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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露水,被日頭一曬,便會無影無蹤。 一夜的露水夫夫當(dāng)真能滿足自己么? 自己恐怕會變本加厲,必須快些將年知夏送走。 人生聚散長如此,相見且歡娛罷。 傅北時收回思緒,專注于年知夏。 年知夏時而想起爹爹,時而想起娘親,他對不住爹娘,他非但成了斷袖,且是承.歡的那一方。 他又想起了鎮(zhèn)國侯夫人,他對不住鎮(zhèn)國侯夫人,他引誘她的幼子入了歧途。 他接著想起了傅南晰,不知傅南晰假使得知他向北時哥哥自薦枕席了,會是甚么反應(yīng)? 他最末想起了衛(wèi)明姝,他從衛(wèi)明姝那兒偷走了北時哥哥一夜。 不管想起誰人,他俱是滿心愧疚。 但這愧疚并未持續(xù)多久,便節(jié)節(jié)敗退了。 他凝視著傅北時,直覺得自己宛若一尾貓兒。 小時候,他曾在村頭見過兩尾貓兒,黏在一處,不可分離。 當(dāng)時,小孩兒們甚是好奇為何這兩尾貓兒黏得如此緊,七嘴八舌地猜測著。 許久以后,他才明白那兩尾貓兒是在交.尾。 他倘若真是一尾貓兒該有多好?不必顧忌人世間的種種。 “北時哥哥,北時哥哥……”他伸長手,緊緊地圈住了傅北時的脖頸。 傅北時見年知夏眼尾生紅:“想反悔么?” 可惜反悔業(yè)已來不及了。 “不想反悔。”年知夏抬指描摹著傅北時的眉眼。 傅北時又問道:“難受么?” “不難受?!蹦曛目桃鈩恿藙友怼?/br> 一個時辰后,年知夏哭得一塌糊涂,傅北時憂心忡忡,方要發(fā)問,突地被年知夏吻住了唇瓣。 又一個時辰后,年知夏整副身體都一塌糊涂了。 他摩挲著自己鼓鼓的肚子,暗道:我假若是女子,必然已懷上北時哥哥的骨rou了罷? 傅北時想要抱著年知夏去沐浴,卻聽得年知夏挑釁道:“不是說好了一夜的露水夫夫么?到雄雞唱曉,天光大亮才是一夜,北時哥哥莫不是力不能及了罷?” 為了向年知夏證明自己絕非力不能及,傅北時不遺余力。 拂曉時分,年知夏連雙目都睜不開了,四肢卻牢牢地纏著傅北時。 傅北時輕啄著年知夏的唇瓣道:“年知夏,我是誰?” 年知夏啞聲道:“你是我昨夜的夫君,你取走了我的童.子之身。” 傅北時追根究底地道:“我喚作甚么名字?” 年知夏不假思索地道:“傅北時,你喚作‘傅北時’?!?/br> 幸好年知夏并未將自己錯認(rèn)成兄長。 傅北時松了口氣:“倦了么?” “倦了?!蹦曛穆袷子诟当睍r心口,舔.舐著一塊血痂子道,“一夜夫夫百日恩,北時哥哥可否容許我在這床榻睡上一覺?” 傅北時關(guān)切地道:“要先沐浴么?” “不要?!蹦曛年H上了雙目。 睡著后,他發(fā)了一個夢,夢中,他乃是個女子,與傅北時青梅竹馬,及笄那年,他同傅北時在長輩的樂見其成之下成了親,次年,他們的孩子呱呱墜地了。 他們皆不會帶孩子,見孩子哭鬧不休,面面相覷,正愁眉不展,他突然醒了過來。 傅北時即刻映入了他眼中,然而,他并非女子,生不了孩子。 夢終歸是夢。 夢已醒了。 傅北時正假寐著,覺察到年知夏的動靜后,睜開了雙目。 年知夏覆下唇去,勾著傅北時的舌頭糾纏了一番后,便利落地推開傅北時,下了床榻。 傅北時捉了年知夏的手:“我?guī)湍闱謇砹T?!?/br> 年知夏掃了一眼自己的足踝,他這副樣子的確走不得,遂答應(yīng)了。 在傅北時清理之際,他故意道:“我是否已變作傅大人的形狀了?” 傅大人,年知夏喚我“傅大人”。 傅北時怒火沖天,不問年知夏的意愿,橫沖直闖。 年知夏猝不及防,不過并未掙扎。 待傅北時平息了怒火后,年知夏打趣道:“傅大人莫不是對我食髓知味了罷?” 傅北時沉著臉道:“不準(zhǔn)喚我‘傅大人’?!?/br> “好罷,傅大人?!蹦曛墓室馀c傅北時作對。 傅北時又不由自主地占有了年知夏。 年知夏咬著傅北時的耳垂道:“我這肚子像不像懷了三月的身孕?” 傅北時嘆息著道:“你假若是女子,必然已懷上我的骨rou了?!?/br> “遺憾的是,我并非女子,無法為傅大人傳宗接代?!蹦曛恼f這話時,忽覺自己喉嚨里頭嵌著一叢荊棘,每吐出一字,皆會刺破柔軟的黏膜,淌出血來。 傅北時語塞,須臾,他輕撫著年知夏的面頰道:“對不住,強迫了你,我再也不會強迫你了。” 不日,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最為擅長之事便是食言而肥,因為他再度強迫了年知夏。 起初,他會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佯作是酒意使然。 后來,他撕去偽裝,夜闖年知夏的臥房,在年知夏與兄長的床榻上,肆意掠奪。 被年知夏猜中了,僅僅一回,他便對年知夏食髓知味了,壓根控制不了自己。 他猶如患上了煙霞癖的癮君子,沉迷于阿芙蓉,一日不吸.食,便受盡煎熬,不欲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