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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這就是宇智波們謀劃的。 回想起此次爭端的始末,千手佛間難得有了向前宿敵認輸?shù)南敕ā?/br> 好家伙,你們宇智波這是長了幾個心眼?。?/br> 比不過,真的比不過,宇智波們怕不是戲精轉(zhuǎn)世,所有的環(huán)節(jié)都已經(jīng)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新田氏是雷之國的大貴族,統(tǒng)領(lǐng)雷之國內(nèi)部的數(shù)個城池,幾支族人分別是幾地的守護,實力雄厚。 其中就有一支,歷來擔任河內(nèi)、越中的守護。 宇智波的河越城,就在它們邊上。 與其說新田氏選擇了向宇智波發(fā)難,倒不如說,宇智波們看上了新田氏的城池,想要擴張,又要防止其他貴族起疑心,才走了迂回路線,將自己包裝成了“受害者”。 千手佛間想想就為宇智波的腦回路感到膽寒。 新田氏和宇智波打起來,誰更強,這還用說嗎? 河越城有城主府,但宇智波和千手都居住在祖地以及附近的天守閣那里,除了方便練習(xí),因陀羅有時候來了靈感,也會出門練習(xí),順帶教導(dǎo)一下后輩。 火曜日,因陀羅循例出門教導(dǎo)后輩,順帶展示他新發(fā)明的忍術(shù)。 負責教導(dǎo)族內(nèi)后輩的六長老宇智波炎成混跡在一群豆丁里,毫無違和感。 四長老宇智波明藏急匆匆跑來:“始祖大人,新田氏想要和談了。族長他們要我來問問您的意見?!?/br> 因陀羅一向是只給大方向,不把控細節(jié)的,聞言便道:“新田氏打不下去了就想和談?哪有這么容易的事。他們要和談,給了什么條件?” “新田氏愿意將河內(nèi)城出讓,由我們宇智波派人擔任河內(nèi)守護?!?/br> “沒意思,打贏了他們,也照樣是這個結(jié)果。” “可是新田氏那邊,我們的暗線發(fā)回來消息,他們也在做兩手準備。如果我們不答應(yīng)的話,新田氏會加大籌碼,雇傭更多的忍族對抗宇智波。” 新田氏和宇智波的爭端,除了派出了新田氏的精兵外,自然還雇傭了雷之國內(nèi)部的忍族。 但是敢在宇智波和千手家族身上捋虎須的忍族到底是少,只有自家自恃實力強大的忍族接了任務(wù)。 “隨他們,要是雇了雷之國以外的忍族來,更好。宇智波和千手的成色,還怕他們試嗎?” 在場的宇智波們都自豪地笑了。 “更何況”,因陀羅掃視了一圈自己的后代們,“動動腦子,新田氏再豁得出去,只要他們還不想被大名降罪,在雷之國內(nèi)徹底除名,那就不會這么做。” 新田氏和宇智波的爭端,說起來其實非常簡單。 宇智波在制定了擴張計劃之后,開始物色對手。很快,地緣偏近的新田氏就入了他們的眼。 恰巧,宇智波在參加完都城的宴會,重新融入貴族之后,其他的貴族們對他們都很有興趣。 派族人影響幾個新田氏的人,刻意令人在新田氏的貴族邊上挑唆,讓作為近鄰的他們主動接觸宇智波,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 而這樣的交流,在外界眼里,也再自然不過。 新田氏的當主從前侍奉于惟宗親藩、大名之弟惟宗嘉良身側(cè),這些年一直是惟宗嘉良手下的干將。 大名惟宗寶木身體狀況不佳,且迄今無子,能夠繼承大名之位的,便只剩下其異母弟惟宗嘉良,和侄子惟宗宅嗣。 大名沒有斷絕生出繼承人的心思,卻又不能完全地將這兩方繼承人打壓下去,以至于這些年,惟宗氏的政爭也很激烈。 宇智波橫空出世前,惟宗嘉良就因為過度結(jié)交忍族而遭到了大名的申斥。 新田氏主動與宇智波接觸,在這樣的前提下,可以看作是為了其侍奉的主家惟宗嘉良做打算。 宇智波不愿意與新田氏結(jié)交,在此之后遭到新田氏的針對,以至于生起戰(zhàn)端,絕不會有人疑心。 而這一切,都是宇智波精心設(shè)計過的劇本。 截至目前為止,一切都還在按照宇智波們的設(shè)計走,外界看來,沒有一處是宇智波主動發(fā)起的挑釁。 這樣一來,宇智波的對外形象就是純?nèi)坏臒o辜,即便是對宇智波心懷警惕的貴族們,也不會因此而產(chǎn)生什么過度的防備心理。 新田氏和宇智波不能對外言道的爭端本就和忍族以及雷之國的大名之位有關(guān),只要新田氏不想作死牽連到他們的主上惟宗嘉良,那么再怎么行事,都要在大名制定的規(guī)則允許的范圍內(nèi)。 既然如此,再怎么魚死網(wǎng)破,還是給宇智波送菜而已。 四長老的腦子動得快一些,六長老想了一會兒,也明白了。 因陀羅補充道:“對了,家族內(nèi)部除了忍術(shù)之外的那些課程,權(quán)謀之術(shù)要多教一教,多給孩子們看點真實事例。他們年紀雖然小,有些事也該知道了。” 場上一圈問號臉的小宇智波們,只覺得似乎又有什么奇怪的課程要學(xué)習(xí)了。 學(xué)習(xí)了以后,就能聽懂始祖大人和長老叔叔/爺爺在說什么嗎? 因陀羅的要求很快就得到了實行。 宇智波拒絕新田氏的求和之后不久,新田氏的反抗也失敗了,河內(nèi)、越中兩城被宇智波收入囊中。 在對外招收人才的同時,他們也將宇智波后輩們的政治教導(dǎo)老師算了進去。 新田氏失去兩座城池,以及城池附近的一系列領(lǐng)地,堪稱是元氣大傷,惟宗嘉良也焦頭爛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