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沖喜文后我擺爛了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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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星一怔,下意識愣在那里。 陸硯安微微偏頭,纖細眼睫在眼下落下一層淺薄的暗影,隨著光線而隱隱閃動。 他注意到站在珠簾處的晚星,抬手輕揮了揮。 晚星捧著碗退了出去。 蘇慢慢這一覺睡得不太好,因為總想著身邊有個人,所以好幾次都感覺自己要從床沿邊上掉下去了。 她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辦個身子掛在床沿邊,被厚實的青色床帳托住。 蘇慢慢迅速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陸硯安,男人的胳膊安安穩(wěn)穩(wěn)放在身側(cè),上面也沒有明顯血跡。 蘇慢慢輕輕吐出一口氣。 窗戶半開,外面的天要亮未亮,蘇慢慢小心翼翼的起身,爭取不吵醒陸硯安。 她勉強將自己從床帳里脫身出來,然后看一眼緊皺著眉頭躺在那里的陸硯安,彎腰將落在地上的噩夢娃娃拿起來拍了拍,橫放到了男人雙眸之上,替他擋住繡球燈的光。 做完這一切,蘇慢慢悄悄地轉(zhuǎn)身,正看到晚星端著一碗藥站在那里盯著她。 想起晚星拎著一雙彎刀的樣子,蘇慢慢心有余悸。 “你來了?” “藥?!?/br> 已經(jīng)重新熱了三遍了。 “哦,還沒醒呢,等醒了再喝吧,我先去睡會兒?!?/br> 蘇慢慢好不容易擺脫陸硯安,胳膊都被他握僵了。 她舒展了一下身體,踉踉蹌蹌的回到外間,倒在自己的床榻上,剛剛閉上眼,就聽里面的晚星道:“公子,您醒了?” 蘇慢慢一個鯉魚打滾,連鞋都沒穿就跑了過去。 男人歪著身子靠在床頭,神情略有些僵硬,睜開的眉眼之中蘊藏著還沒收干凈的陰戾。 蘇慢慢的手一抽走,本就睡得不怎么安穩(wěn)的陸硯安立刻就醒了,然后晚星就進來了。 正要吃藥時,他聽到一道嬌俏的聲音,用力調(diào)節(jié)氣氛的同時帶著難掩的緊張與高興,“大郎,你起來喝藥了?” 第21章 蘇慢慢奔過去時,晚星正在喂陸硯安喝藥。 男人喝了一口,眉頭皺起。 蘇慢慢遠遠聞到那苦澀的藥味,再看一眼黑烏烏的湯汁,也忍不住跟著搖搖頭。 這藥看著就難喝。 “我來喂吧?!碧K慢慢自告奮勇。 晚星頓了頓,然后將藥碗遞給蘇慢慢,轉(zhuǎn)身出去了。 小娘子見晚星走了,趕緊把藥碗遞給陸硯安,“快喝,捏著鼻子喝。”她認為剛才是晚星在場,因此陸硯安必須端起大公子的架子,才不好意思做出這種事情來。 陸硯安:…… 蘇慢慢看著男人不能動彈的一只手,滿臉真誠,“我可以替你捏鼻子?!?/br> 陸硯安:…… 最后,男人沒有捏鼻子,而是自己端著碗,一口氣喝干了那碗藥。 蘇慢慢看著他滾動的喉結(jié),忍不住也跟著咽了咽。 嘴里苦澀的藥味尚未散去,又被塞了一顆蜜棗。 小娘子坐在他床邊,不知何時端了一盤蜜棗過來,一邊往自己嘴里塞,一邊還往他嘴里塞。 蘇慢慢炫了三顆蜜棗,那邊陸硯安連一顆都沒吃完。 男人白皙的面頰上鼓起一顆蜜棗的弧度,讓這張不食人間煙火的佛子面容帶上了幾分生活氣息。 蘇慢慢看了一會兒,又拿出一顆,“再吃一顆?” 這樣就對稱了。 陸硯安垂眸看她一眼,動作優(yōu)雅的開始嚼嘴里的蜜棗。 蘇慢慢遺憾的把遞給陸硯安的那顆蜜棗自己吃了。 吃完了蜜棗,蘇慢慢看一眼天色,還黑著呢。 男人又重新躺了回去,“你回去睡吧?!?/br> 蘇慢慢點頭,“你有事喊我。”說完,她抱著蜜棗正準備往回走,又聽男人道:“穿我的鞋。” 蘇慢慢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著急跑過來,連鞋都沒穿。一雙玉足露在外面,十根腳指頭白瑩瑩的。 “不用了,就這么一點路?!?/br> 大夏天的,誰還沒赤腳走過路。 蘇慢慢正轉(zhuǎn)身準備要走,被陸硯安一把拽住了胳膊。 男人本來已經(jīng)躺下了,現(xiàn)在又艱難地坐起來。蘇慢慢見狀,趕緊道:“你別動了,我穿我穿?!?/br> 陸硯安的鞋襪衣物一向是由晚星負責的。 昨日那些衣物混雜著泥漿血漬,早就被扔了,現(xiàn)在置在床邊的鞋是新拿出來的。 蘇慢慢提起褲子,把自己的腳伸進去。 男人的鞋比她的腳大很多,小娘子每走一步,都感覺空落落的打晃。 她索性直接當拖鞋穿了,一路拖著到了外間,坐到自己的榻上。 男人的鞋就被放在她的榻邊,跟她自己的那雙排在一起。 看著這兩雙鞋,蘇慢慢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 她紅著臉下榻,穿上自己的,又將那雙鞋重新替陸硯安還回去。 男人背對著她,似乎已經(jīng)睡了。 蘇慢慢小心翼翼地放完鞋,正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 男人原本白皙如玉的面頰上浮起奇怪的緋紅,像破碎的落日浮起的沾染了日光的漱云。 不會是發(fā)燒了吧? 蘇慢慢伸手試探了一下。 果然,燙得都能煮雞蛋了! “晚星,晚星!” 蘇慢慢疾奔出去找晚星,并讓她不要張揚的去外頭找個醫(yī)士來。 晚星了然,把趙躍找了過來。 一炷香后,趙躍從外面重新找了一個醫(yī)士過來。 這名醫(yī)士明顯比剛才那位有責任心多了,不僅拿出了傳說中的麻沸散,甚至還上手替陸硯安縫合,上藥,包扎,扎針,退燒。 就是一開始的時候,陸硯安有些不配合,他不愿意用麻沸散,直接讓醫(yī)士生縫。 您當自己關(guān)公在世呢? “大奶奶安心,這位醫(yī)士是自己人,可以放心?!?/br> 面對倔強的大公子,趙躍私自跟蘇慢慢耳語,并將麻沸散包遞給了蘇慢慢,表情嚴肅,仿佛在交付炸藥包。 蘇慢慢了然,是要她去當這個惡人? 好吧。 小娘子拿著麻沸散過去,在陸硯安燒得水霧蒙蒙的兇狠眼神下,直接把麻沸散包懟到了他的口鼻處。 男人下意識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尖銳的指甲刺入她的肌膚。 蘇慢慢疼得一哆嗦,松了手,陸硯安睜著眼看了她一會兒,然后終于昏迷了過去。 “嘶……”蘇慢慢低頭看一眼自己被陸硯安抓出來的指甲痕跡,讓晚星把銼刀拿了過來。 小娘子磨刀霍霍,“指甲太長了,我給你家公子絞干凈?!?/br> 晚星:…… 陸硯安陷入沉睡,醫(yī)士開始替他治療。 一系列cao作下來,驚呆了蘇慢慢。 “華佗再世?” 醫(yī)士擦了擦滿頭的汗,又開了一副退燒的方子。 蘇慢慢全程不眨眼地盯著這位醫(yī)士看完整場縫合手術(shù),“這位大哥,您的手藝是從哪里學的?” 大哥勾唇一笑,“一開始是公子教我的,說能用線將傷口縫起來,我本來是不信的,后來用這法子救了一匹馬,又救了一頭牛,然后才信的。” 原來是獸醫(yī)轉(zhuǎn)行。 “對了,我最近決定練習開膛破肚術(shù),還有,你覺得用斧頭把腦子劈開,然后再縫上,這人會不會死?” 哈,哈哈。 現(xiàn)代不會,換心都能活??砂凑展糯@個醫(yī)療條件,必死無疑吧? 面對大哥求知的眼神,蘇慢慢委婉道:“死馬當成活馬醫(yī)的時候可以試試吧?” 大哥若有所思,然后將視線轉(zhuǎn)向了陸硯安。 蘇慢慢:……你家公子還沒變成死馬啊喂! 送走醫(yī)士大哥,晚星開始指責趙躍,實際上是在罵蘇慢慢。 “若是剛才就將這名醫(yī)士請來就好了?!蓖硇窃捔T,略有些不滿地看向蘇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