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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洛用舌頭將符紙抵到左腮,含糊地笑著說:“謝謝?!?/br> 陶洛感激地看著他,現(xiàn)在覺得白傅恒就是個大好人。 原來他只對厲鬼兇啊。 陶洛拍了一段視頻發(fā)給了導演,導演立馬讓官方發(fā)了出去。 之前鬧得風風火火的輿論終于被平息住了。 陶洛拿起手機,以一個正常網(wǎng)鬼的網(wǎng)上沖浪。 網(wǎng)友們在官方的視頻下刷屏。 “艸,該死的營銷號亂說消息,但這個龍?zhí)滓蔡每戳它c吧!” “不是,你們娛樂圈的制片人都是瞎子嗎?放丑男荼毒我的眼睛,讓這么好看的男生當死人龍?zhí)?。?/br> “嗚嗚嗚,吃瓜群眾一本滿足,想求這個龍?zhí)椎木W(wǎng)上賬號,我要關注他?!?/br> “哎,作為一個剛剛入行的術士,我的直覺判定他可能是實體化的鬼怪,但不知道為什么他會有呼吸啊。” 一時間網(wǎng)上大亂燉。 倒是陶洛放下了手機,看著正在穿外套證明出門的白傅恒。 白傅恒擺擺手:“有事出去一趟,今天你可以隨意走動,我讓住家的幫傭去別的院子幫忙了?!?/br> “另外上了禁制打不開的房子別硬闖進去,對鬼來說很危險?!?/br> 陶洛看了看外面,天色陰沉,看起來像是要下大雨了。 這就要出去了? 白傅恒點燃了一根煙,解釋:“我今天嚇唬了你二叔一頓,他肯定疑神疑鬼,看他那個慫樣,恨不得立馬找別人把你滅了。” “我去陶家別墅后院看看,布點東西迷惑人再說。” 陶洛朝他招手:“早點回家啊。” 白傅恒看著他這樣子,咬著煙朝外面走,抬起手搖了搖。 陶洛左等右等,等到大晚上都沒有等到白傅恒回來。 兩個孩子餓的嚎啕大哭,陶洛身上的精氣不夠給他們分的。 今天也是一分錢都沒有賺到,沒錢買精氣。 陶洛在網(wǎng)上翻兼職信息,想找一些日結甚至時結的活。 但這類工作太少了。 倒是他登上自己的SNS的后臺,收到了很多私信,其中有一條工作信息。 對方是私密賬號。 “我對你很感興趣,既然都來當龍?zhí)卓隙ㄒ蚕胫鸢?。我從你之前的化妝師口中打聽到你會打多份工作,有一次工作是在別人家里吃住,住夠一個月就走了,嘿嘿,對吧?!?/br> “怎么樣?我這里也有份工作,包吃包住,一個月五萬,我還可以給你一些資源?!?/br> 陶洛覺得這工作有點不對頭,因為他給的太多了。 “你好,我想盡量日結?!?/br> 對方及時回復:“行啊,日結也行,我喜歡識趣的人?!?/br> 最后對方發(fā)來一個地址。 明安花園小區(qū),九棟十八樓1號。 陶洛沉思了一下,坐在他膝頭的女孩子仰頭裝可愛地問他:“爸爸,爸爸,為什么要你去這里啊?!?/br> 對方發(fā)過來一個:“你懂的,有空過去后就打我電話。”的表情頭像。 陶洛想了想,回了對方一句:“懂!我以前干過!” 兩方一拍即合。 手機另外一段的人對身邊的人說:“我就知道他被包養(yǎng)過,什么工作需要住到別人家里不需要干活,包吃包住,還高薪?不就是包養(yǎng)嗎?賀倡,你讓我調查的人就是個被包養(yǎng)的小情人哦?!?/br> 賀倡頭冒黑線:“我是為了陶紙,他和白傅恒定了冥婚,現(xiàn)在兩個人都沒死,可能婚約會轉明路?!?/br> “如果白傅恒是個三心二意的人,陶紙或許就能放下對白傅恒的崇拜了?!?/br> 賀倡想起白天看到的陶洛,煩躁地扯開了領帶。 這種人當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賀倡拍了拍朋友的肩膀:“謝了。” 而陶洛也抱起孩子,和他們解釋這份工作的性質:“我以前干過這個,這個叫做洗屋。不是很流行,就是屋子里死了人有不干凈的東西,需要人進去住一段時間,如果這個人沒出事,就說明這屋子干凈了?!?/br> “這種事情不好明說,有些人很忌諱這個。” 兩個孩子都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可是爸爸,真的有厲鬼怎么辦?” 陶洛心里也沒底,說道:“白傅恒是專門殺厲鬼的,我想請他幫忙?!?/br> 想必到時候屋主會很高興的。 深夜,兩只小鬼都睡了,陶洛才堪堪等到了白傅恒回來。 他沒回房間,趴在沙發(fā)上睡,白傅恒帶著一身水漬坐在他旁邊。 一人一鬼都嚇了一跳。 白傅恒顫抖著手想要把香煙點燃,但打火機和香煙都濕透了。 陶洛湊過去,發(fā)現(xiàn)他腹部T恤冒出鮮紅的血跡。 白傅恒閉上眼睛休息:“我先休息一會兒,到我房間里床頭柜找出醫(yī)藥箱,找到了拿下來喊醒我,我要包扎?!?/br> 媽的,他在陶家后院等了會兒,等到了一只厲鬼。 那厲鬼明顯是被人為引誘到那個地方的。 如果之前困住陶洛的陣法還在,厲鬼傷不到里頭的人。 但陣法已經(jīng)破了,如果今天待在那里的人是陶洛,早就被分尸吃了! 他真沒想到陶家二叔一家這么著急。 自己白天剛剛透露消息,他就派厲鬼過去。 推算時間,找一個術士幫忙從商量到?jīng)Q定合作,再簽合同起碼也得一天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