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的豪橫人生[重生]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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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得意間,他只聽得身后傳來破風(fēng)聲響,那把匕首竟如長了眼一般回旋而來,插入自己背后。 原來那匕首上系了rou眼難以辨認的銀絲,銀絲的另一端正牢牢地掌握在喬月手中,她憑此cao控自如。 匕首淬了黑狗血,對于冤魂惡靈而言無疑如砒/霜般致命。那小男孩癱倒在地,凄厲地慘叫,他的樣貌也在發(fā)生劇烈的變化,身上的rou如同花瓣一樣一塊塊地掉落,有黑色的膿水蔓延開來。 喬月低頭看,身下的黑洞正在逐漸合攏變小,而房屋內(nèi)的格局也正在慢慢地恢復(fù)原狀。 “不要害怕,我是來帶你走的?!眴淘伦呓?,小男孩在顫抖,他的臉已經(jīng)剝落得能看見顱骨,嘴巴早已不見,五官只剩下一個眼睛還在慌張地轉(zhuǎn)動著。 “那個地方有很多很多的小伙伴,你一定會喜歡的?!眴淘碌吐暟参康?,小男孩聽了眼睛沒了緊張不安,反而有了些許期待。 喬月帶著自制的捕鬼手套,對著小男孩輕輕一捉,他便化成了一道飄渺的青煙被收入了小瓷瓶中。 許林知難得見喬月如此溫柔的一面,動作輕緩得像是對待一件珍貴的物品。 張斌帶著另外三只怨魂也出現(xiàn)了,眼巴巴地望著喬月,沒了小男孩的控制,他們也恢復(fù)了神智。 “那個地方,我們也能去嗎?”他低著頭,望著自己的腳尖。 “當(dāng)然可以?!眴淘螺p撫他們的腦袋,將他們四只小鬼一一收入封存鬼魂的瓷瓶中。 腳下又傳來一陣震動,而且愈演愈烈。 “怎么回事?惡靈不是收服了嗎?”許林知和喬月急忙往樓下跑去。吊燈墜落,地板開裂,墻壁逐漸坍圮,天搖地動,宛如遭遇一場地震。 “正是因為收服了所以這個地基要垮了。”這棟房子通俗來說便是在打生樁庇護下才能建起來的,如今打生樁已去,房屋談何安穩(wěn)。 喬月和許林知兩人躲躲閃閃,拿出百米沖刺的勁頭直往外奔。剛沖出院子,許林知便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喊叫。 “幫幫我!快來幫幫我!”回頭一看,張老正壓在一個沉重的柜子下呼救。他整個下半身已被壓住,只探出一個頭和兩只手在拼命地往外掙扎。現(xiàn)在的他滿頭血污,搭著獨眼和皸裂的面皮,竟如想要跑出魔窟的惡鬼一般詭異。 盡管這等人渣死一千次都死不足惜,但許林知還是于心不忍,正要折返搭救,但搖搖欲墜地樓房頃刻間坍塌。只聽得“轟”一聲巨響,四層樓高只剩下一堆斷壁殘垣,灰塵滿天。 “不用自責(zé),種什么因得什么果?!眴淘乱娫S林知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安慰道:“當(dāng)他動用打生樁那一刻起他已是注定不能善終,何況沒了那小鬼渡給他的尸氣他也活不長?!?/br> “我cao!我了個大cao!”梁泉人未到,聲先至。 他大老遠聽到動靜便趕了過來,一臉懵逼地望著喬月許林知兩人,又望了望眼前的廢墟,覺得自己腦袋有點轉(zhuǎn)不過來:“這……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身后有更多的村民聞聲趕來,不可思議地望著這一切,各個都以為自己在做夢。 “張老的房子建得這么漂亮,怎么說倒就倒呢。” “作孽啰,才剛過完九十大壽,現(xiàn)在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紅事變白事?!?/br> “說不定這就是報應(yīng)呢,程家不是老說是張老把他家女兒給弄走的嗎?”有女人咬起舌根來。 “閉嘴吧你,這時候少說兩句沒人當(dāng)你啞巴。”她的男人低聲訓(xùn)斥道。 張老大和張老二兩家人此時也趕到了,跪在一堆破轉(zhuǎn)爛瓦前大聲嚎哭,他們怎么能想到,一夜之間不僅丟了個娃還沒了個老爺子。雖然這個老爺子脾氣古怪,性格乖張孤僻,但對子孫后輩呵護有加,所以張家一眾人哭得格外傷心。張老大年歲已高,已是激動得暈了過去。 “喬meimei,這不會跟你有關(guān)吧?”梁泉在一旁悄聲問道。 喬月乘著沒人注意將手中的幾個瓷瓶收入袋中,一副事不關(guān)己地神態(tài):“你以為我是拆遷隊的呀?” 許林知默默地點了點頭。 喬月:…… 梁泉:…… 這兩人有jian情,肯定有事瞞著我! ****** “喔唔喔喔~”伴隨著一聲聲雞鳴,一把嘈雜的男子叫喊也加入了清晨起床曲。 “泉子!泉子!快起床!”男人在門外扯破喉嚨:“快給我開門!宇宙爆炸級新聞!地球要毀滅了!” 梁泉將被子扯過頭頂,又將腦袋塞入枕頭當(dāng)中,但還是抵不住魔音入耳,只好滿臉起床氣地下樓開門。 “你他媽最好有大新聞,不然老子把你嘴巴都撕了”梁泉插著腰準(zhǔn)備大罵,但聽到來人說的話后肚子里一堆的渾話嗝屁了,人頓時也不瞌睡了,來不及招呼對方,連忙夾著涼拖蹬蹬蹬上樓。 “喬meimei~”他在喬月門口叫得樓下天井的大公雞打了個冷顫。 “喬meimei~開門呀,我知道昨天你們在張老家肯定發(fā)生了些什么事!”他繼續(xù)用膩得齁死人的調(diào)調(diào)講話:“剛才我可是收到了線報,張老家的廢墟里挖出了不得了的東西?!?/br> 門吱呀一聲開了,喬月同樣滿臉起床氣。六百年沒怎么睡過好覺,現(xiàn)在重生了怎么也老是睡得不安生。 許林知睡得少,早早便在天臺上鍛煉,現(xiàn)在聽到動靜剛好下樓看見喬月剛起床的頭發(fā)還蓬松著,臉上還有些茫然,帶著難得一見的嬌氣,那一雙又白又細的大長腿直愣愣地支在門框邊,看得他兩頰有些發(fā)熱。 “我聽說張老那里挖出了幾幅棺材呀,這是怎么回事?”梁泉絲毫不受影響,滿腦子只關(guān)心他剛才聽來的消息。 喬月見既然瞞不住了,便將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梁泉。 “我cao!”梁泉格外激動,把一旁的門拍得震天響:“這個老不死的居然這么喪心病狂!小孩子都下得去手!而且還有自己的親曾孫?!?/br> 他來回憤怒地走動著:“為了好風(fēng)水都走火入魔了。我看啊,死得好!”梁泉過了好一會兒又安慰許林知:“你就是太善良了,這種人救了也是個社會禍害,不值得!他媽的要是我在現(xiàn)場我還要踩上一腳呢?!?/br> 許林知被他的粗俗逗樂,覺得肩膀輕松了不少,不過心里對于那幾個小孩的遭遇還是感到十分同情。 只愿他們能投個好胎吧。 “那他們怎么處理的?”喬月問道。 “張老大昨天便聯(lián)合周圍幾個村的壯丁清理廢墟,因為不知道張老尸體的具體位置所以大家也只能是整個廢墟全范圍地搜索,到夜里的時候有幾個人便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窖。地窖受損不算嚴(yán)重,還能容一兩人進入?!?/br> “就是在那里,他們發(fā)現(xiàn)了被壓碎了的棺材和幾具尸骨。發(fā)現(xiàn)的兩個小年輕是隔壁村的,當(dāng)下嚇壞了,一琢磨也不敢隱瞞,當(dāng)下便報了警。” “現(xiàn)在據(jù)說鎮(zhèn)上的警察已經(jīng)來了,要請張老大他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呢?!?/br> “嗯,交給警察處理最好了?!眴淘卤緛韺δ菐赘惫撞暮稳ズ螐囊灿兴紤],現(xiàn)在既然警察接受那自然是最好不過,起碼可以給死者家屬一個告慰了。 “太他媽晦氣了,”梁泉還在一旁耿耿于懷,只是粗口配著他拍胸脯的小手實在是有些違和。 “難道回來一次居然還遇到這么邪門的事情?!彼肓讼?,望向喬月:“喬meimei,你簡直就是柯南體質(zhì)啊?!?/br> 喬月:什么柯?什么南? 第27章 、采草莓 古水村出了這么一檔駭人聽聞的事,全村上下都人心惶惶,一時間許多人都悶在家里不敢隨意出來走動。 梁泉計劃中美好的鄉(xiāng)村之行就這么泡了湯,只能是收拾收拾行囊準(zhǔn)備明天打道回府。 今天是他們在古水村的最后一天,天空高遠,微風(fēng)蕩漾,群山起伏,花鳥可不管你出了什么事,依舊使勁地綻放,使勁地啼叫。 “林子,陪哥出去逛逛吧?!边@幾天梁泉和許林知的關(guān)系突飛猛進,已到了稱兄道弟的地步。此時他癱在沙發(fā)上像一頭熊:“我有朋友在隔壁村開了個果園,咱們?nèi)フ葺园?!?/br> 許林知覺得難得鄉(xiāng)村走一趟,這不失為一個好主意,一口答應(yīng),梁泉立刻來了精神,從沙發(fā)上一躍而起,大喊道:“喬meimei,出發(fā)去摘草莓啰。” 喬月頂著張面膜從房間里悠悠轉(zhuǎn)了出來,以前哪有這等享受,現(xiàn)在估計八頭牛都拉不動她。而且她想吃草莓的話何必自己動手呢。 果然,喬月發(fā)話:“你們玩得開心,記得帶些草莓回來?!?/br> 兩個大男人去摘草莓?聽起來怎么充滿基情的感覺?許林知和梁泉對望了一眼,隱隱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既視感。 “林子,考驗友誼的時刻到了。真男人就該勇敢面對流言蜚語!” 許林知:…… 喬月:你們兩個是去上前線嗎? 于是,兩人在大公雞的注目禮之下走出了家門,走出了村口,走向了遠方看不見的一壟壟草莓田。 梁泉說的果園就在隔壁的三崗村,穿過一個小竹林便可抵達。相比于古水村,三崗村顯得更加老舊,而且因為更靠近山里的緣故,這里更加偏遠。 不過風(fēng)景不是不美的。 梁泉朋友的果園不算大,一個小山頭種橙子,現(xiàn)在還未成熟,掛了滿甸甸的綠色橙子。山下幾塊田種了些草莓,低矮的葉子下藏不住一叢叢艷麗的紅色。 “你不來損失大了,這草莓可甜了。”許林知對著嘟著小嘴吃得不亦樂乎的梁泉拍了張照發(fā)給喬月,他也對著草莓猛吸一口,跟犯什么癮似地。 那邊很快就回了:“吃別人的勞動成果更甜?!焙竺娓艘粋€齜牙咧嘴的表情。 許林知被逗樂了,吃著草莓回她:“你上輩子肯定是無良地主,盡會壓榨苦命老百姓。” “亂說,我上輩子可是人見人愛的女天師?!?/br> “哎喲,至于嗎?”一旁的梁泉捧著腮幫子喊道:“我的草莓都不甜了,酸死我了。” “才走開一會就又聊上了,還笑得一臉yin/蕩?!?/br> 許林知:……我哪有笑得,一臉yin/蕩? “我們只是普通舍友關(guān)系?!痹S林知不知道為什么臉莫名地燙,只好收起手機專心摘起草莓來。 “是是是,可普通了,純情伙計俏老板的那種普通?!绷喝划?dāng)他是害羞,打趣了一會也專注吃草莓上,硬是撐出了幾個飽嗝才作罷。 鄉(xiāng)野的天變化很快,分明還是晴空萬里,眨眼間便見遠處有密密匝匝的烏云鋪疊而來,有殘風(fēng)席卷,樹木嘩啦啦搖晃。許林知和梁泉不敢做多逗留,收拾了一小筐草莓就要回去。 穿過小竹林的時候天已經(jīng)有些陰沉了,厚厚的云壓在頭頂上,飽滿得隨時要墜下雨滴來。路變得不好走,許林知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腳下,所以發(fā)現(xiàn)路邊的錢包時并沒有費太大的力氣。 “這誰的落在這里了?”許林知撿起錢包問道,然而不知道什么時候梁泉已經(jīng)沒了蹤影。 “梁泉!”許林知喊道,他記得梁泉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怎么無端端就走丟了呢。他在周遭找了一圈,仍然不見人影。 “梁泉!”又喊了一遍,竹林只回蕩著風(fēng)聲樹聲。驚雷滾過,一場雨兜頭兜面地潑了下來。許林知顧不上找人,連忙奔跑。當(dāng)下風(fēng)疾雨急,打得他睜不開眼睛,只能是依稀辨了個方向瞎跑。 跑出幾步路見到一座沒有門的破土房子,直如見到救星一樣喜出望外,連忙鉆入避雨。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手中還捏著方才撿到的錢包。 這是個女式兩折錢包,估計有些年頭了,外面的真皮已經(jīng)被使用得十分溫潤,有一角還磨出了點點白。打開看,左側(cè)的照片首先奪人眼目,雖然是黑白,但絲毫掩蓋不了她的美貌,尤其一雙眼睛,楚楚動人,仿佛活的一般。右側(cè)沒有放身份證或者銀行卡,倒放了個折成三角形的黃符,上面似乎寫了些字,但許林知沒好意思打開來看。錢包內(nèi)側(cè)鼓鼓的,打開一看便是一沓紅艷艷的毛爺爺。 看來是個有錢人。但錢包里一點身份信息都沒有,怎么找失主呢?許林知犯了難。 夏天陣雨來得急去得也快,不多一會雨勢稍霽,只飄著零星毛毛雨,無傷大雅,許林知趕著回去,也不在乎天還沒完全凉透,頂著雨便上了路。 只是不知道怎么得,稀里糊涂地似乎又回到了與梁泉走失的那條道上。 “小伙子,你是不是撿到了一個錢包?”此時路邊站了位老婆婆,梳著老式發(fā)髻拄著拐,穿了一身暗沉梅花紋的衣服,穿著一雙繡花鞋的小腳格外秀氣。 “原來那錢包是您老人家的呀,真巧,我剛還在犯愁如何找失主呢?!痹S林知從兜里掏出錢包遞了上去,那老婆婆卻不接,雙手而是攥著許林知的手來回地摸著。 “真好?!彼Σ[瞇地說道。 許林知:……他這是被七八十歲的老太太揩油了? 正兀自尷尬中,那老婆婆松開了手,又像在逛動物園一樣圍著許林知轉(zhuǎn)了幾圈,邊打量便點頭評論:“嗯,不錯,長得俊,人也高,皮膚好,屁股翹,肯定討喜?!?/br> 敢情這是把自己當(dāng)成貨架上的商品了?許林知面有慍色,但敬對方是長輩也不好發(fā)作,只是語氣冷淡不少:“既然錢包是您的您就拿回去吧,我還要趕路呢?!?/br> “不急不急,”老婆婆抬頭望望天:“時辰還沒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