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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進(jìn)沖喜文后我擺爛了在線閱讀 - 穿進(jìn)沖喜文后我擺爛了 第70節(jié)

穿進(jìn)沖喜文后我擺爛了 第70節(jié)

    雖然她就算花一百年也買不起帶山大別墅了,但一套兩室一廳還是可以拼搏一下的。

    誰能想到呢,堂堂榮國公府大奶奶居然貧窮至此。

    其實(shí)也正常,別人家嫁女兒都是十里紅妝,她這里啥也沒有。

    別人家都帶著丫鬟、奴仆,她自己就是個丫鬟。

    別人家都是娘家負(fù)責(zé)吃喝拉撒,嫁妝吃三輩子也吃不完的同時(shí)還有宅子鋪面用來收租。

    可她啥也沒有。

    也怪不得她窮。

    再對比陸硯安,雖然他有個后娘,但他親媽給他留下了很多財(cái)產(chǎn),聽說不止京師城內(nèi)有好幾套帶花園的宅子,就連蘇州城外都有一套帶山大別墅。

    有些人,在穿書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贏在了起跑線上。

    羨慕這兩個字,她只說一遍。

    “其實(shí),我們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br>
    “別。”蘇慢慢趕忙擺手,“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說完,蘇慢慢看一眼自己可憐巴巴的小木盒,里面除了一些寒酸的首飾就只有那顆小金蓮了。

    還是年輕力壯的十三幫她搶到的。

    “這樣我們離婚的時(shí)候分割財(cái)產(chǎn),能干凈一點(diǎn)?!?/br>
    誰不想要老公的上億大別墅呢?

    可惜,她不配。

    “你不是說,我會死嗎?”男人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作為我的遺孀,你不是應(yīng)該繼承我的全部財(cái)產(chǎn)?”

    蘇慢慢一愣。

    對哦。

    “我,上億大別墅,你,尊貴豪華大棺材板外加塞滿八竅的玲瓏玉柱?!?/br>
    陸硯安:……突然覺得八竅有點(diǎn)難受。

    “算了,不去了?!碧K慢慢將小木盒關(guān)上,仔仔細(xì)細(xì)地鎖起來,然后藏到自己的床底下,然后乖乖巧巧地坐在自己的羅漢榻上,一臉憧憬地望著陸硯安。

    她的上億大別墅。

    陸硯安:……

    “我覺得我還能再活幾個月?!?/br>
    “沒事,我等得起?!?/br>
    陸錦澤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江畫紗那邊的燒也慢慢退了下去,朱苗苗那邊的事情也進(jìn)行的很順利。

    陸錦澤看著朱苗苗托丫鬟送來的情詩,輕蔑一笑,隨手扔在桌子上。

    他洗漱一番,躺回床上,想起極樂樓那夜的事情。

    其實(shí)他沒有多少記憶,那日里,他暈厥過后再次醒來,就已經(jīng)回到了京師城內(nèi)的巷子里。

    頭上的傷已經(jīng)被處理好了,腦中只剩下那個印著紅蓮花紋身的腳踝。

    是誰呢?劇情中好像并未出現(xiàn)過這么一個人。

    陸錦澤一邊想著,一邊迷迷瞪瞪地陷入沉睡。

    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脖頸處傳來一股窒息感,就像是有人在使勁的用什么東西勒著自己的脖子。

    陸錦澤艱難地睜開眼,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

    男人似乎根本就沒有想要隱藏,他就那么站在陸錦澤面前,微微勾著兩根手指,表情冷冽。

    黑暗中,有幾縷金色光線隱隱閃現(xiàn)。

    陸錦澤伸手胡亂地抓,可那股纏繞在脖子上的窒息感依舊無法消散。

    他抓到一根繃得很緊的絲線,企圖將其掐斷,可掌心卻被割得鮮血淋漓。

    除了疼痛,陸錦澤的臉也因?yàn)楹粑粫常宰兊脻q紫,他使勁蹬腿,可這樣只是加快空氣的流出罷了。

    終于,因?yàn)橹舷ⅲ运南掳肷黹_始失禁。

    與此同時(shí),那根看似柔軟實(shí)則堅(jiān)不可摧的金絲蠶突然斷裂。

    絲線因?yàn)榉醋饔昧Γ猿懗幇驳姆较蛎蛷椈厝ァ?/br>
    “唰”的一聲,絲線滑過陸硯安的脖頸處,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可男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已經(jīng)做好了被反彈的準(zhǔn)備,也仿佛那正在淌血的脖子不是自己的。

    混雜著血腥氣和腥sao氣的屋子里傳來男人優(yōu)雅的聲音,“二弟,怎么嚇尿了?”

    白日里文雅如貴公子的男人,仿佛突然變了一個人,像佛子褪去了外頭那層慈悲的皮囊,露出了內(nèi)心真實(shí)的惡魔。

    陸錦澤想說話,可他脖子上的傷口卻讓他說不出話來。

    站在床邊的男人慢條斯理地抬手捂住自己正在流血的脖子,低低笑道:“放心,你暫時(shí)死不了。不過以后,就不一定了。”話罷,陸硯安轉(zhuǎn)身離開,猶如鬼魅惡魔一般。

    陸錦澤從床邊探出半個身子,可最終因?yàn)轶w力不支,所以從床上摔了下來,不省人事。

    陸硯安回到清竹園。

    明明傷口不大,他脖子上的血卻似乎無窮無盡。

    男人的臉色趨近于慘白。

    終于,在上了三遍止血粉后,那血才堪堪止住。

    陸硯安虛弱地靠在院中的躺椅上,頭頂是一枚彎彎的月亮。

    鼻息間的血腥氣尚未散去,古怪的頭疼感再次襲來,就像是有人在用鉆子使勁敲他的腦袋。

    男人纖瘦的身體蜷縮起來,像只鵪鶉似得抖動。

    “呵,嗬嗬嗬……”陸硯安似乎想笑,可后來,這都變成了從喉嚨里傳出來的,無意識的悲鳴。

    像一個破舊的風(fēng)箱,就算再怎么修補(bǔ),都無濟(jì)于事。

    “天道,天道……”

    男人呢喃自語,手中的金線在掌心勒出血痕。

    蘇慢慢似乎聽到有人在說話,她睜開眼,屋子里靜悄悄的,里間的繡球燈雖然開著,但她并沒有聽到陸硯安的呼吸聲。

    人呢?

    蘇慢慢起身,站在珠簾處望了望。

    被子拱起,有個人形。

    在呢。

    蘇慢慢轉(zhuǎn)身欲走,突然又轉(zhuǎn)了回來。

    她撥開珠簾,走到里間床邊,然后伸手戳了戳被子。

    很軟,太軟了。

    蘇慢慢猛地一下掀開,里面竟是兩個枕頭。

    人呢?

    蘇慢慢立刻轉(zhuǎn)身出去尋找,她的視線急切的在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然后看到了那個蜷縮著躺在躺椅上的男人。

    嚇?biāo)浪恕?/br>
    蘇慢慢安撫住胸腔里那顆狂跳不止的心,然后走到陸硯安身邊。

    男人身上蓋著薄毯子,遮住了脖頸處的傷口。

    秋日晚間風(fēng)起,吹散了那股血腥氣,只有淡淡的藥味。

    “陸硯安?”蘇慢慢低低喚了一聲。

    男人顫抖著眼睫睜開眸子,眼神茫然如雨中山霧。

    “你怎么了?”

    男人一直在抖,就那種默默忍受疼痛的顫栗。那種疼痛,似乎不單單只是身體上的,而是從心靈深處散發(fā)出來的,尖銳到直抵靈魂的疼痛。

    陸硯安感覺自己被撕裂了。

    他被撕成無數(shù)碎片,腦中的記憶也變得無比混亂。斷斷續(xù)續(xù),如影片卡帶一般,吞一點(diǎn),吐一點(diǎn)。

    蘇慢慢上前,替他將身上的被子蓋緊一點(diǎn)。

    突然,男人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她,然后將自己的臉埋進(jìn)她的脖頸里。

    “慢慢。”他喚她。

    “嗯?”

    面對突如其來的擁抱,蘇慢慢先是僵硬了一下身體,然后才緩慢放松。

    她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男人的后背,然后又摸了摸他柔軟細(xì)膩的長發(fā)。

    好軟啊。

    “我是個廢物?!蹦腥吮е曇舻统?,帶著無盡的喪氣。

    蘇慢慢當(dāng)然不同意,“你不是。”

    “你值一套大別墅呢?!?/br>
    作者有話說:

    關(guān)于我老婆一直在等著我去世并且繼承我的大別墅這件事,急,在線等。

    第34章

    秋日晚間的風(fēng)明顯喧囂許多。

    陸硯安的情緒平穩(wěn)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