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沖喜文后我擺爛了 第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白月光她和暴君he了、被養(yǎng)壞的師侄以下克上、對等關(guān)系、帝肆寵(臣妻)、獵戶老公是將軍、女配滿級后穿回來了、黏人精、穿成小奶狐后師尊總想摸我尾巴、孽徒對我心存妄想、覬覦已久
蘇慢慢溜達完回來,看到了堆在羅漢榻上的被褥,喜出望外。 她原本還想厚著臉皮問晚星要的。 “昨日被褥拿出去曬洗,我忘記讓他們拿回來了,委屈慢慢了。”閉目養(yǎng)神了一日的男人終于又恢復(fù)了那副溫柔和善的表情。 嗚嗚嗚,她真的好委屈,她睡不慣硬板床。 第7章 陸硯安修養(yǎng)了幾日,臉色依舊蒼白病態(tài),一副隨時就能一命嗚呼的樣子。他坐在床頭,那盞永不熄滅的床頭燈下,不斷循環(huán):捻佛珠,看書,看書,捻佛珠。 仿佛一個娛樂活動極度匱乏的深度社恐宅男。 與此同時,江畫紗開始向男主展示她身為現(xiàn)代人的魅力。 比如。 “大公子,我看您整日坐在床上,連太陽都見不到,這對身體很不好?!闭f著,江畫紗取出自己畫的一幅圖遞給陸硯安,“這是我給您畫的輪椅?!?/br> 哦豁。 蘇慢慢伸長了脖子想看一眼,被江畫紗擋住。 嘖嘖嘖,誰還沒見過似的。 “輪椅?這倒是新奇?!标懗幇沧焐线@樣說著,可蘇慢慢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冷淡和敷衍。 “慢慢,你過來看看?!标懗幇渤K慢慢招手。 蘇慢慢挪過來,終于看到了那張圖紙。 嗯……怎么說呢?蘇慢慢在全職寫小說的時候還學(xué)過畫畫,就是用數(shù)位板自學(xué)的那種,雖然比不上專業(yè)團隊,但還是能作為副業(yè)賺點小錢的。 江畫紗畫的這個輪椅雖然能一眼就看出來是輪椅,但真的很……小學(xué)生。 好吧,說她小學(xué)生都是夸獎了。 這個書里的世界沒有輪椅,因此,當(dāng)江畫紗說出這個創(chuàng)意的時候,確實撼動了陸硯安那顆性冷淡的心,讓他對這位思想獨特的女人產(chǎn)生了一股另眼相看的意思。 可現(xiàn)在,男人垂著眼簾,眼皮微微攏下,絲毫看不出來激賞之色,蘇慢慢甚至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無聊? 江畫紗并未感覺到陸硯安的態(tài)度,她正為自己天才的頭腦而驕傲。 經(jīng)過陸硯安的夸獎后,江畫紗再次將視線投向正視這項偉大發(fā)明的第二位幸運兒,蘇慢慢。 蘇慢慢沉默了一會兒后,努力擺出驚訝的表情,干巴巴道:“哇,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呀!” 完了,她的演技丟失了。 江畫紗的表情有一瞬難看,可她很快調(diào)整過來,蘇慢慢在嫉妒她。 嫉妒她的才華。 “噗……”突然,坐在床頭的陸硯安發(fā)出了一聲很輕的嗤笑聲,像是沒憋住,被蘇慢慢的反應(yīng)給整笑了。 蘇慢慢:……她演得很辛苦的好嗎? 江畫紗自然也聽到了,她轉(zhuǎn)頭,神色略顯疑惑。 陸硯安早已調(diào)整好表情,他語氣溫吞道:“我是太高興了,我會讓工匠抓緊趕制,這樣就能出去曬太陽了。” 說完,男人抬眸,朝江畫紗溫柔一笑。 江畫紗心頭一陣激蕩,忍不住紅了面頰,然后得意地看向蘇慢慢。 上次她告發(fā)線香一事,竟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她明明看到晚星氣急敗壞的沖進去,并隱隱聽到了蘇慢慢的哭聲。都這樣了,怎么可能沒事? 她找晚星打聽過,可這晚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說。 江畫紗猜測,線香一事應(yīng)該是被發(fā)現(xiàn)了,可蘇慢慢并未受到懲罰,難道是陸硯安的圣母屬性作祟? 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既然一擊不中,她自然要另想辦法。 比如,向陸硯安展示自己的聰明才智。 目前看來,非常成功。 輪椅圖被拿去給了工匠,蘇慢慢坐在繡墩上,悄咪咪的偷瞄陸硯安。 不對勁。 起碼從他看到那張輪椅圖的時候,他的反應(yīng)不對。 雖然按照任務(wù)設(shè)定,他確實是個情緒不怎么外露的圣母,每日里最喜歡以溫和柔軟的無害笑臉示人,但蘇慢慢好歹也跟他“同居”了這么久,他這副模樣絕對不對勁! 蘇慢慢努力回想剛才陸硯安的反應(yīng),他看到輪椅圖的時候眸中一絲驚訝都沒有,就像是看過十七八遍,十分習(xí)以為常。 如果不是天生的掩藏高手,那么就是,這個陸硯安說不定也是穿書者! 是的,沒錯,她能穿書,怎么別人就不能穿書了呢? 蘇慢慢被自己的這個想法聰明到了。 如果陸硯安真的跟她一樣是穿書的,那么他到底是從《帝師》的那個現(xiàn)實世界穿到《稱帝》里,還是跟她一樣,是從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代社會穿到《稱帝》中呢? 如果他是從江畫紗那個世界里穿過來的,他就跟江畫紗和陸錦澤是同類。 可如果他是從她這個世界里穿過來的,那么他就跟……她是同類! 一想到這個可能,蘇慢慢就忍不住熱血沸騰起來。 好緊張。 蘇慢慢再次偷偷看了一眼陸硯安。 到底要怎么測試呢? 蘇慢慢記得江畫紗的那個現(xiàn)實世界中,與她生活的那個世界大概有十年的時間差,而且因為是小說世界里面的現(xiàn)實世界,網(wǎng)站規(guī)定了很多東西不能寫,所以有很多東西的細節(jié)也不一樣。 ?。∷氲搅?! 如果,如果他真的跟她一樣的話,那么,他一定知道這個。 “公子,我能借用一下你的筆墨紙硯嗎?” 陸硯安的屋子里除了書,就是上等的好毛筆。 “可以?!蹦腥朔浅?犊?。 蘇慢慢立刻趴到書案上,取過一支毛筆開始奮筆疾書。 她不太習(xí)慣用毛筆,因此畫廢了很多張,最后才畫出一張十分清晰且神似的畫像。 蘇慢慢看著紙上的東西,臉上露出滿意的笑。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給陸硯安展示的時候,她突然被榮國公夫人召喚了過去。 說起來,成婚之后她還沒給榮國公和榮國公夫人敬過媳婦茶呢。 榮國公是太忙,整日里看不到人,榮國公夫人就好像不記得這件事了,根本不提。 蘇慢慢樂得不用早起,不用服侍這兩位高貴的長輩,哪里會去故意提起這件事。 現(xiàn)在,榮國公夫人似乎終于想起她這位遺漏的大兒媳婦了,說要吃上一杯媳婦茶。 行叭,午睡時間要吃媳婦茶。 蘇慢慢收好那張紙,起身走了出去。 在小娘子走后,陸硯安抬起自己掛著佛珠的手,漂亮的指尖在空中輕輕晃動了一下,立刻便有黑衣人進來,然后畢恭畢敬的將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紙張遞到他手中。 陸硯安全部看過一遍,最后道:“還有一張,在她身上?!?/br> “公子的意思是……”黑衣人抬手,往自己脖子上劃了一下,眼神兇狠至極。 陸硯安的外祖是曾經(jīng)的大周戰(zhàn)神,暗地里培養(yǎng)了很多忠心的暗衛(wèi)。自他外祖死后,這些暗衛(wèi)便由他來繼承。 暗衛(wèi)也有分類,比如有的擅長情報,有的擅長殺人。 礙于性格原因,陸硯安從未啟用過專門殺人的暗衛(wèi)。 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死里逃生,陸硯安將這支暗衛(wèi)調(diào)了出來。 現(xiàn)在,跪在陸硯安面前的就是這支小隊的頭領(lǐng),十三。 十三從小就殺人,他殺過很多人,別人都說他是最完美的殺人工具。 像那位大奶奶一樣的女子,他能保證,自己只用一片樹葉就能讓她斃命。 十三已經(jīng)開始興奮的想,樹葉劃過女子柔軟的脖頸之時那種顫栗的快感了。 “過來?!标懗幇餐蝗幻嫔珳睾偷某辛苏惺帧?/br> 十三起身,走到陸硯安身邊。 “脖子?!?/br> 十三:? “伸過來?!?/br> 十三:?? 十三神色奇怪的把自己的脖子伸了過去。 他脖子上有什么東西嗎?難道是剛才殺人沾到血了?他家柔弱不能自理的公子不會害怕的暈過去吧?十三惡劣的想。 一只蒼白瘦弱的手緩慢伸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然后猛然收緊。 十三的面色瞬間憋得漲紫,可他卻完全不敢動彈。 他被男人身上的氣勢震懾住了,那是一種穿越了時間和空間的蔑視,男人仿佛立在很遠之外,隔著時空,看著猶如螻蟻一般的他。 “公……子……” 原本還和善如觀音面的公子不知何時竟變了一副面孔,他腕子上掛著的佛珠輕輕晃悠,連帶著眉間那顆朱砂痣都變得鮮艷無比。 男人的面孔原本是最清凈純凈的存在,可現(xiàn)在,這般神賜的人物居然在做這樣的殺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