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天帝前夫墮魔了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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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殿人事復雜,芃珺已帶兵任職多年,此次孤的安排她亦表示服從,怎么竟轉身就跑到你這里來告狀了?!卑诐烧Z氣幽幽,帶著一絲不明顯地冷意。 碧霄更是止不住心頭涼意:“若是芃珺不說,你就打算一直瞞著我是吧?” 白澤道:“齊泰乃司戰(zhàn)左君,我派他為將,有何不妥?!?/br> “沒有不妥,但你調走芃珺的一半兵權,又提攜兩名上次北荒的新將隨同,這不是直接在眾天官神將面前削芃珺的臉嗎?!?/br> 碧霄忍著腦仁陣陣刺痛,質問:“若不是玄清把洛英帶回了落霞峰,你是不是還要讓洛英來接手芃珺的統(tǒng)兵權?” “你想多了?!卑诐蔁┯舻貍冗^頭,“你身子不舒服,好好休息,這些事情就不要過問了,孤自有決斷?!?/br> 說完,他揚長而去。 又是這樣,總是這樣。 他們之間的爭吵雖然因為他的離去,或是她的沉默無疾而終,但這比大吵一頓更傷心神。 碧霄疲憊地閉了閉眼,頭疼得更厲害了。 半晌,青羽走進來,欲言又止看了碧霄半晌,終是開口說出實情:“娘娘,其實那天玄清神君上天宮,根本不是帝君召他來的,是他自己聽說洛英被封了‘芳華將軍’,這才連日趕來天宮帶走了洛英?!?/br> 碧霄一時無法相信:“你說什么?” 昨晚白澤還告訴她,是他讓玄清將洛英帶回落霞峰的。 難道,連這些事,他竟都在騙她? 第11章 確認 碧霄想到剛才白澤不耐煩的態(tài)度,心頭止不住升起股股涼意。 她的枕邊人,她的夫君,到底有多少事情在隱瞞她,欺騙她? 碧霄想現(xiàn)在就去質問白澤。 可是她知道,白澤一定不會承認,不管她怎么問,他都自有他的說辭,且條條是道理。 “我要去趟落霞峰?!北滔鰧η嘤鹫f,她決定了一件事。 青羽詫然:“現(xiàn)在嗎?” “對?!北滔稣f做就做,立即起身開始披衣裳。 “可是娘娘,您頭疾還犯著呢。”青羽有些后悔告訴了娘娘玄清神君那件事。 碧霄去意已決:“無妨,我已經(jīng)好多了?!彼闳蛔叩絼芮?,看著塵封了三千年的沉影劍,伸手將它取了下來。 有靈的兵器握在手里,感覺還是那般熟悉親切,揮劍方遒,劈天斬地。沉影劍亦發(fā)出‘嗡嗡’地顫鳴回應著她這個主人。 見她如此,青羽只好道:“那我隨您一道去吧?!?/br> “不了,你就留在閉月宮,有什么事給我傳音即可?!?/br> 碧霄吩咐完青羽,便獨自出了閉月宮,御行飛往落霞峰。 一路上,碧霄回想了很多,從她和白澤結婚契直到現(xiàn)在的種種。 好像不知不覺間,她將自己給弄丟了。 從前那個叱咤三界的碧霄上神沒了,只剩下一個空殼人般的天后娘娘。 以前白澤做任何事情都會事先征求她的同意,尊敬她的意見,現(xiàn)在,他不過問她的意思就直接給她安個徒弟、削裁她心腹兵力、整月整月冷落她,且在她問起時連敷衍都不耐煩。 她的手下、玄清、幾個師兄,也離自己越來越遠。 碧霄想到這些,眼眶便一陣酸澀,迎著夜風,她伸手去摸臉頰,觸手一片冰涼。 此行去落霞峰,一是為看看玄清,二也是想證明什么。 碧霄飛得疾,落霞峰沒用幾個時辰便到了。 她收劍落地,峰腰洞府立刻迎出兩名青衫弟子,本是要攔住擅闖落霞洞府的生人,但在見到碧霄后卻愣住,驚異地打量她:“請,請問您是……?” 碧霄對二人一笑:“我是你們玄清神君的小師叔,去告訴他,我來看他了?!?/br> “小師叔?哪個小……”站在前頭的弟子一時未反應過來,后面那弟子卻突然大驚失色:“您是天后娘娘???” 整個落霞峰可都知道,他們師尊乃師承太昊上神,在太昊上神寂滅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跟著小師叔碧霄上神歷練。 而碧霄上神,正是如今的天后娘娘。 兩名弟子反應過來她的身份,立刻誠惶誠恐伏跪下來。 碧霄現(xiàn)在對‘天后娘娘’這個稱謂并不喜歡,但也沒在兩名守山弟子面前表現(xiàn)出來,只抬手示意:“正是,快去稟報你們師尊吧?!?/br> 弟子不敢耽誤,一人率先返回峰里傳話,一人帶領碧霄往前走。 這是碧霄第一回 來落霞峰,奇山峻嶺,天道陡險,山峰半截都隱在云霧里,大約是下了什么禁制法術,在山腰的險道上不見有弟子使用法術馭行。 “天后娘娘快看,師尊出來了?!闭咧?,弟子指著山頂一道青光道。 那青光來的速度極快,在碧霄前方五步距離停下,玄清急急從云上跳下來,見到碧霄,又驚又喜,張口就是一句:“小師叔,您怎么來了?可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擔心是白澤帝君那邊出了什么事,或是做了什么,才讓小師叔星夜來此。 “沒什么,就是來看看你?!氨滔鲂χ?,臉上早已不見來時的心事重重,只有見到玄清的喜悅。 玄清細看碧霄神色一眼,沒再追問,順著她的話道:“小師叔能來落霞峰,玄清喜不自勝,現(xiàn)在天色已晚,不如先在此住下,明日再帶您四處逛逛?” 碧霄想了想,點頭:“也好?!?/br> 兩人并肩走了幾步,碧霄突然低頭一看,玄清雖然面色如常走著,但他的左腳明顯有些遲緩,不像是正常行走。 “你的腳怎么了?受傷了?”碧霄問。 玄清眼神一垂,滿不在乎道:“寵獸調皮咬了一口,敷點藥就好了,無礙?!?/br> 碧霄皺眉:“寵獸?什么寵獸竟然還咬人?給我看看?!闭f著,她就要彎下腰去掀玄清的衣袍。 玄清連忙制止,紅著臉往周圍看了幾眼,央道:“小師叔,這么多弟子在,您還是給我留點面子吧?!?/br> 碧霄不由好笑:“行,我都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一宗劍尊了,不能再把你當小少年看了?!彼降叫宥呅÷暤溃骸暗媒o我們家小玄清留點面子。 玄清被她湊近撲來的氣息拂得耳畔一癢,不著痕跡將上身往后退了半步,摸著鼻子道:“小師叔還是這么喜歡看我鬧笑話。” 說這話的同時,走近了落霞峰主殿,碧霄率先邁步跨進去,等她轉身去看玄清時,發(fā)現(xiàn)他略顯吃力地抬起左腳邁過門欄。 碧霄擰眉,二話不說過去扶住他,撩起他長袍下擺。 玄清察覺她意圖,連忙要將腳往回縮,卻被碧霄強行把住,解開他履襪,才看到,繃帶下他的腳踝清淤腫一片,哪里有什么寵獸咬過的傷口。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傷得這般嚴重?”碧霄正色問。 這明顯就是腳筋斷裂的傷痕,且是被極強神力所割傷的。 玄清蒼白著臉,抽回腳踝,用紗布裹住急急忙忙穿好長履,放下長袍擋住,“真的沒什么事,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就是前兩天遇到幾個上落霞峰來挑戰(zhàn)的散仙,同他們切磋了幾招,怕小師叔擔心,這才沒說實情?!?/br> “玄清?!北滔稣酒鹕恚⒅?,“你從來不會對我撒謊的,你一說謊眼神就會亂瞟,你自己不知道嗎?” 玄清沉默著,不說話了。 他不可能告訴小師叔實情,他的傷是白澤打傷的。 “就連你現(xiàn)在也會對我撒謊了?!痹S久,碧霄幽幽自嘲了一句。 玄清聽她這般道,便知小師叔生氣了,但他又不知該找什么借口,一時又著急又擔心,將臉憋得通紅,“小師叔,您真的不用擔心,只是小傷,我身強體壯,落霞峰靈藥多,修養(yǎng)幾日就沒事的?!?/br> 碧霄見他始終不肯說實話,忽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頭升起:“難道,是白澤將你打傷的?” 玄清頓了頓,偏過頭去否認:“不是?!?/br> “你在說謊,就是白澤?!氨滔鲆讶煌ㄟ^他的反應確定了答案。 但就是這樣,才叫她心驚rou跳。 “白澤為什么要打傷你?”碧霄不解,震驚,無法置信。 “真的不是白澤帝君,跟他沒有關系,小師叔就別亂猜了。”玄清仍舊笑著否認。 “你是我一手教出來的,你的神法如何我還不清楚嗎?這普天三界,能將你傷至如此重的,能有幾個?”碧霄搖頭道。 況且這傷還很新,明顯就是這幾日功夫受的,往前倒推,大概就是玄清上天宮接走洛英的那天罷。 但碧霄不懂,為何玄清說什么都不肯將真相告訴她? 難道是白澤威脅他? “那天,是你自己上天宮去的,還是白澤叫你去的?”碧霄轉念又問。 玄清走到洞府深處,取了碧霄愛喝的靈茶沖上,遞到她面前:“是我自己去的?!?/br> 碧霄睫翼一顫,事情果然如青羽說的那般,白澤在騙她。 “不過當時洛英心氣甚高,不肯隨我回落霞峰,是帝君同意后我才將她帶走的。”下一句,玄清補充道。 “你從我閉月宮離開后,去了凌霄殿?” 玄清這回沒有否認:“帝君是有召見我,不過也是因為洛英的事?!?/br> 其他所有事玄清都不會對碧霄隱瞞,但唯獨白澤打傷他這件事,不能讓她知道。 以碧霄的性格,若是知道此事,定會去和白澤理論爭吵,她有多護短,玄清再了解不過,所以他不想自己成為她和白澤之間的隔閡。 碧霄心中百轉千回,不想讓玄清擔心,面上一點兒沒顯露出來,只道:“好了,別遮了,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傷到腳筋可不是小事?!?/br> 玄清見她不再追問,這才小心翼翼將腳踝撩起。 碧霄看得一陣心疼,兩手凝聚冰掌替他疏淤活骨,又取出靈藥抹了,重新用干凈的紗布包扎,前前后后忙活了小半時辰。 期間玄清一動不動,僵著腳任碧霄給他換藥,只在她垂頭認真抹藥時,出神地看她一會兒。 這樣溫情的場景,自從小師叔成婚后,玄清就再也不敢奢想。 沒想到今日竟因為白澤的怒火一掌再次擁有,玄清輕笑,這大概便是因禍得福吧。 “不好了師尊,大師姐跑出面壁室,人不見了!” 洞府外忽然傳來弟子慌張地聲音。 玄清眉頭一皺,洛英竟不顧他的命令擅自跑出了面壁室,他叫來弟子詢問:“可四處找了?她什么時候跑出去的?” 弟子道:“已經(jīng)找了,峰里上下都沒見著洛英師姐的蹤影,方才云飛師兄去給她送水,才發(fā)現(xiàn)靜洞府里沒人,也不知道大師姐什么時候出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