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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洛表情糾結:“那怎么辦?” 雖然自己蘇醒后要當個無心無肺的惡徒,但一想到要掛在網(wǎng)上挨罵…… 白傅恒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別沮喪,我和你早就官宣過啊,你不需要認當?shù)谌?。?/br> 陶洛眨巴了眼睛看著他。 “什么時候的事情?” 白傅恒:“……” cao,忘記這個小沒良心的忘得一干二凈了。 白傅恒調出視頻,陶洛認真看了看。 像自己,又不太像自己。 總感覺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楚。 看過之后就沒有什么記憶,再回想就記不起來了。 白傅恒托著下巴:“你現(xiàn)在給人感覺還是和鬼魂狀態(tài)不同,我要再發(fā)一條,澄清下?!?/br> 陶洛乖巧地坐在白傅恒的身邊,一邊拍視頻一邊小聲發(fā)問:“可是哥哥不是答應要和陶紙訂婚嗎?” 白傅恒挑眉,理直氣壯地說:“同他訂婚,又沒說不能讓我也和你訂婚?!?/br> 哪條法律不允許了?也就道德上不合適。 陶洛還要說話,被白傅恒單手攔腰拎起來放在腿上。 陶洛撲騰了一下,攬著他的腰。 白傅恒捧著陶洛的臉,笑著說:“好乖啊,等會你要表現(xiàn)出一副我倆是被他活生生拆散的鴛鴦,這種事情,誰先說誰有理。” 半小時后,白傅恒的SNS賬號開直播了。 “本來打算發(fā)視頻的,但解釋不清楚,開個直播,要錄屏就錄吧。” 網(wǎng)友問:“???這個人是誰?” 白傅恒讓陶洛對著鏡頭:“這就是之前的未婚夫陶洛啊?!?/br> 網(wǎng)友:“怎么感覺有點不太像?” 陶洛偷偷捂住臉,白傅恒一本正經地說:“那你們眼神不太好,補補眼吧?!?/br> 網(wǎng)友:“……” 網(wǎng)友:“靠,陶紙說要和你訂婚呢?” 白傅恒:“說到重點了,這不是要和別人結婚了嗎?沒辦法,我先和我對象分個手,證明一下我沒有腳踏兩條船。” 白傅恒將陶洛抱起來,陶洛背對著鏡頭,面對著他。 彈幕一連串的??? 從網(wǎng)友的角度,兩個人可能是在接吻了。 白傅恒為了讓陶洛坐的舒服點,身子后仰,斜靠在沙發(fā)靠背上。 陶洛跨坐在他的大腿根,低頭凝視著他,看著近在咫尺的俊朗男人,心臟不住地敲鑼打鼓。 白傅恒忙事情有些憔悴了,但他的眼神明亮,嘴角處揚著玩味又自信的笑容。 從男人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煙草香味,無形飄蕩且富有侵略性。 但陶洛從未真正地怕過他,因為白傅恒用眾人可見的行為宣誓著偏愛與雙標。 陶洛抿唇,突然彎眸笑了。 白傅恒突然說了一句:“真漂亮?!?/br> 這顯然是個彎彎繞繞的故事。 直播結束后,原本還等著白傅恒官宣的網(wǎng)友們。 白傅恒心有所屬,但陶紙從中作梗拆散鴛鴦。 最關鍵的是白傅恒有孩子了,還有兩個! 搞的白傅恒像是被強取豪奪的丈夫,被迫脫離幸福美滿的家庭似的。 但只有陶紙的粉絲覺得是白傅恒辜負了陶紙。 到底哪里辜負了,他們也說不清楚了,反正讓陶紙難過難堪就是不行。 自己的偶像不可能害別人的,一定是白傅恒和那個陶洛的問題! 他們還扒出陶洛的信息,原來他是陶紙的表哥。 cao,更扯了。 其他網(wǎng)友們都知道這事?lián)胶筒涣恕?/br> 因為這事總結起來就很離譜。 【表哥的男朋友成了我的未婚夫,但是他們倆好像余情未了,還有兩個孩子?!?/br> 到時候,陶洛肯定得參加白傅恒的訂婚宴吧。 陶洛可是陶紙的表哥哎! 陶紙當然不想請?zhí)章澹帐匾贿@個人要面子,暫時還不想和陶洛撕破臉。 至于這次的訂婚宴會是單純家宴還是廣邀好友,陶家不能做全部的主。 這次的宴會由白家姑姑負責。 白娟向來要精益求精,她比起術法更喜歡做生意,想著借著開場大的宴會多認識幾個人,日后多條朋友多條路。 所以沒辦家宴,而是邀請了很多朋友。 陶家很滿意大陣仗。 他們還邀請來了媒體朋友。 白傅恒之前不給他們面子,搞的好像他是被強迫似的,那陶家騎虎難下,就只能通過這種方式證明他們問心無愧。 媒體中有他們的人,到時候會問一些對陶紙有利的問題。 陶紙早就準備了萬無一失的答案。 白傅恒要讓陶洛成為無辜被牽連的人,而不是日后的第三者。 那陶紙也準備裝無辜。 反正自己粉絲多,自己丟臉丟大發(fā)了,就坦蕩一點,把自己擺在弱勢地位上。 陶紙上次貿然發(fā)訂婚消息的事情,被陶守一批評了。 賀倡不幫忙了,他就自亂陣腳,不像話! 訂婚宴會上,陶守一和陶紙的車到了門口。 在車上,陶守一叮囑陶紙:“我知道你心中害怕,但是別擔心,白傅恒看起來還沒有恢復車禍前的記憶,還不知道二十歲之后邪術并不會失效的事情?!?/br> 陶紙莞爾一笑:“嗯,我之前是著急了點?!?/br> 陶守一想起大師的話:“只要白傅恒沒記起來,繼續(xù)不做別的事情,讓陶洛安心等著,那我們就會沒事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