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顆藍莓我想死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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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莓指尖(二十一章) 搬了家的第二天,甘寧就要開學(xué),“新家”只住了一晚上。 見習(xí)之后,甘寧在學(xué)校里還有兩門專業(yè)課和兩門選修課,算不上忙,但甘寧這學(xué)期在準(zhǔn)備托福考試和教師資格證。雖然以后不一定做老師,但也算是一條出路。 所以上課之余的時間忙著刷題看課聽聽力,晚上偶爾回去和客秾一起住,周末去陪趙潔。 大約一個星期之后,趙潔忽然給甘寧發(fā)微信說她找到工作了。 也不過是在一個米線店里做幫工。 甘寧心疼她。 客秾勸說:“她忙碌了一輩子,你現(xiàn)在讓她生閑著,這對她來說才是折磨。” 日子是經(jīng)不起認真過的。 只不過是把身上穿的半袖換成長袖、裙子短褲換成長褲而已,手機上的日期就已經(jīng)從十月?lián)Q到了十一月。 劉婷打電話給甘寧問她立冬想吃什么。甘寧臉不紅心不跳當(dāng)著劉婷電話的面親了親客秾,把話轉(zhuǎn)述了一遍:“mama問立冬想吃什么?!?/br> 客秾惱羞成怒白她一眼,對著電話開始點菜:“蝦餃、梅菜扣rou或者豆沙扣rou,還想喝羊湯,可以嗎mama?” 劉婷把菜給客長建復(fù)述了一遍,又問甘寧:“寧兒,你mama立冬能休息嗎?” 甘寧這個星期只回了一趟家,還不知道趙潔休不休,于是老實回答:“姨姨,我一會問問她,要是休息的話我們一起過去。” 劉婷的電話掛掉,甘寧看了眼時間,晚上十點多,不知道趙潔現(xiàn)在回去了沒有。 給趙潔打的電話嘟嘟地響了好幾聲,一直沒人接。 客秾在一旁說:“趙阿姨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忙呀?來客只有我爸媽在忙的時候,晚上也得收拾到十一點多呢?!?/br> 話音剛落,電話接通了。 趙潔喘著氣,聲音忽高忽低,壓著嗓子問:“寧寧有事嗎?” 甘寧皺眉問她:“mama你現(xiàn)在在外面嗎?你慢著點,別跑?!?/br> 趙潔頻繁喘了幾聲,逐漸平復(fù)下來,似乎有些歉疚地說:“沒事,我現(xiàn)在準(zhǔn)備回家了,寧寧你現(xiàn)在在學(xué)校呢還是和秾秾一起呢?最近天冷了,你出門得要穿多一點呀,你上次回家我見你只穿著薄薄的一件小衫子。” 客秾下床拉開衣柜不知道找什么,白臀就翹在甘寧眼前,很難讓人不注意。 甘寧一邊應(yīng)付著趙潔,一邊把手伸向眼前的臀,蹭了蹭,客秾被嚇了一跳,回身嗔她。 甘寧毫不在意,在兩瓣臀上各摸了摸,竟然傾身貼臉上去,伸舌舔濕了一小片。 客秾驚慌著推她,捂著她的嘴不許她搗亂。 兩人在電話這邊無聲地打鬧,電話開著免提,趙潔的聲音清晰入耳:“我早上看了天氣預(yù)報,說是這兩天有冷空氣,媽給你買了一件羽絨服,你猜猜多少錢?” 甘寧指了指手機,示意客秾松開捂她嘴的手,客秾氣極了,甩手走開,甘寧笑得臉紅,還不忘壓著聲音和趙潔說話:“多錢呀?” 趙潔欣喜不已和甘寧分享自己在某個直播間里看到有一件羽絨服有多好看質(zhì)量多好,還說給甘寧和客秾一人買了一件。 客秾倒了杯水正好進來,幸災(zāi)樂禍看著甘寧。 甘寧扶額,苦口婆心勸她不要亂買東西。 電話打了十幾分鐘,甘寧才想起來正事,問趙潔立冬那天能不能休息。 結(jié)果趙潔支吾了幾秒,說:“那天可能不休息,冬天了米線店里每天忙得很,顧都顧不過來,哪有時間放假?!?/br> 甘寧把劉婷的話和她說了下,趙潔語氣里不乏遺憾,只說明年再去。 后來又說了幾句,甘寧把電話掛掉。 客秾把水遞給她,“沒事,讓我爸做兩道你mama愛吃的菜,你吃過飯之后帶過去,等你mama回家,你們一起過節(jié)?!?/br> 甘寧扔了手機仰躺在床上,望了一眼天花板,合上眼,嘆了口氣說:“我就是覺得她……一輩子都好辛苦,她今年四十多歲了,咱們小區(qū)好多阿姨四十多歲幾乎半退休了,她還在米線店里打工?!?/br> 客秾陪她一起躺著,“人都是比出來的,你們學(xué)?,F(xiàn)在肯定有開車去上學(xué)的學(xué)生,你每天騎著一輛快叁年了的小電動車風(fēng)里來雨里去,你有覺得自己辛苦嗎?” 甘寧轉(zhuǎn)頭,笑了,“說的也是?!?/br> 客秾親了親她,“小葉子說嬛嬛的福氣在后頭,你現(xiàn)在這么努力,那趙阿姨的福氣豈不是也在后頭?” 兩人最近的下飯劇從櫻桃小丸子換到了甄嬛傳,客秾看得多,幾乎把很多臺詞都背下去了。 第二天周一,客秾下班后叫了甘寧一起去逛商場,“叁樓有一家保健品店,和我去看看。” 半個多小時之后,兩人從保健品點出來,甘寧兩手占滿了紙袋,提著好幾個盒子。 甘寧一邊走一邊問客秾:“我媽不吃怎么辦?我上次給她買了一件大衣,她只穿了一次,就是試穿的時候,現(xiàn)在還包著在柜子里放著?!?/br> 客秾拉著她往燒鳥店走,建議道:“我買的時候看了保質(zhì)期,都不長,一會回去你把包裝都拆了,藥瓶都擰開,告訴她不能退,不吃就浪費了?!?/br> 甘寧跟在客秾后面佩服得滿眼冒星星,客秾瀟灑撥了撥灑在肩上的發(fā),笑得明媚:“不用崇拜jiejie?!?/br> 兩人本打算吃過飯就把保健品送去給趙潔的,但是吃飯的時候甘寧接到了班級群里的消息,有一位老師下周突然要出差,所以把下周的課調(diào)到了明天,上周發(fā)布的作業(yè)也順便會在明天收。 群里一陣哀嚎又要通宵補作業(yè),甘寧也只得吃過飯回學(xué)校。 沒想到從商場出來的時候,天上居然在飄雪。 客秾伸手接了一片雪花,手心里就多了一滴水,“我自己坐地鐵,你快騎上你的車子回去吧,一會雪大了路上會滑?!?/br> 二人就此分開,甘寧騎著車子疾馳。 她原本是要直接回宿舍的,但客秾走后她才發(fā)覺自己滿手的紙袋,回了宿舍也沒地兒放,最后還是決定先去一趟趙潔住的小房子給她把東西送了。趙潔還沒下班,甘寧推開門的一瞬間似乎在家里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香煙味兒。但外面的雪花開始連成片了,她沒時間細想,急匆匆把東西放下,給趙潔發(fā)了一條微信,又忙著趕往學(xué)校。 她下午接到電話出來的時候天氣還不冷,所以圍巾沒戴、手套沒拿,今天穿的大衣上也沒有帽子,只好一路上冒雪頂風(fēng)往回趕。 回了宿舍,頭發(fā)都稀濕。 宿舍里的叁人都在趕作業(yè),忙得頭都抬不起來,甘寧拿毛巾隨意擦了一把頭,倒了杯熱水,僵著手開了電腦,開始寫作業(yè)。 第二天早起去上課,甘寧發(fā)現(xiàn)自己感冒了。 流感來勢洶洶,咽喉痛、流鼻涕、打噴嚏、嗓子干、頭痛、發(fā)燒、鼻塞、四肢軟,感冒的幾大癥狀一個也沒落,全給甘寧招呼上來了。 宿舍里住了兩天,她盡量注意不和舍友接觸,但還是有一個舍友也感冒了。未免傳染給更多的人,甘寧打算回去和趙潔一起住。 客秾是知道甘寧生病了的,但她最近工作忙得騰不開手,想著甘寧回去和她mama住總好過住在宿舍或者一個人呆在她的小公寓里。 劉婷那天正好去客秾家里看她,知道了甘寧生病在家,忙燉了一盅湯炒了兩個小菜,買了些藥,要給甘寧送過去。 那間小公寓是在一家老舊的小區(qū),居民可以任意出入。 劉婷去的時候是下午,冬天的太陽偷懶早早就落了山,施舍一樣給北半球留下一點余光,心不在焉地要慢慢變黑。 天晚了,北風(fēng)就開始來湊熱鬧,劉婷在小區(qū)外面下了出租車,攏了攏外套,把飯盒也掖進懷里,身子往前傾著,頂風(fēng)往前走。 趙潔家在四樓,沒有電梯,劉婷一級一級往上爬,樓梯上偶爾散落著一些零食包裝袋,被踩得扁扁的縮在角落里,一眼看過去就好像是樓梯上的涂鴉。 劉婷在叁樓停了停,歇了大約一分鐘。這幾年她的腿也不好了,膝蓋總疼,尤其是上樓梯的時候,客秾給她買了鈣片,她有時總忘吃,客長建說她叁天打漁兩天曬網(wǎng),她卻覺得腿疼算什么毛病,誰老了都會腿疼的,干嘛讓孩子費那個錢買那些死貴的藥。 歇了一歇,劉婷又打起精神往上爬,到了四樓,卻發(fā)現(xiàn)趙潔家的門開著一條縫,沒有關(guān)嚴(yán)。 劉婷剛才還對孩子滿心的柔情,現(xiàn)在一條門縫就把她的怒火點燃了。 從小就教家里兩個女兒進出門要關(guān)門鎖門,甘寧怎么就記不住呢!但又轉(zhuǎn)念一想,孩子今天生病了……但還是要跟她好好說道說道,門開著,家里就她一人,多危險。 她把飯盒換到另一只手上,輕輕推開沒關(guān)上的門,不想吵醒在里面睡覺的女兒。 小小的房子一覽無遺,大門右邊是甘寧的房間,小房間的門一樣沒關(guān)嚴(yán)實,透著不窄的一條縫兒,一個男人彎腰站在那里,手上舉著的手機就塞在門縫里。 從劉婷的角度能看到男人手機上開著攝像,成像的屏幕上顯示著床上甘寧的半邊身子,深色的小內(nèi)褲裹著一半的臀,胯骨凸出來,上身蓋了一半的被子,一小片肚子露在外面。 劉婷猛然看見這一幕,全身的血幾乎都逆流了。 她抄起門左邊的掃把朝男人揮過去,打中了,男人嗷叫了一嗓子回頭看過來,劉婷看清了他的長相,下頜和眉心各長著兩片黑痣。 劉婷扔了手里的東西又揮了一掃帚,這一下沒打中。 男人被剛才實打?qū)嵉囊粧咧愦虻盟さ乖诘?,此時見劉婷沒打中,又掙扎著爬了起來,劉婷嘶吼著打上來,男人連退,撞到了身后的小桌子,熱水瓶應(yīng)聲倒下來,冒著熱氣的水流了一地。 男人在小小的客廳里像一只見了光的蟑螂,四處逃竄,嘴里罵罵咧咧:“臭婊子,你誰啊,老子是這家的主人,你他媽…你他媽在這多管尼瑪?shù)拈e事呢……” 劉婷不和他廢話,揮著掃帚不斷逼近他。 這家里實在小又窮,東西少得可憐,除了劉婷手上的掃帚和倒在地上的熱水瓶,客廳里幾乎沒有什么御身的工具,男人嘴里罵著臟話,被劉婷逼到在地上翻滾。 房間里的甘寧被吵醒,她來不及分辨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迅速穿上睡衣拉開被無意間關(guān)上的房門。 劉婷看見她出來,手上的動作慢了一拍,被男人搶占了時機,奪走了掃帚。 劉婷手上一空,知道大事不好,急要推著甘寧進屋。 甘寧把劉婷拉進屋里,男人趁勢沖過來,甘寧手抬起來,兩手上竟然舉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她蓄了力,筆記本帶著風(fēng)聲照男人腦門拍過去,男人下意識瑟縮,上身往后倒,甘寧自知這一下必定是打不中他了,迅速收手扣著門框,一腳踹過去,正中男人膝蓋。 劉婷在門內(nèi)都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緊接著男人惡嚎一聲,“咚”地倒地,掃帚落在一旁,甘寧走過去踢開掃帚,舉起手上的電腦照著男人的面門居高臨下拍上去,男人躲之不及,側(cè)頭用頭骨生生受了這一擊。 一時之間房間里充斥著男人哭嚎的聲音,比屠宰場里的殺豬聲更擾耳。 劉婷在屋里叫甘寧:“把他口袋里的手機拿出來毀掉,他錄了你的相。” 甘寧好像沒聽見,身子搖搖晃晃,舉起電腦又打向男人,這一擊用了十成的力,男人的鼻梁當(dāng)即斷裂,鼻血流了出來。 就這樣他都不死心,費力睜開眼睛,自下而上看著甘寧,嘴臉和當(dāng)年一樣的丑惡,“寧寧,爸爸來看小婊子了,嘿嘿,你想爸爸嗎?想爸爸的幾把嗎?” 甘寧連目光都凝不到一起去,她又舉起手上的電腦還要打,劉婷見那電腦都被打彎了,忙呵止甘寧,“寧兒,可以了,別打了,姨姨報警,別打了,不值得?!?/br> 說著就滿身亂掏找電話。 甘寧似乎聽進去了這句話,電腦從手中脫落,墜到了男人臉上。 她繞到男人身側(cè),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拾起地上的掃帚,像是閏土捉猹,也像她十叁歲時的那個月夜,只是那時她手上握著的是趙潔的剪刀,現(xiàn)在不過是一把掃帚。 甘寧閉上眼睛,痛苦地皺眉,淚落下來,她把塑料制的掃帚把兒插入了男人襠部。 接著臉上露出可愛的笑來。 她說:“我想死它了。” 掃帚杵在地上,甘寧抬腳,趙潔買的粉色的拖鞋踩在滲了血和尿的褲襠,她在劉婷的呼叫聲中,毫不猶豫地碾下去。 破舊的居民樓被男人的慘叫聲震得落了叁層灰,不知誰家的狗,趴在窗戶上不安地汪汪叫。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