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偏要寵我(重生)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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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因為獨屬于她的溫度與甜美,難以抑制地顫抖起來。 …… 一個時辰后。 謝晚記不得自己是何時被抱回榻上的,只記得阿兄今天特別、特別地…… 兇。 謝晚渾身酸軟無力,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一雙美眸卻似是終于尋到主人的小貓兒一樣,眷戀地盯著謝肆。 謝肆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都軟了,垂首親了親她的額頭:“抱歉?!?/br> 謝晚抿了抿不知何時被咬破一口子的嘴唇,輕聲撒嬌:“我是不是以后都可以跟阿兄一塊沐浴了?” 謝肆表情出現(xiàn)一瞬空白:“可以?!?/br> 謝晚身形偏嬌小,謝肆身材格外高大威猛,兩人體形存在著相當?shù)牟罹?,盡管謝肆足夠克制與溫柔,對謝晚來說卻還是過分兇狠。 謝肆原以為經(jīng)過這一次,謝晚就不會再吵著要跟自己一塊沐浴,短時間內(nèi)也沒辦法再次擁有她,沒想到她居然還記著這件事。 他看著單純無知的謝晚,心中涌起無限的愛憐與罪惡感。 卻不后悔。 謝肆看得出來謝晚并不討厭自己,否則她不會明明哭得那么厲害,依舊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撒嬌。 就連此時仍然心心念念想跟他在一塊。 或許謝晚分不清什么是喜歡,謝肆卻感受得到她對自己的依戀與喜愛。 正因為她單純,所以表達情緒的方式也很純粹,做不了假。 謝晚確實不記得自己了,但她早就將兩人之間的一切刻入血骨之中,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對他產(chǎn)生極大的依賴。 “晚晚剛才怕不怕?”謝肆將她攬進懷中,輕輕摸著她的臉頰。 他擔心自己會傷到謝晚,始終都克制著自己,不敢太過分,也不敢太放肆,就怕給謝晚留下陰影。 懷里的人沒動靜。 謝肆低下頭,這才發(fā)現(xiàn)謝晚已經(jīng)閉上眼,沉沉的睡了過去,就連睡著也抓著他的衣裳。 謝晚的婆子都是襄國公夫人的人,世安軒這一晚動靜這么大,又是叫水又是收拾被褥的,當然不可能瞞得住老夫人。 翌日一早,老夫人聽到消息,立刻就趕到世安軒探望女兒。 謝肆公務繁忙,除了休沐日,基本沒有清閑的時候,老夫人趕到時,謝肆剛換好衣裳,準備出門。 “義母?!彼@然沒想到老夫人會這么早來,俊美的臉龐罕見的露出了一絲局促。 就像當年他將謝晚按在墻上親,卻不小心被老夫人撞破那般。 襄國公夫人似是看出來了他的心虛,笑道:“還是放兒有辦法,哄人的手段不減當年,還是一下就將晚晚哄得神魂顛倒?!?/br> 謝肆:“……” 作者有話說: 感謝看書超快灌溉的營養(yǎng)液 5瓶,愛你么么噠! 第81章 、謝晚x謝肆08 謝晚x謝肆08 當年襄國公夫人撞破義子將女兒按在墻上親時, 險些被活活氣暈過去。 要知道,襄國公夫人年輕時也是世代簪纓的大家閨秀,謝晚在她的教導下, 可說是乖巧聽話、知書達禮, 從小沒讓她cao過心。 老夫人如何也想不到, 家教如此嚴謹?shù)膶氊惻畠?,居然還未及笄就被拐了。 拐她的人還是她同樣寶貝的義子! 襄國公夫人后來雖然接受了謝肆,卻不表示當初的事就忘得一乾二凈, 見謝肆面色難得局促, 不禁似笑非笑調(diào)侃了他兩句。 大概是心虛的關(guān)系,謝肆素來平靜無波的眼眸竟然閃過一絲尷尬。 他的確心中有愧。 昨晚謝肆雖然不至于肆無忌憚,卻也與謝晚來了兩次,兩次都弄在里面。 即便后來他親自幫謝晚清理干凈了, 也無法保證不會出事。 畢竟謝肆無論哪方面, 都比尋常男子都還要強悍, 威猛非常。 謝肆知道老夫人有多寶貝謝晚,抿了抿唇, 如實以告:“方才兒子已經(jīng)讓廚房準備避子湯了,待會兒晚晚醒來, 再請義母想辦法哄她喝下?!?/br> 襄國公夫人愣了下, 無聲的看了江嬤嬤一眼。 江嬤嬤心領(lǐng)神會,當即帶著屋里的丫鬟婆子退出廳外。 偌大的外廳,瞬間就剩下他們母子二人。 襄國公夫人蹙眉道:“晚晚是你明媒正娶, 八抬大轎進門的妻子,喝什么避子湯?有了生下來便是!” “晚晚如今只是個孩子……” 謝肆一句話都還沒說完, 襄國公夫人便罵道:“你混賬!” “你也知道晚晚心智不比常人, 昨晚怎么還下得去手?” 下得去手就算了, 怎么還弄在里頭了? 老夫人有意湊合他們倆,早就命人準備了魚鰾、羊腸等物備在屋里,既然擔心謝晚懷上孩子,怎么就不用那些東西? 這些話太過粗鄙,老夫人罵不出口,只能改口罵道:“你如今都三十有四,還是兩個孩子的爹了,怎么還像個毛頭小子,就只顧著自己痛快,不計后果?!?/br> 人前威風凜凜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此時挨了老夫人的訓,卻是乖如鵪鶉,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待老夫人罵得痛快,謝肆才又道:“自古以來生孩子就是在鬼門關(guān)走一遭,晚晚年歲不小,兒子實在不想冒險。” 襄國公夫人聞言,微微嘆了口氣:“放兒擔心的也不無道理,但是避子湯傷身,我是不會給晚晚喝的?!?/br> 謝肆也不想謝晚喝那東西,心中卻更擔心另一件事:“若是晚晚又懷了雙胎該如何是好?” 就算是年輕的少婦懷了雙生子,那也是九死一生,風險極大,更別提如今謝晚已是三十有二。 襄國公夫人臉色鐵青,恨不得拿起拐杖敲他的頭。 …… 謝晚醒來時,沒看到謝肆,只看到老夫人坐在榻邊,眉眼溫柔的看著自己。 “阿娘!” 謝晚想爬起來撲進老夫人懷中,才發(fā)現(xiàn)渾身酸軟得厲害,尤其是雙腿和后腰。 憶起昨晚的點點滴滴,謝晚芙蓉般的玉面微微的紅了,難得的露出幾許不自在。 謝晚忍著腰酸,撲進老夫人懷中,小聲道:“阿娘,怎么辦,昨天、昨天我欺負阿兄了?!?/br> 襄國公夫人:“……” 昨天頭一回,是謝肆情難自禁,第二回 ,卻不是他的本意。 他原本只想來一次,無奈謝晚如何也不肯放他走。 謝肆太溫柔了,那樣的溫柔深深叫謝晚沉溺,還體驗到了從所未有過的美妙,舒服得難以自持。 謝肆明明告訴她不能繼續(xù),她卻像個小無賴,摟著他的脖頸不肯松手,嬌聲軟語的求他再來一次。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在那種時候都拒絕不了謝晚,更何況是恨不得將謝晚揉進自己骨血中的謝肆。 謝晚看著母親:“我明明答應阿兄不能亂摸,卻忍不住一直摸他。” 謝肆身材極好,肩寬腰窄,肌rou強健而又富有爆發(fā)力,渾身上下充滿武將獨有的剛毅和野性,本就令人癡迷沉醉。 更別提那張向來不帶情緒的俊美臉龐,染上層層汗珠,就連眼尾都帶上一抹妖艷的紅云,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也不怪謝晚會管不住柔荑和砰砰跳個不停地心兒,好奇探索。 襄國公夫人見女兒被人吃了,居然還覺得是自己不對,心中又是無奈又是心疼。 要不是謝肆是她的夫君,兩人還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成的事,老夫人都要以為女兒是被人哄騙了。 老夫人將謝晚摟進懷中,柔聲細語地告訴她:“晚晚沒有欺負放兒,放兒是男子,還長得比你高大,要是他不肯,你根本碰不到他,傻孩子,他那是自愿的?!?/br> 謝晚懵懵懂懂的看著母親。 襄國公夫人見她根本聽不懂自己在說什么,不由將人抱得更緊。 孩子這件事,老夫人打算順其自然,并沒有讓下人熬煮避子湯,不過為了謹慎起見,她特地讓人拿著襄國公的名帖進宮,將婦產(chǎn)千金一科極其拿手的陳太醫(yī)請了過來。 之前太醫(yī)們雖然診治過謝晚,但那都是在研究她能不能恢復神智,并沒有仔細探究其他情況。 老夫人請陳太醫(yī)過來,就是想問陳太醫(yī)謝晚若時這個年紀懷上孩子,他有沒有把握母子均安。 沒想到陳太醫(yī)仔細搭脈之后,面色愈發(fā)沉重。 “少夫人當初誕下世子及大姑娘時,因為一生雙胎,產(chǎn)后又沒有仔細調(diào)養(yǎng),傷及根本,怕是再難有孕?!?/br> “什么?!”襄國公夫人拍案而起,“那晚晚身子骨可有因此落下什么病根?” “老夫人且安心,除了再難以有孕之外,少夫人身子并無其他大礙,若是您不放心,老朽可為她開幾帖溫養(yǎng)身子的方子?!?/br> 襄國公夫人渾渾噩噩的應了聲,讓人將陳太醫(yī)送走后,抱住謝晚無聲地流起淚來。 “阿娘怎么哭了?”謝晚心疼地回抱住她,“阿娘不哭,我的身子很好的,好久沒生過病了?!?/br> 忠勇侯府如今已經(jīng)家破人亡了,忠勇侯也在天牢里生不如死,老夫人卻還是覺得不解氣,得知承恩伯府還在接濟沈氏及云老太太,沈氏甚至用這筆銀子在御街開了家布料店,日子雖然不至于快活,卻也能吃上一頓溫飽飯,當下氣得派人去砸店。 謝晚當年是名動京城的大美人,老夫人不相信云老太太真的不認得謝晚的容貌,云老太太明知謝晚的身份,還是助紂為孽,憑什么這時候還能無憂無慮的過日子。 謝晚被迫為妾時,在忠勇侯府明明一直都很低調(diào),沈氏這個正妻卻毫無容人之心,三番兩次想弄死謝晚及謝明珠,老夫人早就想對她出手,只是心中有所顧忌,如今得知謝晚受了這樣的委屈,那些顧忌通通就變得不重要了。 被世人罵她仗勢欺人那便罵吧,反正她也沒幾年好活了! 云家人削官的削官,罷爵的罷爵,就連承恩伯府也有不少人因而鋃鐺入獄,老承恩伯是少數(shù)知道謝姨娘身份的人,早在忠勇侯入獄之后,就告誡過沈氏得低調(diào)做人。 沈氏得知砸店的人身份后,雖然氣得要命,卻一個字都不敢吭。 謝肆將謝晚看得比自己還要重,知道她當年誕下一雙兒女之后,月子沒坐好傷及了根本,亦是氣得不輕。 后來何知歲被賜給了三皇子,沈何兩家斗得不可開交之時,謝肆默默地搜羅了沈家的罪證,借著何家的腳將沈家往死里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