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精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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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靳寒:[不是沒有談戀愛的打算,只是還不到時候。] 池鳶背脊挺直,這是什么意思? 她在對話框里打字,然而沒等問出口,手機(jī)上又有回復(fù),一字一句清晰明了: [我喜歡的人還小,可以再等兩年。] 作者有話說: 等什么等,現(xiàn)在就給我結(jié)婚!xd 感謝你來^_^ 第23章 黏人精 池鳶甚至能想到他說這話時的語氣。 越想越耐不住性子, 她沖過去打開房門,準(zhǔn)備一問究竟。 然而,門外已經(jīng)空無一人。 那天池鳶一整晚都沒有睡好,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不是因為徐靳寒對相親的態(tài)度生氣,而是因為知道他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 后面一周,徐靳寒果然沒有在晚上出現(xiàn)。 他有空的時侯會在微信上指導(dǎo)她,而那些沒有時間被批閱的試卷越積越多。 池鳶看著那堆試卷就煩,索性全都裝起來扔在一邊。 這周二,二中組織了高三年級的最后一次月考。 池鳶早早就到學(xué)校, 看了會書后, 班里才漸漸來人, 人多了說話聲音就多, 班里到處都鬧哄哄地, 她對著書本一個字都看不下去,只好拿著水瓶出去接水。 回來的時侯在樓梯口遇見殷武, 他追著問她殷宋宋的事。 “怎么樣啊, 都一個星期了,你也不給我個準(zhǔn)信?!币笪淇嬷鴷鮾豪僧?dāng)?shù)? 知道的他是在關(guān)心meimei,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找池鳶的茬呢。 不過班里人都知道他們關(guān)系好, 倒也沒人真這么想。 池鳶還真不是忘了,不過是因為徐靳寒的事,她干什么都提不太起勁來。 “也沒什么, 我?guī)湍憧催^了。”她到位子上坐下, 水杯放在旁邊, “這不下個月馬上就要高考了嘛,宋宋說她有點緊張,害怕萬一考不好上不了大學(xué),所以有時候有點走神?!?/br> 池鳶當(dāng)然不可能告訴殷武真實情況,她答應(yīng)過宋宋幫她保密。 “就因為這?”殷武明顯覺得不對,“鳶爺,你怕不是跟那丫頭聯(lián)合起來忽悠我呢吧?” “忽悠你干嘛。”她翻開書瞪回去,“我有錢拿啊?!?/br> “我不是這個意思?!币笪洫q猶豫豫地,過了會才松口,“算了我就實話告訴你吧?!?/br> 池鳶沒動,兀自寫著試卷。 沒幾秒,就聽見殷武湊過來小聲說:“你不知道,就咱隔壁那實高,昨天發(fā)生了一樁命案!” 那兩個字刻意加重了話音,池鳶想不在意都不可能。 她筆尖一頓,眉頭蹙起來,“什么?” “那邊高二的一個女生啊,聽說昨天晚上上完晚自習(xí)就沒回去,早上在實高后面那個巷子口發(fā)現(xiàn)了尸體,一早上警方正在那排查呢!” 殷武說:“我還不是怕殷宋宋那丫頭不當(dāng)心,萬一被人盯上了,我不得跟我媽以死謝罪?” 池鳶下意識和他的視線錯開,“應(yīng)該,不會那么巧吧。” “你別不信...”殷武還沒說完,池鳶旁邊那個男生不知道怎么聽見的,湊過來加入群聊。 “你們也聽說了?”那男生說,“我表哥就在實高上學(xué),我有內(nèi)部消息,那個犯罪分子就喜歡挑年輕的小姑娘下手,身上背了好幾條命案呢,到現(xiàn)在人都沒抓到?!?/br> “還沒抓到?”池鳶聽完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殷武沖她一攤手,滿臉寫著“你看不是我一個人這么說吧”的表情。 其實不止是他們,池鳶剛剛在教室里曾聽別的同學(xué)提起過,只是她沒當(dāng)一回事罷了。 很快,耳邊打響預(yù)備鈴,班主任在講臺上老生常談了考場的紀(jì)律問題,順便提到昨天實高發(fā)生的事情,叮囑各位同學(xué)晚上放學(xué)回家一定要注意安全。 池鳶把書桌里的東西搬到外面的儲物柜里,在往隔壁考場走的時侯,她跟殷武說了實話,也叮囑他千萬不能告訴他爸媽。 殷武當(dāng)然知道其中的厲害,想知道原因也是因為放心不下而已。 他跟池鳶保證,絕對不會說出去。 上午兩場考完已經(jīng)是十一點半,池鳶準(zhǔn)備回班上拿點東西。 班上同學(xué)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她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人背著書包從門口沖進(jìn)來。 ——“抓到了抓到了?。 ?/br> 那個男生靠在門口大喊,恨不得讓班上所有人都聽見。 “什么抓到了。”有幾個站在門邊聊天的女生聽了,問他,“你是說實高那個殺人犯?!” “哎呀不是,是咱們學(xué)校那個,高三女生宿舍偷衣服的那個,剛剛在食堂被帶走了?!蹦猩謿?,指向樓下,“你們?nèi)タ窗。嚩歼€在門口。” 話音剛落,教室里其他同學(xué)都坐不住了,紛紛往走廊外走。 池鳶也放下書本跟出去。從欄桿那往外看,那個人正被警察一左一右架著往外走,頭埋得低低的,手上被一條黑布模樣的東西罩著,池鳶想,那應(yīng)該是手銬。 “你們是沒看見,剛才抓人的那個警察有多帥,唰唰唰幾下直接就把那個人按到地上,他本來還想跑來著,但哪能跑得過警察啊?!蹦悄猩L聲繪色。 身邊有人提起興趣:“那你怎么沒拍個照看看。” 男生:“我想拍來著啊,但是教導(dǎo)主任就在旁邊,我拿手機(jī)不是正往槍口上撞嗎?” 女生一陣唏噓。接著,人群里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欸你們看那個站在右邊的警察,側(cè)臉像不像咱們學(xué)校曾經(jīng)的學(xué)神啊?!?/br> “你是說徐靳寒嗎?好像聽說他畢業(yè)之后是上了公大來著?!?/br> “是那個站在校門右邊的?”有女生踮起腳來看,“有點像,但隔太遠(yuǎn)了啊?!?/br> 原本站在池鳶旁邊的兩個女生還想問她是不是,畢竟沒人比她更熟悉徐靳寒。 可話還沒來得及問,人就不見了。 池鳶在第一眼看向樓下的時侯就確認(rèn)是他。 不同于上次在cao場那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見到他以后滿腦子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想去問清楚他上次說的話,問他喜歡的人到底是誰。 她飛快跑下樓梯,學(xué)校的體育測驗都沒這么快過。 校門口,徐靳寒將嫌疑人推進(jìn)車?yán)铮P(guān)上門。 他幾乎沒有意識到有人在遠(yuǎn)處沖他跑來,沒有猶豫,傾身坐進(jìn)副駕駛。 池鳶步履不停,感覺心臟都快從胸口跳出來,在距離學(xué)校警衛(wèi)室只有不到五米的距離時,她卻陡然放緩腳步,逐漸看清了站在警衛(wèi)室門口的人。 段瑜身著跟徐靳寒同樣的藍(lán)色制服,頭上戴著頂女士警帽,正跟學(xué)校門口的保安做筆錄。 烈陽從頭頂灑下,暖風(fēng)迎著臉砸過來。 池鳶聽見自己急促的呼吸,以及身邊刮過一些不知名的話。 “聽說那個嫌疑犯是看門大叔的兒子,抓著的時侯正在食堂吃飯呢?!?/br> “他竟然還有臉吃飯,真是變態(tài)!”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以前看在門衛(wèi)大爺?shù)姆萆纤€跟他打過招呼呢,哪知道人這么下流?!?/br> ...... 到最后,池鳶的注意力早已從事件本身上脫離出來。 她目光澄澄地看著面前的人,喉嚨管因為劇烈活動后呼吸都有些刺疼,池鳶忍不住咳出聲來,段瑜側(cè)過眼往她這邊看。 眼神交匯后,池鳶看見她沖自己笑了一下。 于此同時,門口的警車按響喇叭。 段瑜記好筆錄,不再停留,拿好文件夾走出校園。 池鳶看見她跟徐靳寒坐上同一輛車,然后車輛開遠(yuǎn),校門口恢復(fù)成往日的樣貌。 下課鈴響,學(xué)生從教學(xué)樓蜂擁而下。 池鳶仍然站在原地,任由自己混入嬉鬧的人群里,好一會才走回班上拿東西。 樓梯里都是下行的人群,她一人獨自向上。 在踩上最后一級臺階時,一個不注意,瞬間被人抱了滿懷。 殷宋宋快要哭了,抱著她一個勁兒地聳,“鳶鳶,我哥把沈照打了,還讓我以后不許再去找他,你說他是不是太不講理了!” 殷武從后面追上來,手里掛著兩個書包,“殷宋宋你有沒有良心,我是為你好知不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歡你,你還傻呵呵地湊上去,我就是看不順眼打他怎么了?!” “殷武你有毛病??!”殷宋宋帶著哭腔說,“我的事不要你管!” “我不管你誰管你,???難道得讓爸媽來管你嗎!”殷武被氣得說話都顛三倒四了,他還準(zhǔn)備跟殷宋宋掰扯,忽然感覺池鳶有點不對勁,火氣瞬間收斂,“...鳶爺你怎么了?” 殷宋宋也覺得有點奇怪,從剛才開始池鳶就不怎么說話,跟丟了魂似的。 她拍了拍池鳶的肩膀,“鳶鳶,沒事吧?” 這話剛問完,池鳶就好像被觸發(fā)了某種裝置一樣,狠狠吸了幾口氣,然后再也堅持不住,靠在殷宋宋肩膀上哭出來。 在場兩人被這哭聲震得一時失語,架也不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說話。 殷宋宋不知道她發(fā)生了什么,有心想安慰她,可池鳶越哭越狠,聽著又難受又委屈。 哭聲一陣一陣地,在安靜空曠的走廊上回蕩。 殷宋宋索性不再問,跟殷武站在原地陪著她,給她安慰。 直到保安清理樓層關(guān)門的時侯,三個人才從學(xué)校出來。 池鳶沒讓殷宋宋他們送,獨自去對面培訓(xùn)教室上課。兩節(jié)課上完出來,天已經(jīng)全黑了,她感覺自己眼睛還是有點腫,于是去樓下便利店買了瓶冰水敷著。 回到家,陳元和池弘毅還沒從公司回來。 她在家里待不下去,拿上鑰匙出門,臨走前,把靠在書桌里側(cè)的試卷裝進(jìn)書包里。 池鳶在家門口坐車,經(jīng)過十幾站到達(dá)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