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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先下去吧?!?/br> 這次宴會地點在白家爺爺奶奶的住處。 白姑姑已經(jīng)忙飛了。 白傅恒和陶洛在到處翻東西。 白傅恒隱約覺得過去的自己留了后手。 可他已經(jīng)在自己的住處翻了個底朝天沒發(fā)現(xiàn)一點痕跡。 白傅恒就開始翻爺爺奶奶家。 爺爺奶奶常年不外出,別人要混進來偷東西的概率小,這里比自己家里安全多了。 兩個人努力翻東西的時候,白姑姑過來敲門:“傅恒,你先下去,有幾個賓客來了,陶紙也來了?!?/br> 陶洛目送白傅恒離開,帶著兩個孩子努力找白傅恒留下的記錄。 可能是筆記本,可能是術(shù)法道具。 白傅恒很久都不在這里住了,房間也沒人打掃,到處都是灰。 陶洛鉆到床底下,拖出來一個大箱子,箱子里一大堆雜物。 陶洛也不太懂哪個是關(guān)鍵物品,一件件拿出來,等全部拿完也沒發(fā)現(xiàn)有用的。 陶洛掂量了一下箱子,發(fā)現(xiàn)這紙箱子有點重,好像底部有夾層。 他強行撕開后,發(fā)現(xiàn)了里面一本上了鎖的筆記本,上面用朱砂畫了一個奇怪的符。 陶洛試圖試試密碼鎖,突然感覺針扎手心。 疼。 筆記本上黑氣縈繞,兩只小孩子嚇得瑟瑟發(fā)抖:“爸爸,我害怕……” 陶洛看著那黑氣慢慢成型,在空中逐漸變成一個扭曲的人形厲鬼,那厲鬼拿著一個頭顱咔嚓咔嚓地咀嚼著。 陶洛瞪大眼睛,這封印是用來封鬼的! 白傅恒養(yǎng)了一只鬼! 陶洛嚇得轉(zhuǎn)身就跑,哥哥……哥哥!救命??! 此刻一樓大廳。 陶紙穿著白色小禮服,拿著小提琴,正打算給兩位老人家表演一下。 白傅恒正在和陶守一碰杯。 陶守一看到他的樣子,心道**崽子還挺會裝,網(wǎng)上怎么搞事情的時候就那么不要臉,一點都不留情? 白傅恒面帶微笑喝了一口酒,心中吐槽,誰他媽想和你訂婚,你還急著訂婚,明天就暴斃嗎? 這么急? 看在合同才給你的面子。 再不訂婚就算違約,賠錢賠更多。 白傅恒腹誹,拿陶洛的氣運坑我的錢給陶紙…… 心中只有兩個字。 退錢! 陶紙現(xiàn)在心情不錯,起碼白傅恒現(xiàn)在和顏悅色地和自己站在一塊。 雖然兩個人沒話好說。 “白哥,以后我們結(jié)婚了,就是一家人了?!碧占堈Z氣溫柔地說。 陶紙想學(xué)著陶洛那樣黏糊糊地挽住他的手臂。 白傅恒一個大跨步躲開了:“還沒結(jié)婚了,拉扯不合適,你要守男德?!?/br> 此時,賀倡一臉陰沉地走進來。 陶紙勉強扯起嘴角:“賀哥,你也來了啊?!?/br> 賀倡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陶紙看他走過來以為他要和自己冰釋前嫌,正揚起笑臉要開口。 賀倡問白傅恒:“陶洛在哪里?” 白傅恒指了指:“樓上?!?/br> 賀倡點頭,朝二樓走去。 他沒有給陶紙眼神。 靳遼倒也來了,今天他父母沒來,這個宴會還不至于讓靳董事長出面。 靳遼拿著一個禮物袋子,走到陶紙跟前。 他問白傅恒:“我來找陶洛,上次的事情……是我抱歉?!?/br> 白傅恒聳聳肩膀,大少爺從小就是別人順著他,想要的東西從來不缺,倒是在陶洛面前碰壁了。 也好,得讓靳遼明白做人的道理。 大少爺?shù)貌坏綎|西,那也不能直接親人。 白傅恒本不想讓他和陶洛見面,但賀倡上去了,那就把靳遼放上去吧。 賀倡和靳遼不對付。 陶紙臉上的笑容快繃不住了。 好在趙凌和他們前后腳過來。 陶紙聲音發(fā)顫:“趙凌,你也要找表哥嗎?” 趙凌抱住他的肩膀,枕在他的肩頭,笑意盈盈地說:“阿紙,怎么可能呢?我心里只有你哦。” 趙凌又好奇地問:“為什么問我要不要找陶洛?” 陶紙如實回答。 趙凌嘖了一聲,當(dāng)著陶紙的面莫名說了一句:“白傅恒,你把賀倡和靳遼都放上去,不怕他們打起來?” 白傅恒看他的樣子,估計是清醒狀態(tài)。 因為真實記憶中,賀倡為陶洛打抱不平揍過靳大少爺。 但邪術(shù)影響下,賀倡和靳遼都不記得這事。 白傅恒心道,趙凌這是瞞不住,干脆直接擺爛了嗎? 白傅恒挑眉:“就打個小架,又不會打死人……” 話音剛落,樓上傳來巨響,煙塵瞬間散開。 一顆鬼怪頭顱從二樓扔下來,滾落在陶紙身側(cè),嚇得他嗷的一聲。 白家怎么會有鬼呢! 陶紙去喊白傅恒:“白哥,我好害……”怕。 怕字還沒有說完。 白傅恒越過沙發(fā),餐桌,踩在一個放花瓶的細(xì)高柜子,攀著欄桿徑直跳上了二樓。 陶紙看向趙凌,抱緊了他:“趙凌,幸好還有你。” 趙凌笑意盈盈:“別害怕,你先把我放開吧?!?/br> 作者有話要說:趙凌(內(nèi)心):賤人快放開我,我要去救老婆,不撒手的話我就把你一刀一刀捅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