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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我能去死一死再回來嗎。 小劉出門拿藥,安平不放心,多嘴問了木葛生一句:“半仙你到底開的是什么藥?” 木葛生:“安胎藥。” 安平拔腿就要出門去追小劉,被柴宴宴攔住,“老祖宗你就別逗他了,這菜雞皮太脆?!闭f著拍了安平一把,“藥單上寫的是維C和太和胃散,看你那慫樣?!?/br> 安平被這群人涮的生無可戀,接著手機(jī)又響了,還是他親媽發(fā)來的微信消息。 “我剛讓人查了查,你的小女朋友來歷有點意思,你們在購物中心多玩會兒。等媽把這邊應(yīng)付完,晚上請你們吃飯。” 安平回復(fù):“媽你什么意思?我同學(xué)一個小時之后就要回家了?!?/br> 安母:“那是你對象,拖住你女朋友有這么難?” 安平:“媽——她不是我對象!掙錢要緊,您趕緊去談您的生意吧。” 安母:“我覺得合作對象可以再斟酌?!?/br> 安平:“?????” 安母:“畢竟和藥氏集團(tuán)合作只能賺錢,但這邊說不定能再給我多賺個兒媳婦?!?/br> 安平頂著一腦門官司,整個人都麻了。 “我多嘴一句?!蹦靖鹕朴频溃骸把缪缡遣袷霞抑?,按照藥家的規(guī)矩,家主夫婿是要入贅的?!?/br> 安平:“……” 一群人趕鴨子上架,朱飲宵的臨時身份變成了柴宴宴的兄長兼同學(xué),去購物中心買了一身男裝換上,準(zhǔn)備晚上陪安母吃飯。 安平直到臨走都是一副死機(jī)掉線待重啟的神情。 眾人相繼離開,夜幕降臨,手術(shù)室外依然亮著紅燈。木葛生百無聊賴地四處閑逛,在自動販賣機(jī)前買了一罐熱咖啡,打量對面墻上的樓層平面圖。 醫(yī)院通常不會在樓層示意圖上標(biāo)注太平間在哪,各家醫(yī)院設(shè)立的位置也有所不同,有的在地下室、有的在一樓的角落、有的設(shè)在樓外,有的甚至?xí)陧敇恰?/br> 木葛生想起上午朱飲宵不經(jīng)意間說出口的那句話:“我以為老四你對醫(yī)院會很熟悉。”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但是大概推一下邏輯,不難猜出前因后果——大概是他沉睡未醒的那些年,身體曾經(jīng)放置在某家醫(yī)院。 這事不用想就知道是柴束薪干的,木葛生至今不知道這人是用什么辦法把自己從六道輪回之外拖了回來——歷代天算子死后便魂飛魄散,就算靈樞子有起死人rou白骨之能,也不可能把他救回來。 他問過對方好幾次,得到的答復(fù)都語焉不詳。他一覺睡了大半個世紀(jì),柴束薪比他多活許多年,當(dāng)初一逗就露餡的藥家公子修煉成精,任他怎么套話都死不開口。木葛生試了幾次,自覺無趣,也就不再過問。 以柴束薪的性格,該他知道的必然會說,他平白受了對方許多恩情,若非要抓著追問到底,難免顯得不識趣。 木葛生撓了撓頭,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記憶不完整,好在智商還在線,再加上有山鬼花錢在手,事到臨頭也能推算出大半。 但最近他逐漸察覺,自己可能真的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非常重要。 他試過用山鬼花錢去算,得到的答案始終云里霧里。只有一次他似乎找到了門路,但接著他就察覺某種因果降在了自己身上。 ——那之后他很快遇到了安平,緊接著就是陰陽梯異動、酆都請七家齊聚,直到如今靈樞子的繼承之事被擺上臺面。 一系列事件就像多米諾骨牌,因為他觸碰了某個開關(guān),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正在暗處展開。 而那到底是什么? “小伙子,等媳婦呢?”一道嗓音打破了木葛生的思緒。 一旁的塑料長椅上坐著一位老婦人,似乎已經(jīng)觀察了他半天。 木葛生正在神游,隨口瞎扯,“您看人真準(zhǔn),我?guī)眿D來產(chǎn)檢?!?/br> 烏畢有忙完了木葛生交代自己的事,剛回到醫(yī)院,四處找人不見,好不容易看到木葛生,只見對方正滿嘴跑火車道:“我媳婦第一次產(chǎn)檢,還怪緊張的。” 烏畢有:“……”他聽的一腦門問號,心說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不過中二少年的人生宗旨就是給木葛生添堵,怎可能放過眼前的機(jī)會,當(dāng)即走了過去,開口道:“爸,我媽呢?” 老婦人看著烏畢有一愣,朝木葛生道:“你兒子都這么大了?” 這倒霉孩子為了讓對方下不來臺也是豁出去了,木葛生被烏畢有那聲“爸”叫得難得傻眼,半天才道:“……這個是撿的,里面是二胎?!?/br> 他一副青年模樣,怎么看都不像能有烏畢有這么大的兒子。 烏畢有被那句“撿的”刺激的不輕,還沒來得及開口罵街,就被木葛生一把揉過腦袋,“走走走,你媽快出來了,去給她打點熱水。”說著將人推向走廊對面。 兩人順勢從樓梯間下了樓,烏畢有掙脫木葛生,“你他媽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木葛生道:“那位老夫人,我剛剛和她聊了聊,她不像是陪女兒來產(chǎn)檢的?!?/br> “那又怎樣?” “她可能是來陪女兒墮胎的?!蹦靖鹕此谎?,“女兒墮胎,丈夫不來,這說明什么?” 烏畢有愣了愣,一時間說不上話。 “她年紀(jì)那么大了,一個人等著女兒在里面墮胎,心里肯定不是滋味?!?/br> 這種事對于烏畢有而言顯然有些超綱,他梗著脖子道:“那關(guān)你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