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rua禿了大師兄的貓耳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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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被師兄引著離府走上界面,她仍有些疑惑。 “師兄,我們現(xiàn)在出來不安全吧?再說,縣主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她說的話不必——” 沒想到師兄只是牽著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指頭,側(cè)過頭來掃她一眼后淡淡道:“你這幾日太緊張了,出來放松放松?!?/br> 這話讓柳千千再次愣住。 她抿抿唇低下了頭。 自打她和師兄講了關(guān)于“歸元長老的手札”的懷疑后,她的確心里一直緊緊纏著這個問題,并且總會回憶起上一世她經(jīng)歷過的師兄的身死。她有時忍不住會想,是不是上一世的師兄就是遭了這樣的坎,才會丟了性命。 那個濃霧背后的神秘人還說過“放干月魘的血”這種可怖的話,每每想象到若是師兄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落入對方手中,她…… “又在想?” 她眉心一熱,是師兄拿指腹輕輕揉了揉她緊皺的眉頭。 師兄的面容近在咫尺,沖散了她腦海里那些散發(fā)著血腥氣的石洞畫面。他的眸光柔軟,好像只對著她才會化冰一般。 “我們不是討論過那些,也已考慮去信給賀掌教?既然選擇以如此迂回的手段針對我,那就說明對方一定還有別的顧忌,所以不是說好了我們暫時先從江悌這邊著手看看?” “至于現(xiàn)在上街的安全問題,其實一直有探子盯著江府那邊的動靜,我有推測江大人或許是自顧不暇,肯定不會出現(xiàn)上次那般強把我們‘請’過去的情形了。” 感受著掌心的溫度,柳千千抬眸看師兄。 她盯著師兄精致如畫的眉眼,見師兄露出“怎么了嗎”的詢問神情,忍不住抬手抱住了對方的腰。 等面頰貼上真真切切散發(fā)著熱意的胸膛,她好像終于踏實了些。 “千千?”師兄似是詫異片刻,不過很快同樣抬手環(huán)住了她。 幸而他們現(xiàn)在并未走上主街,在巷子里抱著也不太引人注意,柳千千把腦袋埋在師兄懷里猛地吸氣,動作極幼稚地眷戀著師兄身上的淡香。 察覺到她的動作,師兄似乎笑起來,胸中有輕微的震動。 這樣的師兄……她大概永遠都抱不夠。 不過令柳千千沒想到的是,即將走到縣主說的店子時,他們在門口犯了難。因為他們都沒在成衣店里買過衣服,師兄說若是想要挑選到合適的,必定還是得上身試試才好。 可柳千千有些擔(dān)心掌柜的會不讓。比如要是有人試衣服試了一圈,可一件都不買怎么辦?她總覺得老板會有別的想法。 “這樣好了,我們直接把銀票擺出來,先付定金?表示我們一定會買的?!?/br> 柳千千想了想點點頭也覺得或許可行。 但他們進店后說明來意,并直接把此前紀敏之換給他們的銀票匣子拿出來后,掌柜的好像看他們的眼神都發(fā)光了,不僅十分殷勤地請他們到內(nèi)間坐,又特叫了一個伙計專門給他們拿衣服,甚至另上了茶水點心。 “是因為我們又沒摸清物價,匣子里放的銀票太多了?”柳千千稍感困惑。 師兄好像也沒太明白,不過他很快牽著她去看那伙計推進來的一架子成衣,淡淡道:“沒關(guān)系,那個不重要,你先瞧瞧有沒有喜歡的?!?/br> 衣架上幾乎全是上好布帛的裙裳,還有許多樣式十分繁復(fù),一看就工藝復(fù)雜——漂亮歸漂亮,但柳千千總?cè)滩蛔∠胱约捍┲簧砣A麗衣裙割木頭的畫面。 “怎么了?沒有喜歡的嗎?” “也不是,”柳千千有些為難道:“可是穿著這些實在不方便做械具啊……” 卻是師兄在旁邊又一次輕笑起來。 她轉(zhuǎn)頭,見師兄唇角微彎,一雙眼睛笑得亮晶晶的。 “傻千千,不是可以換著穿嗎?也不是買了這個就非得天天穿的,就是放著也行?!?/br> 不是天天穿? 衣服不是天天穿的,買來做什么?真就這么放著? 大概是她的表情真的困惑,師兄好像笑意更濃了,他低頭一邊在衣架上撥拉一邊開口:“好了,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反正今日可以慢慢試,之前不是說過,既然咱們都是第一次下山,約好要一起試試這山下的新鮮東西么?” 是哦。 柳千千在旁邊點了點頭,不過師兄這話倒是提醒了她:“那師兄不用也買新衣服嗎?我看旁邊還有別的內(nèi)室,師兄也可以去試的?!?/br> 然而她講完,師兄手上動作頓了頓。 因為現(xiàn)在師兄又是銀冠馬尾的發(fā)式,露出來的耳朵微微發(fā)紅時,便特別明顯。 他眨了眨眼,手上再次動作起來時加快了些,只盯著面前衣架子不看她,聲音很輕:“可是……我想看你換好新衣服的樣子……每一套都想看。” 咦? 柳千千未及反應(yīng),懷里便塞進了一套裙裳,又被扶著肩調(diào)轉(zhuǎn)了個方向輕輕推進換衣室,只等門關(guān)上,師兄的聲音才透過門隔低低傳進來:“下次,等下次再換千千陪我?!?/br> *** “好了嗎千千?這件怎么花了這么久?” 柳千千在里頭折騰衣帶子,覺得腦袋里都像纏了這些亂七八糟的綢帶一般混亂。 已經(jīng)試了好幾套了,可師兄看起來還是興致不減。 當(dāng)然,她聽到師兄夸獎她好看,是會暗戳戳開心得有些臉紅,可碰上這么難搞的一件,還是讓她小有崩潰。明明她好說歹說也是個械具師,難道連穿復(fù)雜一點的衣裳這種事都辦不好么? “馬上就好了。”柳千千一邊應(yīng)師兄的話,一邊檢查這條格外繁瑣的裙裳里頭長長短短的帶子到底要系到哪里去。 哦,有可能這就像是加固在械具外頭的穩(wěn)架,應(yīng)該左右穿插著來才對。她低頭,飛快動手實踐,四下看看,總算是看著沒有掉在外頭晃蕩的多余絲帶了。 一弄好,她立刻便推開門隔,卻忽然撞見師兄就立在換衣室的門前。 對方好像也被她突然開門的動作嚇了一跳似的,忙微微睜大眼睛直起腰,面色有些紅:“我沒有……我怕你有什么問題才……” 柳千千抿唇,有點想笑,她自然不會在意這種小事,只走出來兩步給師兄看現(xiàn)在身上的這套粉色裙衫。 這裙子的里衫應(yīng)是擇茜粉色的料子,在外緣細密縫了一層絹紗絲線,而外面的罩衫便是她方才手忙腳亂的所在,因這輕粉色的布料軟滑,托在手上便會往下墜,實在看不太清形制,才讓她有些沒頭緒。 師兄很快眸光在她身上轉(zhuǎn)了一圈,似是極為認真地喃喃道:“看來粉色也很適合千千……” 柳千千:…… 這樣她真的會臉紅的。 只是等師兄轉(zhuǎn)到她背后,又是忽然輕輕笑了一聲。 她有些訝異地要轉(zhuǎn)身問師兄怎么了,卻被對方從身后扶住了上臂。 他站近些,微微彎腰探手撫上她背后的腰帶,笑時嗓音低磁,帶了點格外輕柔的淺淺嗔怪。 “系反了……” “這個結(jié)應(yīng)是在腰側(cè)的,還有,這下面的絲帶,你莫不是……把它當(dāng)成‘穩(wěn)架’之類的東西?” 柳千千這會是真的臉紅起來,師兄怎么連這個都猜到了? 她低頭捏了捏掌心,察覺到腰間的帶子松開少許,顯是師兄在后頭打算解開重新幫她系上。 然而她忽又聽見師兄在背后道:“……你在前面,提著一點?!?/br> 嗯? 師兄這句話的聲音變輕變快,莫名有點不自在似的,柳千千馬上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兩人的動作好像是奇怪了些。 她趕緊抬手勒住裙側(cè),很快,師兄便解了帶子繞到她身前來。 只師兄比她高不少,站到她身前時遮住了案幾上油燈的光亮,那帶子又細致繁瑣,她看著對方手上動作在陰影中似乎不太順利。 柳千千微微抿唇,忍不住抬頭四處看了看,很快指著屋角的靠椅道:“師兄坐到那里給我系吧?!?/br> 那處亮堂些,而且若師兄坐著,她站在跟前,高度也合適。 她這話好像又把師兄嚇了一下,他抬頭看她時眸光像是有點懵,反應(yīng)一下才再次又輕又快地說了好,牽著她到了椅子前頭。 “師兄坐著系,方便些?!?/br> 好像師兄又變成她推一下才動一下的粉紅色紙人了。 她一面覺得好笑,可一面自己也是臉上生熱,心跳還是很快。 等師兄被她按著坐下,他手上還攥著她的腰帶。 那條腰帶此刻依舊圈在她腰上。 腰后突然傳來一點壓力,柳千千垂眸,見是師兄輕輕扯了扯抓在他手中的腰帶兩端,將她往里拉了拉。 “過來一些……” 他同樣低著頭,她看不清師兄的面容,只覺得連對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飄忽忽的不真切了。 等聽話站近了點,一雙指骨修長的手終于開始慢慢勾弄那條軟滑布帛,而后是下頭細細的輕紗絲帶。 這處光影曖昧,油燈的暈黃色打到師兄的手背腕骨上,襯得他膚如暖玉,又因他手上來回動作,淺粉色的輕紗絲帶時不時交疊指尖,擦過掌緣,用力打結(jié)時,能看見若隱若現(xiàn)的淡青色手筋。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她只垂著頭執(zhí)著盯著師兄的手看,好像都看入迷了。 甚至等師兄終于結(jié)束手上的動作,她都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迷迷糊糊抬眼去望師兄。 而后,她和師兄揚起臉時的眸光撞到一處,倆人俱是愣了愣。 “我——”一道近乎呢喃的聲線吐露,她還沒來得及說出個完整句子,便已經(jīng)被師兄拉進懷里坐到他腿上。 方才讓她瞧得入迷的一雙手緊緊攬住她,掌心的熱度透過意料貼到后腰,讓柳千千忍不住顫了顫。 她本是有些驚慌,下意識環(huán)上師兄的肩頸想要穩(wěn)住自己。 只順著她的動作,師兄又把腦袋埋到她肩窩里,灼灼呼吸纏繞在她頸間,幾乎是貼著她的鎖骨往下滑。 這動作實在是熟悉,好像師兄變成害羞到不敢看她的貓貓時,便會下意識把腦袋埋起來。 “我是不是又發(fā)病了……”他的聲音悶在她肩上,話中內(nèi)容卻是嚇了柳千千一跳。 她忙扶著師兄的肩拍了拍示意他抬頭。 師兄腦袋動了動,等片刻之后才聽話地揚臉,一雙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睛罩了雨霧般迷離朦朧,眼尾到面頰都染了淡淡的緋色,似在西平的冬日絕難一見的薄瓣桃花。 可他正神情極認真地望她,語氣隱有忐忑不安:“……胸口總是熱的厲害,心跳也快,還總是想……想抱著你,這是不是什么新毛病?” “……這是正常的嗎?還是只有我這樣?是因為……我是妖獸,還是……” 師兄問得這樣認真,柳千千也抿著唇仔細想了想,然而她最后也只能同樣紅著臉訥訥回答:“我也不知道,但大概……是正常的吧?!?/br> “因為我也一樣……”她低頭看看自己的心口。 胸口總是熱得厲害,心跳也快,也總是想抱著師兄——她和師兄有一模一樣的癥狀。 “……因為我只喜歡過師兄,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