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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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晝長夜短。 季憶上完晚自習出來的時候,天還沒全黑。 坐在公交車上,看著沿途的晚霞,從橙紅變成暗橙,漸變之中,黑色浸染天空。 到大樹的時候,天已經(jīng)成了墨藍色。 今天人不多,音樂聲音依然很大。 吧臺里又沒有人,季憶坐進去,王安安剛剛唱完一首歌走過來。 季憶問:“姜哥又不在?” 王安安坐在吧臺外,和季憶面對面點了點她身后的酒柜,“開瓶XO白蘭地。” “姜哥不在,我可不敢隨便給你開?!奔緫涬m然這么說著但還是轉(zhuǎn)身拿了酒放在吧臺上。 王安安毫不客氣地抄起旁邊的開瓶器,熟練地一把撬開,“就是趁他不在,才能免費喝點好酒?!?/br> “他最近忙什么呢?”季憶隨口問。 “誰知道呢?!蓖醢舶舱f:“他這個人來無影去無蹤?!?/br> 她這話不假,姜樹安這人像謎,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猜正常,如果有一天能知道他的蹤跡,反倒會讓人覺得奇怪了。 “你今天怎么來了?有事找他?”王安安問。 “不找他。”季憶說:“找你?!?/br> 王安安神秘一笑,“那讓我先猜一猜……”她佯裝思考的樣子抿了一口酒,咂巴了一聲,好像烈酒的滋味從唇舌上炸開一樣,“是為了季年?感情問題來咨詢我?” 季憶在她面前也不藏著掖著了,和她相識一笑,“猜對了一半?!?/br> “另一半是什么?” “是玲玲?!?/br> 五彩燈球光斑斕變化, 映在人臉上也是紅一塊藍一塊的多姿多彩。 炫目的彩色和斑駁的黑暗快速交替之間,王安安神色中一閃而過的變化恰好被隱藏過去。 季憶把白天的事情和她復述一遍,繼續(xù)說:“說真的,我心里有點羞愧。” 王安安聽完之后,心里松了一口氣,推開酒杯,身子前傾,胳膊肘撐到吧臺上,仰頭看著季憶,只把她看得心里發(fā)麻。 “你干嘛這樣看我?” “我看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王安安說:“玲玲小朋友喜歡季年,這你同意吧?” “同意。” “那你有這個閑心為小情敵感到羞愧,不如多考慮考慮你畢業(yè)以后季年怎么辦?!?/br> 她這話說到點子上了。 “季年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一心要遠走高飛,你馬上高考,填志愿,要是被那個祖宗知道了,他大鬧天宮,你是如來佛嗎?” 季憶一直在極力避開這個問題,現(xiàn)在被王安安攤平展開地放在面前,心里反倒是覺得多了一份著落。 “不過話說回來?!蓖醢舶舱f:“以前你想走的時候,只當季年是弟弟,現(xiàn)在進行到哪一步了?上床了?” 季憶捂住她的嘴,“你少瞎說?!?/br> 王安安眼睛彎成一條縫,“親嘴了?” 季憶瞪她。 “牽手了?”她說完后自己反應過來,“不對啊,聽樹安哥說季年從小就喜歡跟在你屁股后面跑,你們姐弟兩牽個手,很正常呀。那表白了?” 季憶嘆了一口氣,“這都哪跟哪啊?還沒呢?!?/br> “還沒???”王安安翻了個白眼,吐槽到:“季年那小子中看不中用,不行啊?!?/br> 遠在家里,剛剛卸完貨的季年正要喝口水冷不丁地打了個的噴嚏。 “那你是怎么想的?”王安安問:“要是季年那小子那么慫,我?guī)湍阏覀€人激一激他。 ” “別。”季憶拉住她的胳膊,“是我很猶豫,我覺得我應該重新審視這段關系?!?/br> 王安安聽了嘖嘖兩聲,拖長聲調(diào)說:“季憶——” “嗯?” “我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多愁善感?。俊?/br> 季憶眼皮也不抬地收回吧臺上的就返回身后酒柜,“你以前多瞎啊,還把我當情敵呢?!?/br> 王安安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自己的針鋒相對,也忍不住笑出來,舉白旗認輸:“那是那是,挺記仇的,小季憶?!?/br> 季憶比王安安小九歲,在名字前加個小字也沒什么問題,但放在往常,季憶都會揪著她去掉前面的小字,可今天,她一反常態(tài)地不僅沒糾正,還難得地喊了一聲安姐,“給我支支招唄?!?/br> “行,看您今天屈尊叫我一聲姐的份上,姐就以前二十六年經(jīng)驗給你指條明路?!?/br> 季憶眼巴巴地等著她說。 王安安清清嗓子,“和季憶攤開了說?!?/br> 阿嚏! 季年:一定是我姐在想我。 王安安:嘿嘿,沒想到是老娘在罵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