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的豪橫人生[重生]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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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原來還有兩位?!贝蠖亲幽腥四闷鸺埞P記下了,臉上堆著笑,但轉(zhuǎn)頭笑容又僵住了:“不對啊,我們的密碼是字母和數(shù)字的組合啊?!?/br> 俄羅斯男人身子晃了晃,低垂的向日葵又高高昂起,一雙眼睛蔚藍(lán)閃著鱗鱗星光,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喬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其他的幾位選手也有人暗暗搖起了頭。港地的堪輿大師低聲罵了句:“裝神弄鬼?!?/br> 大肚子男人拿著那張寫這六個數(shù)字的紙條無所適從:“大師,我這密碼不對啊,我們的密碼是字母和數(shù)字的組合啊。” “啊,這樣啊,”俄羅斯男人接過一看:“應(yīng)該是4908xc,我的普通話不好,你可能聽錯了?!?/br> 大肚子男人滿頭問號,感覺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但一時間又沒想明白哪里不對勁。主持人出現(xiàn)得恰如其分,鼓掌歡送求助者,讓他回家檢驗結(jié)果去了。 第二個是扎馬尾的茶色眼鏡男,對上了想要跟自己的狗子見一面的女人。 四十來歲的男人,在眾人見證下,發(fā)出了幾聲不情不愿地叫聲。 女人:“我的狗是柯基,你這叫聲分明是二哈呀!” 眼鏡男:…… 現(xiàn)場哄堂大笑,眼鏡男灰溜溜地下場,他此時無比慶幸茶色的眼鏡遮住了自己婆娑的淚眼。 喬月第三個上場,攝像大哥知道她是此次的熱點,立刻拉近鏡頭,不敢放過她的一舉一動。 號碼球抽出,后臺走出一個怯生生的女孩,看身高不過六七歲的樣子,梳著兩條小辮子,穿一身花色小裙子,乖巧文靜,雙手還抱了一只泰迪熊。 “小朋友,你這次來是想完成什么心愿?”主持人問道,誰知道小女孩低著頭,右腳在地上不安分地搓動著,一聲不吭。 小孩果然是難以控制。主持人尷尬地笑了笑,又問了遍,小女孩還是默不作聲。導(dǎo)播在場外cue同樣來到了現(xiàn)場的爸爸上臺去安撫。 喬月卻走了上前,蹲在她身前摸了摸她的頭,又摸了摸泰迪熊的頭:“這是你最喜歡的玩具嗎?” 小女孩點了點頭。 “那你帶她來這里做什么呀?”喬月一把聲音溫柔得能掐出水來。 小女孩半晌才像是從肚子里擠出蚊子一般的回答:“我?guī)齺硪黄鸶鷐ama說再見的?!?/br> 主持人連忙在一旁補(bǔ)充道,小女孩父母離異,她跟爸爸一起生活,而mama在上個月剛離開了她。因為種種原因,小女孩沒能見上mama最后一面,這成了她難以忘懷的一個心結(jié)。 喬月牽著小女孩的手,將她安撫在椅子旁。小女孩此時抬起頭來,眼里噙著兩包淚水,一眨眼就滾落下來,在衣襟上打濕兩點。她吸了吸鼻子,兩串淚又?jǐn)嗔司€,手中的泰迪熊被她緊緊攥著,身體都有些變形了。 喬月被她望的心中發(fā)軟:“你放心,我會讓你見到mama的,好不好?小熊說你再哭的話待會mama看見了會傷心了。來,笑一個,咱們要美美地見mama。” 小女孩抬手用手背擦了擦淚,止住了哭。一旁的主持人在背后比了比大拇指。 喬月從包中掏出一個紙扎小人。這個紙扎不過十公分,四肢頎長,但五官卻模糊,墨色線條寥寥幾筆,看不出男女。她原本計劃讓眾人滴上牛眼淚,然后再將鬼魂召來,但這樣的法子過于直接粗暴,她可不愿有人受不了而因此進(jìn)醫(yī)院。所以她采取折中的辦法,讓召來的鬼魂附在紙扎上。 她的道具簡單,除了紙人外不過一個三清鈴、一張符箓和一只蘸了朱砂的毛筆。于符箓中寫上詢問得知的死者生辰八字,手指輕翻,符箓無火自燃,繞著那紙人燒了一圈。 片場所有人此時都圍了過來,就連送茶水的阿姨都放下手頭的活,竊竊私語,嘖嘖稱奇,更別論場上的其余選手,或交頭接耳,或暗自琢磨,而紀(jì)蕾更是把眼睛化成了無數(shù)的利劍,死死地扎在喬月身上。 三清鈴搖晃,一串串玲音飛出,清冽悠揚。 “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冷?”場外有人搓了搓手臂,發(fā)現(xiàn)手上起了一層細(xì)細(xì)密密的雞皮疙瘩。 桌子的紅綢無風(fēng)卻在搖擺,主持人站在一旁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該進(jìn)還是退。 猛然間,桌上躺著的那個紙人立了起來。 “??!”主持人話筒掉落在地。 雖說《誰是天選人》主打玄學(xué)大師爭霸,但錄制數(shù)期以來,大多還是圍繞在面相算命占卜等容易陷入侃侃而談的主題上,這還是第一次如此瘋狂刺激,直擊成功招魂的場面。 導(dǎo)播在場外忘記了恐懼,心里只有一個想法:請喬月來果然是正確的!這一期又要爆了! “mama!”小女孩驚呼,將泰迪熊放在桌上,轉(zhuǎn)而捧起了那個紙人。紙人此時起了些微妙的變化,五官開始清晰起來,隱約能看得出是個女人的面容。 攝像大哥極力控制著發(fā)抖的手將鏡頭推進(jìn)。 “英英!”一把溫婉的聲音從紙人腹中傳出。 “mama!真的是你嗎mama!mama我好想你??!”叫英英的小女孩抱著那紙人哭得涕泗橫流,早已經(jīng)把“美美地見mama”拋在了腦后。 “英英不哭,mama也想英英了。” 在場的觀眾被氣氛所感染,也漸漸地忘卻了害怕,幾個感性的茶水阿姨還偷偷地抹起了眼淚。 “英英,mama的時間不多,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喬月提醒道。 “mama!”英英抽噎著,斷斷續(xù)續(xù):“我是來跟你正式說再見的,我已經(jīng)學(xué)會自己收拾房間了,我也不怕黑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br> “你放心地走吧,mama再見!” 紙人抬起手,抹了抹英英的淚:“乖孩子,你也不用擔(dān)心mama,mama愛你?!?/br> “英英再見~” 話音剛落,那只抬起的手垂了下來,再也沒了動靜。面上的五官也恢復(fù)如初。英英親了親紙人,把她溫柔地放回桌上。 “jiejie,謝謝你!”她眼睛紅紅地朝喬月鞠了個躬。 導(dǎo)播取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場上掌聲雷動,幾位參賽選手更是鼓得起勁,英國大媽甚至直接從自己座位上走上前,給了喬月一個大大的擁抱。 “哼,至于嘛!不就招魂嗎?待會我也能做到?!奔o(jì)蕾敷衍地拍了拍掌心。 接下來的出場并沒有太多出乎喬月意料的,她早已看出參賽的選手魚龍混雜,除了港地的堪輿大師和英國大媽有點實力,其余的不值一提,還有一兩個甚至是徒有其名,不過是南郭先生。 港地的堪輿大師運氣不好,遇到一個想與神明對話的少年。仙佛神靈降身,那需要大修為才能承受,堪輿大師只好擺擺手退下陣來。 英國大媽用了塊棺材板制成的通靈板成功與魂靈溝通,不過有了喬月的珠玉在前,她的成功顯得較為平淡和不以為道。 最后便是紀(jì)蕾上場。 節(jié)目組早就在微博上打出“雙后對擂”的噱頭,又因為點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原因,在場的此時也屏息以待。 喬月卻輕松地坐在座位上喝茶,紀(jì)蕾不過是紙畫的老虎,并沒有真材實料。 紀(jì)蕾施施然走到桌前,捧出一個雞公碗,喬月的茶送到了嘴邊,又停住了。 第40章 、問米 紀(jì)蕾請神的方法是問米。 問米常見于南方地區(qū),神婆恭請亡靈上身之時會拿木筷于一碗米中搗動,所以這種溝通陰陽的法子又稱之為“問米”。 令喬月驚奇的并不是紀(jì)蕾所選用之術(shù),而是她cao作的手法。尋常影視作品或者書籍中對該儀式的描述往往一筆帶過,所以很對人誤以為“問米”不過是依靠普通一碗米即可。其實不然,想要成功請鬼魂上身,那米中必須要摻入死者墳前的香灰和墳土一撮。此外,搗米所用的木筷也不是尋常的木筷,而是要墓地里生長的槐樹枝所制。 如今紀(jì)蕾碗中的那一捧米白中帶了點灰黑,喬月一看便知道是摻了香灰和墳土。 看來是請教了有些道行的專家。如此一來,就算紀(jì)蕾沒多少實力,也能成功將那鬼魂請來吧。就如同人們常玩的筆仙和碟仙,只要按正確的cao作方法實施,想不惹來點東西都難。 紀(jì)蕾朝喬月挑了一眼,嘴角噙著一勾笑容。她拿著那槐樹木筷在米中上下?lián)v動,初時極慢,而后逐漸加快,嘴里也開始低聲念念有詞。 現(xiàn)場的燈光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只剩下一塊大屏幕還亮著幽幽的藍(lán)光,照得每個人的臉都慘色一片。有詭異的音效傳來,更是讓周圍的工作人員不禁互相靠近了點。 剁剁剁剁。 剁剁剁剁。 紀(jì)蕾的稻米聲突然戛然而止,木筷從她手上跌落在地。 喬月看在眼里,知道這說明紀(jì)蕾成了。 “紀(jì)小姐?!睂γ孀哪腥死洳欢〉貒樍艘惶⌒膯柕?。 紀(jì)蕾猛地一抬頭,雙眼竟是一片白,完全看不到瞳仁,拍著桌子尖聲叫道:“紀(jì)小姐是誰?是不是你在外面養(yǎng)的小三!說!” 男人身子篩糠似地一抖,怯怯地問道:“你是阿芬?” “哼!”阿芬鼻子出氣,雙手一叉:“虧你還記得我,算你有點良心。” “怎么不記得你,不然我也不會請你上來了?!?/br> “太厲害了!”羅杰薇等一眾工作人員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zhàn):“不愧是每次都能高分領(lǐng)先的大佬?!?/br> “這一集真的是神仙打架,紀(jì)蕾不用說,新來的喬月也實力霸道,她的紙扎人坐起來的那一刻,我覺得我都差點要尿出來了。” “那你覺得她們兩個誰比較厲害?” 一小撮場外圍觀的開始暗地里討論起兩人實力高低來,最終形成了喬月陣營和紀(jì)蕾陣營,兩邊旗鼓相當(dāng),互不相讓。 就在他們爭論的當(dāng)口,場上的“阿芬”和男人這對怨偶已經(jīng)從互相斗嘴過渡到了執(zhí)手相看淚眼互訴相思的地步。 “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一直很想你?!蹦腥诵÷暤剜ㄆ骸懊客矶妓恢X,吃也吃不好。” “阿芬”摸了摸他的頭:“辛苦你了,你的確瘦了很多?!?/br> “不過不用擔(dān)心,很快我們就會團(tuán)聚了?!?/br> …… 男人抽泣止住了,臉色煞白地望著坐在面前的女人,喉頭上下動了動:“你這……這是什么意思?” “你是說我很快也會死嗎?”聲音有一絲絲顫抖。 “不是的,”“阿芬”將眼前的一縷秀發(fā)撥到了耳后:“你不會死,而是……” 場外的人們都屏息等待這“而是”后面跟著什么,豈料紀(jì)蕾的身體一軟,徑直摔在了地上,渾身上下宛如發(fā)羊癲瘋般抽搐起來,眼球更是產(chǎn)生可怖的變化,上下不安分地滾動,時而渾白時而正常。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許多人都慌了手腳,有膽小的人已經(jīng)尖聲叫了起來。 “叫什么!還不快叫救護(hù)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 “不必了?!眴淘略诿媲暗男∽雷由鲜忠粨危苯訌淖约鹤伙w了出來。她將地上的槐樹枝撿起塞入紀(jì)蕾口中防止咬傷舌頭,然后掏出一枚黃符,沖著一旁失了魂完全不知道該干什么的主持人大喊道:“快拿水來!” “哦哦哦!”主持人慌手慌腳地把不遠(yuǎn)桌上的一杯水端來。 一杯符水灌下去,紀(jì)蕾很快便平靜下來,一雙眼睛逐漸清明。 “我這是怎么了?”她扶著頭踉蹌著站了起來,方才摔下的時候估計磕到頭了,腦后一陣鈍痛。 “你米中的香灰或者墳土是你親自去采的嗎?”喬月皺著眉走向桌上的那碗米,端起來瞧了瞧,卻也看不出個端倪來:“如果這兩樣里面摻雜了其他人的香灰或者墳土,那就可能會將不該來的也請來。” “這樣的話就會造成兩個鬼魂爭奪一個宿主的局面,所以你才會發(fā)生這樣的意外?!?/br> 紀(jì)蕾死里逃生,神魂不定,直愣了好久才琢磨透喬月說的這句話。但是問米所用的道具都是托他人之手,就算真的有什么問題她也發(fā)現(xiàn)不出來。所以紀(jì)蕾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喬月見她的反應(yīng)也了然于胸,不再追問什么。電視臺的幾個高層此時也趕了過來,兩人對著紀(jì)蕾噓寒問暖,另一人則對喬月很是感謝。 有了這一插曲,節(jié)目的錄制進(jìn)度更慢了。紀(jì)蕾在場外甚至喝了兩杯酒才緩過來,最后強(qiáng)打著精神補(bǔ)拍了一些鏡頭,八人又再一起錄了個收尾,所以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到了午后。 喬月琢磨著先回趟家換身衣服再去唐楠拍戲片場,沒想到一開門,許林知的背影映入眼簾——正在拖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