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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真清蹙著眉頭沉思,對(duì)朱夫人的行為生了幾絲懷疑。 正在此時(shí),燕城從屋中也走了出來。 不知父女二人交談了什么,只見燕城雙眸通紅,神情難掩悲傷。 待燕城掩好門扉,宋真清才上前去,問道:“都督,我可否與小棉姑娘說會(huì)話?” 燕城并未回答,他先是打量了兩眼宋真清,隨后才略有些悵惶的嘆了口氣,道:“去吧,不過她尚有些疲倦,少說一會(huì)罷。” “是,謝都督,”宋真清福了福神,推門走了進(jìn)去。 都督府本就是原來的北涼皇宮,只是因北涼皇宮占地極廣,而燕城又沒有家眷,所以自燕城來后,便將都督府一半的宮殿封了起來,自己只住在其中一個(gè)不大的殿里。 因朱小棉要來鳴沙郡,燕城又特意命人將其中一座宮殿改造了一番。 別看燕城是個(gè)武將,但心思卻極為細(xì)膩。 此時(shí)朱小棉所居的這間屋子雖是一間側(cè)殿,與其他宮殿相比,屋子不大,卻很是溫馨。 明黃色的紗帳下是一張紅花梨木拔步床,窗邊的矮榻上鋪著雪白的狐裘,榻上的矮幾放著幾本書與一把古琴,一旁的竹盒里還放著女兒家常用的繡花繃子,并各色繡線。 火紅的碳爐燒的正旺,宋真清覺得有些熱,便將外頭大襖脫了搭在了一旁架子上,并對(duì)怔怔發(fā)呆的朱小棉道:“小棉姑娘,你覺得好些了么?” 一室溫暖里,朱小棉仿佛才發(fā)覺宋真清的到來一般,恍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多謝jiejie,我好多了?!?/br> 宋真清來到朱小棉身旁側(cè)著床榻坐了下來,望著朱小棉的眼睛道:“小棉,你既已喚我一聲jiejie,jiejie也不繞彎子,jiejie此來,只為問你一事?!?/br> 朱小棉似被宋真瞧的有些不自在,轉(zhuǎn)了眼,低低說道:“jiejie要問什么?” 宋真清輕輕握住朱小棉的手,問道:“小棉,你告訴我那紙條是不是你寫的?” 但朱小棉卻倏忽一下收回自己的手,慌亂的眼神左右瞟了瞟,見屋中并無他人,這才輕呼了口氣,側(cè)了臉,悶悶道:“小棉不知jiejie在說什么。” 宋真清只看朱小棉這躲躲閃閃的心虛模樣,便知道那紙條確定是朱小棉所寫。 她默然,實(shí)在不知朱小棉到底在心虛什么。 “小棉,你在怕什么?” 朱小棉倉惶抬頭,急促答道:“我沒怕什么?!?/br> 好似宋真清不相信她一般,她撐著身子坐起身,緊緊抓住宋真清的手,乞求道:“jiejie我真的什么也沒說過,什么也沒寫過……” 宋真清靜靜望著朱小棉的雙眼,“你既是知道些什么,為何不肯說呢?你可知……” 宋真清頓了頓,終究還是收回了那句“平凡大師為了救你,舍盡了全身修為,你的命是用別人的命換來的。” 朱小棉剛醒,身體還很虛弱,她不能在此時(shí)刺激朱小棉,況且木已成舟,平凡大師的身體衰敗已成事實(shí),且這話也不該她對(duì)朱小棉說。 罷了,她將朱小棉又?jǐn)v扶著躺了下來,為朱小棉掖好被角。 隨后便盤腿坐在了榻邊,與朱小棉說起了閑話,“小棉,你喜歡江南嗎?” 見朱小棉神情又緊張起來,宋真清仿若不見,自顧自的接著說道:“我也去過江南呢,我來鳴沙郡前,剛?cè)ミ^鳳陽,那里山清水秀,可真是個(gè)好地方,唉呀……” 宋真清一驚一乍的拍了拍大腿,“你可知那鳳陽福緣齋的栗子糕可好吃了,酥皮油黃,栗子軟糯,還有冰皮桂花糕,哎呦,我一下可以吃一盒,不是我嘴饞,實(shí)在是那冰冰涼涼的外皮和著那甜膩又不齁人的感覺,真真是太讓人欲罷不能了。若是到了夏日,再去打上幾兩素梅酒,既解暑又過了酒癮。說起那素梅酒,我又要流口水了,哎呀,那甜滋滋的味道呦,喝一口吧,覺得就那樣,與尋常街邊小肆的酒也沒什么不同,只喝了第二口,才驚覺入口甘甜,回味悠長(zhǎng)……” 宋真清悄咪咪的朝朱小棉眨了眨眼,“小棉一定也偷喝過對(duì)不對(duì)?” “呃,”朱小棉正被宋真清又說又笑又舞動(dòng)的四肢吸引,她眼中有光,露出幾分艷羨。 忽聞宋真清問她,朱小棉頓時(shí)有些慌亂,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當(dāng)然喝過……” 宋真清神態(tài)自如的接著說道:“是吧,可好喝了,哎……” 說著又皺起了苦瓜臉,舔了舔唇,很是遺憾道:“只是不知何時(shí)才能再去江南……” 那神情略有幾分惆悵…… “是啊,何時(shí)才能回去,”朱小棉也情不自禁接了話茬。 宋真清心頭一凜,但仍舊不動(dòng)神色,“哎呀,說到喝酒,我又犯了饞,不過……” 宋真清神秘兮兮的伸出食指,豎在自己唇邊悄悄對(duì)朱小棉道:“我喝酒的事,你千萬千萬可別說出去哦,尤其是對(duì)韋無冕……” 說著這話,宋真清忽然紅了臉,生出一絲扭捏神色,“這家伙不許我喝酒呢?!?/br> 朱小棉撲哧捂嘴笑了,并極為善解人意道:“好jiejie,我不說出去便是?!?/br> 就這般,兩人從江南吃食說到了鳴沙郡的天氣,兩人言語殷殷,好不開懷,時(shí)間不知不覺過去,待宋真清覺得口干舌燥時(shí),外頭也適時(shí)想起了仆婦的聲音,“小姐,該喝藥了?!?/br> 宋真清伸了個(gè)懶腰起身,又為朱小棉撩起鬢邊亂發(fā),“與meimei說話太投機(jī)都忘了時(shí)候……” --