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小夫郎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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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就在他們家的酒樓里辦,到時候你們都要來啊?!卞X魚一點新夫郎的羞澀都沒有,談起自己的婚事起來落落大方。 “對了,隨玉哥,他們家因為開酒樓,需要寫些請柬,你能幫我寫一寫請柬嗎?他家賬房的字不好看,你過年寫那個春聯(lián)可好了?!?/br> 錢魚其實還有一點私心,他看得出來青哥對隨玉很好,希望自己也能沾一點他的福氣。 “好,你不嫌棄我就行?!?/br> 隨玉出去一趟,倒是捧了好多喜帖回家。 “這是什么?”林牧青看了一眼那一堆紅紅的紙,“從哪回來的?” “是錢魚,他要成親,說讓我?guī)兔懸粚懻埣怼!彪S玉占用了林牧青的桌案,一筆一劃地寫得認真。 林牧青說:“晚上別熬太晚,什么時候?qū)懲晔裁磿r候算?!?/br> “你今晚要出去嗎?” 林牧青點了點頭:“去鎮(zhèn)上一趟。” 隨玉沒問他去干什么,那也不是他該cao心的事,只是在林牧青快要走的時候,他把隨玉打包抱回了房間。 “你干什么!”隨玉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已經(jīng)七天了,該好了吧!” 隨玉的臉通紅:“你流氓!” 最后林牧青走的時候隨玉一點不知情,只是覺得今天的被窩里稍微有些冷,他把被子摟得更緊了一些。 “青哥,到底怎么回事???最近怎么要得這么多?”林牧青帶著林平和向至,這會兒正聚在鎮(zhèn)子上的打鐵鋪上。 朝廷有規(guī)定,每個打鐵鋪子在衙門里都有備案,每次領(lǐng)用的生鐵,衙門里也都有數(shù)。 “我懷疑云西那邊要亂起來了?!绷帜燎嗟闹庇X一向很準,“要未雨綢繆?!?/br> “咱們這兒離云西這么遠,就算亂也不會亂到咱們這里吧?!绷制綋项^,“真的要這么早做準備?” “當心一點總是好的?!绷帜燎嗵ь^問鐵鋪的店主阿牛,“還能做多少?” “我這個月領(lǐng)的生鐵不太多,最多五十柄,還要供別的?!卑⑴Uf,“青哥,那我從明天開始做?” 林牧青點了點頭,又帶著他們?nèi)ツ苓M寨子的每條路上都查看了一番,在天將明的時候才回到寨子里。 隨玉還沒起,他也沒想這會兒去吵醒隨玉,就進了廚房,開始做朝飯。 蒸饅頭來不及,就烙了餅,煮了粥,炒了土豆絲,隨玉挑食,醋溜土豆絲他愛吃,每次有這道菜,他能多吃半碗飯。 林華也起得很早,他一般早起就會去后面的雞棚里喂雞,撿蛋,如果林牧青不在,他還會生火,熬粥。 “哥,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早?”林華揉了揉眼睛,看到在炒菜的林牧青。 “我剛回來。”林牧青跟著他一起拌了雞飼料,他喂雞,林華就走進雞棚里撿雞蛋。 “林華,你記得我跟你說的家里的能藏人的地道在哪嗎?”林牧青問。 “記得,在院子中心的第五塊磚下面,這個地道能通到后山原來老寨主的住處。”林華邊趴下去撿雞蛋,邊回答他,“哥你問這個干嘛?” “我就是提醒提醒你?!绷帜燎鄰乃掷锝舆^雞蛋放起來,“你別忘了,還知道怎么打開嗎?” “嗯,記得?!?/br> 做完該做的事情,林牧青把飯都擺上桌,春娘也起了,看見家里井井有條也笑起來:“小玉兒還沒起呢?” “沒呢,讓他多睡會兒,也沒啥事?!绷帜燎嗾f。 春娘頓了頓,才說:“你也注意一點?!?/br> 注意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林華,一會兒給你嫂子送飯去,我去一趟林平家?!绷帜燎啻罂诘爻灾?,剛剛跟林華說的事,他還得讓林平去提醒一下寨子里所有的人。 隨玉睡到日光透進房里,才悠悠轉(zhuǎn)醒,醒來的時候又罵了林牧青無數(shù)遍,剛剛穿好衣裳就聽見林華敲門:“嫂子,吃飯?!?/br> 他下床開門的動作很慢,看到林華的時候笑了笑:“你哥沒回來嗎?” “回來做了朝飯又出去了。”林華把飯擺在桌上,看著隨玉出門去洗漱完之后回來,只覺得嫂子走路走得也太慢了。 吃飯的時候林華守在他的旁邊,在晨光熹微里背詩,背的是那首給所有孩子啟蒙的《憫農(nóng)》。 隨玉在他的背詩聲中,把半角餅,一碗粥,還有一碟土豆絲都吃光了。 “嫂子?!?/br> “嗯?!彪S玉應了一聲。 “你的嗓子怎么啞了?。俊绷秩A這才覺得不太對勁,還以為隨玉是生病了,“我去找我哥回來。” 隨玉訕訕地笑了笑:“不是生病,你跟你哥說,他炒的土豆絲兩端都是尖的,把我的喉嚨劃傷了?!?/br> 林華啊了一聲:“怎么會?我們早上吃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啊?”說著又記起來,他嫂子是比一般人要嬌氣些,嫌棄土豆絲切得尖細了好像也正常,一邊又想,他哥的刀功實在太好了些,連土豆絲都能切得傷人。 作者有話說: 第41章 暴露 林晚夏最近經(jīng)常能看到上次來藥鋪里包扎的那兩兄弟, 他們坦坦蕩蕩地在鎮(zhèn)上擺起了地攤,賣的都是些小玩意,不多值錢,林晚夏留了個心眼, 那天晚上那么大方地給他碎銀子, 怎么會來擺小攤。 “你不知道啊, 那兩兄弟本來是走商的,長年累月地不在家,這次好像是過云東的時候讓人給黑吃黑了,值錢的貨一樣沒留下, 還受了傷?!闭乒襁厯焖?,邊跟林晚夏說話撩閑。 “這樣啊, 我還說上次他們大年夜來包扎傷口?!绷滞硐恼f。 “夏哥兒啊,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你一個小哥兒, 面對人高馬大的男人,要是他們起了壞心, 你可怎么辦?”掌柜拍了拍胸口,“咱們這邊界線上, 很亂?!?/br> 林晚夏點了點頭。 “小林大夫, 來找你拿點藥。”古思都,現(xiàn)在化名為叫李思, 他的手臂還吊著, 臉上掛著笑,“傷口最近有些癢。” 掌柜朝林晚夏挑了挑眉, 到后面去整理藥材去了, 林晚夏走到中藥格子里, 給他抓了傘葉草三錢:“傷口結(jié)痂癢是正常的,忍忍就過去了?!?/br> 李思看著林晚夏給他抓的傘葉草,不經(jīng)意地問:“這傘葉草看著比別的地方的品質(zhì)都要好啊?!?/br> 林晚夏抬了抬眼,有些詫異:“你還懂藥?” “我跟我哥是走商的,什么東西都見過一點,別的地方賣的傘葉草,葉片小,根莖發(fā)灰,不像這個,葉片大,根莖是白色,即使經(jīng)過炮制,也沒有變色,看得出來品質(zhì)很好?!?/br> 林晚夏笑了笑:“是從云北那邊送過來的,那里的藥品質(zhì)都很好?!?/br> 李思笑了笑,從懷里掏出銀子遞給林晚夏:“謝謝小林大夫?!?/br> 后來的一段日子,這個李思隔三差五地就來藥鋪里買藥,有時候是治風寒,有時候是健脾消食,連掌柜都看出了事情不一般。 “夏哥兒啊,我看這李思是不是看上你了???”掌柜捂著嘴笑,“他人還挺不錯,來拿藥也總給你帶些小玩意兒?!?/br> 林晚夏的臉有些紅,但他還沒忘了自己來這里是為了什么,他是來陪著小秋的,不是來談兒女私情。 云西的冰雪在慢慢地消融,云北的寨子里一片歡欣,錢魚的婚禮就在今天,整個寨子都喜氣洋洋的。 特別是云秀,她十分健談,把從鎮(zhèn)上來接親的女眷夫郎們招呼得賓至如歸,隨玉跟在她的身后,要云秀的話說就是給寨子撐個場面。 “喲,這是誰家哥兒,可婚配了沒有?”來接親的一個阿么抓住了隨玉的手,“我家有個不成器的兒子,現(xiàn)已經(jīng)考上了童生?!?/br> 她的話還沒說完,云秀就把隨玉拉回來:“阿么,這可不行啊,這是我們青哥的夫郎,您家兒子呀,得再仔細找找?!?/br> 那阿么嘆了口氣:“那還真是可惜了?!?/br> 聽見他說的這一句可惜,林牧青直接黑了臉,林平在他的身后憋著笑。 為了阿么的這句話,許安樂的在錢家門前,跟堵門的寨子里的人苦熬了好久,看差點要錯過拜堂吉時了才終于接到了新夫郎。 錢魚出門的時候,剛才還笑呵呵的云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本想去給新郎一個下馬威的錢家大哥只能哄著她,許安樂趕緊抱著錢魚上了花轎,生怕大舅哥突然反應過來又是一陣折騰。 為了給錢魚撐場面,寨子里的年輕人都跟在花轎的后面,聲勢浩大地送嫁,隨玉被這喜慶的氛圍感染,笑得比他自己成親那天還要真心。 許家還帶了兩輛馬車上山,為的就是把寨子里的老小都接下山去吃酒,給足了錢魚面子。 隨玉跟林牧青共乘一騎,林平趕著一輛馬車,寨子里頓時空了一大半,只剩了些行動不便的老人守在寨子里。 沒有人注意到最危險的山脊線那邊,鬼鬼祟祟的兩個人影。 李思和李爾,也就是古思都和烏思爾,從林晚夏給的信息里,悄悄地摸到了云北的寨子里,繞過了那些十分隱秘的陷阱。 如果今天來的不是他們兩人,那他們敢肯定來的人都會有去無回。 他們在隱秘的山角里,看到了成片的藥田,里面的藥材長勢十分旺盛。 “哥,咱們怎么做?”古思都看著這成片的藥田,“是回去稟報大王,毀了這些東西還是?” “你是不是傻?”烏思爾敲了一下他的頭,“這么好的東西,怎么就不能據(jù)為己有呢?” 他環(huán)視了一下這片山脈:“殺光寨子里的人,讓咱們的人住到這里面來,這些藥材不就是咱們的了嗎?為什么要毀掉?” 古思都連連稱是:“咱們先把這個消息送回大王那里,沒了這里的藥材供應,我看那軍營能撐到幾時?” 烏思爾笑了笑:“走吧,這回咱哥倆可算是立了大功了?!?/br> 藏在深山里的寨子,住的應該也都是些老弱病殘,相信拿下這個寨子不會廢吹灰之力,解決掉這個寨子,就斷了戍邊軍一半的命,解決到戍邊軍只是時間問題,占領(lǐng)云西也指日可待了。 危險正在悄悄來臨,而寨子里的尋常人都毫無知覺,到了春日,有些草藥該施肥,有些該收成,還有些,該當季播種。 隨玉也跟著他們走到了屬于他們家的藥田里。 春天的陽光和暖并不刺眼,隨玉的手里拿著一把林牧青給他做的小鋤頭,不像是去下田,倒像是去郊游。 林牧青挑著木桶,從那邊的公用肥里挑了肥過來,春娘和林華用小鏟子,在離藥根部三指寬的位置挖一個小孔,把肥埋在里面。 隨玉老遠就聞到了林牧青挑的肥里的味道,他皺著鼻子,看著春娘和林華的動作,緊緊地屏息著,想幫他們干活。 春娘趕緊攔住隨玉:“小玉兒別干這個,你就除除雜草?!彼离S玉愛潔,不讓他干活又會讓他多心,所以給他找了個清閑的活計。 為了怕隨玉不會,春娘還專門給他示范了一遍,看他做得熟練了才繼續(xù)做自己的活兒。 “喲,干得還挺利索。”林牧青又挑了一次肥回來,往隨玉的身邊湊,隨玉立刻捂著鼻子躲他躲得遠遠的。 “你臭死了。”他跑到了藥田的另外一端,從尾巴處開始除草,雖然陽光不熱烈,但隨玉的鼻頭還是沁出了汗。 林牧青雖然在干著活,余光卻一直注視著隨玉那邊,他給林華使了個眼色,林華秒懂扯開嗓子就開始喊:“嫂子,我有點餓了,咱們吃點東西吧!” 他們帶來的是林牧青蒸的rou包,一般到了春耕的季節(jié),他們都會在地里勞作一天,出門的時候帶好一天的口糧,直到天晚了才會回家。 隨玉早就有些累了,可看見林華都還在干活,自己當然不能不如一個小孩,于是也咬著牙堅持下來。 林牧青又從那邊的山澗里打來了清水,讓隨玉洗了洗手,不然他是絕對不肯就這么臟著手吃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