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的豪橫人生[重生]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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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林知別有情調(diào),還買了瓶紅酒,兩人小酌一口,沒怎么說話,也覺得不應(yīng)該說些什么話來破壞此時的靜謐。只有杯子與杯子,筷子與碗筷的碰撞。 只是很快門口便響起了敲門聲。 “喬月老師~您在家嗎?” 喬月:??? 第38章 、重回?zé)善?/br> 開了門,打頭的女人一身粉嫩色小套裝,面容精致,有點眼熟卻叫不出名字來。后頭跟著的人倒認(rèn)識,正是今早才通了電話的羅杰薇,手里還提了一個大果籃。 “喬月姐,這是我們《誰是天選人》的總策劃翩翩姐?!彼谏砗筇匠鰝€頭來。 噢,總策劃!怪不得這么眼熟,原來是讓自己在節(jié)目上當(dāng)花瓶的節(jié)目負(fù)責(zé)人。 “喬老師您好,不好意思打擾了,今天我們是專程上門來邀請您繼續(xù)參加我們《誰是天選人》的錄制的?!绷_杰薇平日里看慣了這總策劃翩翩愛看人下菜碟的樣子,大明星高高捧著,小糊逼就愛答不理,說話都蹦槍子,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謙卑,甚至還露出了營業(yè)假笑。 翩翩趾高氣揚慣了,此時心里也不好受,不過這也沒辦法,臺里的領(lǐng)導(dǎo)十分重視,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喬月請回去,所以她也只能咬著牙厚著臉皮登門拜訪了。 “不合適吧,我覺得貴節(jié)目組請死人去可能效果會更好一點?!眴淘履灰粡埬?。 沒想到當(dāng)時說的話被她聽到了,翩翩心里mmp,臉上還是要笑嘻嘻:“喬老師可真會看玩笑,想要效果比您好,那估計要請神仙了吧?!鼻Т┤f穿,馬屁不穿,翩翩以為自己早已不需要這一招了,現(xiàn)在重拾起來還是輕車熟路。 喬月沒接腔。 “喬老師,您看咱們方便進屋說話嗎?您放心,我們絕對是帶著誠意來合作的,通告費絕對不是上次那樣的水準(zhǔn)?!?/br> 嗯?有大錢的味道。喬月身體很誠實,打開了門。 “哇,好香啊”羅杰薇一進門便看見客廳旁的餐桌上放著海鮮大餐,色香味俱全,十分誘人。端著酒杯的許林知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男朋友也好帥喔?!?/br> 喬月、許林知:“我們是舍友。” 羅杰薇:……怎么氣氛好像有點小尷尬? 許林知見有客人來,把桌上的飯菜先端回廚房保溫,轉(zhuǎn)身出來的時候手上已是端著泡好的茶了。 羅杰薇眼睛都在放光:而且還那么賢惠!我的男朋友怎么不學(xué)一學(xué)! 喬月回味著嘴里的香味:我的大龍蝦!我的蟶子! 然而總策劃翩翩好像并沒有速戰(zhàn)速決的意思,因為她生怕喬月不答應(yīng),便把合同條款解釋得異常詳細(xì),只是喬月漫不經(jīng)意,顯然不關(guān)心。 “那么至于通告費……” 終于到了這一部分!喬月坐直了身子,有了精神,看得一旁的許林知失笑。 翩翩報了個數(shù)字,喬月琢磨了一下,雖然跟良城做生意時的酬勞沒法比,但也算豐厚,便應(yīng)允下來。她心里有自己的盤算,雖然自己實力沒得說,但酒香也怕巷子深,要賺錢還是要先打出知名度。只要打出了知名度,到時候生意自然滾滾來,不愁賺不到大錢。 翩翩喜出望外,還以為會是一場艱難地談判,沒想到進展如此順利,想到終于可以交差,肩膀都覺得松了不少,這才有時間和心情喝一口茶。 “只不過,”喬月停頓了一下,吊了吊她的胃口。 翩翩肩膀又緊張起來。 “我要跟唐楠商量一下,不知道他放不放人。”她說著便拿出手機出陽臺打起了電話。 翩翩:…… “唐楠?是我理解中的那個唐楠嗎?”總策劃一臉茫然地望向許林知。 許林知坐在沙發(fā)扶手上只點了點頭。 她怎么會認(rèn)識唐楠?聽語氣好像還挺熟的樣子?他們什么關(guān)系?天啊,眼前這個人究竟什么來頭,早知道一開始我就對她客氣點好了。翩翩如坐針氈,心里早已經(jīng)萬千思緒如脫韁野馬般奔騰。 “好了,沒問題?!眴淘潞芸旎貋?,這些天唐楠都沒再遇到什么異象,他自然也沒再當(dāng)一回事,就認(rèn)倒霉是自己時運低罷了,所以很爽快地放行,反正還有莊清萊那兩人和許林知守著,他相信也出不了什么大岔子。 更重要的一點是,《誰是天選人》一周才錄制一天,誤不了大事,他也不好耽誤喬月前程。 終于談妥條件,總策劃翩翩心中的一塊大石終于落地,握著喬月的手有些激動:“喬月老師,歡迎您加入!” 喬月四兩撥千斤地把手抽了回來,許林知此時起身默默地去廚房重新把飯菜端了出來。 一看就是送客的意思。 大門在身后關(guān)上,翩翩的臉就冷了下來,喃喃自語道:“什么東西,還給我臉色看,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玄學(xué)大佬了,不過也只是流量制造的又一朵泡沫罷了?!?/br> “翩翩姐你說什么呢?”羅杰薇小心翼翼。 “我說還不趕緊回去!不用干活啦!” ****** 第二次錄制是在棚內(nèi)錄制。喬月一大早先去了唐楠那檢查現(xiàn)場,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后才趕去節(jié)目組。她到的也不算晚,工作人員和幾名參賽選手已經(jīng)在化妝間里做準(zhǔn)備了,熱熱鬧鬧,擠滿了人,早已沒了位置。 喬月向一位工作人員請問在哪里化妝,工作人員正趕著去送道具,一看面孔有些陌生,跟腦子里的人臉檔案庫沒對上號,以為是新來的化妝師,手指匆匆一指,便抱著手中的道具跑走了。 他指的這件化妝間雖然不大,但空無一人,也算敞亮。喬月坐著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化妝師來,便自己拿起一旁的化妝用品對著锃亮的鏡子打扮了起來。愛美是人的天性,更別提是六百年前重生的人了,對那瓶瓶罐罐、大大小小的刷子和眉筆更是感興趣。她這些天還在網(wǎng)上學(xué)了新的化妝手法,正好可以在自己臉上實驗一番。 “你干什么!”紀(jì)蕾進來看見喬月正坐在自己的位置、用著自己的專屬化妝品,這些天憋著的氣更是噌的一下燒得更旺了。 她把手中的提包往沙發(fā)上一撂,箭步?jīng)_到喬月面前:“誰允許你進我的化妝間了!” 喬月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她抱歉,解釋自己不知情,說是工作人員指引她來的。紀(jì)蕾卻冷哼一聲:“你蒙誰呢!整個工作組誰不知道這是我的化妝間,平時就只有我可以用!你說是工作人員指你來的,你給我說說是哪個人!” “他走開了?!?/br> “一看就撒謊,當(dāng)我三歲小孩呢!” 喬月好聲好氣卻不料對方絲毫聽不入耳,她便把手中的眉筆往桌上一拍,斜掃她一眼。此時她已經(jīng)化好了妝,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此時更是透著水嫩,一字眉,閃著若隱若現(xiàn)的珠光眼影,眉眼下一滴淡墨,眼尾處被她微微拖長,一雙眼變得狹長魅惑,仿佛帶著鉤子。 紀(jì)蕾被這樣的眼睛一掃,磕巴了一下:“你……看什么看!別以為有點流量就了不起了?!?/br> 喬月對這些事本來絲毫不在乎,此時卻要有意氣她一氣,她輕推椅子,站了起來:“那也好過有些人成天像個螞蚱一樣蹦跶都蹦不到榜首上去?!?/br> “你說誰是螞蚱呢!” 新來的化妝師匆匆趕到,又是賠罪又是哈腰,紀(jì)蕾氣不打一處來,劃拉一下把桌上的化妝品都掃落在地:“通通給我換成新的!” 喬月什么場面沒見過,面不紅心不跳,大大方方地出門去。 在隔壁化妝間做準(zhǔn)備的英國大媽聞風(fēng)而來,拉著喬月的小手:“妹子,你別搭理那個紀(jì)蕾,她脾氣一直都那樣,沒人受得了她?!?/br> 據(jù)說這大媽在大連長大,所以就算后來回了英國說起普通話里還是摻著一股揮散不去的海蠣子味兒。 喬月覺著新鮮和親切,也任由她拉著自己的小手。 “妹子,上次那集我看了,哎喲,你真厲害!”她豎起了大拇指連連稱贊:“我用茶葉占卜了老半天都沒弄出來?!?/br> 茶葉還能占卜?這倒稀罕。 “那我們要好好促進一下國際文化交流了?!眴淘麻_玩笑。 “那我這次可不能輸給你了?!贝髬屝判臐M滿,拍了拍胸脯。 今天的比賽可不同往常,已經(jīng)提前幾天通知了大家題目內(nèi)容。畢竟是要請神,準(zhǔn)備功夫自然要比一般的占卜算命多得多。 “錄制馬上就要開始了,請大家陸續(xù)進場?!眻鲇浥闹痔嵝汛蠹?。 音樂響起,追光燈照耀,一身白衣的主持人款款登場。 因為有了喬月的加入,參賽選手的排位有了微妙的變動。雖然在上一期中喬月并沒有百分百命中,但因為用時最短,而且也十分接近真相,所以也攢得不少的分?jǐn)?shù)。所以現(xiàn)在場上最高分仍然是紀(jì)蕾,而喬月則排在了第六。大媽排在了第三,最后一名是俄羅斯男人。 “……那么有請簽箱!” 工作人員抬上一個紅色的抽簽箱子。 主持人介紹道:“今天的比賽題目是‘請神’。請神,又因國別、地域的不同而稱為通靈或者召喚?!埳瘛埖牟粌H僅是各路神仙,還可以是鬼魂幽靈。為此我們邀請了八位出題志愿者,他們的題目此時已經(jīng)靜靜躺在簽箱里?!?/br> “你們將直接面對出題者,以請神之法完成他們的心愿。” “各位參賽選手,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 第39章 、請神 按照積分順序,第一個上場的是那面白如霜的俄羅斯男人。 他還是上次的那身打扮,一言不發(fā),從抽簽箱里抽出了個二號球。 很快便有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從后臺轉(zhuǎn)了出來,憨厚可掬地朝鏡頭打了個招呼。 “我想請我的死鬼老婆上來問問保險柜的密碼究竟是多少!” 眾人:…… 一上來就抽了個雷。 錄制現(xiàn)場擺了一張紅緞鋪就的長桌,兩人此時便各端坐在一側(cè)。大肚子男人搓著手,眼睛不安地四處張望。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緣故,能看到他光潔的額頭上有亮晶晶的薄汗。 俄羅斯男人倒還淡定,西伯利亞冷風(fēng)般一張臉,刀片的嘴唇緊抿。他從座位上拿出一個黑色的皮箱,打開,端出一面圓形的鏡子,立在了桌上。又撿出兩個燭臺,在鏡子前點上了白蠟燭。 燈光師應(yīng)景地把燈光轉(zhuǎn)暗,現(xiàn)場只泛著一些曖昧柔和的暖光。桌子上的白蠟燭因為鏡子的緣故仿佛又多了兩根。 “名字?!倍砹_斯男人生硬地聲音響起。他遞給大肚子男人紙筆,示意他寫上需要召喚的名字。 寫畢。俄羅斯男人從腰間取下一把匕首,取了指尖幾滴鮮血滴在那名字上,然后折起,在鏡子前燒了。 “鏡子是溝通陰陽兩界的媒介之一。”他的中文不怎么好,說得有些吃力,一個字一個字從牙齒縫里擠出來。他呼喚紙上的名字:“請現(xiàn)身吧!” 俄羅斯男人突然身子抖了抖,頭像是折了的向日葵垂下,長發(fā)遮住了他銳利的五官。 “勞公,尼造我干嘛?”他的聲音變得又細(xì)又尖,跟被踩了尾巴的貓叫一樣。 大肚子男人:……我老婆的廣普怎么變得那么奇怪? 他抹了抹頭上的汗,擠起兩頰的肥rou:“老婆,你在下面過得還好嗎?我上次燒給你的錢收到了嗎?我和阿寶挺好的,你不用擔(dān)心?!?/br> 俄羅斯男人:“說……正……事……” “哦哦哦,老婆,我們臥室里保險柜的密碼是多少?。俊?/br> “4……9……0……8……” “不對啊,我們密碼是六位數(shù)的啊?!?/br> “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