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還有這種好事兒? 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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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陸孟說:“我就才吃了幾口!” “陳遠(yuǎn)跟我那么多年,從來沒犯過這種錯誤。這一次很明顯是想討好你,怕你真讓我把他給閹了。我剛才是去幫你立規(guī)矩。” 烏麟軒斜眼看著陸孟說:“你可倒好,全然不cao心,自己在屋子里吃得倒是香?!?/br> “討好我什么?”陸孟把筷子給烏麟軒放在碗上,還給他夾了一片狍子rou。 “覺得我們之間鬧矛盾了,然后幫你騙我過去,想讓我們和好?!睘貅胲幠闷鹂曜?,想了想之后又放下。 “我們之間的事情輪得到奴婢下人們猜來猜去?我們昨天,還有前天,吵架了嗎?” 烏麟軒把那片狍子rou塞進(jìn)嘴里。 陸孟搖了搖頭,一本正經(jīng)道:“開什么玩笑,我什么時候和王爺吵架了?” “王爺請記住,一切不以弄死對方為前提的矛盾,都是調(diào)情?!?/br> 烏麟軒笑得差點(diǎn)把狍子rou噴出來。連忙用手帕捂住了嘴,看著陸孟,眼睛都紅了,是憋笑憋的。 等把這片rou咽下去之后,烏麟軒才喝了一口湯說道:“你哪來那么多……歪理邪說?” 陸孟也笑了,嘴里還咀嚼著東西,回答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那當(dāng)然是因為跟著王爺久了,在王爺這里學(xué)的唄?!?/br> 烏麟軒的一雙眼睛都笑瞇起來了,他看他的王妃,無論怎么看,都覺得有趣極了。 “王爺你快吃啊,本來都等半天了,一會兒就涼了……” 陸孟說著又夾了一塊rou,塞進(jìn)嘴里面,然后有一些rou湯蹭在了嘴角。 陸孟正要伸手去抹,被烏麟軒給抓住了手腕。 “用手抹呀?你平時就是用抹了菜湯的手,摸我的?” 烏麟軒拿著手帕,給陸孟把嘴角擦了。 陸孟聞言搖了搖頭說:“何止啊,我還拿擦……唔唔……” 烏麟軒表情抽搐,用手帕把陸孟的嘴堵住。下面的話他雖然沒有聽,但直覺不是什么好話。 烏麟軒嚴(yán)肅道:“吃飯的時候,不許說話!” 陸孟翻了個白眼,兩個人不鬧了,開始吃東西。 他們一起吃東西就吃得很香,把彼此當(dāng)成吃播,每次都能吃到撐。 烏麟軒飯量本來就挺大的。跟陸孟在一起放得開,吃得就更多。他吃起來沒完,陸孟肯定就要跟他一塊兒,左一筷子右一筷子。 每次都想的是最后一口,到最后肚子可不就像水桶了? 好在早飯多吃一點(diǎn)也沒有關(guān)系。吃過了早飯,烏麟軒要回去處理堆積的事務(wù),陸孟主動說了一句:“要不你拿我這來吧?我看書你寫字?!?/br> 陸孟很少主動說這種話,烏麟軒聽在耳朵里,心里就忍不住地活躍起來。 他狀似起身在屋子里活動著消食,又走到了陸孟擺放鳳冠的地方,伸手撥弄著鳳冠。 然后問道:“怎么今天想著讓我過來,是因為一會兒看不到我,就會想我嗎?” 陸孟正要朝著貴妃榻上坐的屁股一頓。 烏麟軒慢慢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陸孟。 隔著這么長的一段距離,他微微瞇起眼,努力看著他的王妃的表情。 陸孟卻不需要瞇眼,就能看清他的眼中,充滿了期待,忐忑,還有一些被藏起來的傲嬌。 陸孟勾了勾嘴唇,張開嘴,卻還沒等好聽的話出口,門口秀云的聲音先傳來。 “王妃,王爺,宮中派人來傳旨了?!?/br> 第69章 咸魚快樂 秀云的話音一落。烏麟軒的表情登時便一肅。 本來就要聽到答案,卻被打斷的不愉快,加上宮中這時候來傳旨,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情。 這讓烏麟軒的面色十分不好看。 烏麟軒看向了陸孟,對她說:“我去見,你待著吧,不要出屋。” “若是宮中太后召見,我自會替你托詞?!?/br> 陸孟表情一松,烏麟軒早好幾天就說,宮中可能會派人來傳她。 她是真不想進(jìn)宮。且不說她到現(xiàn)在也沒學(xué)什么宮中禮儀,進(jìn)宮保不齊要被挑出一大堆毛病。 就算太后不挑毛病,她仗著烏麟軒成為座上賓。太后找她,也勢必是因為皇子的事情。 陸孟根本就不想?yún)⑴c進(jìn)去皇子之爭。 這就好比她一個應(yīng)屆畢業(yè)生,干的明明都是一些小活。除此之外只會買咖啡泡茶。 結(jié)果老總們非要拉她參加董事會,還要她發(fā)表企業(yè)未來發(fā)展方向…… 精神病。 “王爺你快去,打發(fā)了人就快些回來?!?/br> 陸孟見烏麟軒替她抗雷,好話自然不吝出口,“我一會兒見不到王爺,就想得緊呢?!?/br> 烏麟軒一聽她這個“無事獻(xiàn)殷勤”的語氣,就知道她又在敷衍自己。 但是好聽的話,想聽的話,就算再怎么不是真的,他聽著也通體舒坦。 他在門口頓了一下,回頭對著陸孟笑了笑。 他一身青色常服,白玉冠高束,再這樣看過來一笑。端得好一番玉樹臨風(fēng),公子無雙。 陸孟也不自覺笑起來。 心說大狗要是一直這樣,還真是能迷惑得人想不起來他的狗性子。 陸孟見他出門,心里祈禱著各路神仙??勺屘笠c(diǎn)臉,別想在她這邊耍心思。 但是陸孟的祈禱還沒等傳到神仙那里,出門的烏麟軒轉(zhuǎn)眼就皺著眉回來了。 他打開門,看了陸孟一眼。那表情嚴(yán)肅的,陸孟還以為延安帝駕崩了呢。 “王爺?” 陸孟從貴妃榻邊上站起來,手里拿著話本子。正要問怎么了,就看到了他身后,跟著他進(jìn)來的一個人。 這人一身藏青色太監(jiān)服制,頭戴青紗帽。微微弓著身跟在烏麟軒的身后進(jìn)來,生得面如牡丹,艷冠百花。 這算是個老熟人。 他穿得顯然不是陸孟從前看到的,那種普通太監(jiān)服制。肩頭和腰封之上,都精細(xì)的繡著振翅的白鶴。 陸孟分不清太監(jiān)服制代表的官階。只知道這人才不見沒多久,這便鳥槍換炮,升了官兒了。 “是找你的?!睘貅胲幊谅暯o陸孟介紹,:“這位是宮中內(nèi)務(wù)堂副總管?!?/br> 烏麟軒說完了,就繞到了陸孟的身邊坐下。 他沒有離開的意思,顯然是要給陸孟坐鎮(zhèn)。 烏麟軒這一會兒,看著這個副總管的眼神有些不善。 因為這人手持圣旨就敢狐假虎威,不肯讓他代領(lǐng)旨,非要親見建安王妃。 烏麟軒本來能推脫,可是這個死太監(jiān)不止拿著皇帝的圣旨來的,他還帶來了太后懿旨。 太后言明,懿旨必須見到建安王妃才能宣讀。 烏麟軒也想看看這位宮中新晉,得了延安帝和太后雙雙賞識的紅人,到底葫蘆里面賣得什么藥。 烏麟軒知道這位紅人,前些日子在宮中出現(xiàn)刺客的時候,救了圣駕,這才冒頭。名喚向云鶴,手段非常狠毒。 烏麟軒佩服他不要命的手段,想要拉攏一二,還沒來得及。 但看今天這種狀況,他若是敢與他建安王府為難,這人的命,也就到頭了。 烏麟軒瞇著眼,盯著手持圣旨的太監(jiān)。 陸孟卻是在認(rèn)出他之后,才抬起來的屁股,直接又坐回去了。 烏麟軒一見他的王妃竟然不動,小聲提醒:“接旨啊。” 再怎么張狂,在這些手持圣旨的人面前,也要收斂的。 有些時候,就連烏麟軒也要在接旨的時候,跪一跪這些閹人。 因為手持圣旨便正如御駕親臨。若是禮數(shù)不周,定要被抓住把柄,扣一個藐視天威的大帽子。 向云鶴在陸孟面前站定,手上捧著的東西微微舉起來,這便是要宣旨。 結(jié)果建安王妃一動不動,不恭不敬不端不正地靠在桌子上,把烏麟軒弄得要伸手拉她跪下。 現(xiàn)在皇城之中風(fēng)聲鶴唳,他容許他的王妃在他面前如何放肆,卻不能讓她真給自己惹出滔天麻煩。 只是烏麟軒還沒拉著陸孟站起來,要宣旨的太監(jiān),那個代表帝王和太后親臨的內(nèi)務(wù)堂副總管向云鶴——結(jié)結(jié)實實“撲通”一聲,朝著陸孟的方向跪下了。 “奴才向云鶴,拜見建安王妃?!彼f完之后,抬起頭看了陸孟一眼,又飛速低頭。 聲音并未刻意壓著,也沒有夸張的尖銳。不疾不徐卻恭敬百倍地說:“陛下要奴才將秋獵之時,王妃馴服戰(zhàn)馬所得的免死金牌,給王妃送來?!?/br> 烏麟軒都驚得站了起來。 這……圣旨都沒有拆開,就不宣旨,直接說了? 不合規(guī)矩不說,延安帝賞賜什么東西,向來都是敲打的話比獎賞的話多。 尤其是他并不樂意送出的免死金牌。烏麟軒能夠想象得出,圣旨里面定然拐彎抹角說得不怎么好聽。 他都想好,他的王妃若是受到了什么委屈,過后他要怎么安撫了。 結(jié)果他滿心疑惑地看著這“狗膽包天”的內(nèi)務(wù)堂副總管,竟然身帶圣上旨意,給他的王妃跪下了! 這是要害死他? 難道是要抓著這個機(jī)會,給他扣什么罪名? 烏麟軒腦子飛速轉(zhuǎn)動,雙手背到身后,暗中給死士打了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