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的豪橫人生[重生]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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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林知:別把我一人留在家啊,我怕鬼~ 喬月:來,來jiejie的懷里。 許林知:...... ———— p.s.《第六感》(布魯斯·威利斯主演)這部電影五星推薦,是一部很溫情的鬼片,感興趣的朋友們可以找來看一看。里面也算是藏了點(diǎn)文中的線索(至少我認(rèn)為是的,頂鍋跑......) 第13章 、彈珠聲 店鋪的角落堆了幾個還沒有完成的紙扎,有的只是用竹篾扎出了個大概的輪廓,有的已經(jīng)糊上了彩紙有模有樣??恐@些紙扎收集人鬼愿力,喬月的靈力也在慢慢地恢復(fù)當(dāng)中。 她坐在宮燈下,低著頭繼續(xù)制了一半的紙扎,燈光傾瀉在她的頸背,整個人仿佛泛著毛邊似的光芒。 門外響起敲門聲,正是付琳,不過這次身后還跟了個身高剛到她腰間的男孩。白團(tuán)團(tuán)的面皮,漆黑如葡萄的眼睛,見到喬月望過來了便抿嘴笑了笑,乖巧中透著股狡黠。 啊,喬月曾在照片上看過他的樣子,那時候還是悶悶不樂的舉著個機(jī)器人呢。 “喬小姐,”付琳忙地迎了上去:“我……我……” 喬月掀起眼皮看她:“為了那個紙扎?” 付琳不好意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從燒了那個紙扎她最近這兩三天睡覺都會夢到自己的小孩在跟自己哭鬧,手中的機(jī)器人摔在地上散了架。 “mama,”他的頭從身子上掉了下來,在一堆機(jī)器人殘骸中喊她:“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歡機(jī)器人?!?/br> 她從夢中驚醒,大汗淋漓。 “你知道我的孩子是怎么離開我的嗎?”她用的是“離開”,而不是“死”、“消失”、“沒了”,仿佛她的小孩只是去了另外一條街買東西,隨時都要回來。 喬月泡了一壺花茶,那個男孩悵然地抬起頭,又低了下去,耷拉著腦袋趴在桌子邊沿盯著看玫瑰花瓣在緋紅的茶湯里浮沉。 付琳又遞過一張照片,還是那個男孩,但顯然比上次的要開心得多,手里捧了個精致的毛絨娃娃笑得眉眼彎彎。 “這孩子與眾不同?!备读盏哪樕喜恢挥X也舒展了:“他文靜,內(nèi)斂,善良,敏感,溫柔,也愛哭鼻子?!彼跣踹哆兜刂v一些瑣事:“你不知道,他養(yǎng)的兔子受傷了都要掉眼淚的。” 她笑著笑著眼眶就紅了:“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總是受周圍男生的欺負(fù),被漠視、被孤立、被辱罵、被毆打。小孩子,真的既是惡魔,又是天使。我為了他跟大家一樣,把他的毛絨娃娃和廚藝玩具都扔了,還逼他去學(xué)跆拳道學(xué)武術(shù)?!备读盏臏I斷了線般簌簌滾落下來,男孩默默地湊了過去想要拭去,但小手卻穿透她的面龐落了個空。 喬月沒有出聲,此時再多的安慰都是隔靴搔癢,切膚之痛沒落在自己身上又如何感同身受,那倒不如讓她痛痛快快哭一場。良久,付琳才吸著鼻子抬起頭來:“所以,這次我不想再錯了,請喬姑娘依照這張照片的娃娃做個紙扎給他吧,他肯定會喜歡。” 這次的訂單倒比機(jī)器人容易得多了,第二日晚上便交付到付琳手中。 面前的女人比初次見面更加憔悴了,一如她胸前蔫了的花。 “他沒有怪你?!眴淘聸]頭沒尾地來了一句,付琳猛地愣住了?!八€說要給這個娃娃取名‘小藍(lán)’?!?/br> “你怎么知道他會這樣取名!”付琳心跳漏了半拍,她記得自己以前還取笑兒子這種根據(jù)娃娃顏色來命名的方式?jīng)]創(chuàng)意。 “快去吧,”喬月視線繞過付琳望向她一旁的男孩,也不知道是跟誰說:“別耽誤了投胎。” 付琳似懂非懂,捧著個紙扎踉蹌而去,但腳步卻比以前輕了許多。 不多一會兒,兩團(tuán)柔柔的磷光直直穿過窗戶而來,在半空中晃了晃,乳燕投林般化進(jìn)喬月的體內(nèi)。那正是付琳與她兒子的愿力,看來一人一鬼得了慰藉,心愿已了。 她正準(zhǔn)備打坐煉化新得來的愿力,一道幽白的鬼影便穿門而入,樣貌佳,身材好,生前想必是個大美女。 “敲門都不會?” 她大大咧咧地走進(jìn)來:“都做鬼了,還執(zhí)著于人的規(guī)矩干嘛?”溫嘉嘉輕飄飄地靠在一旁的紙扎上,微昂著頭,用鼻子瞧人:“聽周圍的鬼說這開了間紙扎鋪,老板不但漂亮還有點(diǎn)本事,所以過來瞧瞧?!?/br> “那你瞧著怎么樣?” “紙扎做得不錯,樣子嘛,就比我遜多了?!睖丶渭我桓弊詠硎斓臉幼樱_始在店鋪里轉(zhuǎn)悠起來。 “你這樣闖進(jìn)來,就不怕我收了你?”喬月見她打扮精致,穿的衣裳也時髦昂貴,料想生前應(yīng)是有錢家的子女。 “你門口掛著那樣的燈,不就是想引我們來嗎?”溫嘉嘉口齒伶俐:“開門做生意,哪有趕客人的道理?!?/br> 喬月覺著這小鬼有趣:“我看你鬼影虛浮,身上的幽光也越來越淡,估摸著做孤魂野鬼也做了不短的時間了,這次就好好選個紙扎,放下執(zhí)念去投胎吧?!?/br> “要你多管閑事!”溫嘉嘉齜了個鬼臉:“我有說我要去投胎嗎?做鬼多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由自在?!?/br> 喬月知道她在嘴硬逞強(qiáng),因為門外的聚靈燈對心中有執(zhí)念的游魂更有吸引力,來的必定是有所求的:“你沒聽懂我的話,你以為你能一直這樣子下去嗎?不去投胎,時日久了你連鬼都做不成。人間陽氣盛,終究不是你這樣的游魂的久留之地,你盤桓不去,最后只會魂飛魄散?!?/br> 溫嘉嘉咬了咬嘴唇:“但是……”她xiele口氣,終于承認(rèn):“但是我不知道我想要些什么……”其實她并非甘愿做孤魂野鬼,只是鬼差說她心愿未了還不能投胎,所以她才來這碰碰運(yùn)氣,只不過面皮薄又好勝,她不愿意一上來就露了底。 “人死如燈滅,徘徊陽間難以投胎的,無非是還有未完之事或者想見之人,一點(diǎn)執(zhí)念在懷,難以安心上路?!眴淘聼藦埛诒?,澆在溫嘉嘉面前:“這符水能固你魂魄,這樣你在人間能呆久點(diǎn),好好想一下你還有什么放不下?!?/br> 溫嘉嘉身上的幽光似乎亮了不少,不再像縹緲得隨時要散去的影子。 喬月繼續(xù)煉化體內(nèi)的愿力,半天過去抬起頭發(fā)現(xiàn)溫嘉嘉還飄在角落里,怔怔地出了神。她突然有了個主意:“如果沒什么地方去的話你可以留下來,直到你了了心愿為止。” “真的嗎?”溫嘉嘉徑直穿過眾多紙扎,一張小臉近乎要貼在喬月的面上。她受了那一杯符水之恩,心防逐漸松動。 “但是我要你幫我一個小忙?!眴淘卵劬D(zhuǎn)了轉(zhuǎn),把許林知的情況說了說。溫嘉嘉翹著雙手:“還有這種事情?”,她顯得有些為難:“但是我最煩做這些監(jiān)視的活了,而且萬一他發(fā)現(xiàn)我怎么辦?” 喬月想了想,從里屋掏出了個陶制的玉女像來:“你住進(jìn)這里來,就算有點(diǎn)道行的都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你。”喬月又加了句,他可是個帥哥。溫嘉嘉果然兩眼放光,一溜煙地飄到樓上去“驗貨”。 “成交!”溫嘉嘉滿臉桃花地飄回來,贊嘆著樓上那人的顏值,嘖嘖,躺在床上那誘人的姿勢,嘖嘖,那傲人的身高,嘖嘖,那夜色下完美的側(cè)臉。喬月望著她一副花癡的模樣,不禁感慨美色果然是最大殺器。 溫嘉嘉鉆進(jìn)那玉女像中,不一會又蹦了出來,一臉驚嘆:“里面可真寬敞!”她見那陶像小巧精致,本以為里面會很逼仄,卻沒想到別有洞天,竟是一房一廳敞亮得很。 許林知吃了早餐下來開店的時候喬月堪堪將體內(nèi)的愿力煉化,渾身靈力充沛,容光煥發(fā)。 “人熬夜越來越丑,這個人熬夜怎么還越來越好看了。”許林知自己嘀咕著靠近收銀臺,立刻眼尖發(fā)現(xiàn)桌上比平時多了個小擺件,不由得好奇地拎了起來。住在里頭的溫嘉嘉感覺房子輕微晃了晃,看見一張臉由近及遠(yuǎn)地拉近。 “挺可愛的?!彼淹媪艘粫址呕卦?,溫嘉嘉懸著的一顆心才安穩(wěn)落地。喬月倒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伸了伸懶腰道:“好好干活”,也不知道是對許林知還是對玉女陶瓷像里的溫嘉嘉說。 ****** 接到楚天心的電話喬月不是不驚訝的。 兩人約在一家咖啡館見面。 “我覺得我撞鬼了?!?/br> 來了來了,每個人開頭都是這樣千篇一律。喬月耳朵都聽出繭子了,但還是耐著性子聽她講下去。 楚天心緊張兮兮地往身后望了一眼:“我最近每天晚上都會被屋子里的彈珠聲響吵醒,我已經(jīng)連著幾個晚上沒睡好覺了?!?/br> 喬月一聽到“彈珠聲”便知道又是樁“假案”了,她解釋道:“以前人們不了解的時候把這種聲音叫做‘死亡的聲音’,但是如今對于這個夜晚樓房的彈珠聲早已經(jīng)有了科學(xué)的解釋。如果是老房子的話,屋頂大多是多孔板砌成,時間久了它的內(nèi)壁崩裂出的小石渣會在孔槽里彈射出噠噠噠的聲響,乍聽上去便如同有人在樓上玩彈珠似的。” “也有可能是霉菌作祟,侵蝕水泥中的礦物質(zhì),形成了中空的管道,而本該受力的鋼筋得到釋放,在管道來回彈動,于是便形成了你口中的‘彈珠’聲音?!彪m然喬月抓鬼,但既然身處新世紀(jì),就該與時俱進(jìn),該用科學(xué)解釋的絕不糊弄。這些天她可是惡補(bǔ)了不少現(xiàn)代科學(xué)知識。 “不是的,”楚天心搖了搖頭:“你說的這些我自己也上網(wǎng)查到過,一開始我也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但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只有我能聽到這個聲音?!?/br> “會不會是最近工作太忙了?”喬月分析道,楚天心是新媒體社畜,加班是常態(tài),精神壓力大,出現(xiàn)幻聽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是樓的問題,也不是我出現(xiàn)了幻聽?!彼_鑿地說道:“我能感覺到,有別的東西在我的屋子里?!?/br> “除了晚上聽到彈珠聲響外,我最近還遇到了其他的怪事,有一次我準(zhǔn)備喝水,但我的水杯無緣無故就碎了?!?/br> “喬月,你要相信我?!背煨囊呀?jīng)被折騰得好幾夜沒有認(rèn)真地合眼了,她抓住喬月的手,早已經(jīng)不在乎張嬌嬌與她之間的齟齬,又重復(fù)了遍:“你要相信我。” “那我陪你走一趟吧。”喬月想了想加了句:“我收費(fèi)很貴的。” 作者有話要說: 喬月:無論如何也不能阻止我賺錢! ———— 夜晚聽到樓里傳來彈珠聲貌似是挺普遍的現(xiàn)象?看文的諸位有聽見過嗎? 第14章 、下落 楚天心住在攬月居,這是盛海新開的樓盤,因為在半山之上,夜景璀璨,城市的點(diǎn)點(diǎn)霓虹宛如珠寶堆疊在山腳下。 “隱藏白富美啊?!眴淘伦谲囎永锎蛉さ?。 楚天心也沒了清丫島時的趾高氣揚(yáng),嗤笑一聲:“投胎投得好罷了?!背煨囊驗橛辛藛淘略谏韨?cè)的關(guān)系,放輕松了不少。黑色的大奔在山道上盤旋而上,甩出一道漂亮的弧線,駛?cè)氲貛臁?/br> 入了門,楚天心從鞋柜里抽出拖鞋換上。 這是一套精裝的兩房一廳,其中一個客臥改成了書房。喬月參觀似地從客廳走至廚房,又從廚房轉(zhuǎn)入衛(wèi)生間。 “剛搬進(jìn)來?”屋內(nèi)的家私物件都還嶄新,而且并不是只有楚天心一個人。鞋柜里有男式拖鞋,衛(wèi)生間還放了兩把牙刷和一個刮胡刀。 “周師跟你一起?。俊眴淘掠^察入微,不放過一處細(xì)節(jié)。 “不算是,其實我們剛交往沒多久,他就鬧鬼的那幾天住在這里。” “外邊一切都正常?!眴淘聨缀蹩梢韵露ㄕ摼褪浅煨脑谝缮褚晒?,但踏入主臥,她的臉色沉了下來。 雖然很弱,但是房內(nèi)還是彌散著一股陰冷的鬼氣。喬月暗嘆,幸虧來了一趟,不然可能就釀成大禍了。 “今晚我留下來陪你?!?/br> 楚天心知道這句話的潛在意思,神經(jīng)一下子又緊繃起來了:“所以這里頭真的有臟東西?” 喬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語氣卻輕松:“沒錯,不過你放心,不是什么惡鬼,估計就只是普通的游魂而已。它今晚再出現(xiàn)的話我把它抓去超度就沒事了?!?/br> 要是擱以前聽到自己房間里有一只鬼魂,楚天心多半是要嚇得昏過去,但自從經(jīng)歷了清丫島的驚險,如今她倒成了:幸好幸好,小鬼而已??梢娔戇€是練出來的。 楚天心轉(zhuǎn)身要去把書房的小床收拾出來,喬月卻讓她別忙活,她直接在主臥的沙發(fā)上對付一宿便可。牛油果綠的沙發(fā)柔軟但不大,喬月窩在上面顯得有些局促。楚天心從浴室洗漱完出來便看見喬月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躺在上頭玩手機(jī)。 楚天心用浴巾輕輕擦拭著一頭秀發(fā),可能是因為剛洗完澡出來,聲音都變得濕潤:“喬月,謝謝你。” 喬月視線從手機(jī)上轉(zhuǎn)移到楚天心的臉上,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客氣什么,我收費(fèi)的?!?/br> 楚天心把頭發(fā)包了起來,坐在梳妝臺前拿起瓶瓶罐罐涂抹了起來:“如果沒有你,清丫島那趟旅行我們估計就交代在那了?!?/br> 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彼此之間的距離似乎又近了些許。 “我看你家庭優(yōu)渥,怎么去了這么個小公司做編輯?”喬月現(xiàn)在又換了個姿勢,雙手將手機(jī)高高舉起玩游戲。她現(xiàn)在也跟一般現(xiàn)代人無異,沉迷手機(jī)不可自拔。 “無聊唄?!背煨姆笊厦婺?,聽起來如此欠揍的回答卻說得理直氣壯心安理得:“天天在家收租沒意思,出來上班消磨一下時間。既然如此,隨便什么公司也無所謂。” “原來是包租婆啊,”喬月逮了空子朝楚天心瞄了一眼,盛海最近這幾年大搞拆遷工程,不少人本地人一夜之間暴富。她隨意問道:“你有多少套房子出租???” 楚天心剛涂了手膜,亮起一只亮晶晶的爪子。 “5套?”喬月說道:“那還不錯。” “不對,是5棟?!背煨妮p描淡寫,喬月的游戲順利地發(fā)出“game over”的聲音。她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估摸著天天都有人排著隊拿著揍她的號碼牌。 喬月覺得自己似乎反應(yīng)過大了,又緩緩地躺了下去——還好還好,自己賺的也不少。但想了想還是些許悲憤:那可都是拿命拼回來的,要是哪一天我舒舒服服地躺著也能有錢進(jìn)賬就好了,那我就可以退休了。只是不知道這美好的日子什么時候可以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