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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幾味,明日便可齊全了?!敝x清微淺笑回應(yīng)著,即使女子言語間算不得柔和,他也沒有半分介懷。 “還差幾味不如今日就趕緊去采了,我可是急著要用?!迸藓吡艘宦?,眼神之中責(zé)備不減。 謝清微頓了頓,才緩緩應(yīng)了一聲。 這幅老好人的模樣和越滄心中那位清冷的高嶺之花可算是形成了鮮明的反差,讓他再看那尚姓女子更為手癢,都有些顧不得眼前謝清微的阻攔。 他也的確出了手,一枚浸染過毒/藥的銳芒在暗中刺向那女子,只要瞬息便能取她性命。 卻是在空中驟然失去形影,不知被誰截下。 “尚云,哪里有這么給師兄說話的,趕緊道歉?!蹦凶拥穆曇魪呐由砗髠鱽?。 同樣黃衫的修者緩步上前,他的修為遠(yuǎn)高于眼前的女子,視線掃來,觸及謝清微身后的越滄卻是一冷。 “師兄這是帶了誰來?怎么也沒給我們內(nèi)門介紹介紹?”男子復(fù)又看向謝清微,他微微笑起,面如傅粉,容貌更勝女子。 只是那話語間陰陽怪氣,一邊叫著謝清微師兄,一邊又是硬生生將內(nèi)門與謝清微劃分開來。 其中必然有著問題,越滄暗自記下,卻是從謝清微的簡易陣法之中踏出。 少年修為薄弱,哪怕這陣法巧妙借用了地勢和四周靈氣,玄妙之處讓越滄開始都未察覺。但時(shí)間久了不免有些后繼無力,更是一旦被人指出,其余人刻意去用神識(shí)探尋,便沒了半點(diǎn)作用。 經(jīng)那男子提醒,名為尚云的女修這也發(fā)現(xiàn)了一直被謝清微擋在身后的越滄,驟然面色更冷:“私帶外人入山可是違禁,謝清微你倒是膽子大了,這可是會(huì)要你小命的罪事?!?/br> “謝師妹關(guān)心,不過這人是誤入了后門,這下便要離開,想來也不會(huì)誤了門內(nèi)大事。”少年如是開口,語氣平和,倒是讓對面女修微紅了臉。 “這事你自己向掌門解釋吧,我那靈植你可盡快拿到我府上,晚了定饒不了你?!迸蘩浜吡艘宦?,像是遮掩什么一般飛快解釋了一句。 再看那黃衫已是失了蹤跡,被留下的男修面上仍帶著幾分笑容,卻是眼底已多了一抹暗色。 他再度看來,狀似關(guān)心地“提醒”道:“現(xiàn)下可是多事之秋,謝師兄還是不要帶朋友在門里多晃悠為好。不然讓人瞧見,也有些解釋不清不是?” “就算我們知道,那日之人不是你,可也保不準(zhǔn)不是你身旁帶著的這位不是。”那男人微微笑起,繼續(xù)道,“就算我們也愿意相信你朋友沒有做什么,可畢竟是外人,還是交由掌門讓大家也都安心一些,不是?” “哎喲,孫小子,你怎么在這。” 那男修本來還要繼續(xù)說道,卻是被老人突然打斷。 白發(fā)老人瞇著眼走來,身形看上去搖搖晃晃,腰間的酒葫蘆早已空蕩蕩,看上去似醉得沉。 可越滄卻見這老人偷偷朝他瞇了瞇眼,玩世不恭的模樣與后來所見并無二般。 “安老,是謝師兄帶了一位朋友來門里做客,只是近日多事,戒律森嚴(yán),便勸了兩句?!蹦行捱B忙低下頭去,對待這位嬉皮笑臉的老人態(tài)度卻很是恭敬。 “哦?這是小清微的朋友?”安老捏了捏胡子,狀似訝然道。 那男子正準(zhǔn)備再補(bǔ)充點(diǎn)什么,那安姓老人卻是再度望向他:“這難道不是我緣殿新收的弟子,滄嗎?” 老人話語自然,連越滄隨口在少年謝清微面前報(bào)出的名字也照搬了過來,仿佛什么都知曉,偏偏作出一副什么都不知的面容。 越滄看了一眼老人,從善如流地接話道:“滄見過安老?!?/br> “免禮免禮?!卑怖蠘泛呛堑卦俣刃Σ[了眼,那態(tài)度很是親切柔和,看越滄的時(shí)候仿佛在看一朵花。 倒真像是對待他緣殿的徒弟,有著幾分長者的親切。 見此場景,男修的話語驟然卡在嘴邊,他猛然低下了頭,對著越滄抱拳道:“不知是緣殿弟子,是子敬誤會(huì)了?!?/br> “不就是個(gè)誤會(huì)嘛,無甚大礙?!卑怖闲ξ亻_口,“畢竟內(nèi)門收人不如我緣殿條件苛刻,人多了自然便有些失了眼色,你便原諒了他吧。” 安老甩了甩衣袖,顯出大度的模樣,卻更讓那男修咬緊了牙,視線不敢觸及安老與越滄,卻是狠狠地看向謝清微,似是打定主意要捏這軟柿子了。 越滄點(diǎn)點(diǎn)頭,向前半步遮住身后謝清微。 方才還一臉狠厲的男人此時(shí)已然微笑著再度抬起頭來,面如桃花,倒是生得一副討喜的面容。 “是,是我失了點(diǎn)眼色,往后不會(huì)了?!彼缡钦f著,配合著面上笑容倒顯得極為真誠,“見過滄師弟了,還望師弟見諒不要跟師兄一般見識(shí)?!?/br> 越滄便也“嗯”了一聲算是揭過,心底卻是給這人記了一筆。 直到那孫姓男修也在致歉后告退,越滄這才帶著審視的眼神看向一旁安老。 這位緣殿老者也笑瞇瞇看來,手中卻是摸出一枚暗黑色銳器遞回到越滄手間:“那尚姑娘,再怎么驕縱刁橫,內(nèi)里也是個(gè)心善的。往后下手前可是得多打量觀察,人心可不是什么簡單易讀的東西?!?/br> 剛才那一枚被攔截的暗器回到手中,越滄心下卻更為緊繃,他看著眼前笑瞇瞇地看似不正經(jīng)的老人,沉了眉眼:“您到底是誰?又知道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