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掌心寵(重生) 第16節(jié)
“他是誰呀?很厲害嗎?看著也不像什么大官呀。嗨呀,我還當(dāng)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士兵呢,畢竟灰頭土臉的?!?/br> 對不起了衛(wèi)大人,誰讓你昨日臉上確實挺臟的。 孫氏信了大半,畢竟她也知道,陸夕眠一向藏不住心思,她說什么便肯定就是什么了。 “那、那求皇后娘娘……” 也不管用啊。 孫氏著急。 “你看,咱們都是一家人啊,理應(yīng)互幫互助的。能不能想想辦法?” 一家人嗎? 可是前世她父兄被冤死時,也不見大伯母跳出來說一家人要同生同死啊。 陸夕眠笑瞇了眼睛,“雖然我不認(rèn)識御司臺的人,但好在,御司臺的人應(yīng)該會給皇后娘娘面子的?!?/br> “大伯母,幫你呢也可以,但是這不是幫忙,是交易?!?/br> 陸明鳶一直旁聽在側(cè),聞言怒視過來,“你有無良心?!” “沒有呀,堂姐?!标懴γ咝Φ?,“現(xiàn)在是你們在求我哦。” 陸明鳶咬住下唇,不再言語。 前世就因為她良心太多,才會被人坑得那么慘。 她又不是菩薩,斷沒有被人害過還不長記性、要白白幫人的好心腸。 她知道就算將孫氏趕出去,不出兩日陸明灝也會被宣王放回來。沒她的幫忙,堂弟也不會出事。 但大房的人現(xiàn)在不知道啊。 她這個時候不狠狠訛上一筆,那也太傻了吧。 孫氏瞧見希望,喜不自勝,“我的好侄女兒,你說,只要伯母能辦到?!?/br> “大伯母,我瞧你頭上的簪子眼熟的很,那好像是先前陳妃娘娘送給我阿娘的,怎么跑你那里去了呀?” 孫氏臉微紅。 那是她撒潑鬧事,厚著臉皮跟韓氏那要來的。 這可是價值三十兩的白玉,像這種名貴的首飾,她平時不舍得買,都是白拿韓氏的。 孫氏咬咬牙,抬手將簪子抽了出來,“回頭我會把從你娘那拿來的東西都送回去?!?/br> 陸夕眠笑著點頭,“也不光是首飾嘛,還有布匹綢緞,胭脂水粉……這樣吧,阿娘那里肯定有賬,您對照著,一樣樣還?!?/br> 孫氏咬牙道:“行?!?/br> “立個字據(jù)吧,免得到時候說不清。” “對了,除了這些,大伯母還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但具體的呢我現(xiàn)在也想不出,等到時候用得上您了,再說?!标懴γ吆蠑n掌心,笑得燦爛,“春桃,快拿筆墨來,哦,還有朱砂,叫大伯母按個手印?!?/br> 孫氏強(qiáng)忍怒火,陸明鳶見不到母親遭受如此屈辱,她冷笑了聲:“說得天花亂墜的,回頭無人賣你面子,可就好笑了?!?/br> 陸夕眠聞言也不惱,輕飄飄地瞥她一眼,偏頭對冬竹交代了兩句。 “大伯母別愣著,快寫呀?!?/br> 孫氏面上的討好幾乎要繃不住了。 她吸了口氣,提筆落款,按上指印。 “好了,可以了吧?” 陸夕眠勉強(qiáng)滿意,“行吧,那我就替你走一趟?!?/br> 不算大獲全勝,只能說是勉強(qiáng)從大房那里要回了點好處。 以后還得再接再厲呀。 很快,冬竹揣著個東西回來了,把一個手掌大小的東西交到陸夕眠的手里。 是什么,孫氏和陸明鳶都沒看清。 陸夕眠大搖大擺從她們母女身邊經(jīng)過,“瞧著吧,我這去讓你看看我的面子值幾個錢?!?/br> 她走得極快,幾步走到了府門前。 說來也巧,正好在門口又遇上了御司臺的人。 衛(wèi)懲手握著刺春刀,一人先行踏入陸府,同陸夕眠走了個對面。 她眼前一亮,快步迎了上去,走近后壓低聲音:“衛(wèi)大人早上好呀!待會幫幫忙!” 幫忙? 衛(wèi)懲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只來得及打個招呼,身后,大房的人已經(jīng)跟了上來。 孫氏看到衛(wèi)懲那張臉,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就是他! 陸夕眠從袖中掏出那塊“衛(wèi)”字令牌,在衛(wèi)懲面前晃了晃,低聲道:“你家殿下的?!?/br> 飛快說完,清了清嗓子,“咳。” 又突然揚(yáng)了聲音,像是故意說給別人聽: “這是皇后娘娘給的,瞧清楚了嗎?” 衛(wèi)懲看著那個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 他抿起唇,神情復(fù)雜地看了一眼女孩。 陸夕眠側(cè)過身子,給孫氏留了半張側(cè)臉。 她得意笑著,嘚嘚瑟瑟:“皇后娘娘說我有困難可以向你們求助,這位大人,可瞧清楚了?這令牌面子夠不夠大?。俊?/br> 衛(wèi)懲:“……” 他也不知道他的面子夠不夠大。 “姑娘是問送令牌的人面子大不大,還是問令牌的主人面子大不大?” 陸夕眠迷茫眨眼,“不一樣嗎?” “……應(yīng)該還是不同的?!?/br> “哦,隨便吧,哪個面子大就用哪個?!?/br> 衛(wèi)懲:…… 你還挑上了? 他沉默了片刻,沉聲問:“姑娘有何吩咐?” 這話一出,身后一幫人倒吸一口涼氣。 少女莞爾一笑,轉(zhuǎn)回頭,故意看著孫氏道: “哎,沒想到真的管用呀,看來是我太招人喜歡了,下回進(jìn)宮可得好好謝謝娘娘。” “大人辦案辛苦了,我不會耽誤你們的事,畢竟你們也不容易嘛,犯不上為了我這么一個無關(guān)之人為難。我就幫我大伯母問問,陸明灝何時才能放回來???” 最好再關(guān)上幾天才好。 她心里暗暗說道。 衛(wèi)懲表情猶豫,欲言又止,看了看眉飛色舞,笑容耀眼動人的漂亮少女,不知該說什么。 這算狐假虎威吧? 憋了半天,他沒憋出一個字。 衛(wèi)懲嘆了口氣,轉(zhuǎn)回身,求助地看向府門處立著的青年。 薛執(zhí)負(fù)手站在廊下,對身邊點頭哈腰百般討好他的陸家大伯視若無睹。 他安靜地注視著女孩把牛皮吹上天,嘴角微彎,眼中盡是溫柔繾綣的溫柔笑意。 院中一陣寂靜。 陸夕眠順著衛(wèi)懲的視線望去,慢慢張了嘴巴,“啊……” 薛執(zhí)瞧著她呆傻的樣子。 終是沒忍住,低低笑出了聲。 作者有話說: 薛狗:嘖,天上好黑,有牛在飛 眠眠:羞澀捂臉 怨種衛(wèi)懲在線辟謠:灰頭土臉是因為之前替老板刨了會兒破爛,沒空洗臉(微笑。另外,什么時候能把我的牌子還給我? —— 感謝在2022-06-04 15:55:02~2022-06-05 15:26:53期間為我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營養(yǎng)液:【阿澄】 7瓶;【薄西酒酒子】、【看文別點開評論區(qū)】 5瓶;【natalia】、【濕嘉麗】、【霖】 1瓶; 謝謝姐妹們!愛你們呀么么么~ 第12章 撐腰 “這、這位是……”孫氏顫顫巍巍道。 她不認(rèn)識薛執(zhí),可陸明鳶卻對男人那張臉印象深刻。 凡是見過宣王的人,大概無人會將他忘記。 今日宣王穿了那件御司臺專有的黑色官袍,低暗肅穆的顏色將他自身的驚艷壓下去不少,整個人看上去愈發(fā)穩(wěn)重深沉。 但他仍溫柔笑著,天然多情的狐貍笑眼凝望過來時,總有一種深情對視的繾綣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