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老公是將軍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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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有余媳婦:我懷疑你們不是來求人辦事的,是來騙紅包的。 但不管怎么想,來者是客,她還是把這一家子往正屋去領(lǐng),按照主次坐下。 孫有余家兒媳婦拿起水壺,要給大家倒茶水,家里沒有下人,她就暫時代勞。 她給鄭葳倒完,鄭葳笑著對她說了一聲謝謝,她很有孫有余家的氣質(zhì),跟她婆婆很像,都是爽朗性子。 只是鄭葳沒有立刻喝茶,孫有余兒媳婦倒的茶水家里有些滿,看茶杯上徐徐升起的蒸汽,就知道有多燙。 一般來說,酒要滿茶要半。 倒茶的時候太滿就容易燙手,但是倒酒就需要越滿越好,這顯得對客人的尊重。 北魏的茶文化淺薄,對茶的印象就是能喝就行,沒有什么茶半酒滿的說法。 祁元潛手上有一層厚厚的老繭,不怕被熱水燙,他把茶杯放在嘴邊吹了吹,感覺適合入口,才往嘴里喝。 鄭葳貿(mào)貿(mào)然過來,自己一點都不覺得別扭,特別熟稔地搭話:“一直想來嬸子家看看,但是不是我們沒時間,就是嬸子家里忙著喜事,我們也不好意思登門。我就說剛好趁著過年,來嬸子家里看看,順帶看看新媳婦。當(dāng)天成親那日就敬酒的時候見過一面,咱姊妹倆還沒來得及多說兩句話呢!” 那新媳婦叫的比鄭葳還親熱的多:“我也是呢,那天敬酒的時候見到嫂子,就覺得嫂子親切,看著比我親jiejie還親,就是年前一直跟我娘忙著學(xué)管家,沒倒出時間,也是怕嫂子嫌我粗俗?!?/br> “怎么會嫌棄,看來咱倆都有一起相交的心,真是太巧了?!?/br> 這時茶水已經(jīng)涼的差不多,入口剛好。 “誰說不是呢?” 兩方都不了解的情況下,雙方都在聊一些沒有營養(yǎng)的話題。 就比如問一些父母身體啊,兄弟姐妹的情況。 鄭葳覺得人家過得挺好,反正在言談里感受不到怨氣,反而這個人的生命力是蓬勃向上的。 看見別人過得好,鄭葳心里特別高興,快到中午,人家已經(jīng)客套說了留她在這吃飯。 鄭葳已經(jīng)過了覺得別人家飯比自家里的飯菜好吃的年紀,既然自家的飯菜更好吃,沒啥特殊情況,沒必要在別人家里吃飯。 孫有余媳婦本身也不是特誠心地留他們在這吃飯。 她留飯,鄭葳推辭。 她再留飯,鄭葳再推辭,一推一拉之間,覺得對方都很有分寸,留下了一個好印象。 鄭葳離開前,叫走正在院里陪著孫彥涵一起玩耍的鄭章和宇文允。 人都是視覺動物,就是傻子也不例外,相比衣服干.干凈凈,長得漂漂亮亮的鄭章和宇文允,村里的小孩又臟又臭,他不喜歡跟他們玩。 鄭章和宇文允那都是什么人,事兒逼中的事兒逼。 從小的伴讀那都得是王親大臣中家中優(yōu)秀的子侄中挑選,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達成了陪留著大鼻涕的小孩玩、陪傻子玩成就。 不過跟那些滿村瘋跑還留著大鼻涕的小孩玩比起來,他倆寧可跟這個傻子玩。 孫彥涵的衣服在成親之前由他娘打理,成婚后有他妻子打理,這兩人對他都很用心。 而且他只是智力一直停留在七八歲,不是說智力有啥缺陷。 不要把他當(dāng)作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把他當(dāng)成一個會喊哥哥的小孩,就沒有那么地難以接受了。 宇文允和鄭章覺得這小孩還挺聰明的,有時候還能出口成章,脫口一句成語或者古詩詞。 帶著他玩也勉強還行。 鄭葳叫鄭章和宇文允離開之后,這倆崽子已經(jīng)玩瘋了,就連一直安靜乖巧的孫彥涵都跑得滿頭大汗。 鄭葳還有點心虛,覺得是自己家里的淘小子,帶著人家的乖寶寶一起瘋玩,要是個正常孩子也還罷了,無論怎么說跟他玩還是要盡可能小心一點。 宇文允和鄭章要離開,孫彥涵還有些舍不得,他媳婦安慰道:“哥哥們要回家了,我們以后再去找他玩。” 孫彥涵癟嘴委屈地點頭。 孫彥涵媳婦從他懷里掏出一條手帕,給他擦了擦額頭因為瘋玩冒出來的細汗。 看他倆相處,從rou眼來看過得很好,從心里感覺,過得也很好。 年夜飯做了一桌子菜,即便家里有一個大飯桶和兩個小飯桶,也不能向平常一樣每頓飯都幾乎能做到光盤。 不過也還好,家里有三個飯桶。 在某些記憶里要吃到大年初八的年夜菜,在大年初一這一天被全部吃光了。 鄭葳:我也不知道該慶幸你們能吃,還是該頭疼你們能吃。 到了大年初二,鄭葳還得繼續(xù)做新菜。 不過因為年前有蒸饅頭的說法,鄭葳在年前蒸了一鍋饅頭,放在院子里凍著,每天拿到家里解凍,放進鍋里熱一熱就能當(dāng)主食吃。 這樣就省了她每天蒸米飯。 然而一鍋的饅頭只撐到初四。 因為某種經(jīng)歷,鄭葳是有囤糧囤貨的好習(xí)慣。 這一切的好習(xí)慣,在三個飯桶面前,那都是不夠看的。 到了初七那天,鄭葳存的rou都被吃光了。 大年下,外面的店鋪都是關(guān)門的狀態(tài),鄭葳初七中午煮的還是蘿卜燉rou,到了晚上就是米粥配土豆絲餅,還有兩盤子雞蛋糕,除了鄭葳吃一個窩窩頭,那爺三個每個人都是一盤子窩窩頭。 恰巧孫彥涵到了晚上鬧著要來找鄭章和宇文允玩,郭天銀帶著她丈夫過來。 就看見他們的飯桌,說實話今天他們家的餐桌質(zhì)量,已經(jīng)比村里絕大多數(shù)的人家要好。 就說郭天銀父母生病前,家里都少有這種飯菜。 只是她記得聽村里人議論的時候說過,獵戶家天天吃rou吃白面饅頭。 就是家里條件好如孫有余家也不是頓頓吃rou,有些人就在背后想天天吃rou那是啥滋味啊,那不得害牙疼啊! 他們一個月能吃上一頓rou,就算是不錯的。 鄭葳見郭天銀視線一直若有若無地往桌子上瞟,她知道村里人整天念叨些什么,她特別想裝逼地說一句,過年吃的rou太多了,油大,吃點清淡的刮刮油。 但這實在是太招人恨了,于是她招呼郭天銀歸來吃飯:“妹子過來吃點啊,你來對了,今天我們家飯菜豐盛?!?/br> 孫彥涵這時已經(jīng)忘記他是來找鄭章和宇文允玩的,鄭葳邀請他吃飯,那他就找個小板凳坐在桌子前。 主要是他覺得桌子上的飯菜看起來都挺好吃的。 還讓鄭章給他找碗筷:“哥哥,你給我拿一個碗唄!” 怕?lián)岋垱]搶過宇文允就吃虧,正在努力往嘴里扒拉飯的鄭章:“……唔等于下?!?/br> “行了,你繼續(xù)吃你的,我給他盛飯。” 這感情好,鄭章吃的比之前還急。 廢話,能不急嗎,又來了一個搶飯的! 飯還是搶著吃才會香,孫彥涵在家里的時候是個吃飯問題戶,每日精米細糧地伺候,吃的飯跟貓食似的。 孫有余家里伙食不錯,愣是讓婚前還是細柳腰的郭天銀有橫向發(fā)展的趨勢,但孫彥涵一直是瘦瘦的麻桿一樣。 在搶飯這方面,孫彥涵還是比不過鄭葳家里這倆小飯桶,畢竟他倆每日都互相比試。 孫彥涵還是第一天,難免有些不熟悉。 但即便如此,孫彥涵還是吃撐了肚子回到家,孫有余媳婦看見兒媳婦給兒子揉肚子,還以為是兒子身體有什么不舒服。 聽兒媳說兒子跟人家家里的兩孩子一起搶飯,就好像看到了那個畫面,她不由失笑,也覺得有些悵然。 家里還是孩子多熱鬧,他們家要是多幾個孩子,涵兒也有人陪著玩鬧,不至于往別人家里湊。 一直沒搞懂鄭葳那天拖家?guī)Э谏祥T到底是有事相求還是為了什么,但不喜歡欠別人的,兒子吃了人家的糧,她就讓郭天銀在午飯的時候帶著兒子去送一袋子糧食。 一來是為了還人情,二來也是讓兒子再去蹭一頓飯。 然而第二天郭天銀帶著孫彥涵去送糧食的時候,敲了很久都沒敲開他們家的門,還是隔壁的孫全財家大兒子聽見敲門聲過來告知,他們一家子一早就有事出門了。 孫全財家大兒子在孫有余家里當(dāng)過短工,這時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倆老弱病殘扛著糧食回去。 就算能眼睜睜看著旁人,對于孫有余家里人也不能等閑視之,于是他扛著糧食把郭天銀和孫彥涵送回家。 鄭葳一家一大早就出門了,她們?nèi)ジ墒裁戳四兀?/br> 對于這個問題,鄭葳只能回答說:助人為樂,學(xué)雷鋒做好事去了。 孫晴天在師安縣的分店今天開業(yè),她們都是被拉去做壯丁。 兩輛大馬車裝下所有人,祁元潛還是那個駕駛馬車的人,開路的馬車是孫晴天雇的車夫。 祁元潛更想在前頭開路,但是遭到了孫晴天和鄭葳的一致反對,孫晴天的反對沒啥用,鄭葳的反對他只能聽。 今天的這趟,祁元潛駕駛得非常束手束腳,主要就是因為前頭一直有人擋著他。 到師安縣城的這條官道有出奇的窄沒法子超車,但這可讓坐在馬車里的人相當(dāng)?shù)氖娣?/br> 自從在師安縣的分店開業(yè),孫晴天就把重心放到了那邊的分店,好像那邊才是親兒子,這邊的是撿來的。 這邊鄉(xiāng)里的總店只留了崔佳虹、詹姝彤做日常的經(jīng)營,在過年期間,孫晴天已經(jīng)教會了那幾個姑娘一些簡單的糕點制作,和有關(guān)店鋪的日常經(jīng)營。 崔佳虹處事大膽狠辣、詹姝彤為人又謹小慎微,讓這倆人在一起互相制衡。 至于怕不怕這倆人投奔競爭對手,或者是拿著她教的糕點方子另起爐灶。 對于這種想法,不管是鄭葳還是孫晴天都能給出一個答案:拉倒吧! 在孫晴天這里,工資高待遇好還不受歧視,目前鋪子里只有倆人,她倆就像是掌柜的似的。 何必干那背棄舊主又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在這里繼續(xù)工作,又不是沒有美好的未來,老板還許諾他們?nèi)羰抢^續(xù)干到老,就給她們每人一個小宅子呢! 但孫晴天也不是完全信任這倆人,她讓鄭葳時不時地過去看看,她自己也計劃每半個月去查一次賬。 '好吃點'分店在師安縣的暢銷,比預(yù)期的效果還要好,開分店的第一個月孫晴天忙得腳打后腦勺,都沒分出時間回去查賬。 只捎話回來,讓鄭葳幫忙盯著一點賬目。 到了第二個月,孫晴天勉強沒有剛開店第一個月那么忙,但她又馬上面臨一個新任務(wù),她在師安縣的第二個分店馬上又要開業(yè)。 接到孫晴天捎過來口信的鄭葳笑著跟祁元潛打趣:“她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脖子掛了一根胡蘿卜的驢子,眼前看到的利益讓她忍不住一直往前走。” 祁元潛的腦海里好像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這個畫面,不由得莞爾一笑。 孫晴天不僅讓人傳信,還捎帶過來一堆的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