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外面,不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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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憶和季年并肩站在學(xué)校的櫥窗欄里看著左右兩列的成績單,高叁在右,高二在左,季憶的名字從上往下找,季年的名字得從下往上找。 季憶穩(wěn)定發(fā)揮,還是年級前二十以內(nèi),季年這叁天不學(xué)還好,一學(xué)期起來,倒像是力氣用反了方向,從上次的倒數(shù)二十,變成了這次倒是第十五。 季年氣惱地?fù)狭藫项^。 他這叁天的努力,季憶看在眼里,好幾次季憶起夜都看見他房間的燈還亮著,早上起來也看見他拿著英語單詞本坐在桌邊搖頭晃腦。但如果叁天的熱情就能成效卓著,那未免也太低估持之以恒的力量了。 但是叁天的努力,畢竟是個好的開始。季年的性格不需要安慰,反而需要刺激。她要激一激他,把這個盡頭保持下去。 “你看,我說沒用的吧?!奔緫涬p臂抱在胸前。 “我這叁天很努力了。” “但很多人每天都在努力?!奔緫浾f:“阿年,別把運(yùn)氣當(dāng)實力?!?/br> 這句話對季年而言無異于當(dāng)頭棒喝。捫心自問,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時常用過去初升高的輕松過關(guān)來安慰自己,這種安慰可能只是下意識的一種面對現(xiàn)實逃避,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卻被季憶敏銳地察覺到了。 如果他的內(nèi)心打開一扇窗,或許他能夠看見里面裝著一個努力學(xué)習(xí),努力生活的季憶,對她的努力,季年的迷惑中帶著一絲懼怕,他真的很好奇,如果沒有風(fēng),張開翅膀又有什么意義?在黑夜里睜開 眼睛,又是否能夠找到方向? 晚自習(xí)之后,季年依舊在校門口等著季憶放學(xué)出來。 “你和姓姜的說好了今天去?” 季憶點(diǎn)點(diǎn)頭把書包扔給他,“跟你說了多少次,說話客氣點(diǎn)。你幫我把書包拿回家,和外婆說我晚點(diǎn)回去?!?/br> 季年跟在她身后,“你今天第一天去,我送你去吧?” 季憶停住腳步,“第一天?你腦子壞了?” 季年也向跟班小弟一樣停下來,“我是說你第一天去那里打工,我送你去看看情況。” 季憶果斷拒絕,“不需要,情況不需要你看,你回家看看書就好了?!?/br> 季年舉手發(fā)誓:“我就在外面,不進(jìn)去?!?/br> 季憶知道他的性格,就算是不讓他去,軟磨硬泡他也要跟上來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向車站走去。 走了兩步?jīng)]聽見身后腳步聲,回頭看季年還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著她的背影,心想,這還是等著我開口求他呢。 “走了?!?/br> “來了!” “大樹”的招牌依舊左高右低,俗氣的霓虹燈半亮不亮地眨巴著,在這個荒蕪地塊,透著些陰森的恐怖。但是一旦打開那扇門,什么陰森,什么恐怖都會被強(qiáng)大的音浪統(tǒng)統(tǒng)沖走。 季憶推開門正準(zhǔn)備,季年自覺地停在門口,“你進(jìn)去吧,我在外面等你?!?/br> 她看了看四周,黑燈瞎火,連盞路燈都沒有,頭頂這盞半瞎的霓虹燈有還不如沒有。季憶到底還是對季年心軟,“一起進(jìn)來吧。但是!不會說話的話就把嘴巴閉緊,不要惹事?!?/br> 季年小雞啄米一樣點(diǎn)頭。 姜樹安依舊坐在吧臺后,百無聊賴地半瞇著眼看向舞臺的方向。 季憶帶著季年走到他面前,敲敲桌子。 姜樹安眼皮也不抬地說:“來了?!?/br> 季憶問:“新人?” 他這才回過頭來。 季憶沖舞臺地方向抬抬下巴—— 舞臺還是上次的舞臺,只是上面唱歌的人變了。上次那個拖著話筒從左邊跳到右邊的爆炸男和他樂隊不知道去了哪里,現(xiàn)在站在上面的是一個女孩兒。黑皮裙,黑抹胸,耳朵上帶著夸張的耳環(huán),和熒光綠的護(hù)腕,這身裝扮哪哪兒都和江陵的氣質(zhì)格格不入。她沒有樂隊,只有自己一個人,肩上背著一把吉他,也可能是貝斯,季憶分不清楚,只知道那女孩兒的手指飛一樣在上面掃動,樂器的聲音幾乎掩蓋過了她本身的歌聲,但從話筒離地的高度,還有場下觀眾的反應(yīng)來看,她和那個爆炸男的音樂應(yīng)該是一卦的。 作話 季年:我就在外面,不進(jìn)去。 季憶:????這話怎么聽著這么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