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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 第283節(jié)

    系統(tǒng)聞言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那個木匣,結果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一把黑色的小鎖,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不簡單。它用精神力在空氣中凝結成一根透明的觸手,然后試探性伸進了鎖眼。

    【咕嘰咕嘰】

    【咔嚓咔嚓】

    系統(tǒng)在努力當一名開鎖匠,而桑非晚則時不時看向門外,負責望風。按理說這個時候正值護衛(wèi)換班,應該不會有人進來。然而未及半盞茶時間,只見外間的廊下忽然出現(xiàn)一抹緋色身影,正在朝這邊走來,嚇得桑非晚立刻關上了殿門。

    桑非晚回頭看向系統(tǒng):“你打開沒有?”

    系統(tǒng)煩得直撓頭,然后掉下了一堆亮晶晶的鉆石碎屑:【這個盒子的鎖眼里面被下了禁術,我打不開】

    桑非晚心想打不開你不早說:“打不開就算了,百里渡月快回來了,你趕緊走?!?/br>
    這句話莫名有一種偷情怕被抓jian的意思:我老婆快回來了,你趕緊跑!

    系統(tǒng)聞言莫名也有些緊張,連忙嗖一聲消失在了空氣中,順便還把地面上亮晶晶的鉆石碎屑也給吹干凈了,免得被百里渡月發(fā)現(xiàn)“出軌證據(jù)”。

    “吱呀——”

    厚重的殿門忽然被人緩緩推開,露出了站在外間的一名緋衣男子。百里渡月剛剛步入寢殿,就見桑非晚正在整理書桌上的宣紙筆墨,瞇了瞇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砰——”

    百里渡月袖袍一揮,反手帶上殿門,內(nèi)室的光線便陡然昏暗了下來。桑非晚聽見動靜,動作不由得頓了頓,心想百里渡月該不會要關自己小黑屋吧?

    然而他念頭剛起,臉頰上就陡然傳來一陣微癢的觸感,被人用指尖調(diào)情似地撩撥著。下意識抬眼,卻猝不及防對上了一雙妖嬈瑰麗的眼眸,深處涌動著晦暗不明的涼意與淺笑:“桑非晚……”

    那個惡人格竟是出來了。

    只是百里渡月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大高興:“本城主難得來一次,你竟躲在這里擦桌子,倒是讓本城主好找?!?/br>
    桑非晚靜靜睨著百里渡月猩紅的眼眸,這次卻沒有從里面看見對自己的殺意,不著痕跡松了口氣。他握住百里渡月在自己臉頰上搗亂的手,用指尖輕輕摩挲了一瞬,意有所指道:“城主下次若來,便該提前告知一聲,非晚自然寸步不離,哪兒也不去?!?/br>
    百里渡月:“真的?”

    他看起來似乎有些高興,因為黑化度忽然降了3%。

    桑非晚:“自然是真的?!?/br>
    百里渡月聞言唇邊弧度漸深,看起來頗為愉悅。他指尖一勾,直接將桑非晚拉到了自己面前,在他心口上慢悠悠畫了一個圈,語氣暗藏蠱惑:“桑非晚,本城主將你做成傀儡如何,留你一絲神魂。這樣不僅能脫離人間凡胎rou體、生老病死,也能日日夜夜陪伴在本城主身邊。”

    桑非晚就知道這個惡人格沒有什么正常念頭,天天想把自己做成傀儡,將人抵在書桌邊,出聲反問道:“非晚就算不變成傀儡,也能陪伴在城主身邊,又為何一定要做成傀儡?”

    百里渡月直接坐上桌沿,雙手懶懶撐在身后。有一下沒一下輕晃著雙腿,緋色的衣袍下擺悄無聲息墜在半空,綺麗旖旎:“你不懂,傀儡老實聽話,沒有活人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心思?!?/br>
    桑非晚笑了笑:“傀儡便如同頑石草木,死氣沉沉,自然不會有亂七八糟的心思?!?/br>
    百里渡月聞言眼眸暗沉一瞬,忽然緩緩傾身靠近桑非晚。他袖袍里的指尖動了動,似乎想攥住對方的咽喉,但不知為什么又改了主意,轉而落在他肩膀上,氣息冰涼地吐出了一句話:“可凡人有生老病死,有壽元之限?!?/br>
    桑非晚說:“那我也不愿意做石頭?!?/br>
    百里渡月聞言本該生氣的,但不知為何,忽然笑出了聲。他笑得身形俱軟,險些從桌子上滑下來,最后被桑非晚接入了懷中。

    抱得滿滿當當。

    這種感覺比空落虛無的感覺要好上太多。

    “你真有意思,”百里渡月趴在桑非晚肩頭,雙手緩緩圈住他的脖頸,語氣認真的低聲笑道,“桑非晚,本城主現(xiàn)在忽然不想殺你了?!?/br>
    桑非晚聞言似乎有些吃驚,頗為訝異地看了百里渡月一眼,仿佛受了什么打擊一般,踉蹌后退了兩步,目光滿是不可置信:“原來……原來城主從前竟是一直想殺非晚么?”

    百里渡月的惡人格從來沒見過桑非晚這副綠茶模樣,見狀不由得微微一頓:“……”

    好奇怪,桑非晚為什么忽然變得這么矯揉造作?

    桑非晚戲癮上來了壓也壓不住。他面色蒼白地看向百里渡月,眉頭微微蹙起,聲音低沉道:“可非晚只是想待在城主身邊罷了,難道這也有錯嗎……”

    百里渡月:“……”

    總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但好像并沒有?畢竟他還沒來得及殺桑非晚呢。

    桑非晚:“是非晚做錯了什么嗎,城主才要殺我?”

    百里渡月:“……”

    好像也沒有做錯什么。

    桑非晚:“城主為何就不能給非晚一個機會,留在城主身邊,哪怕只是遠遠的看著也好……”

    百里渡月:“……”

    桑非晚用修長的指尖緩緩捧起百里渡月的臉,容顏毫無瑕疵,目光深邃多情,語氣溫柔,似情人呢喃:“可非晚真的真的,很想待在城主身邊……”

    百里渡月:“……”

    百里渡月莫名感覺有些奇怪,耳朵發(fā)癢,甚至有些僵硬。他指尖微動,還沒來得及做些什么,桑非晚忽然又松開手,轉身背對著他,似乎被剛才那句話傷透了心:“也罷,城主要殺就殺吧,反正非晚賤命一條,死不足惜?!?/br>
    百里渡月:“……”

    嘶,忽然覺得好煩躁怎么辦。

    百里渡月勉強耐著性子,對桑非晚勾了勾指尖:“轉過來。”

    桑非晚早就想治治這個人格了,聞言不僅沒有轉身,反而還拿起了畫架上放著的畫譜,低頭漫不經(jīng)心翻看著:“城主要殺便殺,何必管我轉不轉身,橫豎都是個死。”

    百里渡月有些煩躁地皺起眉頭:“本城主何時說過要殺你了?!?/br>
    桑非晚:“剛才?!?/br>
    十秒前。

    百里渡月面子上有些掛不?。骸氨境侵髡f的明明是現(xiàn)在不想殺你?!?/br>
    桑非晚一邊不著痕跡盯著上方的匣子,一邊應答道:“現(xiàn)在不想殺,就說明以前想殺,城主不必掩人耳目。”

    百里渡月更煩了,他甚至現(xiàn)在就想立刻殺了桑非晚,好讓自己心中那種不上不下的難受感覺消失。然而指尖靈氣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就是沒能下得了手,

    就像他剛才說的,

    他已經(jīng)不想殺桑非晚了。

    于是這雙手再沾不了血,握不住劍。但凡那血是桑非晚的,但凡那劍鋒所指的盡頭是桑非晚……

    這兩個人格互相影響,愛恨同源。

    百里渡月勉強咽下了一口氣:“那你想如何?”

    桑非晚其實就想看看那個匣子,但他知道百里渡月一定不會同意,于是嘴上只能嘆氣道:“非晚不如何,但憑城主吩咐罷了,橫豎也沒人在意我這條命?!?/br>
    “……”

    百里渡月沒說話,心想真煩,感情果然就是個麻煩事。他坐在桌沿上,面無表情盯著桑非晚的后背,猶豫一瞬后,忽然在半空中慢慢抬起手,然后用蒼白的指尖輕輕戳了戳桑非晚。

    “……”

    桑非晚沒反應。

    百里渡月只好又戳了戳:“……”

    桑非晚下意識回頭,卻見百里渡月忽然慢吞吞靠過來,下巴微抬,將微紅的耳朵尖湊到自己面前,笨拙用手指了指:“本城主讓你親一下?!?/br>
    桑非晚老是喜歡親他的耳朵。

    自己讓他親一下,總不能再生氣了吧……

    第230章 匣子

    百里渡月語罷偏過頭, 乖乖維持著那個前傾的姿勢,一動不動,靜等著桑非晚來親自己。薄紅的耳尖沒忍住在空氣中顫了一瞬, 像貓一樣,但很快又恢復了安靜。

    “……”

    桑非晚沒想到百里渡月會做出這種舉動,見狀不由得愣了一瞬。他慢慢合上手中的畫譜, 然后輕扔到了一旁,雙手撐在百里渡月身側,似笑非笑問道:“城主剛才說什么?”

    百里渡月聞言不滿看了桑非晚一眼, 心想這人是聾子嗎,自己剛才說那么清楚都聽不見,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本城主讓你親一下, 還不快點過來?!?/br>
    桑非晚沒動, 心中卻泛起了一絲微妙的癢意。

    而百里渡月靜等半天, 也沒見桑非晚有所動作,心想對方莫不是不領情。他皺眉看向桑非晚,正欲發(fā)怒, 然而下一秒耳畔就陡然覆上一片溫熱,被人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很癢,很疼, 癢意多過疼痛,連帶著半邊肩膀也酥麻起來。

    “??!”

    百里渡月不免有些吃驚, 瞳孔微微收縮, 下意識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一抬眼卻見桑非晚正睨著自己笑,眸色深深, 是藏也藏不住的戲謔, 勾唇時讓人臉紅心跳。

    百里渡月皺眉, 似乎有些生氣:“混賬,誰許你咬本城主了!”

    桑非晚聞言不禁低笑出聲,胸膛震動不止,故意反問道:“可我就是想咬,城主許是不許?”

    百里渡月瞪了他一眼:“本城主就算不許,你也已經(jīng)咬了,問這個做什么?”

    這個人格倒是暴脾氣。

    桑非晚不回答,只是將雙手撐在他身側,俯身睨著他,聽不出情緒的道:“可非晚還未消氣,怎么辦?”

    百里渡月聞言一頓,無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心中對于剛才那種陌生的觸感其實隱隱感到有些好奇。他思索一瞬,最后極為大方地偏過頭,主動將耳朵湊到了桑非晚面前:“那再讓你親一次。”

    桑非晚微微傾身,這次卻沒再親耳朵了,而是毫無預兆噙住了百里渡月帶著涼意的唇,舌尖靈活,蛇一般游曳進去。

    百里渡月悶哼一聲,被迫張開了嘴。不過他頗會享受,半點不見扭捏,自然而然圈住桑非晚的脖頸,有一下沒一下地回應著。眼尾懶懶瞇起,聲調(diào)拖長,帶著幾分沙啞磁性:“桑非晚……”

    他不知想說些什么,大抵只是單純叫一叫這個名字。

    垂在桌邊的腳輕輕晃了晃,看起來頗為愉悅。

    許久后,一吻終于輒止。他們雙唇緩緩分離,新鮮的空氣得以涌入,難免有如獲新生之感。

    百里渡月被親得有點暈,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卻見桑非晚不知何時又走到了畫架旁邊,自顧自看起了畫譜。

    “這種東西有什么好看的。”

    百里渡月袖袍一揮,桌上的紙張便盡數(shù)散落,空出了一大塊地方。他側身支著頭,懶懶倒在桌上,紅衣艷艷,發(fā)色霜白,神情帶著一種妖邪的美:“桑非晚,你說的人間情愛歡樂難道只有這么點嗎?”

    他好似在勾引桑非晚做些什么。

    桑非晚笑了笑:“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br>
    百里渡月聞言面露譏諷:“美人?金子?你倒是找一個出來給本城主看看,書中哪兒有金子,不過是那些窮酸讀書人故意忽悠你的罷了?!?/br>
    桑非晚聞言目光在畫架上慢慢巡梭著,最后落在了最頂上的那個紫金木匣上,狀似不經(jīng)意問道:“那個匣子里裝著什么?莫不是藏著什么寶貝?”

    百里渡月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卻見是一個雕花精美的匣子,微不可察頓了頓。他緩緩坐直身形,一腿垂下,一腿屈膝踩在桌沿上,似笑非笑問道:“怎么,你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