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小夫郎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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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華坐在他的身邊,一口啃了大半個包子,隨玉累得不行,只是吃了一小口包子,倒是抱著水壺喝了不少水。 “這一個包子必須吃完。”林牧青坐在離隨玉不遠(yuǎn)的地方,知道他嫌棄自己,沒往他身邊湊。 隨玉皺著眉頭吃了下去,林華想起了什么,然后朝著林牧青說:“哥,上回嫂子說你切的土豆絲切得太尖了,把嫂子的嗓子都劃傷了,那幾天他說話的嗓子都是啞的,你以后得注意一點?!?/br> 隨玉差點被一口包子噎死,只是差點嗆著自己,林牧青也難得在林華面前沒了話說,只悶頭喝水。 不過他的反應(yīng)還是很快:“行,我知道了,下次我專門給你嫂子切他喜歡的土豆絲?!?/br> 隨玉把自己手上那個咬完了餡兒,只剩下一點皮的包子往林牧青那邊一扔:“你閉嘴?!?/br> 春娘看著他們斗嘴,覺得吃下去的包子都更香了一點。 施完肥鋤完草,天色就暗了下去,林牧青帶著他們回家,卻在一塊藥田前停住了腳步,他們的藥田已經(jīng)靠近山的邊緣,旁邊還有一塊,他走過去的時候,看到了田邊幾個巨大的雜亂的腳印。 他們家旁邊的田是一對年邁的夫婦的齊大爺他們家的,他們家的兒子在年前就去幫林牧青往廿州送東西,而這塊田,除了他們兩家,不會有人往這里面走。 他的心募地沉了下去,看來先前擔(dān)心的事情,很快就要發(fā)生了。 隨玉靠過來,卻又礙于他身上的味道沒有靠得太近:“怎么不走了?”春娘和林華也站在前面看他。 “沒事,走吧?!?/br> 今天因為勞作了一天都很累,晚飯只是下了幾根面條,春娘和林華吃完之后又洗漱了一番就回房歇著去了,林牧青知道隨玉的毛病,又給他燒了熱水,搬了浴桶回房里讓他泡澡。 隨玉坐在浴桶里,林牧青在給他搓洗他的頭發(fā),這一頭青絲被林牧青養(yǎng)得很好,初初來時還發(fā)黃干枯的頭發(fā)現(xiàn)在已經(jīng)如絲般順滑。 “林牧青,你晚上在看什么?” “寨子里可能來了些不明不白的人?!绷帜燎鄾]有瞞著他,“你最近出門的時候要注意安全?!?/br> 隨玉回過頭,盯著林牧青的眼睛:“會很危險嗎?” “別怕,我有安排,你保護(hù)好你自己。”林牧青的手在他的脖頸處捏了捏,“我給你的那把匕首呢?” 隨玉眨了眨眼:“放在枕頭下面的。” 林牧青失笑:“放在枕頭下面,防誰呢?” “防登徒子。” 林牧青笑過之后又正了正神色:“你記得以后匕首都隨身帶著防身。”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2章 危險 林牧青在藥田外面那奇怪的腳印之后, 寨子里的氛圍就變得越發(fā)地緊張,寨子里的年輕人分成了好幾隊,白天晚上地?fù)Q防巡邏。 入夜的時候,林牧青收到了從云西寄來的信, 是鐘校尉的手書, 隨玉在油燈下給他念信。 林牧青嘆了一聲:“果然, 我的擔(dān)心并不是空xue來風(fēng)。” 信上說,邊防崗哨的哨兵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被殺,蠻族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混進(jìn)了云西城里,城里已經(jīng)開始挨家挨戶地排查, 讓他最近也注意云北的情況。 隨玉的心跳得很快,宮變的時候, 他被兄長和虞哥護(hù)得很好,他聽說那時的長街上都是沒有洗凈的血跡, 只是沒有親眼見過, 而現(xiàn)在,危險就在他的身邊。 “別怕, 我會保護(hù)你的?!绷帜燎喟讶死^來,“就是不太清楚, 蠻族人是怎么查到咱們這兒來的。” 隨玉也不是很清楚:“會不會是軍營里有人泄露消息?” “不會, 我們每次都是不同的人去押送的,每一次走的路都不一樣。除了鐘校尉, 不應(yīng)該有人知道的?!绷帜燎鄧@了口氣,“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別怕?!?/br> 他想起什么, 牽著隨玉的手走出房間, 指著院子里的那塊磚說:“如果我不在你身邊, 你又遇到危險了的話,這塊磚下面,是連著整個寨子的密道,這條密道走到盡頭,就會到后山上,原來老寨主的住處里,那里存了很多東西?!?/br> 隨玉蹲下來,輕輕地敲了敲那塊磚石,卻發(fā)現(xiàn)跟敲別的磚石的聲音都是一樣的:“這是?” “這是老寨主生前做的,每家人的家里都有這么一條密道。”林牧青又拉著他往門后面走,大黑正趴在那,眼睛都看著他倆。 “機(jī)關(guān)在大黑的窩下面?!绷帜燎喟汛蠛诮衅饋?,掀開給他做窩的墊子,下面也是整整齊齊的磚石,有兩塊的顏色稍微的淺一點,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清,林牧青在那磚石上敲了兩短一長,密道的門就漸漸地打開了。 “記著,別忘了。” 隨玉點了點頭,看著他把密道的磚石又放下來,又帶著隨玉回了房間:“記著我的話,匕首隨身帶著,密道的機(jī)關(guān)也要記得?!?/br> 隨玉撓了撓他的手心:“你不是說會保護(hù)我嗎?” “我就是擔(dān)心有什么突發(fā)情況?!绷帜燎喟阉麛堖M(jìn)懷里,“本來還說,等再過一陣,就帶你去廿州找你的家人,現(xiàn)在看來,只能再過一段時間了?!?/br> 隨玉點了點頭:“沒事,這件事比較重要。只要你記著別忘就好,我等了那么久,也不在乎這一段時間了?!?/br> 月上中天的時候,隨玉睡得很熟,林牧青卻一點睡意都沒有,他一只手卷著隨玉的發(fā)梢在自己的手指上,一邊想著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會讓平靜了這么久的寨子一下陷入風(fēng)口浪尖。 寨子里最近緊張的氛圍到底還是被一些老人看出來了,連春娘都在問林牧青到底出了什么事,林牧青含糊地解釋了一些,沒有說得太清楚。 林華最近也被林牧青拘在家里,在院子里跟隨玉一起學(xué)寫字。 “嫂子你知道我有幾個好朋友嗎?”林華剛剛寫下了一句“有朋自遠(yuǎn)方來?!?/br> 隨玉嗯了一聲,繼續(xù)寫。 “住在寨子最邊緣的陳小六是我最好的朋友?!绷秩A說,“可我好幾天沒有見過他了。” “你哥不是說了現(xiàn)在危險,讓你們這些小孩兒都待在家里嘛。” “可從前幾天開始他就沒有出來了啊,我問他爹,他爹說他跟他娘去他外祖家了?!?/br> “那就等他回來再一起玩?!?/br> 林華悶悶不樂地說了一句:“好吧?!?/br> 白天的時候,林牧青也跟著寨子的四周四處查看,看著在寨子的四周都有明顯的不屬于村里人的腳印,林牧青心下了然,看來他們是打算從四面八方來。 隨玉看他緊皺的眉頭,拍了拍他的肩:“你都已經(jīng)做了這么萬全的準(zhǔn)備了,肯定不會有事的?!?/br> 隨玉又想了想:“而且你不是已經(jīng)派人去戍邊軍里搬救兵了嗎?” “我們當(dāng)然沒事,可是寨子里還有這么多的老人孩子,就怕有顧不過來的時候?!绷帜燎嗾劻丝跉猓澳阕罱欢ㄒ谖业纳磉??!?/br> 隨玉點了點頭:“好,還有林華,我最近也不讓他出去了?!?/br> 說著又想起什么:“對了,林華上午跟我說,說他好久沒看到他的好朋友陳小六,陳小六是誰?。俊?/br> 林牧青轉(zhuǎn)過頭:“陳小六?” 他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緒里,隨玉也沒管他,爬上床睡了。 第二天清早,林牧青就找到了陳小六的爹,他們家住在寨子的最邊緣處,林牧青跟他們說過很多次搬進(jìn)寨子,他們都不同意,陳小六的爹很喜歡打獵,住在寨子邊緣打獵很方便。 “陳哥,小六跟嫂子不在家嗎?” 林牧青到的時候,陳勇正在自己門口擺弄他從山上獵下的獸皮,在聽到林牧青問話的時候,他抬起頭,憨厚地笑了下:“最近寨子里不是緊張嗎,那敗家娘們兒就說帶著孩子回娘家住一段時間,我就把他們都送去了?!?/br> 林牧青點了點頭:“你住得遠(yuǎn),有危險的話你就吹哨。” “好,我知道。”陳勇笑著說,“來家里喝點茶?” 林牧青搖頭:“不用了陳哥,我先回去了?!?/br> 還是安靜地過完了白天,入夜的時候,入夜的時候林牧青被一陣尖銳的哨聲吵醒,這是骨哨,比一般的哨子聲音的穿透力更大。 即使隔得遠(yuǎn),林牧青也能第一時間聽到,因為陳家隔得遠(yuǎn),所以林牧青把骨哨給了他。 聽到聲音,林牧青第一時間翻身起床,他本來就沒脫外裳,刀也放在床下。 隨玉也披著衣裳起床:“你去看看吧?!?/br> 林牧青握著刀:“我守著你們。” 隨玉拉著他的手:“可是外面這么亂,你不是說專門放了兩只巡邏隊在那邊嗎?如果沒大事的話,他也不會吹骨哨吧。你還是去看看吧,就這么一會兒,或者,你等我們進(jìn)了地道你再走?” 林牧青心想這是個好主意,春娘和林華聽見了哨聲也起來了,這會兒都穿好了衣裳站在他們房門口。 他讓林華點了一盞燈,快步地走近了大黑的窩里,然后打開了地道的大門,林牧青把他們?nèi)齻€人放了進(jìn)去:“如果一兩個時辰之后我還沒回來,你們就順著這條地道一直走,走到后山里,跟寨子里其他人匯合?!?/br> 隨玉拉住他的手:“林牧青?!?/br> “別擔(dān)心。我那邊完事了會來找你的。”林牧青在他眉心親了一口,“我走了?!?/br> “阿青,要平安回來啊?!?/br> 林牧青點了點頭,又重重地握了一下隨玉的手,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外面其余的年輕人已經(jīng)往陳家那邊走了,林牧青也拿著他的刀,從他家走到陳家,路途上的時間需要一盞茶的時間,他邊走邊沉思,在快要到陳家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腳步。 這個時候所有能戰(zhàn)的年輕人都往這里來了,那他身后的寨子,就是門戶大開,他立刻轉(zhuǎn)身,跟在他身后的人一驚:“青哥,怎么了?” “咱們中計了,快回去!”剛才他是快步走,這會兒已經(jīng)跑了起來。 林牧青走了之后這個地道就安靜了下來,林牧青把大黑也留在了地道里,大黑是獵犬,真的有危險也能嚇退一兩個人。 林華把油燈放在了地上,微弱的燈光讓隨玉看清了四周,這里是一個地窖,有著濃重的藥味,里面是堆著的藥材。地窖的后面就是一條狹長的通道,看起來只有兩人寬。 春娘捂著心口,嘴上一直念著阿彌陀佛,隨玉的手心里全是汗,這會兒外面一片安靜,也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 大黑窩在春娘的腳邊,耳朵尖尖地立著,也聽著外面的響動。 林牧青在反應(yīng)過來往寨子中走的時候,那些蠻族人已經(jīng)從正面上山的地方進(jìn)入了寨子里,好在老寨主生前的奇思妙想,每家人的家里都有那么一個地窖一條密道,家里有年輕人的都讓自己家里的老人躲進(jìn)了地窖里。 等蠻族人沖進(jìn)來的時候,整個寨子里就像是一個鬼寨,里面空無一人。 眼看著守衛(wèi)寨子里的大部分人馬都回來了,李思卻一個人都沒能殺到,這會兒心里正氣悶,很快又走到了這個寨子里看起來最好的一間,里面也是空空蕩蕩,他把每間屋都翻了個遍,也是一個人都沒看見,他摸了摸被窩,還是熱的,說明人沒跑遠(yuǎn)。 跟在他身邊的一個侍衛(wèi)用蠻語問他怎么辦,古思都一刀斬在了那張床上,殺不了婦孺,那就殺那些青壯年。 他堅信,他們蠻族的勇士都是最強壯的,要殺這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越人還不是像切蘿卜一樣簡單:“走,殺那些大越人去。” 林牧青剛剛進(jìn)院子,就跟古思都對上了視線。 “原來蠻族人也不是沒有腦子,還懂得聲東擊西?!绷帜燎嗍掷锏哪潜对谏脑律麻W著寒光。 “原來大越人也不都是小雞仔?!惫潘级颊f著正宗的大越話,他看著林牧青并不輸他們蠻族人的體格,古思都握緊了自己手中的刀。 林牧青的動作很快,幾乎是在一瞬間那把刀就已經(jīng)砍到了古斯都的面門上,他只能抬起自己的刀去擋,又被林牧青一腳踢在了腹部,兵器相接錚鳴的聲音劃破了天際。 林牧青一腳的力道似乎是有千鈞之勢,古思都后退了好幾步,在堪堪靠在墻上停住。然而不等他喘息,林牧青的下一招已經(jīng)又來到了他的面前,刀鋒從古思都的頭頂劃過,鋒利的刀刃已經(jīng)砍斷了古斯都頭頂?shù)陌l(fā)繩。 林牧青招招致命,古斯都只能勉強抵擋,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林牧青自幼在武館學(xué)武,后來沒有能再去武館之后,他又被老寨主撿回了寨子里,學(xué)的是老寨主的本事,一招一式一點章法沒有,全是取人性命的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