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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些癥狀?!狈鈭蛘f,“我也猜到了,他肯定是受過某種刺激,可關(guān)鍵是,到底是什么刺激。” “PTSD是可以治愈的,我可以幫你,但是前提是你要知道他創(chuàng)傷的節(jié)點?!彼具h提議,“你想辦法問問他?試著放松他的精神狀態(tài),比如催眠,或者……” 封堯靈光一閃:“醉酒?” 喝高的顧驍好像比較誠實,又乖又好擺弄的,可是現(xiàn)在基本上沒有假期,他用什么理由約顧驍去喝酒呢? 封堯又犯起了難,司遠成功地引開了封堯的注意,忙不迭道:“那你要看他喝醉以后的狀態(tài),我記得他酒品好像不太行?那你可以試試灌他。” -------------------- 好姐妹聊聊八卦哈哈哈哈哈哈誰不想親一口睡著的不嘴欠毒舌的美人攻呢 第八十六章 休整 | “你想不想放松一下” 而令封堯失望的是,沒有假期的救援仍在繼續(xù)。 這天深夜執(zhí)行過任務(wù),凌晨時分,封堯坐在車上,沖了杯半開不開的巧克力粉,習慣性地掛上廣播。 帝國的機密通訊網(wǎng)絡(luò)最近使用得越來越頻繁了,意外也是不出意外地,這天早上,帝國和蛇人終于開戰(zhàn)了。 蛇人在一夜之間攻陷了半個U區(qū),像是在報復(fù),他們用了極其殘忍的手段,大肆屠殺平民,炸毀、焚燒,所過之處,死傷慘重。這場戰(zhàn)爭打響得無聲無息,有如蟄伏已久的突然出擊,來勢洶洶、猝不及防,帝國遲了幾個小時才收到消息,想轟炸Y區(qū),直接炸癱蛇人的指揮部,卻被反導(dǎo)攔截了,現(xiàn)在正在調(diào)動兵力,在U區(qū)設(shè)防。 封堯把這事和顧驍說了,顧驍皺了下眉,顯然是有點意想不到:“一晚上攻陷半個U區(qū),這么快嗎?” “蛇人精通攝魂,他們的攻擊方式很特殊,潛入地方統(tǒng)戰(zhàn)內(nèi)部,直接殺死將領(lǐng),摧毀軍火?!狈鈭蛘f,“也因為擅長潛伏,所以帝國一時確定不了他們的位置,要顧及當?shù)匦掖嬲叩男悦膊荒艽笠?guī)模炸毀?!?/br> 封堯攪了攪巧克力粉,溫水化不開沖劑,粉末結(jié)成了塊,他食之無味,索性把杯子塞給了顧驍。顧驍習以為常地接過來,耐心地攪著沖劑,封堯則是在看Y區(qū)的資料,喃喃道:“上次統(tǒng)計世界人口時,Y區(qū)只上報了幾十萬,雖然Y區(qū)不宜居,但是……這也太少了吧?他們是怎么做到這么快發(fā)起攻勢的,只憑DIN1改造嗎?” 顧驍慢慢地說:“很多年前,為了應(yīng)對人口激增的問題,蛇人提出過地下建筑的設(shè)想,還因此拿過獎項?!?/br> “你的意思是,他們在地下還有居住空間?”地下空間的大小未知,也即,蛇人的真實人口也未知,他們真實具有的實力,并不像他們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簡單,封堯?qū)⑿艑⒁傻仄诚蝾欜?,“你怎么知道的??/br> 顧驍:“上過學的人都知道?!?/br> 封堯狐疑道:“你上過學?你不是難民嗎?” “難民就不能上學了?”顧驍不以為然,把調(diào)好的沖劑重新遞給封堯,“這是常識,看新聞也能知道,就你不知道,因為你沒上過學,偏科,而且失過憶?!?/br> 莫名遭到人身攻擊的封堯覺得很反常,一時間忘了攻訐回去,只問:“你話一多就是在遮掩,你不要騙我,你到研究所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顧驍揚眉,又是那句:“你猜?” 然而現(xiàn)在的封堯也是今非昔比了,和顧驍說起話來橫的一批:“我不猜,我就要聽你說?!?/br> 什么借口理由也比不過封堯的一句‘我就要’,顧驍沒法了,如實回答:“沒騙你,當難民以前上過學?!?/br> 封堯試探地問:“你父母呢?” 顧驍不著語調(diào)道:“打仗時死了。” 封堯這下不說話了,他問顧驍身世的原因無他,一是想更了解顧驍,二則是想借以探查那件事的蛛絲馬跡,卻沒想到問出了這樣的回答。封堯啞然片晌,碰了碰顧驍?shù)氖?,小聲道:“對不起,我不該問?!?/br> 封堯不知道顧驍?shù)膭?chuàng)傷節(jié)點,小心翼翼地,生怕又讓他難過了,顧驍?shù)故菦]什么波瀾,他反握住封堯的手:“沒事,這也是你的回憶,我應(yīng)該告訴你的。” 封堯心里嘆了聲氣,腹誹道我那么多回憶,你該告訴我的可不止這件事,猶豫著,表面上卻什么都沒說。 又過了幾天,U區(qū)整個淪陷了。 蛇人行蹤詭譎,由于摸不準動向,帝國不得已向各地人民拉響警報,全國進入戰(zhàn)中戒備狀態(tài)。戰(zhàn)爭一發(fā)不可收拾,新聞與造謠摻半,漫天傳開,各式各樣的報道或真或假、漫天傳揚,全國上下一時間人心惶惶。 戰(zhàn)況瞬息萬變,公共網(wǎng)絡(luò)里上傳的視頻記錄著終日不休的殺戮,開戰(zhàn)以后,在《人權(quán)保障法》維系下的友好與和諧完全崩解,沒有親臨戰(zhàn)場的人暴露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本性認知,他們詛咒謾罵著侵略者,希望帝國能將無惡不作的蛇人徹底滅絕,而在炸毀的城市里,飽經(jīng)戰(zhàn)火的人們則是哭嚎著等待國家救援,懇求停戰(zhàn)。 封堯始終密切關(guān)注著,是因為想知道亦慎的下落,也是出自本心,他總想著做些什么,卻又無從下手。 “我應(yīng)該做點什么?”封堯迷茫地問顧驍。他總覺得顧驍雖然是雇傭兵,但在很多地方比他要有更多的見解,又或者僅是郁結(jié)難舒,想找個人聊聊天。 顧驍把問題推了回來:“你能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