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嬌(穿書) 第41節(jié)
耳邊酥酥癢癢的聲音,以往聽到這聲音喬瑜只覺臊的很,此時卻心亂無暇顧及。 程懷瑾發(fā)現(xiàn)她很不安,平日她心大的很,可不見這般不安,這次的事怕是嚇著她了,“夫人若這般不安,不若給我生個孩子,姓程,氣死他們。” 聽到最后四個字,不知為何喬瑜想到喬老爺那生氣的臉,心里竟有幾分歡悅,不過還是搖了搖頭,“現(xiàn)在不行,還小,要等幾年?!?/br> 程懷瑾輕笑一聲,他的小夫人還是這么可愛,“好,聽夫人的。不過既然岳父說我染指你,為夫得做些染指的事,不然名聲有虧。” 那話音就在她耳邊低語,低沉富有磁性帶著勾1人的誘1惑,聽的喬瑜早把喬家人拋之腦后。 作者有話說: 快成親了 感謝在2022-06-15 22:01:49~2022-06-16 21:49: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yz 10瓶;溪水、sue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9章 次日, 喬瑜醒來身邊沒有程懷瑾,不知他何時走的。 同姚婭雲(yún)用過早食,喬瑜要去給老太君請安。 姚婭雲(yún)是被琥珀偷偷帶進來的, 本來就是為了躲人, 肯定不能大張旗鼓讓人知道,不方便同她一道去。 喬瑜到青松苑,二房夫人、三房夫人, 以及五姑娘都在, 獨獨不見四姑娘,但喬瑜知道四姑娘的禁足應(yīng)該已經(jīng)解了, 她沒有多問。 陪老太君說了會兒話, 老太君對程五叔很關(guān)心, 問的也多是與他有關(guān)的事。 請了安從青松苑出來直奔后院, 早上走后院過時看到臘梅開了。 臘梅的簪子她只做過熱縮的, 可以嘗試做做絨簪, 做出來好看可以制成冬日系列款。 落了雪的臘梅被冰雪浸染, 花瓣變得有些清透, 倒也不是所有花朵都如此, 聞著依然很香,折些回去插在瓶中, 怕是滿屋都是臘梅的清香。 “少夫人,喬家老爺和夫人來了,要見您?!?/br> 喬瑜剛折了兩枝臘梅,聽到下人的話, 折臘梅的手一頓, “請他們, 進來?!?/br> 喬老爺和喬夫人怎么說也是原主的父母, 她沒有理由拒絕不見他們。 喬瑜在棠棣苑正廳見的他們,平日她都呆在內(nèi)室,正廳沒怎么用也沒什么人,故而也沒有燒炭冷的很,好在她手里有暖爐,身上大氅未解下。 喬老爺和喬夫人來的快,與昨兒見面一樣,喬老爺身姿修長氣質(zhì)儒雅但臉似乎有些暗沉,滿臉寫著不高興。 喬夫人跟在后面面無表情。 看到他們抬腳進入正廳,喬瑜起身手掌掌心向上指著客座,對著二人道:“請坐。” 喬老爺并未坐下,沉著眉看著喬瑜,“今日我與你母親來,是接你歸家,收拾收拾行李走吧?!?/br> 喬老爺話落紫萱紫檀腳已經(jīng)往前邁了些,大有他敢動手她們就要沖上去拼死阻攔的架勢。 喬瑜突然覺得他不是來接人,是來搶人,“你當真,是我,父親?” 喬老爺神色透著不耐煩,“莫要拖延時間,隨我回喬家。” 喬瑜搖頭,一字一頓道:“我不會隨你走?!?/br> “孽障,為了個男人你禮義廉恥都不要了?今日你必須跟我走,不然休怪我不認你這個女兒?!?/br> 喬老爺氣的吹胡子瞪眼,感覺若是喬瑜距離他近些,他能一巴掌甩上。 喬夫人一直在觀察喬瑜,看到她眼中的陌生,那是完全不認識他們的眼神,眼中閃過一抹痛楚,昨兒留下奶娘便想著讓奶娘勸勸她,可現(xiàn)在看來,失憶后的喬瑜根本誰也不認了。 上前對喬老爺?shù)溃骸袄蠣敚㈣に挥浀梦覀兞?,好生與她說吧。” 喬夫人覺得這女兒很陌生,陌生到仿佛不是她女兒,難道失憶就真的什么也不記得? 喬老爺將怒火都撒在喬夫人身上,對她劈頭蓋臉一頓罵,“婦人之仁,失憶?失憶又如何?失憶就忘了身為女兒家的禮義廉恥?都是你慣的,沒婚書還賴著不走,把我喬家臉面都丟盡了?!?/br> 說完看向喬瑜,“你若還想做喬家女立刻隨我離開程家,你若不想做喬家女,我現(xiàn)在就寫斷絕書?!?/br> 喬瑜緊了緊手中的暖爐。 外面一丫鬟將紫萱喊了出去,過了會兒紫萱面上帶了絲喜色進屋,“少夫人,宮里來圣旨了,老太君讓您收拾收拾趕緊去接旨?!?/br> 說完也不去看喬老爺和喬夫人,同紫檀一道扶著喬瑜便回了正屋,一通換衣,再出來身上衣物可比先前的莊重了許多。 因著圣旨到,喬老爺和喬夫人也跟著一道去接旨。 到程家前院發(fā)現(xiàn)程懷瑾不知何時回來的,牽著喬瑜的手,跪下接旨。 其他人也跟著跪下。 宣旨的太監(jiān)展開圣旨,尖細的嗓音宣讀起圣旨來,“奉天承運,皇帝制1曰,江陵喬家喬氏女喬瑜,嫻熟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天錦衛(wèi)指揮使程懷瑾,人品貴重、儀表堂堂,二人因錯嫁之緣喜結(jié),朕聞二人感情深厚、情比金堅、至死不渝,特賜婚配,擇良辰吉日完婚,欽此?!?/br> 喬瑜沒有想到圣旨是給他們賜婚的,看了眼程懷瑾,卻見他沖著自己眨眼睛,不免被他逗笑了。 程懷瑾和喬瑜接旨謝恩,送宣紙的太監(jiān)離去,回身看見僵在原地的喬老爺,程懷瑾上前,態(tài)度恭敬道:“小婿拜見岳父大人。” 喬老爺嘴唇喃喃,卻說不出話來。 程懷瑾卻沒就此算了,聲音不大,僅二人可聞,“聽聞岳父要帶阿瑜走,帶不走便要與她斷絕關(guān)系?可惜了,圣旨下了,再斷絕關(guān)系,是對皇恩的藐視吧?” 喬老爺抬手指著程懷瑾,“你……” “岳父臉色不大好,可是不舒服?我讓下人扶您到客房歇歇?” 喬老爺甩袖往程家大門走去,就是步履有些蹣跚不如來時氣定神閑了。 喬瑜戳了戳程懷瑾,過分了啊,喬老爺?shù)降啄昙o那么大了,別氣出個好歹來。 喬瑜問過程懷瑾,知曉喬家不與程家結(jié)親的目的,可他轉(zhuǎn)頭就去求了皇上下旨賜婚。 若喬老爺非要斷絕關(guān)系,那就是藐視皇權(quán),若是讓他認下這門親,看喬老爺那態(tài)度,怕是真能氣死。 姚婭雲(yún)聽說了也不由感嘆程懷瑾這招絕了,簡直是釜底抽薪,不扯什么討好岳父岳母那些沒用的虛招,一招制勝,還逼得喬家有苦說不出。 尤其程懷瑾早讓人算了吉時,年前的臘月二十七宜嫁娶,再挑好日子就得年后了,越是到年底越是少有人家會這個時候嫁女。 但程懷瑾和喬瑜的情況特殊,加上喬家本就不愿意,能提前便提前。 成親所用的東西程家之前便有,加上程懷瑾知曉喬瑜不是姚家女后,便吩咐人籌備,圣旨一下,程家便開始布置起來,同時往外散布賜婚之事。 不過到臘月二十七到底還有五日時間,準備上但也來得及。 次日是太后生辰,一早起來用過早飯二人便往宮里去。 沒有同三房一道。 喬瑜將自己做的鷹隼用箱子裝好,那箱子是長形的有成人手臂展開那么長,箱子是特意讓琥珀去外面定制的。 出門前,喬瑜原本要將鷹隼放進箱子,但她擔心路上馬車顛簸損壞了,便只讓人抬了空箱子上馬車,想著等到了宮里再從工具間拿出鷹隼放進去。 太后生辰,程懷瑾帶喬瑜出門的早,到皇宮還未有什么人到,因著男子若非要事止步后宮,程懷瑾也就送她到上次進宮時那個岔口,看著她隨太監(jiān)走后才離開。 還是上次的路,身后的宮人抬著箱子跟在其后。 忽的,前面走出一人來,引路的太監(jiān)見過人,“福安縣主?!?/br> 喬瑜只見過福安縣主一面,卻記憶深刻,白塔寺那一面她還梳著未出閣的發(fā)髻,如今頭發(fā)全梳起來儼然是婦人頭,只是眼中的神色未曾變化。 “你是啞巴嗎?見著本縣主不知行禮?” 喬瑜福身行禮,“見過,福安縣主?!?/br> “跪下行禮,你自己什么身份不清楚?見著本縣主還不跪下?!?/br> 太監(jiān)趕忙開口,“縣主息怒,這是指揮使夫人?!?/br> “還不是呢,鳩占鵲巢的賤人,你竟敢騙子煜哥哥,我今天便要替子煜哥哥教訓你?!?/br> 喬瑜往后退去,這福安縣主故意等在這里顯然是為了羞辱她。 她下意識將袖箭捏在手中,只是想到那淬了毒的暗器,若是在宮里用,還用在福安縣主身上,怕是不妥。 喬瑜遲疑之際,福安縣主突然一腳踹上太監(jiān)抬的箱子,一太監(jiān)被踹的沒站穩(wěn)摔在地上,箱子也落在了地上。 福安縣主踹了箱子轉(zhuǎn)而就撲過來打喬瑜。 就在福安縣主沖過來,喬瑜捏著袖箭緊張時刻,突然出現(xiàn)一宮女,手握住福安縣主的手腕,聲音冰冷,“福安縣主,太后娘娘有請?!?/br> 福安縣主想抽出手腕,卻被那宮女捏的死死的動不了,“放,放開本縣主?!?/br> 宮女沒有松手,聲音依舊冰冷,“縣主,太后娘娘有請?!?/br> 那宮女身上的衣裳比一般的宮女要好一些,福安縣主被她眼神一掃頓時安靜下來,二人跟在宮女身后到太后的平清宮。 宮女在平清宮門口停下,轉(zhuǎn)身道:“太后娘娘有令,福安縣主在宮中尋釁滋事,罰跪一個時辰以示懲戒。” “憑什么?” “請縣主跪下?!睂m女好似沒有情緒一般,態(tài)度冷淡,偏福安縣主看著宮女有些發(fā)怵。 喬瑜進入平清宮后回頭看了眼,福安縣主滿臉戾氣卻還是在門口跪下,不過看她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 喬瑜將袖箭放回衣袖中的工具間,轉(zhuǎn)過身往殿內(nèi)去。 這次太后女主見喬瑜沒有在水榭臺子,比起上次的隨性,這次她穿著宮裝,頭上戴的是喬瑜做的那支鳳凰絨簪,有一種女將女皇風范并存之感。 心道不愧是大女主。 程昭瑛屏退宮人招手讓喬瑜上前來,“上次的糖,吃完了?!?/br> 然而開口第一句話將喬瑜對她肅起的威嚴擊潰的消失殆盡,愣了下在袖子里抓了把糖裝到荷包里遞給她。 程昭瑛臉上露出笑意,接過便塞到自己衣袖中,拍了拍身旁的軟墊,“坐,別拘束,上次咱們玩的挺開心的,這才多久不見便把我忘了?” 喬瑜搖頭,她自然記得,說實話有些顛覆她對書中女主的認知,但卻又讓她感覺真實,畢竟太后也是人,“沒有。阿瑜,給娘娘,準備了,禮物?!?/br> 程昭瑛剝了顆糖在口中,說實話,宮中的糖她不是沒有吃過,但都沒有這種每顆味道不一樣的糖,每次剝開都要猜猜會是什么味道,保持了神秘和驚喜。 “阿瑜有心了,是什么禮物讓哀家看看?!?/br> 箱子抬上來,雖然福安縣主故意踹了一腳,但并未將箱子踹翻,只是重重落在地上,加上里面又沒有放鷹隼喬瑜并不著急,她自己打開,趁著無人注意將鷹隼放進去。 喬瑜做鷹隼時為了讓它顯得好似要展翅飛翔一般,故而下面做了底托,托住一節(jié)枯枝,鷹隼的腳抓在枯枝上面。 太監(jiān)合力托著底托將整個鷹隼拿出來,小心翼翼放在案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