睡兩個時辰,就是為了給你好的未來?!?/br> 給我買上億大別野嗎? 呸!畫餅?zāi)小?/br> “可恨我手中沒有銀子,連書齋里最新出來的書都買不起。” 蘇慢慢:…… “還有你上次給我的李mama的那塊石頭,我拿去當(dāng)鋪,他們不僅一分錢沒給我,還把我趕了出來。慢慢,上次那五兩銀子……” “有人來了?!碧K慢慢突然盯住某個方向。 宋明理做賊心虛迅速轉(zhuǎn)頭看過去,他看了半天也沒看到人,再回頭的時候,面前的蘇慢慢已經(jīng)不見了。 清竹園內(nèi),一位黑衣人翻窗而入,跪在床前。 “公子。” 輕薄的帷幔遮蓋住這張拔步床,隱隱綽綽透出一層淺薄的人形光影。男人靠坐在床頭,慢條斯理地捻著手里的佛珠,問,“人呢?” “在茉莉花園與宋明理私會?!?/br> “啪嗒”一聲,男人手里的佛珠瞬時停住。 他低垂下眼簾,唇角有明顯的下壓弧度。 床頭的小夜燈忽明忽暗,有那么一瞬間,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他將頭垂得更低。 帷帳中,那層暗影將陸硯安整個人都照了進去。 終于,良久后,男人語氣輕緩地吐出兩個字,“去吧。” “是。”黑衣人心下一松。 “等一下?!?/br> “將這屋子,除了我床上的被褥,全部抱走?!?/br> 黑衣人:??? “去哪了?” 夜半三更,男人沒有睡,反而點著一盞小夜燈坐在床頭,像是一位枯坐閨房,久等出軌丈夫的可憐小嬌妻。 剛剛踏入屋子的蘇慢慢開始心虛。 “喂,貓?!彼贿呌^察著男人的表情,一邊解釋。 “是嘛?!蹦腥税淹嬷掷锏姆鹬?,然后閉上眼,不說話了。 屋內(nèi)的氣氛突然變得很奇怪,蘇慢慢忐忑又急促地站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突然,男人又開口了,“對不住?!?/br> 嗯? “我沒有阻止你給我沖喜這件事,委屈你了?!?/br> “這不關(guān)公子的事,那個時候您還昏迷著,什么都不知道?!?/br> 男人垂下眼睫,“那也是我的錯,是我連累你了。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與你和離……” “不可以!”蘇慢慢迅速阻止。 你要跟我和離,我的大別野怎么辦?她手無縛雞之力,空有美貌,這樣出去很容易被拐去干壞事的。就算不出去,她長得這么好看,也會被別人拉去做小妾的。 “我只想好好伺候公子?!碧K慢慢說的情真意切。 陸硯安看著她,似乎是在分辨什么,最終,他只是點了點頭,然后道:“我身體還沒好,只能委屈慢慢睡外間了?!?/br> 男人的臉在明光中竟顯得那么不真實,那雙始終如溫水般的眸子里似乎藏著一種蘇慢慢看不懂的情緒。 果然是性冷淡! 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 “公子好好歇息。” 美人竊喜著走了。 帷帳內(nèi),男人盯著她的背景,捏在佛珠上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羅漢榻上的被褥不見了。 蘇慢慢生怕打擾陸硯安,因此等他睡熟了才進去打開衣柜,想看看被褥是不是被放到了衣柜里。 可衣柜里面空空如也,連昨晚上還有的被褥都不見了。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要不要叫人拿被褥過來?蘇慢慢想了想自己的府中地位,決定放棄。 她蔫蔫的回到羅漢榻上,硬邦邦的,太咯了,咯得她渾身上下都疼。 這一夜,蘇慢慢翻來覆去,基本就沒有合眼。 她怕自己吵到陸硯安,也沒怎么敢大動,第二天起來,她打著哈欠,整個人更蔫了。 然后她看到陸硯安的臉,蒼白又虛弱,眼底還泛著青。 明明沒睡好的是她,他怎么也一副一晚上沒睡的樣子?昨天晚上他分明一點動靜也沒有啊,她還以為他睡得很熟呢。 “慢慢沒睡好嗎?”男人突然溫柔詢問。 蘇慢慢略顯委屈,“有一點?!?/br> “哦。” 蘇慢慢:??? 然后呢?就這樣?你的圣母屬性呢?消失了? 原本以為男人會問,“慢慢,你為什么會沒有睡好的”的蘇慢慢見男人反應(yīng)如此冷淡,登時就覺得心口很堵,更委屈了。 這一日,蘇慢慢都蔫不拉幾的,像棵被打蔫了的小白菜。 而陸硯安似乎是又毒氣上頭,一日都沒怎么跟她說話。 蘇慢慢覺得無聊,就出去遛彎了。 女子一走,便有黑衣人翻窗而入。 “公子?!焙谝氯藢⑹掷锏臇|西遞給陸硯安。 “這是什么?” “石頭?!?/br> 陸硯安輕輕瞥一眼黑衣人,仿佛在說,“這還用你說?” 黑衣人立刻解釋,“是蘇慢慢給宋明理的石頭,說值七兩銀子,是李mama的東西,可李mama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 陸硯安摸著石頭,突兀笑出了聲。 黑衣人:??? 男人將石頭拋還給黑衣人,然后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問,“昨晚上的被褥,你放哪了?” 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