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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戚晚已經(jīng)基本猜出是什么意思。 面前的青年早就明里暗里告訴了他該如何做,只是他身為男子,還是南林的太子殿下,怎么能雌伏在另一個男子身下? 戚晚眼中水意盈盈,被青年侮辱得不堪忍受,卻又只能忍耐下來,不敢反抗。他只怕稍加不注意,自己的國土就被夷為平地。 他顫抖著,猶豫著,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確的。他想到自己的國家與百姓,想到父皇母后,想到他年紀(jì)輕輕的少年小將軍。 無論怎么想都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蕭楚玦沒有出聲,他篤定戚晚一定會答應(yīng),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該如何享用他的美人。 最終,戚晚顫抖地點了點頭。他的臉頰蒼白得不像樣,眼睛也紅得不像樣。 就在他同意的一瞬間,一個溫?zé)岬奈矬w親吻上他的頸窩。從來沒有過如此親密舉動的戚晚顫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逃走,反應(yīng)過來卻又不敢動,只能任由蕭楚玦動作。 “朕答應(yīng)了你的請求,總應(yīng)該主動一點吧?!笔挸i冷哼一聲。他作為帝王,可從來沒有熱臉貼過冷屁股。 這話聽得戚晚心驚,他難以置信地望向蕭楚玦,面前的青年竟然要他主動……勾/引! 蕭楚玦只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戚晚便沒了任何的骨氣。他默默地閉上眼睛,身體顫抖,然后靠近面前的青年,獻(xiàn)祭上自己的唇。 嘴唇觸碰的那一瞬間,蕭楚玦心中的滿足感幾乎讓他心炸。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要敵國的小太子主動,他高興得簡直可以爆炸,心跳加速。 他猛得把懷里的人抱起來,直接就向床上奔去。他等不及,像是一個猴急的毛頭小子一樣,一點點時間都拖不了。 他甚至感覺這一幕熟悉得很,似乎在什么地方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樣。 書房的床略微有些窄小,本來只能容納一個人,如今卻不得不委屈著,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燭火昏黃,火焰微微跳動閃爍著,映照出床上交纏的影子。就像是親密無間的兩條蛇,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 第36章 第二日戚晚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他感覺渾身酸軟無力,懶懶地躺在被子里不想動彈。 可是等他真正清醒過來,心中的罪惡感便翻涌而來。 他是南林的太子殿下,竟然要雌伏在敵國帝王的身下,像是一個卑微的奴隸一樣,他怎么可能不感覺到屈辱。 豐朝皇帝踐踏了他的國土,還踐踏了他的尊嚴(yán)。最可悲的是他還要利用這份踐踏保護(hù)自己的國家。 戚晚緩緩地坐起身來,渾渾噩噩地穿上衣服。幸好豐朝的皇帝不在,不然他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這邊剛起身,便有內(nèi)官過來伺候戚晚洗漱,端上早飯。然而他想著南林,又不知道豐朝皇帝什么時候回來,實在是有些吃不下。 等勉強吃完飯,戚晚便向內(nèi)官提出要回那個小院子里。雖然小院子里陰暗簡陋一些,卻也比明亮寬敞的書房要讓他心里舒服一點。 內(nèi)官拗不過他,便只能把人送回小院子。 蕭楚玦今日心情很是不錯,他從那一日第一次見到南林太子便覺得可口異常,昨日得手后更覺得食髓知味。 他今日處理完政務(wù),便準(zhǔn)備同幾位將軍們商量退兵的事,不過毫無疑問的遭到了反對。 豐朝已經(jīng)打到南林國都,可以說揮手間就能把南林拿下,怎么可能放棄到手的國土。 但是昨日為了得到南林太子,蕭楚玦已經(jīng)答應(yīng)下來,實在是有點掉面子。 而且打仗委實是辛苦,若不是太傅非要他過來壯聲勢,他才不要過來。 蕭楚玦是個昏君,倒不是不聰明,他只是天生就是個紈绔子弟,只知道好吃懶做,貪玩好色,偶爾吟詩作畫,也不忘搜羅美人。 只可惜老皇帝只有這么一個不中用的兒子,皇位只能傳給他。 不過想想也是,因為一個敵國太子就不打唾手可得的疆土,也確實不太好。想明白這一點,蕭楚玦又毫無愧疚地來到了書房。 在他的想象中,香香軟軟的美人應(yīng)該正在書房里等著他寵幸。即便心不甘情不愿,也要委委屈屈地躺在他身下。 一想到這里,他甚至還有些迫不及待。 誰知他走進(jìn)書房,屋里卻沒有戚晚的身影,只有一個負(fù)責(zé)打掃的內(nèi)官。 “戚晚呢?戚晚人呢?”看不到戚晚的火一下子竄了上來,蕭楚玦憤怒地問道。 “陛下先莫要生氣,是太子殿下想要回自己的住處休息。”常在身邊伺候的內(nèi)官連忙跪下道。 “他說回去就讓他回去?你們聽朕的話還是聽他的!” 蕭楚玦心里憋著一股氣,對著內(nèi)官全撒了出來。“帶路,朕要過去看看他哪兒來的膽子?!?/br> “是,陛下。”內(nèi)官連忙起身,引著蕭楚玦向戚晚所在的小院子走去。 蕭楚玦過來的時候戚晚正在房中坐著,他坐著也是無聊,又有無數(shù)的罪惡感,便只好把房中的幾本書拿過來看看。 這個小院子之前也不知道住著誰,房中的書都是些散文雜書,看著倒是還有些趣味。 他正靠坐在床頭看書,卻聽到門口一陣響動,緊接著青年蕭楚玦就走了進(jìn)來。 蕭楚玦穿著一身明艷的龍袍,看起來尊貴大氣,幾乎晃瞎了戚晚的眼睛。因為戚晚現(xiàn)在最怕看到的就是蕭楚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