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聯(lián)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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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的落在墻壁上的聲響,把所有人都嚇得噤了聲。 如果起哄的男生沒有被拉走,這拳頭落在他身上,后果不堪設(shè)想。 季憶從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靜中走出來,站到季年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猶豫了幾秒,季年才轉(zhuǎn)身,低著頭,和剛剛的模樣截然不同,溫順地不像是同一個人。他抬頭試探地看了一眼季憶,“姐。” 季憶嗯了一聲,伸手把他藏在身后的拳頭拉過來—— 指骨紅腫,四個中有叁個的破了皮,滲出血跡。 “還有哪里受傷了沒?”季憶問。 “沒?!奔灸旯缘叵駛€小孩。 季憶目光上下的打量一番,確定他沒事,轉(zhuǎn)頭找到剛剛躲過一劫的男生,問:“你叫什么名字?” 不得不說,季憶有一種氣場,清冷中帶著狠戾,這份的狠戾仿佛是和季年從一個娘胎里帶出來各分了一半,分毫不差一樣。 那人被她的氣場壓制住,“我叫陶勝,季憶姐?!?/br> ”陶勝……”季憶在嘴里咂摸了兩下這個名字,“你給我寫過情書?” 她這話一出,像是一滴水落在油里,炸開了鍋。 陶勝沒想到她會把這話這么赤裸裸地攤開了說,以前也有人給季憶寫情書,但是從沒聽她在哪個公眾場合單拎出來羞辱人,這明擺著就是在給親弟弟出氣。 他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地嗯嗯啊啊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季憶勾起嘴角,露出極其標準的笑容,“無論是不是你,但是我都不喜歡多嘴多舌的男生,阿年知道的,對吧?” 季年和季憶打配合,他聲音里藏不住得意,“嗯?!?/br> “都圍在走廊上干什么呢!”馬連勝夾著課本從老遠就看見走廊上聚集了一大群人,遠遠就模模糊糊看到似乎是季年和季憶站在中間,他心里想,準沒好事。 聽到他的聲音,圍在一起的學(xué)生讓出來一條道,馬連勝走進去一看,果然是他們兩,季憶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季憶站在她身后,一副姐弟聯(lián)手的樣子。 “大課間是用來學(xué)習(xí)的,你們就浪費這個時間來看熱鬧?”他環(huán)顧周圍一圈。 圍觀的學(xué)生見老師來了,四散而去。 季憶臉上的笑容不變,仿佛無事發(fā)生,“馬老師?!?/br> 馬連勝問:“你們又在搞什么?” “沒什么?!奔緫洆屧谔談俸图灸觊_口前說,“都是同學(xué)之間的小事?!?/br> 她開口了,季年自然不再多話,陶勝還想說什么,卻被馬連勝打斷,“同學(xué)之間有點小摩擦都是很正常的?!彼麙哌^陶勝和季年兩人,確定都沒大礙,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都是同學(xué),以后你們還會的想著對方的好呢。馬上上課了,都快進教室去吧。” 陶勝也不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馬連勝的意思,轉(zhuǎn)頭悶悶不樂地轉(zhuǎn)身進班。 季憶卻說:“馬老師,我想和季年單獨說兩句話?!?/br> 馬連勝知道季年這個硬骨頭只聽季憶的話,也只能點點頭,“快點進來?!?/br> 馬連勝一走進教室,玲玲腦袋就怯生生地從墻柱后面探出,怯生生地盯著季年看。 季年沒發(fā)現(xiàn),季憶先發(fā)現(xiàn)了。她用胳膊肘碰了碰季年的手臂,提醒他往那邊看。 季年發(fā)現(xiàn)后,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不想走過去。 “去看看玲玲找你什么事情?!彼X得自己很矛盾,這個時候竟然有些不忍心看到她眼里小小的期盼落空。 季憶發(fā)話了,季年只能照做。 “還有什么事情嗎?” 玲玲偏頭看了一眼季憶,又收回目光,聲音壓得更低,季年不得不彎腰低頭側(cè)耳去聽。 “阿年哥,我想和你說件事,今天放學(xué)后你能在校門口旁邊的小賣部等我嗎?” “今天?”季年想起來今天要回去幫的楊錦華卸貨。 玲玲心驚膽戰(zhàn)地看出他的猶豫,慌忙擺擺手說,“你如果沒時間就算了。” 如果放在平時,他肯定不會應(yīng)下來這件事,但想到季憶推他來的,想了想說:“你們什么時候放學(xué)?” 玲玲聽出希望,嘴角忍不住彎上來,“一樣的,初叁和高二都只上一節(jié)晚自習(xí)。” 季憶說:“我今晚有事,后天周四,我有時間。” 玲玲一雙大眼睛里藏不住羞怯和興奮,激動地點點頭,又害羞地埋下頭,“好——阿年哥。” “說什么了?怎么那么高興?!奔緫浛粗崃嵝∨茈x開的方向問。 季年撓撓腦袋,“說有什么事情和我說,約我放學(xué)在校門口見?!?/br> 季憶心中對這事有個猜測,但沒直說,問道:“什么事要到校外說的?!?/br> “誰知道呢?!奔灸旰孟駴]太把它放在心上,問季憶:“你要和我說什么?” “我今天晚上要去一趟大樹——” 一聽到大樹,季年打斷她:“我也去?!?/br> 季憶瞪他一眼:“去你個大頭鬼,忘了你要回去幫外婆搬東西了?” 季年不服氣地哦了一聲,“那我等搬完去找你?!?/br> “不用?!奔緫浺豢诨亟^,“我很快回來。” “那我去車站等你回家?!?/br> “好?!奔緫浾f,“等下進班脾氣收著點,你再被記一次過,就要被開除了?!?/br> “知道了。 ” 季憶說完,轉(zhuǎn)身要走,卻又被季年叫住,“等等?!?/br> “怎么了?” 季年從褲子是口袋里摸出二十塊錢塞在季憶手上,“外婆給你的,讓你別太省?!?/br> 季憶看著手里的錢,兩張十塊的—— 在江陵這個落后的小鎮(zhèn)重男孩望門興族的掛念依然根深蒂固,但楊錦華從不偏心,一塊錢也要掰成五毛分別給姐弟兩人,季年和季憶長大之后,季憶出去打零工貼補家用,她不忍心季憶太辛苦,才會多偏愛季憶一些,但這偏愛在家里也是大大方方的。她有個習(xí)慣,會用鉛筆在紙幣的右下角寫上一個很小的“年”字或者“憶”字。 手里這兩張錢,一張角上寫著“憶”, 一個角上寫著“年”。 季憶知道,季年又把自己那份零花錢一起拿出來了。 但她沒點破,手一握,將錢收回口袋,“知道了,你給去上課吧,我也回班上了?!?/br> “嗯,晚上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