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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是一個糟老頭,多了幾分人生閱歷,又見過些許不同尋常的人與事罷了?!卑怖闲Σ[瞇地摸著胡子,突然又收斂了笑意看向越滄:“你想問我,關于你知道多少?” “不可說,不可說?!蹦嵌虝旱恼浐芸鞗]了形,摸著胡子的老人根本不理會越滄是否開口,已然轉過身去。 依稀可見那人背影佝僂,身上的衣衫沾染著塵土,花白發(fā)色遠遠看去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人家。 卻又仿佛什么都懂,什么都知曉。 越滄心頭疑慮千百,卻終究得不到解答。 他沉了沉心思,剛想說點什么,回身望去卻見那青衫少年早已在不知何時就不見了身形。 來路又只剩下他一人,唯獨那個淺薄微弱的陣法尚還留在原地,讓四周來往的人都沒有察覺,這里曾經有幾個人出現(xiàn),而緣殿又多了一名弟子。 那謝清微更是何時離去都不讓人知曉,唯獨一個新構不久的小陣法還留在原地,泄露著他逃離的玄機。 天玄的大師兄謝清微,日后是多么威風肆意的人,卻沒想到還有這般的過去。 越滄輕輕笑起,眼底卻不見半點笑意。 第17章 后門 越滄沒有急著去找謝清微,反而換上了一套緣殿的服飾,直接混入了天玄。 不同于內外門黃藍衣衫,緣殿那點綴著少許青竹的雪白衣袍可謂是極為扎眼,在一群黃藍的淺色衣衫之中更可謂鶴立雞群。 越滄驟然間成為了整個天玄的名人,他緩和下脾氣作出耐心溫和的模樣時也極有欺騙性,本就有意吹捧緣殿之人的眾位弟子們便很快都跟他混了個面熟。一些年紀小上一些的女修們更是纏著越滄想聽那緣殿姻緣的故事。 這日天色正好,天玄眾徒三三兩兩找了聚靈陣修煉著。 越滄也按照慣例刷著諸位便宜師兄師姐的好感。 簡單來說,就是閑侃。 “緣殿真有那般神奇?”周圍有人發(fā)出驚嘆之聲,所看的卻不是越滄本人。 雖莫名其妙但的確是正牌緣殿弟子的越滄看著四周討論的頭頭是道的天玄眾人,突然發(fā)現(xiàn)不論這些仙修外表正經與否,內心的八卦與戲卻是永遠足得很。 他甚至還未開口,光是各路傳言,奇聞異事,能扯到緣殿兩個字的均是被拿來當了談資。 “我可聽說緣殿能夠算盡一個人的一生,生辰壽數,還有一生之中所會經歷的劫難,可都能算出。” “真的有這般神奇?” “那可不,修仙本就是追求天道,我可聽說我天玄宗當初立派掌門就是在緣殿求了一掛,這才成功飛升至那真正仙界,這也才有了我天玄宗今日的輝煌?!?/br> “對,我也聽人說起過這事。還有那南方圣教也曾求過緣殿,甚至為了求得一次算緣,不惜把圣女都送到緣殿里去呢。” “可那都是別處的緣殿,我門的緣殿到目前為止聽說都沒有出過什么有名的消息呢?!?/br> “那掌門那事……?” “那也是從別處的緣殿傳出來的說法,也不知道我門的緣殿可真有傳說之中的那般神奇?!?/br> “定然是有的,你想那有名的四件大事,可不都有緣殿參與其中……” 說著說著,本還有些懷疑的人也成功被其他弟子洗腦,眼底亮光盡顯,時不時看向越滄的眼神里滿是崇敬。 “你們說的這些還不是些八卦怪文,哪里有半點真事,有誰有親眼見過?” 一個反駁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仿佛一顆石子投下了好不容易歸于平靜的湖面。 辯駁斥責之聲驟然響起,大家紛紛找尋著這潑涼水話語的源頭。 “緣殿的人肯定知曉,滄是緣殿的弟子,定然知道些緣殿的奧妙!” 反駁的人突然找準了方向,數雙眼睛同時看向了藏在人堆之中一直不曾發(fā)言的越滄。 那如狼似虎的眼神里充斥著八卦的好奇。 “是啊,緣殿好不容易今年收了兩位弟子,那位早先進來的一直不見蹤跡。但現(xiàn)在有滄在,緣殿的弟子,難道還不能作證那些奇事?” 有一人開口,其余人的視線便也匯聚到越滄的身上。說是讓他開口作證,實際上大多數人恐怕早已對那些謠言信以為真。 越滄一時有些頭疼,卻只聽方才消失的那個聲音再度開口,絲毫不畏周圍數眾弟子。 “恐怕不能。” 那人從一眾黃衫弟子之中走出,直到近前。 他亦沒有穿內門的明亮黃衫,而是一身月白色衣衫,衣角繡有云紋。 越滄自然是認不出對方的服飾,但那張臉,對于他而言卻是再熟悉不過。 此時的玄英還是一頭黑發(fā),那張臉卻是與日后一般無二,同樣的孩子氣,沒有半點不同。 少了那頭顯眼白發(fā)的少年,此時修為尚淺,只是那副傲氣的模樣同越滄印象之中那個自來熟的少年幾乎一般無二。 “這月白衣衫,是緣殿的另一個弟子無誤了?!庇腥诵÷暤脑谝慌酝渌颂嵝阎?。 那些本還想反駁的弟子們見來人也是緣殿之人,頓時話語都又憋了回去,不少人三三兩兩已是找了借口散去。 “你,叫什么名字。”見人群散去,少年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突然揚起頭來看向越滄,語氣可謂是極不客氣。 “滄。”越滄淡淡笑笑,倒也沒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