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窗簾拉得嚴實,臥室里漆黑一片,譚路洲輕聲合上門,停在原地站著。 閉上眼睛片刻后再睜開,眼睛適應(yīng)了待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中,不遠處的床上那個人影才逐漸清晰起來。 江橋躺在大床中央,整個人縮在厚厚的被子里,小小的一團拱起,外面只露出半個腦袋,枕頭上散開的長發(fā)平平鋪開,在夜色里如濃墨一般。 他慢慢走過去,脫掉鞋子,彎下腰掀開被子,在江橋身后的空位躺下。 伸手替她把被子往下扯,將埋進被子里的臉露出來。 靠近的時候,譚路洲清楚的感受到了她身體刻意保持的僵硬,她是醒著的,她是默許他進來的。 手心隔著她身上毛茸茸的睡衣按在腹部,另外的那一只手小心避開頭發(fā),從她的脖頸穿過去,讓她更貼近自己。 "江橋。"譚路洲嘆了口氣,親了親她的脖子,先開口說話,打破一室的沉默。 "我知道你沒睡。" 她大有繼續(xù)裝睡、將他忽視到底的架勢,被他摟進懷里連掙扎也沒有,盡力表現(xiàn)出不像鬧脾氣的樣子。 譚路洲無奈,揉了揉她的肚子。 "江橋,我流血了。" "哪里流血?"她終于有反應(yīng),肩膀往后靠了一點,悶聲詢問。 "收拾碎玻璃的時候劃破了,流了一點血,家里找不到創(chuàng)口貼,消毒水也沒有,只能隨便用紙擦了擦。"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譚路洲把放在她腹部的手從被子里拿出來,在黑暗中舉到她眼前。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江橋從枕頭邊找到自己的手機,她一直把手機放在這里,屏幕朝上,只要有信息就能第一時間看見。 打開手機,借著屏幕的光,江橋看見他的食指第一節(jié)有一個長度大概一厘米左右劃傷,血已經(jīng)止住,結(jié)的痂在微弱的光線下看起來顏色很深。 "還疼嗎?" "嗯,很疼,要疼死了。" 看她小心翼翼握著他受傷的的手指,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在看,譚路洲覺得自己在被她疼惜,心情變得很好。 "夸張。"確認過情況,江橋丟開他的手指,又把自己縮進被子里。他手指上的傷口不深并且已經(jīng)結(jié)痂,現(xiàn)在連上藥都是多此一舉,完全沒有必要,他只是在裝可憐。 江橋情緒上來的時候是沒有辦法溝通的,她需要空間一個人獨處,放空一切去靜靜思考。 白天不歡而散以后,譚路洲沒有馬上追上來反而是最正確的。她需要時間,但不能給她太多時間。江橋容易心軟,更容易鉆牛角尖,獨處的時間一長,她就真的走了。 此刻氛圍終于好了一點,譚路洲將自己的手又收進被子里,不動聲色地放回她的肚子上。 這次他沒再隔著衣服而是直接和她皮膚貼著皮膚,真真切切地感受她傳來的溫度。 "手不是疼嗎?怎么還動手動腳。" "你對我很壞。"捉摸不透她的真實想法,忽冷忽熱。 每次當(dāng)他覺得他們的關(guān)系更進一步的時候,江橋總會做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用態(tài)度告訴他,你不要多想,我們只到這里。 明明已經(jīng)靠得這么近,卻還是隔著什么,她好像喜歡他,可看向他的眼睛,總是朦朧一片。 "我沒有。"她不肯承認他的控訴,盡管她知道是真的。她真的對譚路洲很壞,很不公平。 "林音是合作伙伴的女兒,我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上次去醫(yī)院,是她父親拜托了我,我知道她對我有意思,但那天已經(jīng)全部說清楚了,以后我們不會再私下聯(lián)系。你有什么疑問,都可以來問我,江橋,我永遠都不會騙你。" "哦,我又沒問你。" "我對著天花板說的。" "嘖。"說誰是天花板呢! "不過江橋,你是不是吃醋。"吵架的時候,嘴上說著不在乎,卻字字句句都是介意。 江橋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蹭了蹭抵在她腰間的硬物,"還有套嗎?" …… 有一段時間沒做過,又是這樣側(cè)躺的姿勢,她身下打不開,才插入一半就已經(jīng)很吃力。譚路洲抬了抬她的臀瓣,將她擺成跪趴的姿勢,分開腿把自己勃起的性器往里送。 江橋咬著牙承受他的進入,伸手到交合處想撥開他正在揉弄陰蒂的手。 "別揉我,不要弄臟床單……" 輕微的刺痛感讓她揪緊了床單不停往前縮,呼吸急促到只剩下自己的喘息聲,她好像聽見他在耳邊說了一句什么。 不要和誰談戀愛? "啊……輕一點……" 還沒來得及細想,他驟然加重力道,深深撞進來,填滿整個花xue。 xue口撐開成圓,猙獰粗壯的性器進進出出,帶出透明粘膩的液體又在頂進去時堵回去。零零星星的汁水在xue口磨成細膩的泡沫,勾出長長的銀絲,順著大腿根流下來。 江橋努力迎合他,飽脹與酸麻抽送撞亂所有的思緒,只剩下一陣接一陣的快感盈滿胸腔,喘息微微,rou體的拍打聲里混著她的呻吟,輕一點,慢一點,里面痛…… ——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