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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緒也對他乖巧地假笑:“師兄的劍自然順手?!?/br> 這下是跳崖都無法明志了! 周圍的視線明顯更灼熱了點,江緒只覺得臉上燒得慌,恨不得當(dāng)下就遁地離開這令人窒息的地兒,再回去狠狠跟師尊告上一狀。 可惜,他至今也沒能學(xué)會地遁術(shù)。 所幸嚴綏也知道見好就收,他笑了笑,抬高音量對周圍說了句‘“今天就先到這”,又抓起江緒細伶伶的手腕,將劍重新塞回了他手里。 “師弟喜歡的話,也不必向師尊去討,”嚴綏收回手,不著痕跡地搓了搓指腹,“直接來跟我要就好,走吧,師尊該等久了。” 他不著痕跡地帶過了這個話題,江緒卻不依不饒,低聲嘟囔道:”你都不在,我上哪去找你要。” 嚴綏腳步不由一頓,繼而緩聲告訴他:“日后就都在了。” 但江緒只是悶悶地噢了聲,往后落了半步,春光正好,嚴綏的影子映在地上,也不知被江緒踩了多少腳。 凈在這這騙人,他啪地一下踢飛了顆碎石子,一年里起碼有大半年在外游歷,也不知道外面有甚好玩的! 剛想到這,江緒又下意識摸了摸胸口,有些走神。 該不會真和他們說的那樣,是在外面跟哪個不入流的勾搭上了吧? 轉(zhuǎn)而又覺得不可能,正胡思亂想著,突然撞上個堅實微軟的物什,江緒悶哼了聲,鼻子好一陣發(fā)“m”“'f”“x”“y”%攉木各沃艸次酸,連著眼眶都有些濕潤。 “怎么了?”頭頂傳來嚴綏的聲音“m”“'f”“x”“y”%攉木各沃艸次,“可是哪里不舒服?” 江緒搖了搖頭,這才發(fā)現(xiàn)嚴綏不知何時停了下來,眼神始終停留在自己按著胸口的手上。 他等了會,見江緒沒回答,又溫聲問了句:“緒緒,你今日不太對?!?/br> “沒有啊,”江緒條件反射地對他露出輕松的笑,“肯定是師兄你太久沒回來了,才會有這種錯覺?!?/br> 他說完,這才佯裝自然地收回手,又對嚴綏揚了揚嘴角:“不是說師尊在等著了嗎?快走吧。” 往前走了兩步又倏然停住,江緒猶豫了會,還是低著頭,低聲道:“師兄今日怎么會叫我這個?” 似乎從很久之前開始,嚴綏就再也不會叫他除了“師弟”以外的稱呼,再加上早上的事,其實今日最不對勁的人是嚴綏。 但嚴綏只是攜著他邊往前走,邊溫聲同他解釋道:“我此番歷練,誤入了一處上古迷陣,其中大夢一場竟恍然以為過了一生,不免生出許多感觸,這才覺著你我這些年倒是生疏了許多?!?/br> 夢?江緒有些訝然地側(cè)頭,險些脫口而出:你也做了個夢? 偏偏心口又生出點錯覺般的銳痛,轉(zhuǎn)瞬即逝,快得似是從未有過,江緒張了張嘴,最后莫名其妙地換了說辭:“師兄夢到了什么?” 嚴綏只是低低笑了聲,不自覺地握了握劍柄,將語調(diào)放得極其和緩: “自然是些迷人心智的噩夢,上古大陣皆是兇險之地,放眼五海十二洲,如今探明的也不過三處?!?/br> 又在轉(zhuǎn)移話題,江緒忍住了聲不平的嘟囔,扯了扯嚴綏的袖子,再重復(fù)了遍:“所以是夢到了什么?” “不記得了,”嚴綏神色自然地握住他的手指,帶著它從自己袖口上離開,“緒緒,夢沒什么好在意的?!?/br> 他說著,眼神隱晦地落在江緒心口,有些難以察覺的深沉。 “與其問這個,”他又恢復(fù)了平日里的笑容,“不如想想等會該怎么在我手下多撐一會?!?/br> 江緒只覺得渾身一涼,飛快地往旁邊跳了點,討好地對嚴綏眨了眨眼:“師兄若是不拔劍,再加上一路奔波勞累,我自然……可以撐上一炷香的時間!” 嚴綏跟他對視了會,最后輕笑了聲,語氣溫緩:“緒緒,不可太過得寸進尺。” 一炷香? 這水恐怕都能把無極宗淹了。 歲遲 嚴綏字子霽,程閻字漸羽,雅師姐沒有姓,單名一個雅,江緒還是個沒行冠禮的半個未成年(但生理年齡已經(jīng)成年了) 第4章 假正經(jīng) 到最后江緒自然也沒能免去一頓叱責(zé),他靠著檐下那朱紅柱子站得筆直,雙手平舉托著那柄長劍,老老實實地低著頭,一聲都不敢吭,他面前站這個面容嚴肅的男人,約莫三四十的樣子,劍眉朗目,臉微方正,穿著身玄色袍子,被江緒氣得額角青筋直跳。 “我此次閉關(guān)不過三十載,江緒,你看看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簡樓子緊緊皺著眉,語氣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之意,“修為沒有長進也不能怪你,可你自己說說,劍去哪了?” 江緒忍不住嘀咕:“劍不就在我手上么?!?/br> “這是你的劍嗎?”簡樓子被他氣得一梗,抬手指向不遠處坐著抄書的嚴綏,“看看你師兄,此番歷練回來不知沉穩(wěn)了多少,也就你還一副死性不改的樣,說,你的劍呢?” 江緒縮了縮脖子,終于悄悄抬起頭,往嚴綏那邊瞥了眼,對方卻始終低著頭,很專注的模樣,似乎完全沒聽見他們這邊的動靜。 “看你師兄作甚!”簡樓子氣得去拍他的手,“秋至?xí)r都要行冠禮了,還指望你師兄護著你!” “我這都跟師兄生疏了多少年,哪還能指望他,”江緒撇了撇嘴,才小聲告訴他,“我的劍丟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